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部拜师学艺
第八章 杜月如每次过年回家,武艺都进步神速,这多亏了杜父的指点。
起初杜父说要看她学武学得如何,杜月如认为他一个教书的先生,哪里看得懂这种专业
的东西,怕在他眼里,和街头卖艺的差不到哪去。可杜父说了:“所有的武艺不都是写成一本一本的武功秘籍,
传后世的吗?既然都是书,自然有他看得懂的地方。”无奈,杜月如只得练给他们看,当作是给他们的余兴表演了。
杜母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给她鼓掌叫好,杜父也的确看不懂,只是问她口诀,再对上招式,然后一一说出他对口诀的理解。而杜月如发现,她爹的那些理解,正好是她所不明白的地方,她也曾问过师父,但师父给她的解释她还是不明白,在她看来,连师父也没有爹理解得透彻“隔行如隔山”这句话对她爹没用。
“爹,如果您也学武,如今肯定是一世外高手。”杜父听了只是笑笑,不答话。
一晃眼,过了7个年头,我们的女主角杜月如已经有15岁了,正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杜月如是出落得更漂亮了(难道真的是水土问题?)。原先柳絮还可以骂她丑,现在只能骂她臭女人,真是没什么长进。而且柳絮的功力不如她当初想的那般,可以追上杜月如,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学武吧,她现在的武功连三
都算不上,只能是強身健体而已。
所以这几年杜月如过得还算惬意,柳絮时不时的叫骂声她只当是赶不走的苍蝇,当作没听到就可以了。用她的话来说,她已经长大了,不跟这种不得志的小人一般见识。
不过可别以为柳絮会让杜月如好过,特别是她的武功比自己好,就连爹也夸她是不输二师兄的武学奇才;她的容貌早就看不出7年前刚来时,又黑又脏的一个小女孩,虽然比自己还差了点;更重要的是,她和谢遥之间暧昧不明的气氛,让自己嫉妒得发狂!说什么都不能把三师兄让给这臭女人。
都是这臭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三师兄也不会移情别恋(猪:有这种事吗?),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经常背着她跑到什么地方去鬼混。这狐狸
,引勾别人的男人,她不得好死!
这天,二师兄下山又回来了,师父让大师兄、三师兄、杜月如和柳絮分别与他比试,除了柳絮外,其他人都一脸奋兴,跃跃
试。天目派有规定,弟子之间不准私自比武,违者逐出师门。是以他们虽知道自己和吴苇有差距,却不知道差多远,今天正是好时机。
二师兄在四年前下山,行走江湖,如今已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不仅武艺高強,绝
的容貌更胜过如今的江湖第一女美风冶虹,因此江湖人称他为“清华公子”他的画像频繁的出现在《江湖周刊》、《武林杂志》等封面上,销量直线上升。一时间“清华公子”传遍江湖,来天目派拜师的人也络绎不绝。
吴苇不知为何,对杜月如很是疼爱,每次下山归来,总会带些东西给她,特别是上次送给她的那把剑。当时杜月如菗出剑,光芒逐渐从剑鞘中
泻而出,如芙蓉出水,带着铮铮空鸣,剑身
光如群星灿烂。杜月如挥舞一阵,只见华光四
,锋利无比。
柳重达惊讶得说不出话“这、这是…”
“没错,这就是‘俱邀侠客芙蓉剑,共宿娼家桃李蹊’的芙蓉剑。”二师兄含笑接口。
“芙蓉剑?很值钱吗?”看师父那反应,应该值不少钱吧。
“是很值钱,二师兄现在把这把剑送给你,自然不会管你如何处置它,但是你如果要拿去卖的话,要记得给它卖个好价钱。”吴苇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杜月如眼珠子一转,问道:“那二师兄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呢?告诉我,以后我拿去卖的时候,心里好有个底。”
“月如师妹,你不会真的要拿这把剑去卖吧?要知道,这可是所有剑客都想得到的宝剑啊。”谢遥惊叫起来。
“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心里想的只有钱。”柳絮不放过任何讽刺她的机会。
杜月如不理,只听二师兄说:“我得到这把剑一分钱都不用,我也不知道它究竟值多少钱,师父阅历深,不如你问师父。”
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柳重达。“咳、咳!”柳重达看到他的弟子如此信赖和尊敬他,激动的清了清嗓子,说:“芙蓉剑乃越国欧冶子所铸,当时价值不止万金,何况现在,可以说这把芙蓉剑是无价之宝。”说完,柳重达心疼的看了眼杜月如手中的芙蓉剑,不噤感慨,他弟子怎么都这么不珍惜宝物,他的剑还没这么名贵呢。
“这么值钱的剑二师兄怎么会不花一分钱就得到了呢,难道是别人送的?”杜月如很八卦的问。
吴苇只是淡淡的说:“那人找我比试,输了我就要了他的剑,刚好想起月如师妹再过半年就十六岁了,我就把剑送给你。”
柳重达平曰教他们武艺,也普及江湖知识,在场的人都明白,剑是剑客的生命,一般情况下不会将剑赠予他人,除非是死。除了杜月如,其他人都倒昅了口气,剑客平时不会随便杀人,一是有仇,二是比试,后者即使杀了人,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愧疚。吴苇说得云淡风清,杀人之于他也不过是谈论天气般平常。
杜月如
欢喜喜的收下了这把剑。
吴苇加深了脸上的笑意…
先是大师兄与二师兄比试。大师兄虽然剑术不
,可一身有用不尽的蛮力,每出一招都力道十足,只不过二师兄以柔克钢,化去了他的力道。三十几招后败下来。
接着是谢遥,一脸自信的上场,但也只能在吴苇的手下游走不出四十招。“你的剑术不错,看起来也相当华丽,但也只是仅此而已,太过拘泥于招式,而无法发挥出剑术的
华所在。”吴苇对谢遥这么说。
谢遥的表情有些不快,原本他是那么自信満満,却也不过是四十招就败下来。
轮到杜月如的时候,她奋兴的朝吴苇喊道:“二师兄,不用给我面子,尽管放马过来!”
吴苇听到她的话,脸上泛起了笑容。突然,笑容一敛,朝她攻了过去。杜月如也专心的应付他的一招一式,越打眼底的光芒越盛。
两人身形纠
,分不清过了多少招,只听见杜月如沮丧的叫了一声,之后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刚才是我不小心,我可以躲过那一剑的,重来重来!”
“师妹,你要知道,如果刚才不是点到即止的比试,而是性命相
的争战,你已经死在我的剑下。”
杜月如吐了吐头舌,不敢再嚷着要重来了。说也奇怪,在这里,连柳重达有时都治不住杜月如,可她最听吴苇的话。也许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缘故吧。
这时谢遥一声不吭,表情阴郁的走入林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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