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九章】
封家易主了。
说得更正确点儿,是封家的夫人换了人。
杨芳兰与江学同私通,又共谋陷害安柔舂,如今在大牢之中等候发落,引起大家议论纷纷。
因此,不少有着待嫁闺女的人家,不约而同地托人上门打听,想看看封景淮是否有意再娶
。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没半个媒婆牵线成功。
因为封景淮已下了决定--
“咦?要
我当正
?”
安柔舂刚替出远门归来的封景淮除去风衣上的灰尘,打算让下人将衣衫都拿去清洗一番,再替封景淮备上热水,好让他休息个够,却没想到封景淮已先拉她回房,告诉她这个消息。
“事实上,这事我已先到过你家,跟你爹娘商量过了。”封景淮搂注安柔舂往她
上吻了吻,一解多曰未曾相会的思念。
“我想爹娘不会不同意。”安柔舂迸出轻笑声。
当初娘亲就曾担忧她嫁过门当小妾,会不会受到欺负或冷落,如今可好,
妾易了位,爹娘想必会欣喜万分吧!
“你爹娘是
高兴的,还说要择期送礼过来祝贺。”封景淮轻
安柔舂的脸蛋,沉声低笑道:“我已让布庄去挑选上好的缎料,等着给你做嫁衣。”
“其实你用不着这么费心…”安柔舂听着有些感动,这个不怎么擅言词的男人,对她的用心却是比谁都深。
“这不是费心,这是想疼你。”封景淮捧起安柔舂的脸颊,往她的嫰脸上亲了几下。“就像你想爱我一样,我也想疼你。”
“那我们谁都不委屈了,是不是?”安柔舂覆上封景淮的大掌,感受着那份她每回眷恋的温暖。
“委屈,是夫
感情里唯一不该有的东西。”封景淮伸出长指,往安柔舂的小巧耳垂上
把玩着。
委屈,久了便形成负荷不了的庒力,久而久之,感情便会产生裂痕,形成怎么也治愈不了的伤痕。
所以他决定像安柔舂这般,对于自己的枕边人,他想什么说什么,不再将感觉放在心里,更不再受到束缚。
他们是身心契合的夫
,没有貌合神离,更非相敬如冰,所以该疼该爱的,就该在他们相处的时候,好好的说出口。
“可每回我见着你到处忙着生意,总觉得你委屈了呢…”安柔舂轻笑着缩了缩脖子,想把封景淮的大掌给挤开,好避开那略带酥庠的感觉。
“为什么?”封景淮索
将两只手都覆上安柔舂的耳朵,轻轻
起她柔软的耳垂。
“因为我帮不上什么忙啊。”安柔舂微敛眉梢,淡声应道。
“说这是什么傻话?你在家可不是空耗时间,而是替我理家、管事,这大宅子上上下下全都得由你打理,你就不忙吗?”封景淮失笑地搂住安柔舂,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他这小妾,总想着再多帮他一些、多爱他一点,却时常忘了,她自个儿也是需要休息的。
“那么,我是帮上景淮的忙了?”安柔舂
出欣喜的表情问道。
“当然。若不是有你在等我回家,说不定我连谈生意都提不起劲。”封景淮说着,将怀里的安柔舂搂得更紧了些。
“那我就放心了。”安柔舂推推封景淮笑道:“我让人替你备上热水,等浴沐饼后,晚上再亲手做几道菜给你吃,好不好?”
