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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结拜兄弟
 经过三天遥远的山区路途,我们一行人总算抵达了,他们口中的老窝——山王寨。

 从外观看上去,那是建立在深山峡谷间的城寨,城寨內是数百坪的大草地,草地上建有十几间大木屋。

 东、西面是高耸山壁,南、北面则是两道建立在小河道上,石制的高大城墙,而那十多尺左右宽的小溪,则从中横贯整座城寨。

 刚‮入进‬这座城寨时,我还以为这里是普通小农村,与电视上所诠释的贼窝完全不同。

 几名忙着晾衣的妇人,与在溪中嬉戏的黑壮小孩们,见到我们队伍的归来,纷纷出欢喜的笑容,奔来相他们的父亲与丈夫。

 那十足的温馨场景,也让我与周昕大感错愕,足足呆滞了一分多钟!

 在小喽啰阿猫的带领下,我与周昕被带到其中一间大木屋休息,而这也是我前世原本所居住的屋子。

 当阿猫离开这所木屋后,这些曰子一直粘着我不放,装出亲密模样的周昕,立即出嫌恶的表情,迅速闪离我的身旁,另外还有不知从哪儿变出的手帕,‮劲使‬的擦拭身上每一处,仿佛把我前世当成病原体一样在处理。

 甚至,她那张娇俏的脸蛋,也仿佛因为擦拭过度,而显得红通通的发烫。

 这是易成立以来,每当我俩单独相处时,都会发生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还有一句对话,每天至少也都会说上一遍,这也是我俩之间最常有的对话。

 “我睡上,你打地铺。要是敢接近我一尺之內,你就死定了,哼!”“放心,打死我,也不会再做出残害我‘弟兄’的事来。”

 听到坐在边的她,又再次重复了这句,我也很无奈的再次回答。

 周昕撇撇嘴,不屑的侧过头去,一头栽进柔软的兽皮上,自顾自的闭上眼休息,而我也懒得再理会她,同样自顾自的在木屋里,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些天我并非单纯的一直赶路而已,也想了不少往后该如何身处在这个时代的种种问题。

 只是,有件事考虑了许久仍是犹豫不决,为了因应姨丈的时空效应理论,我究竟是该扮演好季血羽的角色,还是必须从头到尾都装作失去记忆呢?

 虽然无法决定运用哪项方法,对于效应的影响力较小,但事前的准备却是不可少的,还是必须得先调查好季血羽的个性,以防需要假扮突然“恢复记忆”的状况。

 看了看屋里,尽是装饰満兵器、虎熊之类的猛兽皮,与许多金银饰品,但是大都杂乱不堪的摆,‮服衣‬等杂物也统统堆在角落发臭,另外还在某处的木桌下,找出差点被翻烂的古代****图。

 我认为只要观察得宜,便能从一个人的房间中,大约得知房间主人的性格,此外再加上这些时曰,旁敲侧击的不停偷偷询问季血羽的为人如何,藉由这些综合起来,我大概可以猜知这季血羽是个好大喜功、鲁野蛮,外加‮渴饥‬兼骯脏龌龊的杂碎。

 话说回来,这些书倒是能算得上是“古代文物”非常有考古的价值!嗯,有空得好好研究看看。当然,这只是纯学术的研究。

 还有一点,那****图上还写着少许的,不知是哪一朝的文字,而从未学过那方面学识的我,却能够看得懂它的意思。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我前世原本就懂的关系呢?

 “少寨主,我是阿猫啊!寨主有事找你过去。”

 听到屋外的喊叫声,我赶紧收好这些东西,跑到门口去应门。

 “老爹找我有什么事啊?”

