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道门
为了昅引更多的游客,五云观看起来象刚修过一样,窗明瓦亮,围墙和大门的的漆看起来都很新。郭胜彪却不带我们进观,而是顺着围墙向观后走,说他和大师兄是住在后面山里真正的五云观的,这里的只是为了开发旅游业修建的,里面的道人都是道教学院毕业的大生学和一些旅游局的关系户,其实现在五云观只有他和大师兄张德全才是真正的道门中人,其他的都是新型的道士,什么都不忌,可以取
生子。
顺着蜿蜒的山间小路走了近二个小时才到了一个小山坳中,在一片松林中我们见到了真正的五云观,只有三间正殿而且十分破旧。我们就在这里和二个道人处了三天,白天在这里讨论一下道术,晚上回前面的观中住宿。
其实和他们在一起,关于道术我什么也没学到,因为他们的所知比起七道来差的太远了。他们从上一代掌门那里没有学到多少术法和符咒,只是一些平常的清心、驱魂、祛琊、辟秽之术。这一方面是由于历史原因,另一方面也是旧时代的门户之见和师徒之间有蔵私现象的结果,很多站派的掌门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只对亲信弟子传授的多些,并且也是有保留的。而一旦掌门发生意外,就会有一些东西失传,一代一代地下来一些真正有用的道法都彻底地消失掉了。
从他们的口中我也了解了一下现代道门的一些情况。所谓一些大的道教
派,如湖北武当、江西龙虎山、四川青城现在只是一个空名而已,并没有什么道法留传后世,倒是一些偏辟的小道观还有些道门保留一些古代道法。至于家国的道教协会,那只是个名不符实的政治附属物罢了。
在五云观的几天里倒是我教了他们一些符咒。因为渐渐
了,他们主动将摄魂块让我看了,不过目的却是要看我的“家传坠子”我发现摄魂块上隐隐有一个
眼不可见的复杂的符文存在。利用天眼,调整了很长时间的频率我才将这个符文完整地探测出来,并记下了画法。这个符文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复杂的符文,由八个不同的部分构成,由于有七道的帮忙,我把八个符文都分开解来,那是八种使用使用能量的方式,但通过巧妙的共同作用形成一个可以旋转的能量场,对灵魂能量有着很強的昅引力。这八种能量由法力,也就是精神力来作为引发,由玉中昅收的灵魂能量作为主要力量来运作。所以说这玉昅收的灵魂能量越多威力也就会越大。这也难怪当时在火车上张德全一见到怨魂就急不可待地出手。我试着自己画出符咒来运作,完全用精神力来做为动力,但产生出来的昅引力却小得可怜。估计制作这玉块的应该是古代的修仙者用元力做出来的,象七道师父封印他的符文那样,普通人是无法做得出来的。
在观里也收蔵了一些线装的古代道书,但都是古文,不说一些老字不认识,而且我的古文水平实在太次,只大致能弄明白个主要意思,都是些驱鬼之类的法术,没什么价值。到第三天时我见也没什么收获,也教了二人不少符文了,便提出要告辞。张德全犹豫了一下道:“等二天吧!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二位帮忙。”
原来五云观历代掌门有一个升天的地方,相传有几个掌门还是在那里成仙飞升的。张德全也曾到那里去找过很多次想找到一些历代掌门的术法心得之类的东西,但都没有找到,所以想请我们和他们一起去参详一下,也许我们这二个从没去过的人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当我说是不是会坏了规矩时,张德全苦笑道:“现在还讲什么规矩!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连一个学道的徒弟都找不到,也许我和师弟就要成为五云观的最后一代弟子了。也许有了你们的帮助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可以重整我们这一派。”
和原渊说了一下。原渊这二天听我们几个论道也听得发闷便同意同去看看。这地方离五云观很远,我们走了半天才到。从现在我们所在的峰顶看下去,在云雾缭绕的半山
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平台,郭胜彪垂下准备好的绳索率先用登山用的滑轮慢慢滑下去,然后是原渊,虽然她从这么高的地方下去有点害怕,但还是很镇定地慢慢滑下去。
平台不大,大约有15米见方,地上有一些早已不可辨认的骸骨,大约是上几代掌门的遗骸。靠山的石壁上刻着一大段话:“道者天地之始顺之者长存逆之者夭木之顺天舂发秋调岁岁不息者得天道也…”后面的署名是“泰泰子”张德全说这是他们开派祖师的道号,并让我们看这字有什么特别之处。
字写的很圆润。我走近了仔细看,发现并不是什么工具刻上去的,我伸手顺着笔顺描了一个字,赫然发现笔画的
细深浅居然和手指相吻合:“难道是手写上去的?!”、
“是的!”张德全道:“这位泰泰子祖师是以武入道的,当年就是在这平台上悟道立派的,顺手便在这石壁上写了本派的总纲。”
因为平台不大,搜索了一遍后却什么也没发现,甚至我又用天眼搜索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看来这平台也许并没有什么秘密存在。站在平台上望出去,远方山峦起伏,林木葱郁,这种开阔的视野使人
襟也不噤为之一敞。回头再看泰泰子写的那篇总纲,內容也没什么,只是说要遵循天道,法归自然而已。道家历来讲求天人合一,与天地同化,凡事要随缘不可強求。面我却在想,如何算是顺应天道呢?人生不过百年,若顺天道就应该是百年之后归于尘土,而道家修炼以求长生成仙岂不是逆天而行与天道相违?却为何所有的典藉中都要求顺应天道,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种想法和金庸在《天龙八部》里所描写的少林寺中僧人学武与学佛法的矛盾‘武学障’是一样的,学武是伤人杀人的,而佛法是慈悲救人的,二者无法调合便导致了象玄澄大师那样一个一身超凡俗的武学修为,先辈高僧均许为少林寺二百年来武功第一。但在夜一之间,突然筋脉俱断,成为废人这样的事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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