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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火烧罂粟花)
 襄王府內,军师季高对襄王说:“王爷,今年的花开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收成了,到时王爷又是收入可观了。”

 “那可要多谢季先生从天竺国(印度)引进了那些花,还在那花不分季节的开着,加上季先生的帮忙,加以提炼,把那花的果实变成了五石散。真是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毒书生啊。”襄王开心的大笑起来。

 “不过,这花会不会给人知道?”襄王有些担忧的说。

 “王爷请放心,那是从遥远的天竺国运来的,放眼中土还没有人会认识,这些年来不是很好的证明了。”季高说。

 “哈哈哈,有了这些钱就可以招兵买马了。”襄王高兴得合不了口。

 “你说这花星月会欢喜吗?”门外传来了白玉堂的声音。

 “一般女孩子都会喜欢花的,我想星月也不会例外。”展昭说。

 不久,他们俩手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进来了。

 “你们回来了。”我开心的说。

 “星月你喜欢吗?”白玉堂把手上的花捧给我看。

 “这是好玩的东西吗?”花可以玩吗?我惑的说。

 “这花漂亮吧?”白玉堂问。

 “花是漂亮,不过不好玩。”我不开心的接过花。

 “这花是新发现,还没有名字,你跟它取个名吧。”展昭对我说。

 “这花?”我开始仔细的看起了那些美丽的花。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不由冲口而说:“罂粟花?”

 “罂粟花?好的名字。”展昭笑着说。

 “不,它的原名就是叫罂粟花。你们是从那里找到的?”看来真的有好玩的了。

 “在北郊,満山都是。”两人一起说。

 “你们不知道这罂粟花吗?”我问他们。

 他们俩都遥了遥头,问:“罂粟花怎么了?”

 看他们真的不知道这花的来历,我唯有告诉他们说:

 “这罂粟花原产于印度,是夏天开花的,它结出来的果实可以用来镇痛和‮醉麻‬,不过如果是大量的话,就可以提炼成‮品毒‬。”

 “印度?‮品毒‬?”展昭有些吃惊的问。

 “印度就是天竺啊,致于‮品毒‬…”我想了一下,说:“就是五石散。”

 “五石散?这可是害人的东西啊?”白玉堂已经生气的站起来了。

 “你们说満山都是?”我想那一定是有某个人想利用这花来提炼‮品毒‬了。

 “你们可以带我去吗?我想看一看。”我十分认真的说。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我说要出去,考虑了一下,看来也只有我可以解决这事了,唯有说:“好吧,不过一定就小心身体。”

 于是展昭马上唤来了小苑为我打扮外出。

 小苑听见展大人的叫声,马上赶了过来。

 “展大人,有什么吩咐?”小苑问。

 “马上替公主梳洗一下,换上较厚的‮服衣‬。我们要带公主出去一下。”展昭对小苑说。

 “是。”小苑答应着。展昭和白玉堂也到门外等候着。

 小苑替我梳着头,说:“公主的头发长得可真快啊。”

 这时我才留意到这个月来我的头发已经从肩部长到了背部了,小苑‮开解‬了我的小辫子,把我的头发勉強的梳成了两个包子,是像金鱼眼的‮国中‬娃装。再两个大‘眼’上加了一些丝条作为装饰。弄好了我的头就拿出了皇上送来的皮褛给我披上,总数是搞好了。

 我就开门出去了,白玉堂还在门外看见我的装束呆了一下。一身白色的包褛,一个和我身份不付合的发型(总算是古装发型),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红红的脸,像是红粉绯绯。

 “展大哥呢?”我看见白玉堂这样失神,也不见展昭,所以就招魂似的对白玉堂说。

 “那只猫…那只猫到外面准备着。”白玉堂还是看着我这一身的装束说。

 “这打扮有什么不妥吗?”看见他的眼神,弄得我全身不自在。

 “不,很漂亮。”白玉堂才发觉自已失仪了。

 “走吧。”我拉着白玉堂出了这开封府的大门。

 开封府的大门外,展昭已经坐在马车上等着了。一看我这焕然一新的打扮也呆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白玉堂那样失仪,展昭也没有说什么就走过来扶我上马车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在当着我的马夫,驾着马往北门走去了。

 “哗,真是好一大片啊。”我看着这罂粟花说。

 这罂粟花不分季节的开着,果实也快成了,看来这花是有人种,结果也很明显不过…有人要提炼‮品毒‬。

 “这么大的一片花海,看来除去它可不容易啊?”白玉堂邹着眉说。

 “明天吧,现在我们要去准备一些东西。”我说。

 “准备什么?”展昭不明白的问。

 “大量石灰。”我说。

 展昭扶我上回马车,回开封了。

 因为快要过舂节了,许多家庭要装修和粉饰,所以城內有大量的石灰,很快展昭和白玉堂就买来了一大车的石灰。

 因为忙了一整天,我的病还没有痊愈,所以一回开封府,我就上休息了,一直睡到了明天的一早。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不过昨天的雪也没有融掉,外面还是一片银色的世界。

 我一早起来,要小苑帮我梳洗完了,就忙匆匆的去找展昭和白玉堂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在房里,于是我抓住一名衙差问:

 “展大哥和白玉堂呢?”

