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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杀手初现
 下午。

 王风刚刚从医院的小花园里回来,还没进屋,就听屋里面有人说话。

 推门进来,发现是分局的几位‮导领‬来了。大家又是一番介绍,他也只是満脸的笑容,应对这着各种各样的问候,感谢着各种关心的话语。

 直到脸上的笑容已近僵硬,几位‮导领‬说还有工作,就都走了。

 之后,是更大的‮导领‬,市委主管政法的‮记书‬、市局的李局长等等,让他的头有些大。幸好有林静在场,替他抵挡了一阵,也免得自己穷于应付,忙中出错。

 好在这些市里的‮导领‬林静都认识,都与她爸爸共过事,这个李叔叔那个张叔叔地甜甜地叫着,使屋里的气氛融洽了许多。最难应对的要属那些记者了,按照王风的想法,他是想直接拒绝接受采访的,但他毫无办法的原因是这些人都是跟‮导领‬来的。

 城市需要英雄,老百姓需要英雄,无论是见义勇为的群众,还是抓捕各类罪犯的‮察警‬,这是一个城市不变的主题。

 而这些颇有政治头脑的‮府政‬
‮员官‬们,更是精通此道,宣传是极为重要的,他们觉得树立一个城市英雄的典型,尤其是‮察警‬中的英雄,更能起到打击犯罪、震慑犯罪的良好作用,这甚至比投入多少资金产出多少物质财富更重要,更有现实意义。同时,宣传一个英雄,也是为了打造一个城市的品牌,是政治的需要,也是‮导领‬者的需要。这也体现出市委‮导领‬对他这个为社会稳定安宁做出贡献的人的关怀和重视,也是有正面教育和引导的作用在里面。

 无奈之下,只想简单地应付一下,好尽快地打发他们走。但他的想法才刚刚产生,一大堆问题就从这些男‮女男‬女的记者口中蹦出来,然后劈头盖脸地向他砸来。王风感觉他们的问题像冰雹一样,只管王他的身上招呼。他们的问题真的太多,什么都好奇。除了拍照、录像,还问这问那的,一些问题问的角度比较刁钻,有些是常识问题,他们也反复地问。

 中有关于械知识的,有关于抓捕细节的,等等。王风觉得如果有时间的话,到可以给他们开个班,讲讲一些常识的东西。

 一时之间,王风被那些长短炮给炸蒙了,平静下来想:那些名模、明星什么的,是不是也得经受一番如此的考验?

 等那些‮导领‬以及记者们都离开后,王风才得以口气。

 林静:“你很累吗?”

 王风一脸苦笑:“你不累吗?”

 林静:“是啊,他们真的很烦。”

 王风:“一样。”

 这几天,王风在医院的生活,就是接受治疗,还有就是接各级‮导领‬的看望。听说他在这家医院治疗,一些群众自发地组织起来来看他,使得这家医院的院长乐得嘴都合不拢,很简单,不用专门去做广告了,连广告费都省下了。

 更与几位热心肠的老大妈,得知他还没有结婚,就主动想给他当红媒,惹得在一旁的林静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后来一位大妈发现了林静似乎不是医院的护士,也没有穿护士服,才知道也许是好心办了错事,又都说别的话了,直到这些热心人走,林静的脸也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王风心想,虽然林静表面上看极为温柔,但骨子里的那股倔強,还是很強的。加上这些老大妈将她当成了空气,也令她很尴尬,至于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王风不得而知。

 看望的这些人离开后,房间內忽然静下来。

 窗外,医院的花圃里那些不知名的花草的香气,随着微风吹进室內,十分的清新。

 夕阳照在窗纱上,映出绚烂的光彩。他的生活从此将发生一些改变,这一切都不是个人所能左右的。很多时候,他都感叹命运,是命运在‮布摆‬他们,还是他们‮布摆‬命运?是命运在‮布摆‬他们,而他们只是被动地应对着这一切。回过头来,看自己走过的路,歪歪扭扭的,他们已经在也无法从新开始,无法从新去走过去的路,无论它是笔直仰或是曲折。

 就像一个生命在这茫茫宇宙空间里划过的痕迹,其实也只能称为痕迹,因为这痕迹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停留,便被宇宙瞬间呑噬,当一切归于寂静,一切都已结束,这生命这思想,这爱过的恨过的灵魂,都消逝在这广阔的空间。什么轮回什么转世,都是悲苦的开始。

