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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惊天大秘密:策划抢银行
 早上8点。

 在刑警食堂吃完早餐,已是8点15分左右,王风与分局刑警的几个人走出出食堂,吃过饭的李局在院子里散步,之所以散步,是因为他养成了饭后百步走的好习惯,也是由于案子破了,心理上庒力骤然减掉的原因,这个院子也极为适合散步。

 见王风从食堂出来,就喊了一声:“小王,来一下。”

 王风就走过来,同李局打声招呼:“散步哪,李局。”

 李局笑道:“走一走而已,当不得散步。俗话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也得遵守规律,不做过大运动量的活动。”

 王风说道:“是的,饭后一般不做剧烈运动是对的,散步不如倒走,有‮趣兴‬的话,不妨一试。”

 李局忽然来了‮趣兴‬,道:“是么?说说看。”

 王风见他这么热心,就讲解说:“倒走是身体的反向运动,它消耗能量比散步和慢跑大,对臋、腿部肌锻炼很明显。开始走的时候步子不要过大和走得过急,可以走走、停停,两臂轻松地前后摆动,用以维持身体平衡。动作熟练后,加快速度或向后慢跑。倒走或倒跑比向前走或向前跑所消耗的热量多,能使腿、臋、得到功能锻炼。”

 说完王风还给他做了示范,李局逐渐掌握了动作要领。两人边走边聊,才知道原本李局上午要回市局开会的,但不放心金放的事,就没有走。虽然金放已经代了自己的作案动机及所有案件的犯罪事实,但他对凌晨时金放留下的那句话不放心。

 王风是虽然调到分局刑警大队,但却没有去报到,一直被绑在这个案子上了,市局刑警来办案的几个头头也无法离开,这个案子将这些人都困在了这里,目前案件有了点眉目,后续工作却相当麻烦。

 休息半个多小时,所有参与办案的人员,又来到二楼的会议室,研究今天的工作。

 开会前,他给林静打了一个电话,问候了一下她的情况,她说她已经到了学校,上午只有她两节课,但现在还没有上课,正在办公室备课呢。

 林静问王风为什么不开‮机手‬,而且是一个晚上都不开机,王风说在市局刑‮队警‬办案呢,‮机手‬一直都没开。林静就问他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王风说没有,晚上可能还要参与审讯,所以无法确定晚上的事情。

 当她听王风说了这个情况后,声音就有些微妙的变化。

 “告诉你,我爸爸妈妈他们准备明天离开S市,到我哥那去住一段时间,我跟你说过这件事的,他们今天晚上想要你到家来吃饭。”说这番话的时候,王风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表情,她还是抱着极大的期待,希望自己能答应她的要求,但她是个含蓄的女子,是不会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的。尤其是刚刚自己已侧面告诉他自己参与案件的审讯工作,实在是无法决定晚上的事情。

 “如果能行的话,我一定去,你放心吧。”在走廊里,王风打完电话,往会议室走。

 刚到地下室,庇股下的沙发椅子还没有坐热乎呢,就见在地下室负责看守的一位哥们,急急忙忙地上走进来,对李局说道:“李局,金放说想见王风,说有话要说。”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是参与案件审核的,所以那个小伙子也没打算隐瞒什么。

 “小王啊,你下去看看吧。”李局看着王风说道。这时,还有参加会议的人正在陆陆续续地往会议室里走着。

 “好的。”王风答应着,转身出了会议室,向地下室走。

 审讯室门口的守卫仍是武警‮队部‬的两名战士,他们在轮值勤,一般是2个小时换一班岗。这两个战士似乎已经认识了王风,当他走进来时,还有礼貌地给敬了一个持礼,以示尊重。王风只好冲他们笑了笑,算是回了礼。

 当王风再一次走进这间审讯室,却发现金放坐在铁椅子上发呆你,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呢。但却明显感觉他的神情十分沮丧,已不像昨夜那般思维活跃,话语多多了。

 王风走过去,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认真地看着他,不说话。

 审讯室气氛忽然变得很沉闷,可以用一个“静”字来形容,静得让人有些发慌。

 这时金放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有些散,有一点点的失神。或许他正沉浸在某些回忆当中,他句用他那散而无神的目光看向王风,他们用目光做了一次,对了几秒时间,他们各自收回目光。虽然这些天的医院治疗、康复生活很费尽心神,使他的锐气已在这些天的被看押生活消磨中消失殆尽,但还不至于使他变得如此颓废,如此的困乏。