 “展大人和白大人在食堂吃早餐。”衙差回答。

 听了这名衙差这样说,我忙着跑到食堂。

 一进食堂就被一个飞来的包子给砸中了。大家一见我进了食堂就纷纷的退了出来。

 大家走后,我看见食堂里的包子飞,粥也撒了一地。这罪魁祸首居然是展昭和白玉堂。我正准备走到他们的身边劝架,突然又飞来了一个包子,这一下我有准备了,两只手一下子就接住。

 他们也许是打个兴起,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都走了。看见他们没有留意到我,我气得把那个手里的包子掉了过去。他们看见有一个包子反方向的飞来,都停下了手。这下才看见我站在门口。

 “星月,你来这里干什么?”展昭出奇的问我。

 我看了一下他们俩,生气的说:“我问他们,他俩在干什么?看看这一地。”我指着地上的包子和粥。

 “你们干什么打架了?还浪费食物!”我生气的说。

 看到我这样的生气,气得脸都红了,展昭没有说什么,好像不关他的事似的。而白玉堂就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生学‬。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就知道又是白玉堂先动手的。

 “昨天,你答应过什么?”我问白玉堂。

 “不可以骂架,更不可以打架。”白玉堂回答。

 “那刚才?”我问。

 “是那只死猫…算了。”白玉堂似乎也不想说什么。

 “你们俩收拾好这食堂,今天还是去除罂粟花的。”我说完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收拾。

 因为我在这里看着他们,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乖乖的收拾自已刚刚做的烂滩子。

 等他们收拾完了,火也下得差不多了。我说:“好了,握握手做个好朋友吧。”我拉着他们要他们握手。

 他们握完手,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去拿了几个铁铲,和几条巾,上了马车,为了不让他们再吵架,我就要展昭驾我坐的马车,白玉堂驾那一车装満石灰的马车。

 我们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北城门,一路上也没说什么,一直去到那一片罂粟花前。

 展昭扶了我下马车,我拿出三个铁铲,一人一只,对他们说:

 “展大哥你沿着南边挖一条深坑,白玉堂你就在北边挖吧,我在这里挖,记着深坑一定要包围着这罂粟花。”我吩咐着他们俩说。因为我只是想烧了这罂粟花,并不是想烧山,所以就要他们挖一条防火带。

 他们接过了铁铲也很配合的去了南北两个地方。我见他们走后,我也拿着铁铲挖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挖好回来了,看见我还在这里挖着,都过来挖我完成我这一条防火带。

 防火带挖好了,我又沿着查看了一遍,他们俩也很用心的干,没有问题之后,就要做下一步了。

 “你们俩到马车上拿那些石灰来,散遍这片罂粟花。”我说。

 “为什么呢,不就是一把火把它烧了还不成啊,还要挖坑,散石灰这么麻烦。”白玉堂说。

 “你有没有听过‘野草烧不尽,舂风吹又生’啊,如果就这样烧的话,就只是烧了表面,下面的还没有除去。”我对白玉堂说。

 见白玉堂和展昭都明白,就让他们展开轻功,把石灰都撒在罂粟花的花上。

 他们正在忙着撒石灰,我就去找了一些水,把那巾给沾。虽然这罂粟花还没有经过提炼是没有什么毒的,不过为了‮全安‬起见,还是要先做好防毒的准备。

 一车的石灰粉不到一个时辰就撒完了,于是我拿出火擢子,点燃了那一片的罂粟花。并要展昭和白玉堂用这巾盖住口鼻,以防昅入浓烟。

 看着这火熊熊的烧着,罂粟花在火中飞舞,火在上面烧着,下面的雪在融化,变成了水,带着石灰粉一直浸入到罂粟花的部,以致到部迅速枯萎。

 看着这火一直烧了一个多的时辰,差不多到了申时才烧完。我又在现场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有的就顺手除去。

 经过挖防火带,火烧,我冒了一身的汗,感觉好像身体轻了很多,也舒服多了,我就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

 干完了好事,病也好了,心情自然就愉快起来,不过肚子也饿了起来。当然了,我这几天生病,不是吃粥就是吃药,都是吃不的东西。

 “今天好开心啊,我做东,我们回城吃东西去了。”我一边拉着一个,高高兴兴的上了马车。

 在全个开封府最有名的悦香居二楼坐了下来,点了几个小菜和点心,肚子也饿了,我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他们俩见我这样开心的吃着,不约而同的摸了一下我的手,感觉一下我的病,体温正常,他们也知道我的病已经是痊愈了,也放下心来吃了。

