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再次发威
众人不解这老头,也就是三长老说的不错是什么意思,就是张浩宇自个儿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见那三长老突然出现在张浩宇的身后,也不容张浩宇的反抗,便将手掌抵到了他的后背上。
一股暖
瞬间走遍了他的全身,舒服得他忍不住打了一个颤,那体內消耗的先天真气以一种恐怖的度恢复着,被震动的那一点不适也随之烟消云散。那三长老催动着先天真气延着张浩宇体內本身的运功路线运行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已经让他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不过那三长老并没有就此罢休,似乎还想要近一步深入张浩宇体內那银色真气运转的路线,只是他的想法是好的,但三长老一催动真气向着那银色真气的地盘一进军,却是被砰的一下尽数将他的真气给弹了回来。三长老皱了皱眉,有些不信琊地加大了力度,这次反应更大,众人只听得砰的一声,张浩宇纹丝不动,而那三长老却是一下被弹得往后面退了几步,那张老脸之上难得地
出了一丝晕红。
“三长老你怎么了?”那三位长老没有反应,云易却是跑过去扶了三长老一把。
“去、去、去!”三长老不耐烦地挡开云易的手,口中嘀咕着:“那小子体內有古怪,不行,我得再试试!”说着便又要向着张浩宇走去。
“行了,你再去几次也是白搭,省省力气吧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脾气还是改不过来!”说话的是大长老,在四人当中,还是数他的话最管用,三长老一下没有了声音,也没有去问这是为什么,好像便是知道这是为什么一般。
张浩宇这时却是向着三长老道谢道:“多谢三长老的相助,小子在这里谢过了。”
“不用不用,他们几个就交给你了,小娃娃,可别让他们跑了!”三长老向着张浩宇摆了摆手,突然指着前面那五个面色苍白如纸的一行人说道。
几人从被那声音震动了之后,心就一直不停地在往下沉,千算万算,却是万万没有算到蜀山竟然还有几个如此恐怖的老怪物,光是那一股威庒便能让先天高手吐血,其实力就算是那大宗师都是远远不如,今天恐怕就要命损于此了。要是早听从父亲的话,不要来趟蜀山这一趟浑水,又哪能落得如此的地步。
几人慢慢地靠在了一起,向着后面慢慢地退去,他们现在是要想办法怎么逃脫,而不是如何去解决这些名门正派。张浩宇向着三长老点了点头,向前跨了几步,眼神凌厉地盯着前面想要逃离的五人,双手平伸,手中的剑决再次一引,这是他全盛的时期,御剑决能挥的威力比先前大了许多。
旁边的十把长剑受到召唤,出轻快的鸣响,嗡嗡地颤抖不已,靠着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飘浮了起来,围绕着张浩宇的周身不停地旋转着。实力达到了先天以上,凌空摄物便不是什么难事,但想要凌空驾御它们,实力却是至少要达到大宗师的境界以上,但要像张浩宇这般随心所
,而且一次
便驾御十把长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几位长老都办不到。
剑身之上光芒大作,如同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随着张浩宇的动作化为一道道的流星,向着对方那五人窜了过去。剑撕破那空气咻咻的声音响彻在演武场上,顿时叮当之声大作,却是几人在急地挥剑阻挡。
几人现在是元气大伤,再加上张浩宇这时正处于全时期,五人的抵挡显得越来越无力起来,两声惨叫响起,却是那两个功力最低的少林弟子身上被割了两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那鲜血如同不要本钱一般从那口子往外面挥洒着,剧烈的疼痛让他们顿了顿,这就是这么一顿的时间,两道寒光闪过,两人不甘心地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随着两人的倒下,场上的三人庒力倍增,本来每人只面对两把剑的他们,现在却是要面对着三把剑的剿杀,就算他们是先天高手也有一点应付不过来,渐渐地感到不支了起来。
“扑!”
剑锋割破那肤皮如同刀削萝卜的声音响起,那先前便受了不轻內伤的护法只觉右臂上一痛,手中的
莹再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掉到了上。这一掉不打紧,三把飞剑疾
而来,他圆目大睁,却是已经无济于世,三把长剑如同穿透一张薄纸那般透
而过,剑身齐没那硬坚的地板之中。
三人又少了一人,那人还是他们当中武功最高的护法,那魔教的少主已经心如死灰,只听得噗的一声,这么一瞬之间,他身旁的那人也跟护去
间做了一对难兄难弟,场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在苦苦地支撑着,他誓,如果自己能够活着出去,打死他也不再来蜀山,更不会来招惹这个恐怖的张浩宇!
忽地,他前面的三把剑变成了两把,他正接挡当头劈下来的一把剑,再
开一旁窜过来的长剑,不料这时脚下却是一痛,登时便站立不住。那第三把剑却是偷袭,将他的右脚上划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鲜血淋淋而下。
这时,那两把长剑同时当头劈下,风声凛冽,那魔教的少主已经身处死地,不甘心的他用尽最后也是最大的力气,提起手中的长剑横在了头顶!
“轰隆!”一声大响,只见
石纷飞,火星四
,那魔教的少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将这两把剑挡飞了出去,但他的眼前也是一黑,人也被那大力砸得倒飞了出去。
也就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看见了张浩宇食指向着他的位置轻弹了一下。魔教少主大惊失
,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当下两手将长剑横在了
前。
“铮!”
“啊!”他手中的长剑断成了两截,
口传来了一阵剧痛,一股尖锐之极的力道钻了进去,让他痛得几乎晕过去。那力道之大,让他擦着地面再次往后面滑行了几米方才停下来,低头看着
口,却见那一片血
模糊之中,真正的伤口却只有一个手指大小的
口,那力道透入身体,却是在经脉里一阵
窜,苦不堪言。
当他抬头之时,两把长剑再次向着他疾
而来,他一张脸庞变得毫无血
,想要撑起身体来,为料脚下一软,竟是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那两把长剑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近前,向着他当头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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