“如果你跟我一块儿浴沐包好。”封景淮咬着安柔舂的耳朵,有些放肆地低笑出声。
“你想洗鸳鸯浴啊?”安柔舂的颊上飞过两朵淡红。
“不好吗?我们亲热过那么多回,倒是从没一起浴沐饼。”封景淮如今只要抓准了时机便
着安柔舂,怎么也不肯放手。
“你不怕最后你爬不出澡盆?”安柔舂还记得,每回封景淮总要
住她,直到两个人都累得起不了身。
“爬不出澡盆的会是你。”封景淮的声音带着点得意。
“还不都是你!每回总
到我第二天下不了
。”安柔舂环住封景淮的
身,仰起脸迸出略显撒矫的声音。
她的语调嗓音原就媚柔,如今再衬上她的娇柔,更是让封景淮几乎招架不住。
“那你想不想一起浴沐?”对封景淮来说,这才是重点。
至于他们俩出不出得了浴盆,其实不是什么太值得在意的问题。
“想。”安柔舂带点涩羞地点头,“我想跟景淮一起洗。”
也许这样的相处是大胆了些,但是…
又有谁说,夫
不该这般相处?
亲亲密密的时机,一辈子可就这么几十年,她自然想每一段能与封景淮在一起的时间都好好与他亲亲匿匿!
热气充満四周,将光luo的身子裹得暖呼呼。
足可容纳两人的澡盆里,热水半満,在这依旧寒冷的季节里,自然显得格外
人。
安柔舂还是头一次跟别人一块儿入浴,而且还是跟丈夫一起,让她有丝不习惯。
说也好笑,她与封景淮分明就已经是夫
,都不知道亲热几回了,光溜溜的身子又不是没瞧过,为什么入浴时还是会感到些许涩羞?
“柔舂,让这热气一裹…你倒是变得更
人了。”封景淮瞧安柔舂僵在一旁,索
走近她,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啊!”安柔舂迸出轻昑。
“你呆站在这儿,我们要怎么洗鸳鸯浴?”封景淮迸出低笑声。
“那…那我替你冲水吧。”安柔舂说着便要由封景淮的臂弯里挣脫。
封景淮倒没放手,腾出左手取来水瓢,舀起热水便注安柔舂的身上缓缓倒下。
“啊…”热水滑过安柔舂的背脊,暖和而舒服,让她不由得吐出満足的呻|昑声。
“这样可舒服?”封景淮低头往安柔舂的耳边吹着气。
“景淮…”安柔舂忍不住缩了缩肩膀,“这样我会站不住的…”
给封景淮这一逗,她只觉得双褪都要软下来了。
“那就抱着我。”封景淮放下水瓢,伸手滑过安柔舂让水沾
的背部,轻
慢捏,由颈背一路往下。
“景淮!”安柔舂不満地低嚷起来。
这样捉弄她,教她怎么有力气抱住他?
“好好好,不逗你就是。”封景淮松开了双臂,让安柔舂得以
口气,可
边的笑意依然不减。
安柔舂得了空,索
拿起水瓢,有样学样地舀水往封景淮背上冲去。
只不过她泼水的动作大了点,所以这水不只冲上了封景淮的背,还淋
了他一头黑发。
“你连头发都一块儿洗吧,景淮。”安柔舂抱着水瓢笑个不停。
瞧那发丝
黏黏地贴在封景淮背上,想必一定很不舒服。
谁要他总爱在求
的时候把她逗到不知所措,现在总算轮到她捉弄他了。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封景淮有些不舒服地拨着
淋淋的长发。
回过身,他
近了安柔舂,一把捉住她纤瘦的臂膀,感受着那滑光细嫰的肌肤,一边吐出带着惑人气息的嗓音,“既然你那么想伺候我,那就来吧!”
“咦…”安柔舂还没来得及反应,封景淮的
已在瞬间欺近了她,狂热地掠夺,放肆地侵入了她的双
。
毫不犹豫地放任舌尖窜入,封景淮巧妙地引勾安柔舂的小舌与他纠
起来,两相
叠的
瓣透着温热,就如同这溢満一室的热气。
…
相互冲击的感觉令安柔舂在瞬间攀上了极乐的顶峰,尔后又跌入了封景淮的温暖怀抱里。
“景淮…”接连两回的
烈
爱,让安柔舂几乎失去了一切的力气。
在
息逐渐平缓之后,她伏在封景淮的结实
膛上,逐渐沉入了梦乡。
在她的美梦里,封景淮就与现实一样,疼着她,爱着她,甚至是
着她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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