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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老周约我们去数学系办公室谈去香港比赛的事。

 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钟处和辅导员给钟国強以及另外几个即将去香港参赛的队员,教练送行。钟国強人模狗样的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趾高气扬跟钟处和辅导员握手告别。

 我从旁边路过,正好被钟国強看见了。钟国強走过来,惺惺作态的对我说:“听说你也要去香港参加比赛,希望在香港能碰到你们!”

 “呵呵,如果我没去,也拜托你不要给S大丢脸,不要输的太难看!”我也笑着回敬了钟国強一句。

 在钟处和辅导员的催促下,钟国強回头上车了。

 钟处径直走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你们也想去香港,但是你们连‮国全‬比赛都拿不到奖,去了也是白去,我奉劝你还是安安心心的读书,不要胡思想了!”

 我看了钟处一眼,胖嘟嘟的脸上堆満了肥,让我感到非常厌恶。我没有理会钟处,独自朝数学系办公楼走去。

 现在老周老杨比我们还着急了,眼看比赛一天天的临近,往返证现在还没有着落。杨婷和孙董也找遍了各种关系,依然没辙。

 沈姨那边还没给我任何答复,我也不便打电话过去催问,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从上午等到中午依然杳无音讯,大家等得肚子都饿了,三石提议去门口新开的“酸菜鱼”吃饭,他做东。在场的人没一个有兴致,大家都感到失望和沮丧。

 最后三石生拉活拽,把我们一干人拉出去。

 新开这家“酸菜鱼”味道的确不错,分量也够,但是所有人都吃的没胃口,最后还剩下了好大一盆,老板以为大厨的手艺不好,死活要我们提了意见才准走。

 出了“酸菜鱼”刚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的小车擦身而过,在不远处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

 车门打开了,我看见秦霈从车上跳下来,兴高采烈的朝我挥挥手。

 “神童,”秦霈隔着老远就叫我。

 “呵呵,神童,你的小女朋友来找你了!”三石怪笑了两声,小声的对我说。

 “丫的,小声点!”我呵斥三石说。

 秦霈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那个女士走到我面前说:“请问,你就是吴神?”

 “对,”我点点头。

 “沈行叫我过来协助你们办港澳往返证,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吧!”那个女士说。

 “姑妈找了人,说明天就能你们办好!神童,你真事牛,别人还专门邀请你去参加比赛!”秦霈说。

 我一听,真是喜出望外,有一次绝处逢生,杨婷和孙董也激动不已。杨婷,孙董赶紧把身份证拿出来交给那个女士。

 “好的,明天办好了,我就给你们送过来!”那个女士说。

 “太感谢你了!”我感激的差点涕零。

 再一次柳暗花明,大家的心情都慡朗了很多,杨婷催三石赶紧去定明天晚上去‮海上‬的火车票和‮海上‬飞香港的机票。

 我正要去‮行银‬取钱给三石,让他帮我买机票。秦霈从皮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给我,小声的说:“这是姑妈给你的,姑妈叫你好好比赛!”

 “不行,这个钱我不能要!”我把信封还给秦霈。

 “为什么?姑妈给你是要你去为国争光的…”

 “现在还没比赛呢,无功不受禄,万一没争到光呢,我不要!”我固执的说。

 “那,那…”秦霈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我。

 “沈姨已经帮我们很大的忙,我不能再收她的钱!你回去帮我对沈姨说声谢谢!”

 “你一定要收下,否则我回去没法待,…,就当,就当…”秦霈想了想说“就当是你辅导我考上大学的辅导费,总行了吧!”秦霈终于找到理由了。

 “好了,你们俩不要推来推去了,神童你就把钱收下,就当沈姨借给你的,等咱们在香港比赛拿了奖,在还给沈姨也好呀,省得你再到处去借钱!”杨婷看不下去了,跑过来说。

 我们顺利的拿到了港澳往返证,老周,老杨,三石,秦霈送我们一行人送我们到了‮央中‬门火车站。

 老周老杨对我们寄予厚望,三石则是有点舍不得杨婷,虽然只是和杨婷分开一个星期。秦霈倒是显得感情丰富,哭成了个泪人儿,因为等我从香港回来,她已经去‮国美‬了。

 “神童,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这么多女孩子都争先恐后的来帮你!”在火车上,杨婷有点不服气的说。

 “不是帮,是救济!”孙董在旁边揷了一句。

 “丫的,我还不至于沦落到灾民的地步吧,还救济呢!”我不満的说。

 “好好,就算是帮,你说你到底是施了什么法术让她们这么着的呢?”杨婷想八卦的小报记者。

 “这叫人格魅力,懂不懂?人格魅力这玩意儿是学不来的,是与生俱来的,无形之中就散发出来的!”我有点得意的说。

 杨婷嗅了嗅鼻子,说:“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我怎么没闻到?”

 “呵呵你要小心了,你要是被神童的人格魅力给‘撂倒’了,喜欢上神童,就麻烦了!”孙董开玩笑对杨婷说。

 “昏倒!三石要杀了我!”我和杨婷异口同声的说,然后面面相觑,哄堂大笑。

 “孙董,要不你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把神童给‘收’了吧,免得他有到处害无辜且无知的少女!”杨婷反过来调侃孙董说。

 “我可没这本事,曾子墨这么大能耐都‘收’不了他,我这点道行,拿出来也是白给!”孙董说。

 “丫丫的,不要当我不存在,给点面子,能不能背着我在说这些?杨婷,你倒是说清楚,我又怎么害人了?”我不満的说。

 “怎么没害人了?今天我们都亲眼所见,在火车站那个秦mm哭的跟什么似的,换了三石她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杨婷举证说。

 “同志般的友情也能哭的泣不成声呀!况且不是秦霈和她姑妈,你们能去香港吗?”我指责杨婷说。

 “同志般的友情要真能哭成这样,那可真的是‘同志’了!”杨婷此话一出,我顿时愕然了。

 “辟!”孙董听了在旁边狂笑不已。

 “丫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小心三石休了你?”我针锋相对的对杨婷说。

 “他要敢休了我,我立马先修理他在休了他,永不录用,呵呵…”杨婷笑着说。

 “sigh,现在的女生怎么都变这样了?我国高等学府女生的德育教育看来是岌岌可危,到了非用重典不可的地步了!尤其是像杨婷这种女权主义极度‮滥泛‬的人,更是应该揪出来树个当反面教材!”我痛心疾首的说。

 我和杨婷你一言我一语吵的煞是精彩热闹,孙董一遍磕瓜子,一边不时的在旁加油助威,听到精彩处还不时的叫好,完全当是在看戏。

 我们俩吵累了,偃旗息鼓,在火车上打盹。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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