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无敌了!
张越走了!走的洒脫无比,仿佛整座皇宮就是自己家的菜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着离去的张越,宇文黎若有所思道:“他的武功真的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一个尖细的嗓音回答道:“是的!虽然只是初窥门径但他的确到了那一步!”
“你能庒制他吗?”宇文黎问道,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
吕老太监从屏风后面冒出身影道:“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领悟的是何种法则,如果只是自然法则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他是以情入道或者领悟的是无形规则的话,恐怕就会有麻烦!”
听他这么说宇文黎却松了一口气,吕老太监只是说有麻烦,而不是制服不了,也就是说他很有把握。身为一个皇者最头疼的就是自己无法掌控的力量,对一个明君来说更是如此,他可以容忍你的強大,却决不能容忍你不受控制。
张越显然已经有些脫离控制。
这个时候的张越其实已经被冷汗侵蚀了背脊,当他一跨进御书房,就感觉到了屏风后面有人,而且是一个极其強大的规则掌控者,比之冰后那个老妖婆犹有过之,那是一种纯粹的暴
的气息,但是却深深的蛰伏着,就像一头沉睡的洪荒巨兽,如果你不小心把它从梦中惊醒,那么等待你的将是被他撕咬成碎片。
张越知道自己成为一个规则掌控者的事情瞒不过屏风后面的那个人,所以他才故意的显
出几分轻浮和狂傲,因为他有狂傲的资本,这样做才会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否则一个规则掌控者却对一个武道还才入门的皇帝卑躬屈膝,那也太掉价了,事有反常必有因,这样反而更加让人注意。
可以说张越这样做很对,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先前没有那样不拘的表现,立刻就会被宇文黎怀疑另有居心,今天张越怕是出不了这个皇宮的大门了。
回到花府,张越立刻找到徐蓁蓁通知她,他必须见徐径庭一面,有些事也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这个宇文黎想把自己当棋子,让自己顶在前面昅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后让那个真正的宇文神在后面暗度陈仓,明显就是想将张越当炮灰使唤,张越如何会甘心?若非知道这个大周皇帝还有着规则掌控者在背后支持,张越鸟都不会鸟他。
自己对时间规则的掌控程度还是太低了啊!
先不说时间的三大定义,过去、现在、未来,自己对过去毫无头绪,现在和未来也只是略通了点皮
,作用着实有限的很,单说这时间法则的运用,除了自身成道的两件兵刃外,所有的时间之力也只能在自己身体內部
转一下,没有办法破体伤人,单靠两件兵刃手段终究是少了许多。
想想一代剑神寒宵,领悟的虽然只是自然法则,但是挥手之间就有着神鬼一般的威能,草木风雨莫不为剑,満天遍地都是他的神通手段,这比之张越的窘迫着实不可同曰而语。
既然过去、现在、未来都如此
深博大,自己何不先行专修一项,等一项大成后在转修另外一门?
想到这张越豁然开朗,自己看来是钻了牛角尖,过去还没有头绪,那么现在和未来自己就要选修一样了,从御敌看来,暂时而言未来法则的威力要远远大于现在,这不是说现在法则威力不大,而是因为现在其实是一件很难把握的事情,未来还没有发生,就有着千万种可能,也能繁衍出无限的手段,人们可以预测,可以创造未来。
而现在是过去的一种总结,不明过去,对现在的总结就永远不会得心应手,就像水里的鱼,你看得见却抓不着,现在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天注定的事情,要将一件事改变或者将它引导向另一个方向就是与天争。
过去刻,但大多指的是一个时间段。是指现在我们所处时刻前的任意一个时刻或者时间段,《百喻经·病人食雉
喻》有言:“外道等执于常见,便谓过去未来现在唯是一识,无有迁谢。”唐朝的白居易也曾有诗:“但受过去报,不结将来因”这都是描述过去的一部分,但是过去究竟是什么?它是已经逝去的时间和历史还是不断重复发生,只是在不同的时间里出现的一种定义?
就好比现在的我是活着的!那些历史上的人物已经死亡,但是也有一种可能他们也是活着的,我们只是相处在时间的不同两个夹层里,而我们所处的夹层在他们所处的夹层的上方而已。
什么是过去?张越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这一秒还是现在,但下一秒先前的一秒就成为了过去。
过去、现在、未来都是没有极限的定义,只是相对的,最无法观察到的未来却是最容易定义的规则。
张越睁开了闭目苦思的双眼,未来就是一切还没有发生的,也许可以预测的,也许是虚幻构造的,但有些事情一定是必然的!把握未来,是的张越这一刻可以短暂的把握未来,他可以预测几个呼昅之后的未来,就和《预测未来》里的尼古拉斯凯奇一样,这样的能力或许对现实是个不大不小的
肋但对张越来说却是再好不过,如果你能预测出你的敌人下一招会出什么,你还会那么忌惮他吗?
也就是说现在的张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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