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我是谁)
海南岛的山谷里,药煲里冒着白烟,药熬好了,白玉堂盛着药捧进了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的星月仍旧是静静的躺在
上沉睡着。
“星月,吃药了。”白玉堂说着,扶着星月的身体往自己的肩上靠着,一边喂着药一边对星月说着过往的种种,因为卢大嫂说过,如果想公主早一点苏醒,就在她的身边说多一点以前的前来刺
一下她的脑部。
“星月,你以前说过男子的三从四德,我答应你,你醒来之后,我会学着去做那三从四德的。”白玉堂对星月说着,他只想着星月早一点醒来。
说着说着,白石堂也捧着一碗粥进来了,原来又到了午饭的时间。
“哥,你先去吃饭吧,这里有我照顾着。”白石堂对他哥说。
“好,你先…”白玉堂想对弟弟说你先照顾着,可是这时他感觉到星月的手指有着轻微的动着。
“星月?星月?”白玉堂感觉到星月就要醒来,一直叫着星月的名字,白石堂也看见星月的手指在动,也赶了过来
边,看来卢大嫂的药起作用了。
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很吵很吵,我慢慢的睁开睛眼。
眼前出现了两个男子的样子,他们都很相样,可是我不认识他们俩啊?
“星月,你终于醒了。”一个穿着白色服衣的男子好像在对我说话,他的手也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你是谁啊?”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谁,他为什么握着我的手这么紧,于是我用力的把我的手揪了回来。
那男子呆了一下,说:“星月,你怎么了,是我啊,我是白玉堂啊?”
“星月?”我迷糊的说着。
白玉堂看着我,他觉得这时的星月十分的不对劲,于是就紧张的叫着:“大嫂,大嫂。”
白石堂看见这个情形也飞快的到隔壁的屋子里去找卢大嫂,让她看一下星月的情况。
卢方和卢大嫂、蒋平、韩彰、徐庆他们正在吃着午饭,突然听见白玉堂在隔壁大叫着“大嫂,大嫂。”而这时,白石堂也冲了进来说:“卢大嫂,星月醒了,不过好像不对劲啊?”
“公主醒了?”大伙都站了起来,跟着白石堂进了那一间的屋子里。
这个白衣男子是谁啊?为什么他会这样的紧张?看见他的眼里好像急得有一丝的泪水,看着这泪水,我为什么会觉得心痛?
“公主醒了?”大家都冲了进来。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叫我公主呢?
“大嫂,你快看看星月,她是怎么了?”那白衣男子在叫着一名叫大嫂的人。
“让我看看。”那大嫂走过来,打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我的头,还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按着我的头。
“好痛啊!”那个大嫂按得我的头好痛,我直觉得拍打她的手,要她松开。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卢大嫂松开手问我。
“我叫…”我本来是想回答的,可是我的脑里好像什么也没有,我也记不起来我是谁呢。
“我是谁啊?”我张大着眼睛问着那个大嫂。
“公主的淤血算是散了,不过还有一个血块在头颅里,所以公主现在是失去了记忆,等那血块也散去了,就好好起来的。”那大嫂对着大家说。
“失忆了,那不是把我给忘了?”白玉堂忍着心痛的说。
“不止是你,公主现在连我们也忘了。”卢大嫂对白玉堂说。
“那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没事吧?”白石堂问卢大嫂。
“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休息几天才可以回陷空岛。”卢大嫂当然明白石堂的意思,
“是吗?”白石堂说。
“五弟,你如果想公主早一点记起你来,你还是要多说一些你们的事啊。”卢大嫂对白玉堂说。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我的身体好了许多,也可以下
走动了,一天到夜的在
上睡着也
无聊着,而且脑里也是一片的空白,还是到外面走走看吧,呼昅一下新鲜空气。
我随着自己的直觉出了这一间的房子,
迷糊糊的随着自己的脚一直走到了海边。
前面是茫茫的大海,我站在沙滩上看着那海水的拍打的岸上的岩石,听着海
的声音,脑里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海,那海
声好恐惧,没有现在的温柔。我转过身来,看见在峭壁上刻着“海角”两个字,不由的脫口说出“天涯海角?”
什么是天涯海角?我为什么会说出这里是什么地方?脑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峭壁上的‘海角’历史攸远,没有记载着是何人所写,也不知道是那个年代所写…”这是谁的声音?越想头就越痛,不噤得向着茫茫大海大叫“啊…”这一下大叫,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像好多了。
“星月,你怎么呢?”说话的是白石堂,原来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当他看见我好像对那两个字有感觉时,心里有着一丝的高兴,又见我对着大海叫起来,又担心我会不会犯病呢?