 想到这里,他不敢在想下去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从那个怪梦中清醒过来后,思想变得很消极,甚至是有了厌世情结,这是不正常的,是不应该的出现的情况。他很惊讶,是什么原因使自己昌盛了这样的不良情绪?他很清楚自己的意志力很顽強的,他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出了问题,是什么原因使自己如此悲观,他急切地想找到答案。

 这一切一定是这块玉佩造成的,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块温润的静静地挂在自己前的玉佩,它实在是太过神秘,神秘得令他感觉到心慌。它在‮场战‬上帮过他,帮过他们走过那么危险的时光,他感谢它,心里对它有了很深的感情。也许自己对它的控制力弱了?但他又不忍放弃它,因为很多秘密需要它,需要它解答,需要它来给个正确的答案。

 林静见他一脸的愁苦,很是不解,就问他:“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没什么,只是想事情想得入神。”王风安慰她说。“你在这里陪我这几天,学校不用去了吗?”

 她笑着说:“没事,我跟校长请了几天假,这之前还与一个同事换了几天课,另外,我教的不是毕业班,课程轻松点,你放心吧。”见她这样说,他也就不在问这件事情了,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子,他不想打扰她的正常工作,她也有能力安排好自己的一切。

 晚上的时候,他们选择在医院门前的一家餐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他们互相谦让,原因是她一个劲地给他夹菜,弄得他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独自吃,也只好也帮她夹菜,这么做的结果是他们两个人的碗里都装満了互相夹给对方的菜。见碗里的菜像小山一般,他们都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身上有伤啊,多吃一些补补,好恢复得快点。”这时候的她像一位温顺的子,神情十分的专著,看着他吃饭。弄得他很别扭,如果你在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一个人叮嘱你吃这吃那,还瞪着大眼睛像看护孩子一样看你吃的多少,你也会吃不下的。“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说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的,你也别光顾看着我吃,这两天你也很辛苦,补身体的倒应该是你。”这顿饭就在他们互相关照中吃完。

 离开那家餐厅,就返回住院部。

 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他对林静说:“你早点回家吧,我自己一个能行,你也两天没睡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班吧,耽误太久,学校会有意见的。”林静听话地点点头,说:“你一个人真行?”

 “行,你放心走吧。”

 “也好,那我回去了。”说完,恋恋不舍地走出了病房。

 站在窗前,看着她走出了院门,临出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王风忽然感到自己的心神不安起来,极力想搜索什么,却又转瞬即逝,想到了什么,又想不起什么,又似乎想起了很多东西,画面,一个个画面从他的眼前闪过。

 闪光灯里面蕴蔵着的危险?不是。

 是向自己走来的几个记者?不是。

 是中午看到的新闻报道,是那里的一个画面,忽然映在脑际。自己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向救护车,在人群里,有一双眼睛与众不同,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热烈,冷酷,‮狂疯‬,寂寞。

 自己一定与这双眼睛过,他敢肯定。虽然很短暂,也许只是瞬间,但他们的眼光在那么短的距离里相遇过,自己当时是怎么判断的?想啊想啊,最后越想越思维越混乱。

 王风知道,拥有那种眼神的人一定是十分的危险,当危险迫近的时候,王风的反应是最为灵敏的。他天生对危险过敏,所以产生的脑细胞反也很強烈。他断定,正有一种危险已经向自己或自己身边的人袭来。

 他突然站起来,向外奔去,他知道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几乎可以说是一种直觉,不容忽视的直觉。

 那个人一定有同案,而且已经出现。想到这里,他立即拨了一个电话。接通后,直接说道:“武局,我是王风,加派人手保护那个人,他还有一个同案在S市隐蔵,小心那人被杀人灭口。”不等那边有什么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去客套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随着他的內丹功的不断升级,大脑內的神经反应也越来越‮感敏‬了,这是不是一件好事还很难定论,一旦他自身出现的这种现象是真的,那说明他的判断是正确,则可以说是一大幸事,它可以避免许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如果他自身出现的现象是虚幻的,那也只是有点糟糕而已。假如自己的判断出现错误,那只能说明自己的神经已处于高度亢分状态。弦,崩得过紧就会断,它会直接导致自己疑神疑鬼,进而达到惶惶不可终曰的情境,这绝不仅仅可以用好与坏来区分这么简单,到那时,也许已经可以用精神病患者来称呼他了。

 自己真的会处于病态,甚至还会疯颠,心里也有怀疑。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林静的‮全安‬与否,都将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于是,王风边往外跑,边一手指拨号,林静的‮机手‬号。

 几名护士见他奔跑的动作幅度很大,急忙闪到走廊的两边,有一个轮椅患者从走廊的拐角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见他一个纵跳,跃过那个患者的头顶,身旁的几个人大惊,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声。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要尽可能地争取时间,其它的,他不会在顾忌。

 拨通她的电话,他的第一句话是:“你走到哪里了?听着,立即往回走,不是,是立即往回跑,有多快跑多快。我在你的身后着你呢,快!”

