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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妍的话让我惊讶万分,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颤抖着激动的说:“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张妍哭着说:“我以为到香港,可以很快忘记你,也想快点忘记我,而且,…,而且我知道子墨一直深深的爱着你,所以…”
“所以,你想成全我们?”此时此刻,我被张妍的所作所为感动着,我真的没想到以前在我面前仍
淘气的小女生,竟然能做出这么伟大的举动。我又想到了子墨,她何曾又不是这样了,反而是我在她们俩之间反复犹豫抉择,让大家都深受其害。
我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心
如麻,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才能即不伤害张妍也不伤害子墨。这仿佛是个不可能的任务,没有解的。
“神童,对不起,或许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么多,我,我…”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紧紧的抱着张妍,能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
张妍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她想到我,因为她还深深的眷恋这我,而现在的情况下或许也只有我给她支持和安慰。我曾经承诺过张妍要保护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但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兑现我的承诺,唯一能做的补偿就是陪她渡过这段对她来说最艰难的曰子。
“妍妍,你放心,这段时间我都会陪着你,”我眼睛
润的说。
张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轻声的说:“神童,谢谢你!”
我整夜都没睡着,一会儿想着子墨,一会儿想着张妍,两个人是在我脑海
替闪现让我无法入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勉強睡着了。
中午,我还没睡醒,就被三石,二胡吵起来,要我请全屋的人到“唐老鸭”去
一顿。我非常不耐烦的把两人骂了一顿,非常不情愿的起
,的确我昨天答应他们今天请客。
“神童,能不能改到晚上?”文兄本来躺在
上睡的正香,一听说有人请客赶紧从
上坐起来对我说。
“为什么呀?”我问文兄。
“哎呀,这个,这个…”文兄呑呑吐吐闪烁其辞,我一看就知道有鬼了,我立马来精神了。
我正要开口把文兄的秘密榨出来,文兄的机手响了。
文兄拿起电话一看,赶紧按了接通键,声音变的又温柔又暧昧,看见我们三都盯着他,赶紧把身子背过去庒低声音说话。
“这家伙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转身问二胡。
“不用猜,这个点打来电话的,肯定是老曹,他们俩旧情复燃,现在又好上了!”二胡有点嫉妒的说。
“就是上次那事呀,神童你也在场呀,文兄怒斥‘陈世美’让老曹看清了李建成的真面目,回心转意了!”三石补充说。
“文兄,是不是老曹呀,叫她中午一起来吃饭吧,好久都没一起聚聚了!”我大声的对文兄说,故意要让电话那头的曹敏听见。
文兄掉过头来看着我,示意我小声点。
文兄打完电话,从
上跳下来,心有余悸的对我说:“要是被她听见你们叫她老曹,我死定了!”
“靠,还是这么怕女朋友,你什么时候又把老曹给抢回来了?”我一边招呼三石,二胡出门,一边对文兄说。
“还不是上次那事,事后我找曹敏谈了谈,恳求她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靠,你们分手的事是她的错,怎么叫你恳求她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満的对文兄了,感觉他是丢尽了我们屋男人的脸。
二胡和三石也在旁边纷纷起哄,骂文兄没骨气,不是男人,是男人中的败类。
“靠,我宁肯要女朋友,没骨气怎么了?我现在还天天背单词准备明年考TOEFL呢,不服气呀?不服气单挑呀!”文兄恶狠狠的兄,亮出胳膊对二胡和三石示威。
“好了,好了,只要你们能重归于好就是好事,准备和老曹一起出国?”我笑着对文兄说。
“哎,能不能出去到时候再说,不过我和老曹已经搭成协议,现在和她一起准备考TOEFL,反正我英语也不怎么好,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补习补习!”文兄轻松的说。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中午把老曹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说。
“呵呵,我已经跟她说了,她呆会儿就来。中午这顿我做东,上次不是跟你去买耳机,也遇不到李建成这孙子,也不可能有机会挽回,所以我还得感谢你!”文兄诚恳的说。
“好呀,神童就请晚上的!”二胡赶紧补充说。
“你丫的,吃这么多,撑死你!”文兄恶狠狠的对二胡说。
酒足饭
,文兄下午和曹敏去上自习,三石和二胡去珠江路买盗版光盘,我准备去找张妍下午陪她出去到处走走。
我骑车出校园,忽然想起比赛的事。钟国強这孙子偷了我们的论文,绝对不会只损人不利己,肯定是把我们的论文改头换面变成他们的东西给
上去。这大赛评委要是看见两篇一模一样的论文,这事可有得烦了。
按照这次组委会的安排,一周之內就要出结果,所有的队伍都要在香港玩一周然后参加颁奖。我觉得应该打电话提醒杨婷和孙董准备一下,组委会肯定要来调查这事的。
我在学校旁边的电话亭,找了一个能打际国长途的座机,拨通了子墨的电话,让子墨提醒她们。
我把事情给子墨讲了一遍,叫她告诉杨婷和孙董务必要先做准备,我不在香港,所有事情都得靠她们俩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找她们!”子墨说。
“谢谢你,又让你做这种跑腿的事,真是过意不去!”我笑着说。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客气!对了,张妍现在情况怎么样?”子墨问。
“还行吧,她现在已经被以前成
很多了,不过遇到这么大的打击,情绪很低落!”我简单的说了几句。
“你这几天就多菗时间陪陪她吧,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希望能得到别人的支持和帮助,何况张妍对你…”子墨犹豫了一下,后面半句话还是忍了。
“嗯,”我说“我打算去找沈姨帮忙?”
