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讨厌的家伙。
这年头,总有些自以为是的人假借着抨击府政政务的语气,来标榜自己有多么的见多识广。
类似这样的言论在另一世的酒桌之上。
苏楠早就听过不少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进了耳,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要走天岭那条路呢?那里是省级的高危路段吧?多是上坡路,就路程也就比正路近了二十来公里,硬要说的话,省不了几分钟,为什么非要走?这段路早就不在推荐路段里面了吧?分口的路边上也有标注过,为什么一定要过那一边呢?正路那一边衡县一直在修,虽然没有全面通车,但至少是用上心了吧?”
下意识的,一大段质问的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几位女生望着那苏楠,面色都有些古怪。
一向平和的好好姐小,很少有见她这般咄咄
人的。
被这么不轻不重的损了一顿,那覃梦言的哥面色多少有些尴尬。
好在那覃梦言站出来圆了场。
“我哥也不是好久没来过了嘛,他就比较
那老路。”
苏楠点了点头,没有在继续说。
估计是那十几岁的几个女生出来玩,家里多少有些不放心,所以遣了个哥哥出来做监护,倒也不稀奇。
想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几百公里的开车过来,结果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连哥哥带妹妹的一家人都被损了一通。
估计是被林瑶瑶给传染了都。
苏楠好笑了摇了头摇,开口问道。
“都没吃饭吧。想吃点什么?”
她林瑶瑶可以不管不顾率
而为。但苏楠身为东道主。肯定不能去学她。
这个时候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倒也不方便。
没等她们回答,苏楠就有了想法:“要不去我姨家的店里去吃吧?怎么样?”
——
新城开发区,离这边不远,比较胖的覃梦言去了前座,四个女生就这样挤在了后排,倒也不显挤。
“前面拐个弯儿就到了。”
苏楠坐在后座。不时指一指路的方向。
承载着陆姨娘所有梦想的那家西餐厅,最终还是顺利开业了。
生意相当不错。
做为县里面第一家档次比较高的西餐厅,算得上是衡县第一家不说,又有不少人照拂他苏行国的面子,生意不差,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八点多的时间,餐厅里还停留着不少人。
苏楠领着一大票人上了餐厅时,门
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来。
“姐小姐,您怎么来了?”
门
叫陆红霞。十七八岁的模样,是陆姨娘老家的一远房亲戚。读了初中毕业之后就一直闲在家里,前段时间才被陆姨娘给从老家里挖了出来,算是有了份正经工作。
为此,这姑娘前几天还专门到家里来吃过一餐饭,那个时候在家里就显得格外的拘谨,看到苏楠喊姐小,看到苏卿喊少爷,跟旧时代的丫鬟似的。
就苏楠议抗了几次,这称呼才勉勉強強的改成了姐小姐这样不伦不类的奇怪称呼。
“还有位置么?”苏楠踮了踮脚,朝里边望了望。
这两天店里的生意极好,头几天来就餐还得排队,苏楠好笑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感敏了,西餐这样的东西在这年头的县里可以算得上是新奇物什,就算火一些,也并不稀奇。
陆红霞有些为难。
“只有大厅边上的位置了。”
“有就行了。”苏楠并不在意。
几个人跟着陆红霞,便到了那有些角落的位置。
就这个西餐厅来说,陆
花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各种装修和布局方面,都做得很别致。
大厅一旁有一道的
天餐桌,摆了几个遮
伞,精致的桌椅,虽然是微
的天气,那外面一行的全都坐満了人,约莫有七八桌的样子,显然这般的设计,很和县里人的胃口。
待坐好了位置,几个女生便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姨的店?”
“是我后妈。”苏楠也不想这个事情解释得太麻烦了,随口便说道。
“后妈?”覃梦言笑了笑:“怎么平时少有听你说?”
“又不是什么值得去炫耀的事情,有常说的必要么?”苏楠眨了眨眼睛,“而且这后妈的
子…不说也罢。”
覃梦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不很讨厌她?”
这就纯属瞎脑补了。
苏楠摇了头摇,结果一旁的魏丽娟不合时宜的说了出口。
“听说从小缺乏母爱的女生,就很容易成为丝蕾边…”
她有些心直口快,只是在讲完的那瞬间,人就有些后悔。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楠和林瑶瑶两个人,在校的时候就已经有过类似的绯闻。
这时候在说出来的话,实在有些意有所指。
一时间,场面上有些冷。
两个话题之中的女生,本来挨得
近的,结果听到这句话,林瑶瑶却是下意识的往身边动了动。
苏楠隐隐有些心疼。
在苏楠面前,或许林瑶瑶一直在假装坚強,假装她什么都不在意。
但终究,对未来那个一无所知的世界,她还是有些胆怯。
“写百合版的秒五吧。”
苏楠忽然想起那个时候,林瑶瑶对自己所说的那个念头。
她在怎么勇敢,她始终只是一个女孩子,会迷茫,会害怕,也会不甘心。
也许只有自己那百合版的故事,会给她带去勇气。
让她有了那面对一切的信心。
苏楠轻声叹气。
她最后将《剑仙》的故事改成这样,便是想速加后世那个基腐宅的世界快速到来。
待那世界宽容了,她们之间的路,才会走得更顺利一些。
她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苏楠拉过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魏丽娟在一旁急得都快要哭了:“瑶瑶…不,苏楠,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的,小娟别在意。”苏楠笑道,却是看了一眼林瑶瑶,“不许生气。”
大姐小闷闷的哼了一声,反手将苏楠的手捏住。
“我没生气。”她说。
结果覃梦言的哥哥这个时候极不和时宜的开了句口:“丝蕾边是什么?是女同吗?嘿,你们两是女同啊?”
那声音的语调有些微妙。
苏楠拧了拧眉头。
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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