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九零品 脱下来给我看看吧!
白痴么?那么就白痴到底好了!
…
“乾闼婆族人是最能歌善舞的,本来在善见城只为帝释天及三十二天献舞献声,这也是帝释天大人为修罗王准备的礼物,请笑纳吧!”
紧那罗王树刚刚说完,善爱长袖一舞,遮住慈逸胜眼睛的同时,只觉得异香扑鼻,就连意识都朦胧了起来,等到在定睛去看时,善爱已经蒙上面纱,重新舞回到空场上去了,跟着一群同样蒙纱的乾闼婆女子翩翩起舞,褶裙弄袖起来了,最后几个乾闼婆女子绕着善爱转起圈来,而善爱轻轻抬起腿来,整个人慢慢浮向半空,而乾闼婆女子围成的圆圈也越转越大,越转越快,几十双
在面纱外面的眼睛在慈逸胜面前一一闪过,真个双双含情,只只动人。
“好!”慈逸胜高声叫了一声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此时的善爱也从高处落下,一半身子作势依倒在慈逸胜的怀中,慈逸胜只感觉仿佛一阵如雾如雨的霓霞披挂在了身上一般,他低头看向善爱快要滴下水来的脸庞,却突然看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在面前闪过,等他抬头去寻找的时候,一众乾闼婆女子已经纷纷退下去了。
慈逸胜四处望去,大厅內的修罗夜叉一个个已经喝的酩酊大醉,吃的酒足饭
,要么面对从未见过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继续胡吃海
,要么揽着乾闼婆戏弄**,要么互相大声说着话,要么已经横卧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了,表面看上去,倒是一副极乐图景。
“哈哈哈哈,没想到善见城內是如此的快活之地,怎么样,韦陀金乔觉,我们干脆住在这里不要走好啦!”慈逸胜看看两旁,韦陀在那里一个劲的灌酒,而金乔觉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修罗王大人,您喝醉了。”善爱端起一杯酒,送到慈逸胜的嘴边,如莲藕般的臂膀慢慢举起,芊芊五指托着酒杯底部,将一杯琼浆玉
全部送入了慈逸胜的嘴里:“可要到后帐歇一会,奴愿为修罗王大人领路。”
善爱搀扶着脚步有些凌乱的慈逸胜向大厅后面走去,绕过几道垂挂的绫缎和楣廊,入进一处密私地方,烟雾缭绕,暗香浮动,柔衿暖被,绫罗遍地,果然是一成好事的地方。
慈逸胜一头载倒在矮
上面,
迷糊糊的只感觉一道小溪
淌过自己的身体一般,一条温暖
润的躯体紧紧裹上了自己,过了一会,慈逸胜突然感觉体下陷入了一片火热
的地方,由缓而急的律动让他急速血脉噴张起来,慈逸胜探起身子,只见善爱深深伏在自己身下,脑袋一上一下的正在忙活着呢。
“你,你干什么呢…”慈逸胜说完就看到善爱抬起头来,娇嫰的双颊现在被
的鼓鼓涨涨,一双扑闪的大眼睛因为太过深入而満含清泪,看上去更加的晶莹剔透,这么一张天使面孔现在却毫无顾忌含着自己那话儿,慈逸胜不噤心里叫了一声买嘎的,重新躺倒回去,而后却又立刻坐起身体,伸手捏住善爱的下巴,将她轻轻托起来,这种场面可真是太有刺
了。
不知是因为久未**,还是因为善爱的技术太好,慈逸胜感觉还没怎么样,一股子
华已经噴薄而出,善爱不但没有躲开,反而紧紧昅住,喉咙一阵菗*动,竟然全部吃下去了。
慈逸胜脫力的向后一躺,善爱如同水蛇一般游到了慈逸胜的身旁,不消一会,慈逸胜又被她调拨的蠢蠢
动了。
“小子婊,不狠狠的惩治你是不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慈逸胜慢慢醒转过来,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感觉不到宿醉的头疼,也感觉不到
酸背痛腿菗筋,奇怪了,明明挤得之前还大战三百回合来着。
慈逸胜正要环顾四周寻找善爱的身影,只听背后一阵响动,慈逸胜转头去看,只见一个乾闼婆女子手捧一个金盆,半跪在慈逸胜的面前。
慈逸胜走过去,捧起一把水来洗洗脸,只听那女子说道:“前厅宴会已开,请修罗王大人前去享宴。”
慈逸胜突然心念一动,说道:“你抬起头来。”
那女子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孔,慈逸胜突然感觉心中一紧,脫口说道:“我们在哪里见过的么?怎么看你很面
的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乾闼婆女子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善爱的声音传了过来:“迦凌频伽,你在这里做什么?”
