第二十五章 眼
反正头疼也没用,于是我关好门,打算先把服衣穿上试试,不要到明天才发现根本不能穿,那就麻烦了。
不过穿上一看,还好,不是很大,只是有些宽松而已,看来那个叫舒利亚的身材不错,接着我开解了所有的封印,看着银色的长发飞扬,我的心安了一些,只是眼睛…眼睛怎么办?
应该是血
的吧!
躺在沙发上,我认命的想到。
时间在我静静的等待中迈步前进,这里没有了黑夜,时间除了看墙上的记时器外,就是凭自己的感觉了。
看着记时器走到了新的一天,我已经收拾自己的东西,当然想要带走的东西,如果不好直接拿在手里,那么就扔到密室里去好了,反正那里地方大得很。
“你…你是天使?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走进密室,优娜正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见我一步步走进,她一步步后退。
“你不认识我了吗?”说着我把自己原来的服衣放到了那张
上。
“你…你是luvian?”优娜小心翼翼的问。
“除了我还有谁能进这个密室。”我瞪了她一眼,才几个小时没见,竟然就认不出我了,这是不是太声张了。
“可是你的头发…”
“哦,这是我刚才自己染的,你们不是说高阶天使的头发都是银色系的吗?”
“可是这一点都不像是染的头发啊?”优娜不可置信的拿起我的一缕长发,细细的端详着。
“这不关你的事。”
“哦,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不过你的眼睛…”
说着,我突然想到这里应该有镜子,所以四处找了起来,结果简单的很,它就在
头的那个柜子上,我抓起来一看。“啊!”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竟然被吓得尖叫了起来。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正在一旁休息的凯德勒睁开了双眼“啊!你是谁?”
“她是luvian,不过染了头发。”优娜解释道。
“可是她的眼睛?”凯德勒目不转睛盯着我双眼,而我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金边的衣裙,华丽而高贵,加上那极地的银色长发正闪着耀眼的光辉,其实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因为都是我早以想到的,不过我的双眼,这样的双眼,却让我不惊讶的合不龙嘴。
“我的眼睛…眼睛怎么会…”
“不是你戴了什么人类的隐形眼镜?”优娜讽刺道。
“优娜,你别开什么玩笑了,这里到哪里去找隐形眼镜啊!”凯德勒喝道。
“可是她刚才还说了染头发呢!我想既然这里找得到染发剂,那有隐形眼镜也不是没可能啊!”优娜一脸的不屑的看着我,忧然自得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
“luvian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凯德勒没有再去理会她,而是走到我的身边,慢慢的把我转过身“可以告诉我吗?”
“我…我只是…”只是恢复自己原来的面目,只是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所以有点…
“算了,如果不想说也没关系,现在你这个样子绝对可以骗过所有的天使,顺便的逃出这里。”凯德勒就像是一个长辈,当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我就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可是你们不是说高阶天使的眼睛也是银色系的吗?”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开始担心是因为我以为开解所有的封印之后,我的眼睛会是血红色的,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金色,就像有些动物的眼睛。
“在天使中,金色也是存在的,不过极少,一般说来,拥有金色眼睛的天使的等级是最高的,听说天使的族长就是金色的眼睛。”凯德勒温柔的摩抚着我的头“所以,放心,这样的眼睛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但是我相信,你这个样子走进天使的住地,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你是我们血族的成员。”
“那么…那个小鲍主的眼睛怎么不是金色的?”那个小鲍主我可以见过好多次了,也许是因为她看不起我,也许是因为她太看得起我,反正她来找我的次数多得很。
“那是因为她的母亲不够強大。”优娜不屑的揷嘴道,看来她对那个小鲍主也没什么好感。
“哦,原来是这样,跟昅血鬼一样啊!”“怎么可能一样!他们可強大的多。”突然那两个新加入的家伙反对道。
“你们是…”我好像连他们收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安德鲁,他叫狄克,我们是兄弟俩,本是血国的侯爵,不过不小心被他们抓来了这里,希望这次可以从这里逃出去,至少让外面的同伙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天堂的存在,而且他们正在找处抓捕纯正的血族,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没想到那两个陌生人竟然是血国的成员,看来还真得得救他们,就算是看在圣格雷德的面子上。
“嗯,好了,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吧!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出去了。”说着我走出了密室,不管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如此让天使们觉得我是个没有穿错服衣的昅血鬼。
出了密室,我把密室放进口袋,整了整服衣,准备迈出屋子,可是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嫌诏。
“遭了!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心中暗叫不好,不过在门被推开前的一瞬间,我拉开了虚幕,至少这样没有人看得到我的存在。
“luvian,你在吗?”谁知进来的是那个特别护理姐小,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看到。
我跟着她的身后,看着她在我的房间里东找西找,最后摇着头“看来是真的不在,那就算了,把瓶子放在这里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看着她把门关上,我才慢慢的从虚幕中跨出,来到桌前,还是一样的瓶子,一样的银灰色
体,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我很清楚,因为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以它为食,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还真是得谢谢那个光舞,当然不是因为他是红舞的父亲。
喝完瓶中的银色
体,我再次拉开的虚幕,穿成这样,如果出现在血族的住地,那么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麻烦,所以我在虚幕中,回味着那个味道,慢慢的确向小白屋走去,那是与红舞约好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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