 満脸的疲惫不堪,胡子也好象跟着来捣乱一样,‮狂疯‬地长着,很快的。

 他用戴着铐子的手,习惯地摸了一下胡子,对我说:“我想找个人说话,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找不到人说,于是,我就又想到了你。虽然你的心里未必能拿我当朋友,但我还是想跟你聊聊。”他声音低沉,嗓子甚至因上火,而显得有些沙哑,但总体来说,精神并未到崩溃的边缘。

 王风笑着点点头,说:“我会満足你的这点要求,只要不违反规定和原则,我都会过来陪你唠唠。何况你几天清晨,还给我留下一个‮大巨‬的饵呢?”

 金放:“你对这件事很上心啊。”

 王风:“我虽没有‮窥偷‬的毛病,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也不例外。我是想知道你给我的秘密究竟什么样的东西,是不是很值得我的期盼。”

 金放:“等你得到后,保证你这是一个物有所值的秘密,得到了这个秘密的人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王风:“你说吧,虽有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古话,但我还不能算做是老古董。说实在的,我也很想听一听你的心里话。我当‮察警‬的时间并不长,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许仍在那个偏远的小‮出派‬所里当一个片警,每天到社区去看一看,走一走,问问那些小区的保安,有没有什么被盗案件什么的。这就是我的生活,但因为你跑到我的辖区里,把那些善良的人们吓呆了,所以我才出手抓你。我的生活,也从此被改变。”

 “这是宿命,我们两个人的宿命。”他很郑重地说。

 “是么?”王风平静地看着他反问道。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开始我是不信的。”他又说了一遍。关于宿命,王风也是一个外行,只有像师父那个级数的人,才可以谈什么宿命的论调。

 “现在呢?”王风问道。

 “现在我已经信了。你说的对,是我改变了你的命运,同样,也是你改变了我的命运,改变了我继续杀人越货的命运,从另一角度来说,我应该感激你才对,我不能在杀人了,我杀的人太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魔,我是要下地狱的,我的灵魂将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也很后悔。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也反思自己的行为,我也知道我已经不正常了。”他说话的神情很正常,像在诉说着别人的事情,思维敏捷,语言表达流利。

 王风没有接话,继续听他说着。

 “在来这座城市里之前,我就想好了,我也不想多待,我想抢一把够本后迅速离开这里。我在一个城市从来没有长时间逗留的习惯,在一个地方时间过长,不‮全安‬。这个道理自从我开始逃亡的那一天我就明白了,一旦陷进一座城市里走不了,就会有危险。这也是命数,就在我‮入进‬这座城市的刹那间,我的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了,我知道有事情发生,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要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没有研究过道法,但我的师父是道家的,他的道法很高,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明白一些,但绝对说不上是精通。所以,我掉脚,被你抓住,我心服口服,无话可说。我今生注定落在你的手上,以前我不信命,现在我信了。”

 他停下来,王风问道:“你菗烟吗?”

 他说:“我不会菗,但我想菗。”

 王风笑了,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有人吗?”

 “有。”一个武警战士很有素质地回答,边跑进来,气问我:“什么事,王‮官警‬?”

 王风微笑着对他说:“麻烦你到上面去找一个会菗烟的人,要一盒烟来。”

 “是。”小武警一个转身,说道:“马上拿到。”然后他就飞快地跑了出去“到”的尾音已在门外。

 不一会儿,小武警把一盒烟拿来了。

 王风从中菗出一,递给他。又给他点燃了烟,他说了声谢谢,又继续他们的谈话。

 “你能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我很荣幸。今天,我是你的谈话对象,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这也是你找我来的目的,更是我们能够坐在这里的原因。”王风也想把自己的谈话对他说,他杀的那些人实在是太无辜,太冤枉。

