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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流星花园》在国全热播,张妍就开始拿我和F4做比较,没严成旭酷,没周渝明帅,没朱孝天有性格,头发也没有吴建豪长,总之我浑身都是缺点,一无是处。
被她说多,我开始有心里阴影,每次看见键盘上的F4,我就敲的特别的狠。
最可怕是,张妍现在天天嚷着要看流星雨。我说电视上的流星雨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流星从天上划过,张妍不信。
晚上和二胡在寝室玩侍魂赌今晚的消夜。从五局三胜,到七局四胜,到九局五胜,二胡屡败屡战,一次又一次被我斩落马下,心里面就有种特别的感快。
也许我平时被张妍欺负惯了,今天终于在二胡身上发怈了一把,真是惬意亚,从此我把用侍魂躏蹂二胡当作我找回在张妍面前丢失的男人自尊的有效途径。
二胡好像有被
倾向,总是一次次的找上门来被我躏蹂,然后再乐的庇颠庇颠的去食堂吃饭。
文兄下午就出去打篮球,现在才摸回来,没有澡洗浑身汗臭,令人发指。
“你就不能洗了澡再回来?”三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着芳香剂在寝室里面猛噴。
三石是在我们寝室以洁癖出名,內
换的最勤快,澡洗的频率最高。
睡他上铺的文兄,经常不洗脚就觉睡,要么就是把袜子內
挂在三石头顶的铁架上,搞得他很不慡。
我正玩的高兴,张妍发信短过来,说今晚上有狮子座流星雨,要我陪她去紫金山去看。
我的天,现在虽然只是初秋,但是晚上紫金山上很冷,况且也不知道有没有
寇出没,我表示強烈反对。
张妍说如果今晚我不去,放假前她都不理我。张妍
子倔強,一向是说到做到,我拗不过她。张妍告诉我曹敏也要去。
听说曹敏也要去,我赶紧拉文兄一起,路上也有照应。
文兄自然是喜出望外,穿上服衣就准备出发。
“丫的,你不去澡洗换身服衣,就这样过去?”我提醒文兄。
“是呀,还不赶紧去厕所冲冷水澡”三石也趁热打铁。
“这么冷的天,冬眠都可以了,洗冷水澡还不要我的命”想着想着,文兄不噤打了一个寒战。
“丫的,你这样过去,不要说想当曹敏的男朋友了,就是当她的跟班,她都嫌你脏”
三石闻了闻周身上下,觉得是有点味道,想了想,说:“为了爱情,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三石穿了一条短
,背上搭了一块
巾就冲到厕所里面去了。
初秋的晚上,南京的气温只有几度,穿
衣都觉得有点冷,更不用说洗冷水澡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文兄在厕所里面鬼哭狼嚎,一阵凄厉的叫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们三,躲在寝室里面乐的人仰马翻。
楼下的老头以为生学寝室发生命案,带了一帮校卫队的保安冲上来。等明白事情真相,老头严肃的对厕所里全
的文兄说:“同学,澡洗就澡洗,不要叫的像杀猪一样!”
我们又是一阵爆笑。
半个小时后,文兄冷的浑身发抖,扶着厕所的墙,颤颤微微回到寝室“真…真…他妈,妈的,…冷!”
二胡和三石笑的口吐白沫,在地上
滚
这次狮子座的流星雨从十一点钟开始,大概持续半个小时。
为了担心山上太冷,我从隔壁借了两件军大衣,还找了一个保温的水壶,装満开水;文兄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了很多零食,后勤工作一定要做到家,保证两位‘导领’能全安,舒服的看完流星雨。
我们俩一人踩辆单车,我载着张妍,文兄载着曹敏直奔紫金山。
来到山下,看见山上已经很多人了。我们把车停好,四个人一起朝山上进发。
晚上到山上看流星雨的都是年轻人,一对一对的。女孩子都是空着手,男生有的背着被子,有的拎着零食,我担心又要回归到母系社会。
“做女人真好!”我感叹了一声。
文兄背着两件大衣,紧赶两步上来对我说:“是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男人才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
很难听到文兄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我不噤对他刮目相看。
张妍和曹敏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看见我们俩掉队了,张妍不耐烦的说:“你们两个快点丫,我们必须在十一点之前赶到山顶!”
文兄看着我,一张脸苦的像秋天霜打过的茄子,说:“丫的,我妈都从来没这样使唤过我,她们就是两个拿摩温!”想不到,文兄对中学课本里面夏衍先生那篇《包身工》的印象还这么深刻,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这么苦大仇深。
我笑着对文兄说:“等你搞定曹敏,从奴隶到将军,到时候你就是拿摩温了!想怎么‘拿’就怎么‘拿’!,哈哈哈哈”
“妈的,不想做拿摩温的包身工不是个好的包身工,我一定要努力,为实现拿摩温的理想而奋斗!”文兄仿佛看到了希望,发表了一通包身工宣言。
我看着文兄,心里想,真是个幼稚的娃丫,看看你老哥我,搞定了张妍,不光没有当成拿摩温,反而被张妍‘拿’的更凶了。
“
温柔的星空,
应该让你感动,
我在你身后,
为你布置一片天空,
不准你难过,
替你摆平寂寞,
梦想的重量,
全部都交给我,
牵你手,跟着我走,
风再大又怎样,
你有了我,
再也不会迷路方向,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
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
“
不知道谁起了一个头,竞一呼百应,成了千人合唱。
我和文兄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歌?
张妍敲了我脑到一下,说:“真是老土,这首歌都没听过,是《流星雨》亚!”
“《流星雨》?谁唱的”
“F4!”曹敏一边唱,一般说。
“唱的什么亚,真难听!”文兄傻傻的来了一句。
“没品味!”曹敏白了文兄一眼,拉着张妍就往前走。
我在旁边乐了,对文兄说:“丫的,你就不能学的聪明点,曹大姐小说好听,你就拼命说好听亚,就算再难听,你也要劲使憋着亚!这下好了,累了大半晚上,不但没得到曹大姐小的称赞,反而还吃了张黄牌,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我,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丫!”文兄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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