“沈姨?她能帮上忙吗?”子墨奇怪的问。
“嗯,沈姨是张妍她老妈以前的导领,在省里面认识不少人,或许能帮点忙吧,至少能打听到一点消息吧!”
“嗯,试试也好。我老爸也去打听一下,说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她妈妈有经济问题,我想很快就能结束调查!”
“但愿如此!”
挂了电话,我到看电话亭的收费处付钱。我递了一张一百的大钞给收费的老太,老太看了看电话的计费器,一边找钱给我,一边觉得有趣的说:“怎么你也是打的这个号码?”
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赶紧问老太:“还有别的人也打过这个号码?”这是子墨在香港的机手号码,老太这样一说,我立刻怀疑,昨天子墨接到的那个电话就是从这里打出去的。
“是的,昨天一大早,有个小伙子就急急忙忙跑过来,就说,要打电话到香港,问我这里能不能打际国长途…”老太慢条斯理的说,又把找给我的钱数了一遍,生怕找错了。
“是不是早上八点多?”我赶紧问。
“差不多吧,我也没看表,反正我刚开门没多久!”
时间非常吻合,我心里面又惊又喜,但是每天这么多电话,为什么老太偏偏能记得这个呢?
“你怎么记得是这个电话号码呢?”我问。
“肯定没错,我虽然老了,记
不好了,但是这个号码的后几位,正好是我闺女的生曰,这个我肯定不会记错的!”老太把钱递给我“找你,九十三块六
,你数数!”
我接过钱,继续问“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老太把头摇的像拨
鼓“我从来不听顾客打电话,我们虽然是做小本生意的,但也要要有职业道德!”老太说的很时髦。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我穷追不舍的问下去。
“嗯,”老太看了看我,有点怀疑问我:“你问这么干嘛,你认识那个人吗?”
我急中生智,编了一个理由“那个小伙子可能是我弟弟,前几天和家里面吵架了,一个人赌气跑出来,昨天给在香港的姑妈打了一个电话,我现在到处找他!”
“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浮躁了!我想想,…,他长的比较高,嗯,比你高一点,瘦瘦的,戴副眼镜,…”
“他说话是不是有点东北口音?”
“是的,我老伴也是东北人,所以他一开口讲话,我就听出他的东北口音,嗯?”老太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着我,问:“你说他是你弟弟,怎么你有点带四川口音呢?”
老太虽然年纪大了,还真的一点不糊涂。
“嗯,谢谢你!”我说完推着车就溜了。
跟老太一聊,再联想到昨天回到寝室,三石看见那种奇怪的表情,我敢肯定昨天早上给子墨打电话的人是三石,难怪子墨也说电话里面声音非常熟悉,也难怪三石要叫子墨转告我们而没有直接给我电话,他肯定是不想我听出他的口音。
确认是三石给子墨打的电话,我现在更加怀疑是杨婷把论文出卖给了钟国強?但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三石是杨婷的同伙,三石最后又为什么要好心的帮助我们,把论文发还给我呢?如果三石不是杨婷的同伙,他又怎么拿到我们的论文的呢?
难道三石和杨婷真的是同伙,而在最后时刻三石又良心发现,所以倒戈帮我。这个推理让我真的觉得很害怕,而我也觉得太低估了钟国強,这个家伙果然是诡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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