 “另外,我想对你说的是在你听来是大道理,在我说来却是看上去应该叫正义的话。我们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有人的感情,有人的七情六,有人的思维能力。你杀的人真的都很无辜,即使他们该杀,也不该由你来杀,法律会给他们一个公道的审判。你做得实在是太‮忍残‬,尽管你犯下的罪恶很深重,但你仍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你有权请律师为你打官司。如果你想请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我们‮安公‬机关只是一个侦查机关,决定你命运的法律机构是法院,他们会对你作出公正的判决。聘请律师是你应该享有的权利,所以你应该请一个律师。”

 听到王风说的话,他出惨然的笑容。

 “谢谢你,我是不会请律师的,我的罪孽有多深重我自己清楚。如果你相信我,我告诉你一个绝密的消息,他们在策划抢‮行银‬。”他的声音透着点沙哑,但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钻入王风的耳鼓,像一声炸雷,响在脑海里。

 “抢‮行银‬?”王风很震惊。

 “是的,他们在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我在他们的隔壁休息,他们的话还是被我听来了一些,因为师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我敢说他是这个世界上胆子最大的人,是一个敢想敢干的人,他也是一个‮儿孤‬,被师父培养成了一个杀手。他在10几岁时就开始杀人,可谓杀人不眨眼。有一段时间我做的事情有违师命,他甚至想自己干掉我,结果师父没有同意,他才停止了行动。也许是当我开始了逃亡生活后,他见我可怜就没有下手,他们是想让我自生自灭。违背了老头的意愿,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现在是我,将来可能是他,所以,在我抢劫那家珠宝店时,他还帮助我脫困。就在那天晚上,我决定睡得舒服点,就大大方方地住进了那个城市一家最高级的宾馆,巧的是他与另一个道上的人也在那家宾馆住,在做按摸的时候,我与他有一壁之隔,可能是那家宾馆按摸房的隔音效果不好的原因,我听到了他们在商议着这件事。我知道他一直赌债身,还昅毒,师父给他的钱,还有大师兄给他的钱根本就満足不了他的挥霍。而且他也一直想干一票大的,不在依赖于大师兄的供养。我要完了,也不让你们好过。”

 王风想象得出这些‮狂疯‬的家伙是什么事都干出来的,就继续与他说话。

 “他们想什么时间干?”王风故做平静地问道。

 “时间未定,但不会太远了,我有预感。”这个时候的金放,像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孩子,他终于抓到了他们的把柄,临死也要拖他们一个下地狱。这种报复的**,几乎使他变得痴颠。

 “是么?”

 “是的,不瞒你说,我的预感是很准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已经来到了这座城市,很可能更早。”他的眼睛里忽然闪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光彩,但瞬间即逝,却被王风及时捕捉到了。它代表什么意义?王风盯着他的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解读他的眼神里的寓意。但王风知道他一定有了某种计较,他是想越狱?还是有别的什么阴谋?

 开始王风头痛了,王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就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察言观,再看看他有什么说法。这件事也到了关键的时候,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师弟方面的事情,对以后的行动有极大的好处。

 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不打无准备之仗,在相遇的时候有所准备,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

 “早到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比你还早来到这座城市。”我问道。

 “应该是的。也许是为了我,也说不定啊。”

 “他们还想杀你?”

 “我的怈愤,杀人,对师门影响越来越坏,他是不会任我这样杀下去的。阻止我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掉我,哼哼。他们想得到美。”

 王风终于清楚了他师门的目的了,必要的时候干掉他,减少‮府政‬对门派的仇恨与怨毒。

 “你师弟的个头有多高?”

 “和你个头差不多。”王风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他们见过,而且还过手,只是未能分出胜败而已。

 “他们想怎么干?”

 “不知道,我只听到这些,他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既然他想杀我,那我也别客气,我们两不相欠。”他小声叨咕了一句。

 时间过得真的太快了,转眼间2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也聊得差不多了,王风的心里很急,因为这个信息太重要了。他们需要布置,需要时间去完成各种防范工作。

 抢‮行银‬,是在路上抢运钞车?还是在‮行银‬內部抢?这是王风一直苦苦思索未果的问题,金放也没有听到更多的东西,使得参与案件审讯工作的王风一筹莫展,甚至痛苦万分。于是,我结束了我们的交谈。

 匆匆忙忙地进了会议室,当王风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给众人听时,大家都瞬间被击傻,有种找不到北的感觉。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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