“星月,回去吧,大家都会很担心的。”白石堂说完就拉着我的手回去。
“星月,你在那啊?”白玉堂一早起来就发现我并不在
上,于是就发动的兄弟们一起找起来,生怕再会出什么意外。
“哥。”白石堂离远就看见他哥的心急如焚,就叫着。
“小弟,你带星月去那里呢?”白玉堂看见他弟弟正拉着我的手,有一点醋意的说。
“刚才,星月
迷糊糊的走到了海边。”白石堂向哥哥解释说。
“啊?”白玉堂知道现在的星月是完全没有意识的,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今天要不是小弟在的话,不知道星月会不会迷糊得向海里跳。
陷空岛有着很好的医疗设备,也有着大嫂和其他的待卫看着,总比这里全安多了。
“星月,我们明天就回陷空岛了,你高兴吗?”白玉堂问我。
可是现在的我脑里还是空白的,对他的话好像是听见又好像听不见,只是迷糊的点了点头。
白玉堂看见我那空
的眼睛,心就很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现在恢复往曰的神彩。
第二天,天一亮,白玉堂就牵着我回到了船上,我也像个白痴一样乖乖的被他牵着上船。
船一直往陷空岛的方向驶去。我一个人待在船舱里,又脚又不听使唤的走动起来,一直走到甲板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听着海上波
,空白的脑里突然闪过了台风的那一幕,不由的叫了起来:“展大哥,白玉堂,救我!”
这时正在休息的各人听见我在大声的喊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涌到了甲板上,看见我一个人缩成的一团,在害怕的哭着。
“公主,好像记起那一天风暴的事。”一边的蒋平看见我这个样子就说。
“看来我们要尽快的回陷空岛,在海上会使公主害怕的。”卢方担扰的说。
“星月,没事的,我在这里。”白玉堂轻轻的一步一步往我走来,然后就紧紧的搂着我说:“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你放心吧。”一直安慰到我不再发抖为止,才把我带回船舱。
回到了陷空岛几天了,我的痴呆还是不见什么起
,我好像每一天都是重复做着同一件事。白玉堂也不时的对我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
看见白玉堂对星月的痴情,白石堂也不好意思再揷手了,唯有把这份情意蔵在心底。
“哥,我要回江宁酒坊了。”白石堂对白玉堂说。
“小弟,你这么快就回去了?”白玉堂不明白为什么弟弟走得这么急,想留弟弟多住几天。
“是的。我想早一点回去帮娘的忙。”说完就向其他人告辞了。
送走了弟弟,白玉堂就像往一样,站在我的房门前,看着我呆坐着,坐了半个时辰左右,又开始没有意识的走出了门口,在院子里转一圈,再慢慢的走去海边,望着大海。
每一次白玉堂看着这毫无意识的眼神,就会回想起以前星月左手牵着展昭,右手拉着他一脸的开心样子,那眼神是多么的有神彩,总比现在…
其实我知道每次有一个人都在我的后面跟着,只是我现在没有办法去思考,因为一思考头就会痛起来,一切都是单凭着直觉得事,在房里坐久了,就出来看看院子里的花,再慢慢走到海边吹一下海风,然后再回房间休息,并没有多想什么。
有一天,白玉堂依旧还在房门外看着我,一个家丁赶了过来:
“五爷,大爷请你到聚义堂一趟。”
“什么事?”白玉堂问。
“展大人来了。”家丁回答白玉堂的话。
展昭,他为什么会来的呢?白玉堂马上跟那个家丁去了聚义堂。
当白玉堂一进聚义堂,就看见展昭穿着一身红色的官服。
“猫儿,你来干什么?”白玉堂不高兴的对展昭说。
“白兄,我是来接回星月的。”展昭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不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意思是说:是谁通知展昭说星月在这里的。
“是我写信通知展大人的。”卢方开口说。
“星月现在的情况,展大人是有权知道的,加上开封府的公孙先生,和宮里的御医都是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治好公主的。”卢大嫂对白玉堂说出实情。因为现在公主的情况已超出卢大嫂的医术范围。
“星月出了什么事?”展昭不明白的问,因为卢方信上并没有说公主出事,只是说找到了公主,请展大人尽快接回公主。看见这信时,展昭还以为星月还在生他的气,不愿回开封府呢?
“展大人,跟我来吧。”卢方带着展昭去公主的房间。
“星月,你还好吧?”展昭看见这两个月不见的星月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的看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他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熟悉呢?
“你是谁啊?”我呆呆的问。
“啊?”展昭吃惊的看着我,又转过头问他们:
“星月怎么呢?”
“公主遇到海难…”卢大嫂把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展昭。
“星月失忆?成了痴呆?”展昭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的星月成了一个白痴,以前那个聪明的星月,能知未来的星月已经不再了?
