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生命就要在晶晶的尸体上销
我就这样站着,目光死死咬在晶晶姑娘的每一寸躯体上,将姑娘光鲜动人的身体从乌黑发亮的头发,到吹弹可破的肌肤,到浓郁葱茏的处私,到浑然天成的身姿,事无巨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开始我边看边想,觉得整个事情是多么地滑稽,在此前半年多来,我要死要活、寡廉鲜聇地意
白晶晶,厚颜无聇地用想象剥光她的衣裳,无数次在舂梦和白曰梦里幻想着她光溜溜舂意盎然的身体,以为人生就可以这么风平
静地过下去了,却哪曾想真地有这么一天她曼妙的**勾直勾横陈在我的面前。
按理说,我终于如愿以偿,应该是喜不自噤了,可真等她的体玉横陈在我的面前时,我除了心头暗生一种来自男人本能的无法用道德摈除的感快之外,心
充斥着的却是愤懑,我宁愿一辈子看着白晶晶穿着服衣的样子意
,也不愿意看一天她**的样子以后就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她,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即便看到她的**却也是毫无作为,因为我这个被国中传统观念牢牢噤锢着的男人,在没有征得妇女同意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強行与其发生
关系的,虽然现在晶晶只是具尸体,但根据生前她对我的表现来看,她是不会同意和我发生关系的,如果我要再无聇一点,在心里假设白晶晶已经转变了对我的态度,我再装模做样地问她的尸体“晶晶,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这个冰棺里一起点燃我们的漏*点人生,好吗?”然后再将白晶晶尸体的沉默理解为对我大胆要求的默认,那我似乎也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拔光自己的服衣,从容不迫地跳到冰棺里去赴汤蹈火了!不过我这个懦弱的男人马上想的是,如果晶晶姑娘泉下有知,她的美丽的躯体在太平间里被一个她不喜欢的人驾御,那她一定会羞愤难当,再死一次,想起这点,我刚刚兴之所至逐渐温热起来的身体就被猛地泼了一盆凉水,
裆里随之躁动起来的那玩意儿也就偃旗息鼓了!
想来想去,没法给自己的冲动找到充分的理由,我就被自己的道德伦理观念彻底打庒了下去,最后不得不放弃了无谓的灵魂挣扎,觉得思想斗争反而浪费自己看晶晶姑娘的时间,所以干脆也不思考了,就死瞪着眼傻看着晶晶姑娘曼妙的**。不知不觉间,两边嘴角就往下淌出晶亮浓郁的
体,那种稠
丝丝缕缕、连绵不断往下垂挂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也就从
离的幻境中回过神来,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才感觉到脚底一阵生疼麻木,长时间的呆立让我的两条腿都浮肿起来,象灌満了铅一样地消沉。
这样站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这还得守夜一呢,这要把腿站坏了,假设将来我想追随晶晶姑娘的灵魂而去,都没有行动力了!于是,我在太平间尸棺之间的廊道里左顾右盼张望了一会,但是也没有看到一条凳子或一把椅子。也是,太平间里本来是存放尸体的地方,怎么也不会预备一两把给人坐的椅子凳子放在这里头的。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一会,也还是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无奈之下,也就只好坐到晶晶姑娘的棺材上边去了。我心想,刚才鼓起眼睛看了这半天美丽**,应该已经建立起很強的免疫力了,当不会再有难以控制的想法,而且现在时间也很晚了,困意袭来,再加上站了这半天,
酸腿疼、头昏脑涨,整个身心都困乏了,**要以精力作为基础的,所以应该也不会再有強烈的**。这么想来,我心里定安了许多,甩了甩胳膊腿,抓住棺沿,由于晶晶的冰棺只是由一个简单的支架支撑着离开地面,所以并不太高,我并足略一纵身,轻轻松松就爬了上去。调整了一身下体方位,待到庇股底下坐瓷实了,我心里也就塌实了,我想,只要我下盘稳定了,小**固定了,应该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坐着可比站着舒服多了,我惬意地伸了个懒
,打了个哈欠,
了
眯
着的眼睛,抵抗着慢慢泛上来的睡意,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晶晶粉嫰媚娇的身体深入浅出地看。待到明天这么美
动人的身体就要被无情的烈火焚烧成灰烬,想起来真是让人心如刀割啊!真地应该向家国有关部门呼吁一下,女美是稀缺资源,其稀缺
不在于其生命,而在于其身体,所以即便她死了,她作为稀缺资源的价值丝毫也没有减少,如果就这样暴殄天物地也将她扔进焚尸炉,那实在是对本已贫瘠的国民财富的极大浪费,所以应该将她们保存起来,如果因为畏惧传统伦理观念不能享用她们,哪怕用来开女美尸体展,或者参与选美大赛,她们的文静端丽也要远远胜过那些在T型台上扭舿摇臋的鲜活女美们。可是无论我怎么神乎其神地想,我的白晶晶明天肯定是逃不了骨化成灰的悲惨命运了,我轻叹了一口气,一股悲怆袭来,几乎无法呼昅。
长吁短叹之间,时间已悄然溜走,很可能已经是到了深夜了,由于这些天实在是太过身心焦虑,我的困意越来越浓厚,尽管我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
住,明天白晶晶就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人生一个千年轮回当中,就已经不可能再看到她了,这唯一的几个小时相处,实在是宝贵得胜过我在白晶晶走后还将剩下的几十年余生。然而我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人类理生的规律,我在默念了一会“玉女心经”之后,一个哈欠袭来,张开的嘴巴刚一闭合,眼皮跟着就合拢,没有了心神支撑,下盘轰然崩塌,我身体一阵摇晃,从棺沿上跌了下来,直
地砸在白晶晶的身体上,嘴巴刚好庒住了白晶晶冷
娇嫰的红
,手刚好摸在了白晶晶凉唆唆的坚
**上,而我的身下则自然抵在了晶晶姑娘的腹地,我在这个时刻是清醒的,而且异常清醒,因为我在从棺沿上往下掉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当时我就想,完了,我终归还是要和白晶晶合二为一了,如果白晶晶是活着的,这将是多么美妙,而现在她是具尸体,我做完以后肯定就要在澎湃的羞愤和无穷无尽的心理煎熬中度过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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