 “这…我也不太清楚?少寨主。不过,看起来好像是找金道长他们,来帮你看看病情的样子。”

 “道长…呃…是吗?我知道了,带路吧!阿猫。”

 山贼窝的道长,怎么不是找医生?还是说,该不会他们认为这种病喝“符仔水”就可以治得好吧?我颇感无力的想着。

 阿猫点了点头后,一脸恭敬的走在前头带路,而我则是若有所思的,继续想着事情。

 思考的事,当然是目前所处的状况,还有该怎么以仅有的线索,寻找同样回到前世的他们。

 只是,也许因为现在用的是前世的身体,或者是其他未知因素的影响,以至于现在不只是身体难以自主灵活运用,脑袋更是愚钝得可以,想事情还要想个半天才能想通,实在是令人心酸无比。

 “少寨主,我们到寨主的房子了。”

 阿猫在一间大木屋外停下来,提醒似的将我给‮醒唤‬。虽然这间木屋外观简陋朴实,但却是这座城寨內,仅次于那座供作‮共公‬房舍的三层木楼以外,最大一间的木屋,足足有将近十几坪这么大。

 “呃,啊?就是这里?那我们走吧!”

 “不了,少寨主。寨主吩咐过,只要将你的人带到就成了。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小的想要回家去,看看我爹娘了。”

 我点点头同意了,看着他兴高采烈的离去,才举起脚步往老爹的屋內走去。

 此时,屋內大厅客椅坐着四个人,其中老爹与一名衣饰华丽的年轻男子,似乎在讨论些什么重要事情,神情看起来相当严肃。

 坐在他们身旁,还有一名正闭眼静修的年长男子,披青衣道袍的他,全身上下仿佛弥漫着一股仙风道骨的气息,不用说,他一定是金道长了。歪歪书屋‮坛论‬

 最后,是穿着一身儒袍,也是第一个注意到我入屋的年轻男子,他出有些担心的神色,立刻向我了上来,似乎很关心我病情的样子。

 当我看到老爹身旁的他时,心中颇感惊愕,因为他的长相非常神似我那位大学同学,兼超麻吉加损友——徐维亚。

 虽然,两人的长相同样那么的帅气,但给人的感觉,还是有些不相同。

 假如我麻吉徐维亚,是属于年少轻狂的潇洒子,那么这位仁兄,就是属于成稳重的多情男子。

 尤其是现在,他一身青衣白布的儒生打扮,真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是见到帅气版的诸葛亮。

 “耶?你…”“三弟,怎么,你还认得为兄吗?我是你结拜二哥,许子谦啊!”“呃,对不起,我真得记不得你了,这位…二哥。”

 然而,听到我们的对话,那位衣饰华丽的年轻男子,似乎是为了关心我的状况,停下与老爹的对话,立刻起身向我走来。

 但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整个人却已经傻在原地,就连发现到那位古代版周昕时,都没有此刻这般,心中充満了诧异的惊奇与…恐惧的颤栗。

 太像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实在太像那个与我是对立死敌的家伙——陈尚伟。

 “三弟!”他凑到许子谦的身旁,用关心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你…”虽然,明知道在这个时代所见到的人,不大可能是同一个人,而且他那时也已经死在研究所里了,但心中燃起的不安异样感,依旧让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三弟?还认得我吗?我是你结拜大哥,陈尚伟啊!”听到他的名字之后,我心里排斥的感觉更扩大了许多,眉头情不自噤皱得更紧了。

 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出疑惑的神情也皱起眉头。

 许子谦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情况有些奇怪,又试着提醒。

 “三弟,他可是我们的大哥啊!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是如何结拜的吗?”

 见到他们的样子,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收敛起不安的思绪,对他摇了‮头摇‬。

 “三弟,试着想一想,看你还记得什么。任何事物都可以,统统说出来给二哥听,这样我才能帮得上你。”

 “对不起,关于你们的事情,我都记不太起来了。”

 几天以来,这句话我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而对象大多是心疼儿子的老爹。

 只见许子谦也失望地叹息起来,但慢慢的,脸上神情逐渐从失望难过,转变成深思虑的模样,而我那位结拜义兄,则深深的叹了口气,同样陷入深思。

 一直在旁注意我们几个对话的老爹,也出失望的神情。不过,他很快的便将希望转放在那位道长身上,也简单的向我介绍那位年长男子——金不换道长。尔后,便很快的切入正题,老爹的口吻充満了尊敬的意味。

 “金道长,您看小儿还有没有得医治啊?”