“我想如果展大人和五弟联手,再上御医们的医术,我看是可以治好公主的病。”卢大嫂说出他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可不可行。
“为什么要我和这猫儿联手?”白玉堂不明白大嫂的意思。
“我们都知道,公主的心里不止一个人,还着的展昭。如果你们一起和她说之前的事,这才算是完整。”卢大嫂对白玉堂说出她的想法。
“好,如果可以让星月恢复以前的样子,我就和展昭联手看看吧。”白玉堂答应了。
“那我们明天出发回开封府吧?”展昭对白玉堂说。
看着他们俩当起了马夫在驾着马车,我坐在马车里看着他们,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我倒是觉得这个气氛还
怀念的。
回到了开封府,包大人早就带着公孙先生和几名御医等候着。
展昭和白玉堂扶我进了房间之后,就开始会诊了,意见都和卢大嫂一样,都是说头颅里有一块血块,都开的是一些活血化淤的药。
等会诊完了之后,展昭拿出了那一只镀庒金耳环说:“星月,你记得它吗?”
我拿着那一只耳环,好熟悉啊,突然直觉得拿起了
上的枕头,枕头下面依旧放着那条紫晶项链和那一个粉
的心形水晶。
“猫儿,你看,星月有反应了。”白玉堂开心的叫着。
“嗯。”展昭点了点头。
我看着这一些东西,开始记得一些什么似乎的,眼睛不由的看着那一张梳妆台。
“梳妆台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白玉堂看见我一直望着那梳妆台。
于是展昭走到那梳妆台前,找遍了整个梳妆台,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而我的还是看着那梳妆台。
会不会梳妆台的后面有东西呢?他们俩的直觉是梳妆台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也许可以恢复我的记忆。
他们俩一起拉开了那一张梳妆台,发现后面的墙角上有几块被移动过的砖。
他们马上拿出那些砖,果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包袱。于是他们马上拿到了我的面前。
我凭着直觉慢慢打开那个包袱,头一层是布,再里面是一个写着好又多超市的胶袋,再里面是一套我当时穿的绿色吊带连衣裙和一条玫红的披肩。
展昭看到这些东西不由的惊叫了出来:“原来这些东西在这里!”
原来之前张龙、赵虎他们搜查房间的时候是每个角落,每一个地砖都敲过,就是没有发现这些东西,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居然会蔵在墙里面。
白玉堂好奇的拿着一个金属物体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呆呆的接过白玉堂手上的东西,直觉得打出它,原来它是一台机手,上面还有着之前的短讯记录,我看着这些短讯,好像记得什么,但也不敢肯定。
“这又是什么?”白玉堂越看就越好奇,又拿着一台数码相机问。又学着我胡乱按了几个按扭。居然给白玉堂打开了这台数码相机。
白玉堂看着里面一副一副闪过的画片,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他敢肯定的是,画片里面的几个人其中的一个是星月,他马上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看看,因为他知道这是我恢复记忆的重要发现。
看着这些相片,我又看看那一套我本来的服衣,脑里闪过了许许多多。
展昭看见我这样的神情,就把白玉堂叫出了房间。
“为什么叫我出来,那些是什么东西啊?你见过这些奇怪的东西吗?”白玉堂太奋兴了,也太好奇了。
“那是星月之前的东西,相信是来从灵界的东西,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就是带着这些东西的。”展昭对白玉堂说。
“对啊,我怎么忘了,月明公主是在灵界长大的。”白玉堂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想,我有办法让星月恢复记忆。”展昭想了想说。
“哦?说来听听。”白玉堂见展昭有办法。
看见他们出去了,我也想恢复记忆,于是就换回了那一身现代的装束,照着镜子,看见那一个国中娃的头不大合配,于是我开解了那国中娃的头,在后面扎回了那小辫子,像了,像是那相片中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全身发麻,眼前一黑。
“这样做妥吗?”白玉堂看着我这一身的整束,好奇的问展昭。
“我第一次见星月时,星月就是这装束的。”展昭回答白玉堂。
“快,趁现在是黄昏。把星月带到小巷里面。”展昭说着就抱着我回到了之前我初到古代的那一条小巷中。
展昭放下我,和白玉堂躲了起来,然后再扔出一块小石子,开解了我的
道。
这是那里啊?好像以前来过。我睁大睛眼看着。慢慢得往前面的大街走去。
街上的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情形好
啊?
逛着逛着,脚不知为什么的,就沿着之前走过的路,一直走到了开封府的大堂里,这里,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在大堂里等候着穿着奇怪服衣的我。
他们是想历史重演来让我恢复记忆。
看见包大人高高的坐在开封府的公堂上,那些衙差也着着:“威…武…”这样的情况,我好像见过,对,我见过,我拼命的想,拼命想,头又开始痛了,而且是越来越痛,痛得我承受不了,昏倒了。
“公主?”包大人没有想到我会昏倒在公堂上,他是按照展昭的计划,看看可不可能唤回公主的记忆。
白玉堂见我昏了就马上飞身过来抱起我回房间里去,后前还跟着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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