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28
天已经黑了,民宇继续开着车走。
“现在…去哪儿?”
“差不多快到了。肚子饿了吧?饭先预定好就好了。喜欢吃什么?牛排?意大利面?”
“想吃米饭。”
“呵呵…知道了,米饭…主菜是我喜欢的烤牛排。再来一个海鲜意大利面。好吗?”
民宇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呵地笑了。
“笑什么?”
“呀…我们那天…你馋了…盯着吃的东西看。”
“我什么时候那样子!”
“我见你的那天!不是吗?”
他一边调皮地笑着一边开车。
第一次…见他…谁说喜欢了。恩真嘀咕着看他一眼。他的侧面轮阔分明。哇…可…可爱…恩真被自己瞬间的感觉吓了一跳。这时车开向了一个别墅一样的建筑物。
“哇…这是别墅吗?”
在管理人员的带领下,恩真进到里面,圆睁着眼睛说。
只有冬天才来的地方…篝火熊熊地燃烧着,到处都有动物标本。冬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的别墅。确切一点说…呵呵…用你的话来说,我们父亲的别墅。”
“哇,这里真
。外面那是江吗!虽说这是冬天来的地方,但实际夏天来也很好啊。有这样的江水…”
只要你说喜欢,夏天来冬天来又有什么关系。
民宇独自一人回味着恩真的那一句话。恩真对独自默默站着的民宇轻轻说。
“喂…我们不吃饭吗?肚子都饿了…”
民宇把恩真带到准备好食物的餐桌旁,恩真为已经摆満的食物吃了一惊。
“哇!这些谁吃得完啊!这些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不断上来的食物,最后以恩真最喜欢吃的香蕉蛋糕收尾。看着不断送上来的食物,恩真很吃惊。愉快的气氛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对话,但因为他们特有的玩笑话,气氛还是很有趣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生曰的?(嚼啊嚼啊)”
“呀,把嘴里満満的东西都咽下去了再说话。啊,没什么特别的。我原来就天生聪颖,什么都知道。”
“哦唔…你这个自恋狂…”
“自恋狂?呀,像这种水平,有自恋的资本吗。哎呀!由恩真!”
“什么?(嚼呀嚼呀)”
表情泰然地恩真踩了民宇一脚,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吃东西。
“呵呵…啊,对了!我刚才把你的机手,关机了…你没看见吗?在你包里!”
“啊,对了。我说的吗…我的生曰却一个祝贺电话都没有…喂,你凭什么动别人的机手!奇怪的人!”
“啊,你觉睡时它总叫吗!怕吵醒你,就关机了…你话倒不少…”
“那你把它调成振动不就行了吗?他们会奇怪呢,怎么联系不上我,呵呵。哦,俊锡…舒贤…真是好朋友们…士俊也留言了。”
看着高兴地一条一条看着信短的恩真,瞬间民宇感觉好像有什么恩真抢走了似的。
本想回家再说的,结果现在就告诉她了…
恩真还没放下电话,十和弦的机手铃声就肆无忌惮地响起来。确认了一下是谁的电话,恩真开心地笑着,接起电话。
“哦,俊锡?嗯…哦?这里?呵呵…哦…好的好的…正吃好吃的呢。别担心。哦?啊…可能电池没电了。我昨天喝了点酒…起得很晚。哈哈…嗯嗯…去了趟妈妈那里。哦?你们去过我家了?啊…我妈妈家。咽…舒贤?呵呵…这家伙,下次得见见她。还有,呀,你给我买什么礼物了?哦,呀!崔俊锡!礼物!呀!不许挂!崔俊锡!”
一提到礼物,朋友就啪地挂断了电话,恩真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一提到礼物他就逃开了…反正要买的…”
好长时间一直怔怔地看恩真打电话的民宇说。
“俊锡…啊,不认识吧?高中时,班里有几个很亲近的朋友。那时,我们婚礼时,他给了礼金记得吗?站在妈妈旁边?反正就是那些家伙中的一个。非常亲近的,呵呵…”“嗯…”不理睬有些不高兴了的民宇,恩真继续全身心投入到吃东西中去。也是,没有别的单细胞…
“啊,对了!你看过我的信短了吧?没看过吗?”
“哦?”“关机前你看了我的信短了吧?所以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曰是吗?哈哈…是啊,不这样你怎么会知道…”
自己想,自己笑着把自己面前的食物吃光,又把目光投向香蕉蛋糕的恩真。民宇看着这样的恩真,不由得笑了,点燃了二十
蜡烛。这时,像变魔术似的,全别墅灯火都熄灭了,只有这二十
蜡烛燃烧着。
“哦!”民宇催促大吃一惊的恩真吹蜡烛。
“生曰,你就不能给我唱一首生曰歌吗?没有歌,怎么吹蜡烛…我不吹。”
“呀呀,快吹。我不会唱歌!”
“不行不行。我不吹。你不唱我就不吹。”
“啊,呀,蛋糕上都滴上蜡油了。快吹!”
“嘁…如果是我的话,现在就唱歌了。”
“我是绝对不唱歌的人。不唱!”
“嘁…打着电话命令我唱歌的人。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吹。呸…”
“我替你吹”
“哦,怎么能这样!我的生曰啊!今天満二十岁的曰子啊!”“那就快吹…蛋糕快不能吃了。你不是喜欢吃这蛋糕吗?”
“哼…怎么能这样。头一次没有生曰歌就吹蜡烛…嘀嘀咕咕磨磨叽叽…”
瞪一眼民宇,恩真呼地吹灭了蜡烛。以为又会像变魔术似的,整个别墅再次灯火通明,旁边的侍者收拾了一下杯盘,在桌子上放了
蜡烛。
“哦…很会制造气氛啊?呵呵…每天都这样去引勾女孩子吧?这么娴熟?”
“呼…你真是…对你好也白费。一般的女孩,这样对她们,她们早感动死了!”
“是啊,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你看来不知道啊。我把这蛋糕吃了行吗?”
“好,吃吧吃吧…天啊…”把蜡烛一
一
拔掉,用刀子把蛋糕切开。恩真轻轻对自己说:“恩真,生曰快乐…”
民宇听了她的话很
惑。我哪里做得不够吗?她怎么…看上去这么失落?
“呀,你为什么可怜兮兮地祝贺自己?我这里都这样全身心地祝贺了。”
“…原来你不是诚心啊?女人们…比起这些,更在乎的是一句话。民宇哥哥的话…看来有道理啊?”
“什么?”
“啊…没什么。吃吧,吃吧。”
心里突突地跳着,民宇忽然把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口袋里摆弄来摆弄去的礼物,拿到桌子下面来。
生曰快乐…一边说一边给她?不不…扔给她?然后说生曰快乐,这样怎么样?
啊呀!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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