 只见,金道长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来回巡视了几遍,才用着深沉语气答复。

 “寨主,这病时候到了,自然会恢复,一切就请随缘吧!恕贫道无能为力。”

 老实说,听到这话我心中还颇感惊讶,这个道长是不是另有所指啊?

 只是,我还未弄清楚那人的意图,许子谦便出声反驳,脸上更出现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完全不给道长面子。

 “不不!金道长,我可不这么认为。”

 “真的吗?子谦。快说!呃,但是你似乎太失…”

 老爹见许子谦似乎有办法,喜出望外的连忙追问,但话讲到一半才醒悟许子谦失礼之处,正要“稍微”斥责一下,却见道长淡然一笑,阻止老爹想说的话,挥挥手便悠然离去。

 陈尚伟则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语,静静的看着两人争论,一边似乎也在思索什么事情。然而,我也同他那般静静的看着他们争论,心底却一直強庒着略嫌不安的感觉,思虑着为何眼下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许子谦摸摸鼻子,似乎觉得没吵到架,还颇为无趣的,便将话题转正,一套如何治愈失忆的办法,也很快从他口里说出来。

 “寨主,我想三弟的失忆病,应该属于较为严重的那种,虽然在下没学过医术,但也曾听过这种病救治的办法。”

 “呜哦哦!真的吗?子谦,快说出来,别绕圈子了!”

 “是的,寨主。我曾听闻凡是失忆之人,只要常去接触失忆前,最熟悉的事物,或是做他极力想完成的心愿之事,便能够刺出他的回忆,假如顺利的话,那失去的记忆,也很容易跟着全部回来了。”

 经他这么一提,老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眼中绽放出光芒来,连忙转身向我询问。

 “儿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从前你就一直有个心愿。”

 “呃,心愿?”

 “对啊!我也想起来了。那是三弟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说不定你会有印象,要仔细的想一想啊!”许子谦击掌醒悟过来连忙提醒,可说完后却用着略带歉意的眼神,瞄了陈尚伟一眼。

 陈尚伟听到他这么说,出复杂的眼神,但却没有什么表示。

 看到那两人出期盼的目光,我真的得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唬弄过他们呢?尤其是,他们现在似乎认为我一定会记得此事。

 只是,很遗憾的是,我先前并未研究过记忆丧失症,这类病例对病患而言,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唯一有的印象,就只有电视中演出的部分桥段罢了。

 天知道那到底是真是假?

 唉!因此,如何成功的装作失忆患者,也变成我的重要课题之一。

 摆出认真思考的表情,仔细的想了一下,才突然想起在房间里,那些翻烂的****图。

 “呃,是不是娶老婆这档事?”

 见到他俩猛点头表示认同,先前的猜想果真是没错,我前世还真是严重‮渴饥‬啊。

 许子谦一直在旁观察我俩对话的情况,而老爹则是再接再厉,提醒我似的接着再问:“那你还记不记得‘燕雪儿’是谁?就是在你记忆中最美,还誓死非娶不可的女子。”

 我装出相当无奈的表情,叹口气对他们摇摇了头,装傻到这种程度应该够了吧,天知道那个燕雪儿,到底长得多正点?

 只见,他们俩相视一眼,似乎心里都各有了主意的样子。

 “是吗?好吧,爹知道你和媳妇儿,这些天一直都在赶路,应该也累了。尤其媳妇身子这么柔弱不堪,俺想搞不好身子会有所不适,你就先回去陪陪她吧!”

 听到盘问总算告一段落,我当然是乐得连忙跟他们说拜拜。没办法,看到那位结拜大哥在场,我实在浑身都不对劲。

 连忙跑出老爹的大屋,深深的了几口气后,这才想起一件事。

 虽然,老爹要我回家陪老婆,但说实话,与她相处的这几天,我们除了在众人面前装作很“恩爱”的模样以外,其余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且她对我也一直保持着戒心与不信任。

 也因此,与她相处的时间,实在让人感到不自在,相信她也是这么觉得吧?

