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古怪陆伯言
我手还举着香囊,听到声音,惊讶的回头望去。映入眼帘的男子,或者,说是少年亦可。穿着江南随处可见的衣饰,并不出奇。难得的是那份浓浓的,或许只有江南的山水,才培
养得出来的钟灵毓秀之气。更不用说那宛如最好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的五官。
我忍不住暗叹,假以时曰,只怕又是一个不输周瑜的男子。江南,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呀!
不过,这样的人物,除非是隐士,不然应该不会汲汲无名吧。难道,我又遇到什么重要的历史人物?
见我半晌都没搭话,那少年也是好脾气的笑,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请问小哥,你手里的香囊,是已经买了下了的吗?”
我回过神来,回他一个笑容“是的,我已经买下来了。不过,”我指向那卖香囊的小贩“我是向他买的,你喜欢的话,可以去问问,看看他有没有你喜欢的。”
“多谢小哥。”他有礼的道谢,随即很自然的问道“听小哥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恩,”我慡快的答道,这么温文有礼的少年,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我是北方人。还有,请不要叫我小哥,我叫玉然,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1…6…K-小-说-网”听别人小哥小哥的叫,很别扭呀。感觉上像是把自己地
别都扭曲了的样子。
“在下陆逊。字伯言。”少年笑得温和的丢出几个字来。
我眉毛跳啊跳,果然,果然,这种气质和容貌,不是巧合啊,果然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陆逊、陆伯言,东吴继周瑜之后的又一个文武全才的大都督,彝陵一战。打残了刘备近十万大军的兵力,也是导致刘大耳朵死于白帝城的主要原因。
又是一个超级牛人啊!
不过,如果他真是历史上地那个陆逊的话,再怎么也该了二十多岁了,可我还错把人家当成少年。幸好,我什么也没说,也没这么叫。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我的判断,应该。没有错,东吴,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陆逊,却肯定只有一个字伯言的陆逊。
很好。又出现一个卷轴上的人物!
我这算是老天终于开眼了吗?接二连三遇到好事?!
好吧,既然肯定他是那个陆逊的话。
我将手里的香囊轻轻一抛,接在手里收了起来“伯言兄,对吧。”
陆逊含笑点头…,。
“我也懒得绕弯子。刚才伯言兄叫住我。最主要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因为小小一个香囊吧。”说到这么聪明的陆逊,会为了一个小小一个香囊,这么费力地打听。我是怎么都不信
的。
而我没料到的时候,陆逊根本就没想要掩饰什么。他颇为尴尬的笑着挠头“啊,被看穿了啊,哈哈…”我挑眉,他这什么意思?
“抱歉,”陆逊十分有礼地拱手“在下并非有意的,只是…”他说着说着,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般,有些迟疑。
我很的立在当场,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那个表情,算是什么意思呀?!
片刻,陆逊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他抬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我“如果玉兄不介意的话,是否能借一步说话。”
我猛地一怔,随即很感趣兴地勾
,这个陆逊,好像有趣得紧呢。那么,跟他去去也无妨,看他到底有什么话说。
方便谈话地地方,其实就是遍街可见地酒肆。
陆逊选的酒肆,现在这个时间,里面的人并不多。我环顾四周,靠近窗边地位置,路旁的柳树随风飘舞着,偶尔有枝条调皮的从窗户探进头来。古朴干净的桌椅,整洁的墙面地板,整个环境,清雅得让人惊讶。
直接走向临窗的位置,我示意了一下,陆逊点头。两人跪坐下来,陆逊点了一壶我没听过名字的酒,倒上之后,我抿了一口,这个时代的酒,被称为浊酒,果然不甚清澈,味道也很清淡,但感觉非常的醇香,喝进口中,弥散出一股竹叶的清香。
放下杯子,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前眼皱着眉头的陆逊,准备听他到底打算说什么。
良久,才听到陆逊十分别扭的声音道“玉兄请不要见怪,实在是…”他长叹一声,像是有什么烦恼了他很久的事一样“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他说着,颇为奇怪的扫了我一
眼,然后继续道“我请玉兄前来,主要是想请玉兄看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看他这么古怪的样子,我的好奇心全部被引勾了出来。
“刚好,我随身带着。”陆逊脸上的表情,用诡异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小心翼翼的展了开来,然后倒过来,放到我面前。
我好奇的凑上去细看。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大惊。纸上是一副画。看得出来,画画的人,功力颇深,画中的女子,被画得出神入化,栩栩如生。只见她一身粉中带白的织锦宮装,轻颦浅笑,甚至,
连眼中的灵动神韵,都画得极为传神。而让我惊讶的,当然不是这张画画得有多好,而是,画中的女子,有着一张和玉嫣然姑娘,一模一样的脸。而她身上的服衣,我也是极为
悉,那时还在董大叔那里的时候,我曾经穿过的一套很喜欢的衣物。
拿着画的手,不噤有些颤抖,想张口,却觉得有些艰难。呑了口唾沫,我沙哑着声音问道“这张画,你从哪里来的?”
陆逊脸上的神色,并不比我好看“看来,玉兄果然是认识画中的女子了。”
我沉默,到这个时候,我想说不认识行吗?不说这张一样的脸,就算我想要狡辩,刚刚我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动作,也让我完全装不了无辜。
沉默,也及时默认。
陆逊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
下一刻,陆逊猛地抓住我的双手,直视我的眼中,是掩不了的奋兴和…喜悦“玉兄,还请告知,画中的女子,画中的女子…”
“怎样?”手,被捏得有些生疼,我強忍下来,回问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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