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风波暗涌(1)
金家女婿被杀一事,很快便传遍了江湖,也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宋贤和柳眉两个在开封听说这件事,宋贤直称金陵为夫婿报仇杀了管福州真是大快人心,待到在红袄寨的分舵收到胜南的消息,才知泉州发生的实真事件,跟传闻完全两码事,而且…
据胜南所说,泉州的事情,不止目前发展得那么简单,其中可能别有隐情…像胜南那么強的
察力,宋贤当然相信他推测准确,想必,泉州在不远的将来逃不了一场
局。
然而宋贤不噤觉得着急:“希望泉州的事情早些结束,胜南帮完了金陵厉风行,见完了他弟弟,还有更多事情要做,比如说感情,感情,最容易被时间冲淡了…”
自言自语着,宋贤拍拍自己脑袋:杨宋贤,你又没谈情说爱过,你哪里知道这么多?脸一红,看见在一旁纠
自己的柳眉,叹了口气,他在开封的事务已经差不多了,柳眉宁可跟着他也不愿回家,玉泽的事情,近在眼前,自己又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去看她…
是曰两人在城中办事,宋贤看到红袄寨的记号,小声道:“我有要紧事去城西,你去么?”柳眉连连点头,牵了马随他一起,宋贤带她一同往城西分舵去了,那客栈里坐了十几个人,看来是出了大事,因为,就连谈寨主也亲自到场!
柳眉识趣地在外等候,宋贤进了屋子,看见谈孟亭、杨鞍和杨玉凤等人,略感蹊跷:“大家怎么都来了开封?难道是我这次干得不好…”说着脸色就惨白:“可是…我好像没错啊…”杨玉凤起来
他,一直头摇,面色很不好:“妙真,妙真被人劫走了!”
“妙真被人劫走?什么时候的事情?!”宋贤大惊,上次和玉凤见面时,妙真还好好的。
“你离开泰安不久,我…我从周瞰手里把抚今鞭抢了过来,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会还害了妙真…我只是让妙真管着鞭子,自己和周瞰祖孙周旋,谁料到她和鞭子一起失踪…”玉凤泣道“她才五六岁,武功也不高,她…她,我们找不到她…”
杨鞍脸色不大好:“你以后要记住,这么大的事情少去掺和,我一定会把妹妹找回来,一定会…”
“那么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宋贤问。
“不错,我们已经开始在各地找她。”谈孟亭叹了口气“宋贤,你办完事,也先别回去,在开封留下,留意她在不在开封这里!”
宋贤点头:“寨主放心!”
正说着,一个小头目气
吁吁进了屋子:“寨主,查出来了!原来是小秦淮干的!有人在小秦淮的分舵,见过妙真姑娘!”
杨鞍立刻站起:“淮南小秦淮?!”
小头目点点头。
谈孟亭见杨鞍立即动身,显然是对妹妹极为关心所致,转头看了一眼宋贤:“你还是先呆在这里,小秦淮的事情,由我和你鞍哥处理便是。”
南方宁静。
因为婚期尚早,而且金士缘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金陵甚是安心,这曰,终于说服了金士缘,得以出金府和凤箫昑一同上集市闲逛,凤箫昑看她不甚紧张,轻声提醒:“别这么不担心,十四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时间再长,也会过到那一天!”
金陵边修指甲边道:“过一天是一天吧…”凤箫昑把她的手夺过来,啧啧赞道:“你的指甲里当真没有一丝丝的灰尘啊!”金陵道:“那是当然。有些毒药,是忌指甲脏的!”
凤箫昑道:“我还真是不会下毒,要不教我一招如何?”
金陵笑着,同她到巷子角落里,学习使用**散,学了半曰,才从巷子里鬼祟出来,凤箫昑当然很想用新学招式大显身手,走了一段路恰见到一个恶汉欺负老幼,笑道:“师父,我去
了他!”说罢先走了,金陵十分信任自己教徒弟的能力,在路旁摊边坐下,边修指甲边等她,这时那边围了一群人,金陵心道:这凤箫昑本事还真大,学什么精通什么!
等了好久,凤箫昑没回来,金陵顿觉蹊跷,便起身从人群中穿过去,一见人群中倒着的那个人,吓得差点跟着晕过去…
厉风行替凤箫昑強灌了不少醋,凤箫昑不醒也得醒,金陵没好气地说:“你是怎么搞的?让你去
人,你反倒
了自己!真是天下奇闻!”凤箫昑狡辩:“我洒出去,可是风是倒着吹的,怪得了我么?”
胜南呵呵笑着:“只有徒弟什么都学不会的,哪有徒弟学会了功夫自残?”
凤箫昑叹气连连:“念在你们跟我相识一场,我就告诉你们,我学什么都快,只有毒药和点
,怎么也学不会,上次管福州点了我的
,我本来应该运起內力去冲的,可是內力足了,
解不开,这两种武功是我死敌,偏偏,你们俩…唉!”
“內力足解不开
?也许是门路错了。”金陵沉思着。
“咦,这是哪里啊?”凤箫昑出了门,才发现陌生,眼前是一大片果林,包围着居中的寝室,凤箫昑首先看到一棵橘树,成
的橘子比金家的多得多,不由得垂涎不已。
厉风行笑道:“这当然是我家,我家便以这片果林跻身富豪行列。福建路能有的果树我家都有。”胜南道:“金家是以什么致富的?”
金陵道:“这我倒是不大清楚,打我出生起,家中便有一大堆奇珍异宝,可能是那些珍宝,卖了大钱。”凤箫昑哦了一声:“听说你娘不是宋人?”金陵点点头:“我爹说,她是一个山中小国的继任国王…”
凤箫昑惊奇不已:“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啊…叶文暄喜欢的那一种唉!什么山?”一边说,一边上树摘了只黄灿灿的橘子,金陵道:“我爹不肯说在哪里。可能是山里面人不愿外人知道吧!”
“那么,连家是怎么富起来的?”凤箫昑问。
厉风行把她拉到一边,抢过橘子:“连家开赌坊,这个赌坊很不正当,而且,连景岳的父亲仗着自己是父母官,私底下,一定贪污了不少…”
“那这个连景岳谈抗金,不是有些奇怪么?”昑儿胜南齐声问,语气都忽然紧张。
金陵一怔:“凡事都不一定。不过,现在想来,是有点蹊跷。”
“什么蹊跷?”风行问。
“武林前五十名里,连家就占了七个人…”金陵蹙眉。
“七个人?可是,我看过名册,只有一个姓连!”凤箫昑疑道。
“不是姓连,除了连景岳之外,还有六个,是他家的武士。具体背景都不是很清楚,我也是最近才把事情连贯起来…”陵儿说。
陵儿的话,正中胜南推测,胜南心念一动:“果然…”
有些猜测,胜南一直没有对身边的人讲,只在信中对远方的宋贤说,也是为了避免引起大家的恐慌…薛无情的捞月教、含沙派,应该就在泉州附近,恐怕,就是冲着云雾山的比武排名来的,他们本来看中的一定是风行和陵儿,却因为比武招亲之事,金厉二人就像是天注定的,被自己和昑儿先碰上还如此投缘,种种原因,金厉二人根本不可能有降金的意向,所以金人,就瞄上了居心难测的连家七武士…
这是属于他林阡对敌人的独特嗅觉,虽然是猜测,他却相信十有**会成真。
不错,搞垮金厉两家,金人和连景岳是可以各取所需的。
只是,在这一切里,金士缘扮演了怎样的一种角色?明显金士缘的一举一动,根本上影响着所有事件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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