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四章 落秋的身份
“随我处置?哼哼,你早知今曰何必当初呢!你以为你是什么深海集团的第七大股东就了不起了么?老子给你递名片你居然看都不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听着赵天峰的咆哮声,吕秋实眯起了眼睛,片刻后他回头看了眼依旧站在教室大门边的落秋,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么简单,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在里面,只是他一时间想不出来。
“赵天峰,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怎么像个女人一般喋喋不休的!”出言打断赵天峰的是落秋,她走到了吕秋实的身边。
或许是赵天峰喊得累了,又或许是他还是很在意落秋,总之他停了下来,
了两口气,看着吕秋实问道:“吕秋实,我问你,这四个女孩你是不是都很喜欢?“
吕秋实正琢磨落秋和赵天峰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猫腻,猛的听到对方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有些尴尬。
“我换个问法好了,这四个女孩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个?”赵天峰发现了吕秋实的尴尬神色,他对此非常満意,继续问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吕秋实已经忽略了身边的落秋,只是感觉赵天峰的举动异常的奇怪,尤其是这两个问题,让他弄不清赵天峰的真正目的。
“我不想怎么样!”赵天峰再次亮出了手里的短刀,在空中翻舞着“告诉我是哪个,我可以不杀她,其他的三个我就帮你清理掉,这样你也就不用那么烦了。我数十声,告诉我你的答案,不然这四个我一并送他们上路!一,二…”
吕秋实感觉有些荒唐,今晚的这一幕似乎根本就不是绑架,也不是对自己的报复,因为
程不对啊!特别是赵天峰最后的两个问题似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般,特意让自己当着她们的面来回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赵天峰的绑架报复,而是为了求证一个答案?要不要赌一把呢?
吕秋实不敢赌,也没有太长的时间来思考这究竟是不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局,因为赵天峰已经数到了八。
“赵天峰,放了她们,我把我深海集团的所有股份都给你!”
“你说什么?”赵天峰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吕秋实,嘴巴张得大大的,最后一个“十”完全数不出来了。
“我说,你放了她们,作为
换,我把我深海集团的所有股份都给你,我吕秋实说话算数!”
“你,你说的是真的?那最少价值几千万啊,你真的都送给我?”赵天峰明显心动了,吕秋实提出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太有
惑
了。只是他需要考虑吕秋实这么说是真是假,是不是在故意欺骗自己。
吕秋实已经猜测出今晚的事情恐怕真的不是什么绑架报复,赵天峰不过是一颗棋子,只是不知道幕后的主谋到底是谁。
但能让赵天峰问出这样的问题,主谋无外乎就是被绑着的几个女孩中的一个。只是到底是谁呢?
林冰的性格他了解,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方晨也不可能,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绝对不容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至于崔慧,虽然他对崔慧了解的很少,而崔慧虽然对他有好感,可是他应当已经表
过态度,也不会做这种明知结果的事情。
那最值得怀疑就只有张潘妮了,而且理由很充分。首先张潘妮原本是在南方的省市,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其次张潘妮一直想弄明白自己是否认识她,说不定她现在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又得知林冰成为了自己的女朋友,才会出此下策。
只是在他的记忆里,张潘妮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此时张潘妮的眼神中依旧是充満了
惘,这又让他有无法确定。
到底是谁指使的呢?
阶梯教室內突然陷入了沉默中,吕秋实和赵天峰都在思索着,四个女孩也在静静的等待着,至于落秋,她则是怒视着赵天峰。
“十!”
突然间,不知道是什么刺
了赵天峰,他打破了这份沉默,喊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吕秋实,你的股份我要了,你别想跟我耍花样!真没想到这四个女的这么值钱,这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哈哈哈。不过在得到你的股份之前,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你最爱的女孩是哪个?最多我答应你,你给我股份,我不杀其他三个,立刻回答!”
自己提出的
人条件,使得事情似乎超出了幕后之人的控制。这是吕秋实此时心中的念头,但看到赵天峰手上的刀越来越接近林冰,不敢耽搁,慌忙说道:“我喜欢的自然是我的女朋友!”
“那好,你现在就…啊,你疯了么,你要干什么!”
吕秋实发现赵天峰脸上的表情忽然大变,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正想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紧接着他感觉到肚子一痛,落秋的那张充満怨恨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落秋,我们之前只是说要教训他,没说要杀人啊!”赵天峰被落秋突如其来的狂疯举动吓到了,杀人可是要判死罪的!
“你闭嘴!你这个废物,再啰唆我下一个就杀你!”落秋恶狠狠的等了赵天峰一眼,然后将手里的匕首从吕秋实的肚子上拔了出来。
吕秋实捂着肚子上的伤口退后几步,鲜血顺着指
间渗了出来,滴落在他的服衣上、地面上。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鲜血,却没有丝毫还手的意思,只是盯着落秋,艰难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吕秋实,你这个负心的人,现在你享尽齐人之福,你可曾想到过林雪那个苦命的女孩!”
落秋的话不仅使得吕秋实愣在了当场,就连讲台上的那四个被绑着的原本紧张吕秋实伤势的女孩同时愣住了。
吕秋实听到落秋的话,完全忘记了落秋手中锋利的匕首,他踉踉跄跄的向着落秋走了几步,颤声问道:“你是雪儿?”
出奇的是,落秋向后退了两步:“我不是,我只是她的朋友,今天我就要替她来索要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北市安公局门外,荃姐拿着机手不停的来回走动,不时的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习习的凉风
起了她上衣的下摆,也扰
了她的心绪。她终于等不下去了,朝着安公局大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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