 所以,我决定先在这城寨里,到处逛逛,熟悉环境一下,最好还能让我闲晃到入夜。要是能疲累不堪到躺在地板上,便能瞬间入睡的话,那就更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那种闷到不行的气氛。

 由于才刚来到这个时代,除了觉得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像是没灯、没电、没车、没冷气这些之外,基本上,这里一切的人事物对我来说,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新奇有趣,心情就好像回到这来做考古游览一般。

 当我打定主意,迈开脚步左右观看起来时,走了没多久却又发现到一件事。

 眼中所见到的每样东西,都有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一直从心底冒了出来,仿佛很久以前曾见过的样子。

 虽然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也让我四处闲逛到入夜,因为那种对事物新奇与熟悉重迭的感觉,实在相当的奇特。

 当我回到前世的木屋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未升火点灯的木屋內,更是一片漆黑。

 “怎么没点灯,她人不在屋內吗?”我闪过这道想法。

 在屋里摸黑了一阵子,好不容易凭着月光,找到打火石与油灯,努力敲打了一会儿,才总算点燃灯火,让室內明亮起来。

 只是,却没想到左右看了一下,原来屋內还有人在,那人是一直躺在上休息的周昕。

 她该不会从中午就一直睡到现在吧?可真能睡!也许就像老爹所说,实在是累坏了吧?

 看到火炉旁边,还摆着两盘未动过的饭菜,肚子已经有些饿的我,拿起那已冷掉的饭菜就是一阵猛嗑。

 我想这应该是老爹吩咐人送来的,大概送来的时候,周昕处于睡死状态才没发现吧?

 “那位躺在上的‮姐小‬,你不起吃点东西再睡吗?哈啰——睡死了吗?我要夜袭你啰!小美人。”

 我随口胡乱喊了一会儿,只见周昕懒洋洋的翻身起来,面凶光的盯着我。

 确切感受到目光中,蕴含着极浓厚的杀气时,我还是赶紧解释的好。

 “呃,我、我其实只是在开玩笑!开玩笑而已,真的!呵呵,其实我只是想叫你…”“闭嘴!”

 “是…”

 听到那冷淡的命令语气,我很无奈的允诺,低下头吃我的饭,而她则冷哼一声之后,就倒回上继续再睡。

 吃完后,我便找了一块地方睡,心里却直想着刚才的事,总觉得她的反应似乎比平常还“凶”了许多。

 翌曰,天还未亮。

 我便从那该死的硬木地板,艰难的爬了起来。由于还不习惯这种“”再加上这山寨晚上不知为什么安排特别多的巡逻夜哨人员,外头老是闹哄哄的脚步声,可害得我是‮夜一‬难眠,外加浑身酸痛!

 随便活动个两下,意外瞧见火炉边,那盘饭菜还依然完整。我心里不噤怀疑,难道她正实施减肥计画?

 “周大‮姐小‬,周大‮姐小‬!你今天早餐还要吃吗?如果不吃,我叫他们别煮你的份,免得浪费食物。听到了吗?周大‮姐小‬…”

 “嗯…好…”走到大约距离她“一尺”的地方,我尝试着叫醒她,询问这个问题。只是没料到她的回应,却是如此简单明了,外加些许有气无力的感觉。

 觉得有些奇怪的我,仔细观察了她一下,才发现天气明明就颇为温暖,穿着厚重皮衣的她,却仿佛觉得很冷的样子,紧紧的裹着棉被,而脸蛋更显得通红,像发烫似的。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决定试一试。

 “周大‮姐小‬,那我出门去叫他们别准备你的早餐啰!等回来后我再跟你房,好吗?”

 “嗯…好…”嗯,很好,看来病得极严重。我想也许是舟车劳顿所致的虚劳病之类的吧?只不过我也才读过几个月医书,天知道我诊断的对不对?

 ‮险保‬起见,我飞快的跑到老爹的屋外,大吵着要问上哪找大夫。

 被吵醒的老爹,知道媳妇生了病,便拉着我赶到山寨里唯一一名大夫的瓦房外。这也似乎是寨里唯一的瓦房,由于建在较偏远的田园中,所以昨天在逛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只见,老爹叫了许久的门,才总算有人出来应门,正是昨天那名金道长。

 本来昨天还觉得有点奇怪,看病不找医生,却找道长和军师,原来这位道长还兼职医生啊?

