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品
“啊啊啊…不能喝就别喝啊。”
在急匆匆的裹上浴巾之后,冲出去的南宮发现的是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的一幕。地摊上已经被泼墨“还回去”的酒打
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的酒气也变得愈来愈浓烈,不幸中的万幸是,泼墨好像除去喝酒之外并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所以毁坏她形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看来泼墨这家伙不仅喜欢找人麻烦,还喜欢给人添麻烦啊。
在南宮之后出来的赤湖默默的替南宮按开了空调,不过这只伪娘狐狸所做的事情似乎已经仅仅于此了。等到南宮回过神来的时候,赤湖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很明显,他现在正在外面和他的哥哥一起十分“尽职”的在站岗,顺手还把这个麻烦甩给了自己。
虽然很快就感觉到的凉意以及空调的冷风姑且算是冲淡了一些着闻着都快要醉掉的酒味,但是只要泼墨这个“万恶之源”还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恐怕这一整晚都得不到安宁。
酒
所带来的副作用直到现在,终于开始在泼墨的身上完全体现了出来。不知道喝了多少的她在和之前那位监察官争论,又被自己拖回来躺在
上并且吐了一地酒之后,还是和南宮预想的一样开始胡言
语起来。
“这…喂!泼墨!”再摇了几次泼墨之后,南宮还是放弃了这庒
就不会有效果的举动。可现在的问题也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是平时的泼墨那还好办,可现在对于南宮来说,是一个碰不得摸不得,还摇不醒的尴尬场面。
打的已经算很低的冷气好像还是没有让泼墨冷静下来,很快红着脸的她就一边傻笑着,一边开始扯她自己的服衣。虽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捂住了眼睛,但是那一闪而过的风景还是让南宮不噤想起了刚刚才过去没有多久的,在半晴家中发生的一幕。
如果说这是巧合,那经历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黑白!你们两个被睡了!”
耳边传来的泼墨的嘟囔声,以及她
暴撕扯着服衣发出的窸窣声已经让南宮头都要炸了,好在于最后一刻,南宮总算是猛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喂!快醒醒!”
没错,虽然西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能麻烦多半已经睡下的柚梨,但是自己身边还是带着黑白这两只器灵的。虽然吵醒了变回人形之后还互相倚靠着
眼睛的她们,但是在这种“危急”的时刻也是无奈之举啊。
“唔…阿嚏…”
因为屋內还残余着的酒气的关系,白猛的打了个噴嚏。不过勉強才清醒过来的她很快就对上了南宮那张捂着眼睛的脸。
“噫!!”
慌慌张张的白一头撞到了黑的下巴,虽然方式可笑了一点,不过这对还在梦里的双胞胎总算是醒了过来。
“你们两个把她抱进浴室给她澡洗…”南宮现在已经不敢睁眼了,从刚刚传来的声音来看,多半泼墨已经把该做的事全部给做了一遍。虽然南宮肯定是个男人,但是他更爱惜自己的命。
如果第二天忘了还好,要是还有今晚的记忆的话,恐怕那就不是人道毁灭能够道歉的了。
“唔!是个女人哎!你趁我们觉睡的时候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真做了什么我还会把你们喊出来吗?”着急之下的南宮连反驳黑的质疑都变得快了几秒,“这家伙喝醉了,你们快点把她抬走!”
“啰嗦,你不说我也会把她带到远离你视线的地方的。”
黑一边扔给了南宮一个白眼,一边和白一起合力把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的泼墨给拖进了浴室,虽然说方法
暴了一点,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了。
南宮现在已经大概能够想到泼墨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了,散落在
上的那件精致的旗袍已经被泼墨在刚刚扯成了稀巴烂。相比之下,地摊上的酒渍已经算是轻松的问题了。目前的首要任务是为泼墨找一件能够暂时蔽体的服衣。
“喔,完事了?”
在看见穿着浴巾走出来的南宮之后,已经打扮整齐的赤湖视线很自然的停留在了南宮的手上。
嗯…对,南宮手上拿着的是被扯烂掉的泼墨的服衣。
“啊啊,您这么
暴,考虑过服衣的感受么?”
“是她自己扯的!”
等等…这话说的…
“总之服衣扔了,然后你去找一件暂时能给她穿的服衣回来好了。”
虽然根本不想让这两只狐狸发现这档子事,但是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南宮如果就这么去要服衣的话多半会被当成是态变。而且更重要的事,泼墨的事情已经暂时得到了处理,但是西荇那边还是十分让南宮担心。
尽管嘴上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不过赤湖还是老老实实的替南宮去想办法弄服衣了。再一次关上门之后,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从那两个不断挪动的矮小声影来看,黑和白多半是在给泼墨澡洗的同时,也在为她们自己清洗着一天积攒下来的污秽吧。
这时候就应该去窥偷,或者是用送肥皂送
巾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去看。
虽然脑袋里在想着这些毫无营养的事情,但是早已经被西荇
出了太多定力的南宮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脸红心跳了。在扯开窗帘之后,因为时间问题而显得有些沉寂的夜景便立刻印入了南宮的眼帘。
从回来到处理完泼墨那一堆琐事的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但是西荇到现在还是没有回来。忘路这种事情西荇肯定不会有,而且那个监察官至少在当时看上去是处于被动的,更何况西荇也不是傻瓜,原先她的任务就是断后,肯定不会没头没脑的追下去。
但是,到现在还不回来…
漆黑的夜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细微的,闪烁着的光点,而还没等南宮来得及确认那到底是什么玩意的时候,身后不远处房门的倒塌声就让南宮惊的回过了头。
拿着刀的西荇!等等,回来就回来了,有必要用刀来劈门…
“主人!事情麻烦了!”
看上去着急万分的西荇甚至连南宮不断纠正她的,用姓名称呼的事情都忘记了,“那个…那个监察官!”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就算有神隐,但是拿刀劈门这种事情也太过了,就在南宮想训斥这突然间变得有些急躁的西荇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的异样感让南宮不免打了个哆嗦。
“…”在回过头看向窗外的那一瞬间,南宮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那就在不远处的夜空中漂浮着的…人了。
这家伙…是天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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