 真是秀可餐,不知道是不是有两名大帅哥在陪我吃饭,还是我真的好饿好饿,这一顿我可比平常吃多了一半。

 我看自己也吃得差不多,天色也到了黄昏,街上的人也开始回家了,突然有一匹快马从人群了经过,吓得‮民人‬四处躲避。

 “我看是不是该立一条交通法?”我喝着茶对展昭说。

 “什么是交通法?”展昭不明白的问。

 “你刚才没有看见,在街上这样跑马,很容易出事的,伤了人怎么办啊?”我说。

 “也许是有急事。”白玉堂说。

 “有急事也不可以这样啊?这样会伤人的。”我对白玉堂说。

 “唔…”他们俩在沉思着,看来他们俩对于这事从来没有想过,也许他们也试过在大街上跑马。

 “这位姑娘说得没错。”一位坐在旁边桌的书生搭口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看了看他,他对我表示同样的意见,我对他点了点头。

 “上次不就是有一匹快马撞死了一位老太太,就是因为那马的主人是襄王的人,所以才不了了之的。”那书生淡淡的说。

 “你们听见没有。”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好,我回去和包大人商量下,大街上不可胡乱跑马。”展昭说。

 我満意的对展昭笑了笑。

 “我们的星月可真好,老是为百姓着想。”白玉堂对我笑着说。

 “白玉堂,你少拍马庇了,我可不喜欢。”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了。

 吃完了这一顿,我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开封府了。

 “禀王爷,有快马有报!”一个侍从对襄王说。

 “传。”襄王吩咐。

 从大门走进了一名刚才在大街上骑着快马的人。

 那人跪在襄王面前,拿出了一株烧焦的花说:“禀王爷,花园被人纵火了。”

 “什么,你说什么?”襄王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继续问:“被什么人纵火了?”

 “没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不过只有那花园变成焦土,花园之外的树木却没有火烧过的痕迹。”那人说。

 军师季高接过那人的焦花看了一下说:“这花上面是烧了,可是部却是枯萎的。”

 “这是怎么回事?”襄王问。

 “现在在去看看过知道。”季高回答襄王。

 “好,我们马上去看看。”襄王马上吩咐备马。

 襄王和季高带着几个家丁来到北郊,看见这一大片的焦土。

 “怎么会这样?”襄王看见只有他那片花园被烧了,其他的植物却是丝毫不损。

 “王爷,你看。”季高把襄王招了过去。

 “这是?”襄王问。

 “看来这人是有意放火烧花,却无意烧山的。所以才挖了这一条坑道,防止火势漫延。再看一下这花。”季高从泥土上拿起一些剩余的石灰。

 “这是石灰粉,花遇到石灰粉才会迅速枯萎的。”季高解释说。

 “那个人会是谁呢?谁会比季先生更加了解这花的作用呢?”襄王又问。

 “这要查一下,这几天谁大量收购石灰粉。”季高说。

 “好!来人啊,快去城里查一下,这几天谁人大量购买石灰粉。”襄王吩咐家丁们说。

 “是。”家丁回答。

 襄王回到府里不久,家丁就带来了一个男人。

 “禀王爷,这人曾经一天卖过大量的石灰粉。”家丁对襄王说。

 “你说,谁买了大量的石灰粉。”襄王生气的问那男人。

 “回王爷,是一个女孩,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那男人回答。

 “一个丫环?”襄王不相信,他不相信一个丫环会坏了他的好事。

 “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孩,不过她身边有两的英俊的男子。一个穿白‮服衣‬的,一个穿黑色‮服衣‬。”男人说。

 “一个白‮服衣‬,一个黑‮服衣‬,两个都是英俊的男子?他们守着一个小女孩?”季高自言自语的想着,然后问:“那个黑‮服衣‬的是不是开封府的展昭?”

 “对对对。”经季高提醒,那男人想起了开封府的展昭。

 “白玉堂和展昭?那女孩就是月明公主…冷星月罗?”襄王说。

 “白玉堂和展昭根本不知道这种花,不过,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她认识也说不确,还是用我们从来都没有见的烧毁办法来烧花,那可是高明啊。”季高说。

 为了证实是不是月明公主干的,就要那男人一边说那女孩的样子,季高一边手绘。最后画出了一个‮国中‬娃打扮的女孩。呈上给襄王看。

 “对,是冷星月。须然打扮不同了,不过她的眼睛是很特别的。”襄王肯定的说。

 “看来这月明公主看起来普通,可是她一点也不简单。”季高说。

 襄王点了点头,说:“所以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就想除去她。再让她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现我们的。”

 “不用急。王爷,两男一女迟早也会出问题的。我们只要静待机会就可以了。”季高阴险的说着。

 襄王也点了点头,同意了季高的说法。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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