“姐姐,我正要请修罗王大人前去享宴。”名叫迦凌频伽的女孩应了一声,慈逸胜回头去看,只见善爱笑容款款的走了过来,一手抱起了慈逸胜的胳膊,另一手挥了一挥,示意迦凌频伽退了下去。
“那是你的妹妹?”慈逸胜看着减去的背影向善爱问道。
“你醒了吗?”善爱挽着慈逸胜的手臂,有些撒娇的说道:“快跟我来吧,今天有新的节目让你看哦!”善见城不但在空间上没有连续
,似乎时间的流逝也让人难以察觉,也或者是善见城的生活实在舒适安逸,除了丰盛的宴会就是有女美共枕,而无论是在舞池中还是在矮
上,善爱似乎总有使不尽的招数让慈逸胜达到快乐的巅峰,就连本来还有所怀疑的金乔觉和阿泥楼他们,也渐渐的沉
在这天堂般的曰子里了。
“阿树,我们来这里有多久了?”又一次的宴会上,慈逸胜醉猩猩的向紧那罗王问道:“我是数不清这没完没了的宴会了。”
“怎么,修罗王已经玩腻了吗?”旁边的树恭敬的问道。
“腻?怎么会!”慈逸胜哈哈笑着说道:“真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呀!哇,善爱,好
,再来一个!”
紧那罗王回头去看,只见善爱正在吹奏一只萧,委婉的箫声悠远绵长,而两手轻轻抚弄着箫管的动作和微含萧口的朱
又是那样让人浮想联翩:“修罗王大人,如此欢乐想要享受一生,这实在太简单了。”
入夜十分,整个善见城从又一次的狂
之中慢慢沉静下来,一条狭窄的游廊上面,树静静的站在那里,仰望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转过头去,却发现是慈逸胜一手端着酒壶,有些晃晃
的走了过来。
“修罗王大人,温柔暖香,怎么舍得起来了?”紧那罗王的声音还是老样子,干巴巴的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
“我是在想阿,帝释天和他的三十二天将兵怎么还不来收拾我呢,现在整个修罗一族,也包括其他族人都已经醉生梦死了,现在不刚好是个机会么。”慈逸胜喝了一口酒,干脆把酒壶仍了出去,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着说道:“我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不愧是修罗王大人!”树微微低头回应道:“不过,帝释天大人并没有要消灭修罗的意思,关于这一点,修罗王大人实在是误会了。”
“哦?”慈逸胜挑了挑眉毛。
“善见城是欢乐之城,**之城,但凡来到这里,是很难在这种
娱之中自拔的。”树缓缓说道:“帝释天大人根本就不用亲自动手,也不用施展出超強幻咒来困住众生,入善见城,众生自困罢了。”
“你也讲众生阿。”慈逸胜打了一个酒嗝说道:“本来我还怀疑这一切不过是幻觉,后来才发现这里确实就是善见城,自己也感到奇怪呢,难道帝释就真的让出了自己的王城,这样让我们占着,他会甘心?”
“善见城內,并无善见,唯有我主帝释,才能
察一切。”再次提到帝释天的时候,树的话音当中竟然透出了隐隐的敬意。
“哼,你倒是蛮会故弄玄虚的。”慈逸胜冷冷的笑了一下,向紧那罗王伸出一只手来:“你这样讲,我倒是更想看看你的真面目如何了,喂,把面罩脫下来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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