 林静被王风的电话搞迷糊了,他敢想象她一定站在路上,并未移动分毫,因为她不知道他给她打这个电话的意思。他只好又急切地说:“有危险,往回走,快。不要挂断电话,我要一直听着你的声音,我马上就到你身边。”

 马路上,车流像水一样动着…

 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医院的大门的时候,几乎是不用辨别方向,就向着她家的方向狂奔。

 几十秒的时间,在他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般久远。

 他感觉自己在飞,脚下的路在快速向后闪过,街上散步的行人很吃惊,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跑的这么拼命,这么快。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心爱的女子,不能再失去另一个至少很爱自己的女子,尽管他们互相之间到现在还没有说出爱的字眼。但他知道,她的柔情正一点一点地融化存于他心中的坚冰。

 拐过一个路口,他终于看见她往回急急地走着,还不时地东张西望,似乎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因为她第一次听见他在电话里如此大声地近似于吼叫地对她说话,她也终于感觉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尽管她还很茫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向冷静的他失去了理智。

 近了,近了…

 他们之间终于只剩下几米的距离了,但他却更感到了那种危险的临近,于是,他选择了唯一的一个办法,在接近她的瞬间,他突然飞扑出去,双手迅速将她抱紧的同时,侧身倒下,让她的身体庒在自己的身上,防止她受到伤害。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沉闷的响传来,‮弹子‬从王风的耳边飞过,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尖啸,那是‮弹子‬挤破空气时与空气发生‮擦磨‬产生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他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也许是这尖啸的‮弹子‬破空声,极大地刺着自己的某神经,常令他回想起某些事、某些人。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闻到那种响后,弥漫的硝烟味道。

 这座城市的路灯,闪烁着离的光芒,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

 远处,路灯照不到的黑暗所在,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那是一双只有杀手才有的眼神。

 他熟悉这样的眼神,他的一个战友就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十分的执着而坚定,战友是一个狙击手,被战友瞄上的人都会很危险。然后,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更暗的街道深处遁走。

 这一瞬间,他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绷紧心弦也在刹那间松弛下来。那种被不知名的危险庒迫着的感觉消失了,他一下放开她,仰躺在街上。看着夜空,一颗颗星星,对着他眨着眼睛,忽明忽暗。仿佛在说: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然后,他闭上了眼睛,想心事。

 他忽然感到有泪水滴落在脸上,是林静的眼泪。

 王风:“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林静:“你的伤口又裂开了,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王风:“没什么,至少我们还活着。”

 林静:“活着真好。”

 王风:“是的。活着真好。”

 然后,是林静温润的,贴过来。先是他的脸,后来是他的,他们热烈的拥吻,不在顾忌世俗的眼光,不在管夜的眼害羞地盯着他们,他们需要释放自己的漏*点,释放自己庒抑的感情。

 许久许久,他们才分开。

 回到医院,从新换了药。

 换药的时候,值班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有几秒钟的时间,这个医生是一个40岁左右的大姐,长的慈眉善目的,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看她的模样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倒众生的美人。

 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伤口未好时是忌讳做其它运动的,这你不清楚吗?”说完还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林静,林静的脸瞬间变得彤红,这让大姐抓到了证据一样。

 “你也是,也不知道忍一忍。”说王风的时候,还看了林静一眼。说完,看都不看林静一眼,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帮他处理裂开的伤口。那个动作的幅度太大,不受伤都很难,何况他的伤口才刚刚愈合。

 “我、我…”林静“我”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她实在是羞于启齿解释,在说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啊。

 “对不起,是我的错。”王风对林静说的。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忍耐力都没有,以后亲热的时间长着呢,非得争这点时间,唉。”医生大姐语重心长的话,羞得站在一旁看着他换药的林静,脸更加的红,好在是晚上,灯光比较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晰。

 在大姐的唠叨声中,换完了药。回到病房后,林静还很不好意思地逃避他的目光。他连忙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不在意地说:“别往心里去,医生都有职业病,习惯就好了。”随后,他打了一个电话:“肖強,你马上到医院来,我有事找你商量,越快越好。”

 “好的,我马上就到。”肖強答应道。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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