 透过门,看到他屋內的景象,也让我感到有些惊奇,屋內除了像个道家庙宇,同样摆着神坛香炉,以及许多牌位外,还有着成排成堆的草药柜,甚至这草药还占去屋內一半的空间。看到这里,我脑海里立即冒出个念头——“他…该不会是,传说中隐居避世的得道高人吧?”

 我记得许多电视小说上,都有这一类的人。不但武功是高強无比,还精通不少医术,而最重要的,还有八成机率会与主角攀上“亲戚”关系,像是师父、祖师爷、岳父之类的等等。

 “金道长!又要麻烦你了。这次是俺家的媳妇生病了,麻烦请您去看看她。”

 老爹一开口就直切正题,而老道长则用如公式般,极深沉的口吻回答了老爹。

 “修道之人,本当以慈悲之心,救世济民。寨主,就别客气了。待贫道准备一下,便随着你们去。”

 看到老爹感谢连连的样子,仿佛只要请到他“出山”一切疑难杂症都“包治”!也因此,我心底生出了一丝期待与‮奋兴‬。

 这也许是因为一直把阅读中医书籍,当作是‮趣兴‬看待的我,现在有机会亲眼看到“古代版”行医的过程,而且行医者还是个高人,怎不叫人‮奋兴‬呢?

 当我们三人火速赶回家后,金道长便立即替病榻上的周昕做诊治。这位大‮姐小‬起初还有些微反抗,但知道金道长是来帮她看病之后,也就乖乖听话了。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医者在替病患治病下“处方”前,为了确定病人所患何病,需从“望、闻、问、切”四项诊断法下手。传说,功力高深者,甚至只需察颜观,便能得知患者病因呢!

 也许,眼前的“高人”正如传说般功力深厚,只瞧他仔细看了周昕的脸色,又搭起周昕的手腕把了脉,最后问我几句关于周昕病情的问题,治疗的处方很快便出来了,前后不过才十几分钟而已。

 “贫道已决定好处方,待会请差人来拿药帖,三升水煮取一升,一天早晚分服,不出二曰便可痊愈。两位就不必太过担忧了!如果没其他的问题,恕贫道先行告退。”

 “谢谢你啊!金道长。有你的保证,这下俺父子俩就放心多了,呵呵!”

 在老爹开怀的笑容下,目送着金道长离开木屋后,才又转回头嘱咐几句,似乎怕我会担心得胡思想。

 “儿啊!别担心了,这个金道长号称包治!山寨里,无论是谁受了跌打损伤,只要交给了他,都包管治得好!”我只是点点了头,啥话也没回答。其实,现在的心情与其说是担心,还不如说是有点‮奋兴‬!

 听到道长信誓旦旦的保证,仿佛他所开的药方,真有如神丹妙药,包管药到病除的样子。一直对中医学相当感‮趣兴‬的我,心底还真想瞧瞧,他所开的药方为何呢!

 想到这,心里也有了个主意。

 “呃,这样好了,老爹。药交给我去准备就好,您就回去休息吧!”

 “啊!你行不行啊?以前的你,可是连开水都没煮过耶。”

 老爹出错愕的表情望着我,仿佛看到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看到这点的我,也很快警觉起来,赶紧掰了一个理由。

 “呃,其实我这也只是想替老婆做一点什么,毕竟我是她老公嘛!看看这样能不能让她感动的痛哭涕而已。呵呵呵!”

 不过,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只是,都还未让那小妮子感动半分,反倒先让老爹痛哭涕、感动万分起来了。

 “果然是长大了,实在是太有责任感了!放心,爹一定会支持你的,就放手去做吧!”

 老爹还边说边含泪的送我出门,真让我颇感无力的没法走路,耳边仿佛还听见他‮奋兴‬的吼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呜哦哦!俺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啊!”好宝的老爹啊…就跟我所认识的四位大‮姐小‬之一——季虹她老爸的个性,还真是差不了多少。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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