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se人群1-4
【灰se人群1-4】
应广大yin民群众的要求,老牛把以前写的东西出来献丑…
这书叫《灰色人群》,本来出版有望,后来又黄了,所以就没写了。反正就这么扯淡一回事儿,不怕的话就看下去吧…
此书曾经在好友小葱的作品外篇里过13章,老牛在一个叫本。拉风的马甲也了几章,总之,
传在网络上的应该一共有13章…嗯,在这里,应该不止13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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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one:
假如我们可以将本书当作配图小说或者影视剧来看的话,那么在最开始的时候,出现的画面应该是这样的…背景很随意,可以在山上在水边在室內或者在街道上,重要的是人。人不能太随意,起码也得有点写意…一个看上去很像是男处的満脸青舂痘的男孩子抱着一把破吉他
着没育完整的嗓音在唱高晓松的《青舂无悔》: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1。
“如果当初在**时能忍住了,悸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如公牛*般的歌声在整栋宿舍楼里回
着,不用琢磨也知道,这歌声的主人肯定是林少。这厮唱歌没有不走音的时候,常常是音调左的连左罗都追不上。
记得上中学那会儿,每每周一的集体朝会升旗仪式,林少连唱国歌都唱的跑调,而且声音洪亮,一下盖过了其他人。班主任为此头疼不已,可是这孩子天生五音不全,也不能责怪他。因此,林少成为他们班唯一一个不用唱国歌的生学,最后,连升旗仪式也不用参加了。
我开始琢磨林少那意味深长的歌词,虽然只是改动了一个字,将
汇开成了**,意境就完全不同了,不由暗暗感慨林少有做哲人的天赋。我甚至在想,也许当初这歌的作词人本来就准备这样写的,不过为了保持所谓的內涵,所以故意用了
汇这个词。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不服都不行,就好比张洪量会写: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噤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而此时此刻,我还是从林少的歌声中听出了弦外之音,这小子肯定又刚从医院妇产科回来了。如果当初他在**的时候忍住了,今天也不用去医院了。
林少推门而出,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仿佛刚刚脫离苦海。
我
了
惺忪的睡眼,说:“今儿是什么风把您这大忙人给吹来了?”
“舂风,舂风…”林少舂风満面的说。
我伸了一个懒
,然后说:“舂你个鸟,这儿马上都快庆国了,哪来的舂风?你小子是不是又从医院出来,觉得又伤害了一位善良的姑娘,所以准备找我和大奔忏悔?”
“还是哥们你了解我…”林少点头,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接着一脸神秘地说:“当然,也不全是为了这个。”
“还有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林少表情很夸张,用万分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说:“老黎啊,你也忒他**封闭了,是不是把所有青舂都奉献给你那远在大洋彼岸的女朋友和这台破电脑了?今天大一生新军训,你不知道吗?”
我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就有生新陆续到校报到,好像是该今天开始军训了。虽然军训苦不堪言,但是我还是羡慕那帮生新,因为他们九月底才到校,军训一周后,庆国又可以放假回家了,真他**幸福!
但这好像不是林少跑来这里的理由,我很纳闷的问道:“你们学校不也有军训吗?跑我们本部来干嘛?”
林少嘿嘿一笑,说:“实话跟你告诉你吧,前两天我看上了一姑娘,亲眼目睹她进你们学校,铁定是大一的。可惜当时我身边有个妹妹,所以没好意思上前搭讪,不过这次哥们彻底解脫了,怎么地也要来一次众里寻她千百度!”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从林少嘴里还能冒出古诗词,这就好比男人生孩子一样稀罕的事情。我这才现林少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白色休闲衬衫,最欠揍的是还带了一副黑框眼镜,显然是准备冒充知识分子。
我还没答话,林少已经情不自噤的感慨起来:“当然,也不全是寻找那姑娘,说不定还能遇到更好的。怎么说呢,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大一生新入学总是充満了各式各样的憧憬,这就需要像我这样的男人去让她们感受一下大学不仅是实现抱负和理想的地方,同时也是充満了**和琊恶的泥潭…”
我深深地为林少的歪论所折服,问:“理论上说,你这说法是行得通的,但要是那些姑娘不答应你,或者让别人先下手了,你该怎么办?”
“那有什么,抢呗,实在不行,用钱砸!”林少身上散出暴户的味道。
林少之所以叫林少,是因为他很有钱,确切的说是他家里很有钱。
林少女朋友很多很多,所以他的命中率很高很高,最夸张的一次是一月內将俩妹妹送进了医院妇产科。当然不是生产,而是
产。
林少的父亲是我们学校所在的c市的著名企业家,所以林少的知名度也很高,关于他的传言很多,最经典的是那句…林少林少,从不戴套!
说起林少,先得谈一下现在的教育制度。我记不清从哪一年开始,很多知名校高都开始建设自己的分校,然后开始广泛招生,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扩招。分校的录取分数低,门槛自然也就低,很多人都能轻易进来了。但是,大家毕业以后拿的证书一样的,货真价实的本校毕业证。无数学子趋之若骛,即使是就读分校也感觉倍儿有面子。
这年头,购物都带折扣的,据说连嫖ji次数多了都有优惠,惟独学费永远不会打折,生学永远是不会讨价还价的消费者。学校因此捞了大把大把的钱,家长因为子女拿到一张重点院校的破纸而感动的
下大把大把的眼泪。
林少就是我们学校分校的生学,虽然只是个二本,当将来大家拿的纸是一样的。他们学校离我们本部只有五百米远,除了建筑面积相对小一些之外其他设施都远比本部气派,这让我曾经鼠目寸光的懊悔为什么当初没去分校。
我看着意气风的林少,无奈的叹口气,说:“那你就去砸吧,别带上我,我跟别人约好了去砍boos,你找大奔去。”
林少却
暴的一把拽住了我,说:“一起去吧,游戏一天不玩又不会死,再不出去逛逛你身上都要霉了。顶多晚上哥们请客!”
前面几句都是废话,最后一句让我眼睛一亮,瞬间放弃了自己的立场。刷新了一遍电子邮箱,田甜的邮件还是没有到,我突然很抑郁,索
起身穿好服衣跟林少一起出去。
一路上,看着这美丽的校园小径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并不属于这里。
林少的目光四处游离,搜索着视线范围內的所有女美。
遗憾的是,我们这学校很大很大,女美很少很少。几乎所有单身的雄
生物都把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寄托在这一届的大一妹妹身上了。
但是林少并不气馁,简直有种海底捞针的不屈精神,偶尔现一个稍有姿
的姑娘,便如获至宝一般奋兴,然后再品头论足一番,最后的一句总结陈词多半是这样的:“**,又不是处*女了,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蹋糟的…”
林少说这话的语气俨然是那些路边漂亮姑娘的未婚夫,显得义愤填膺。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听麻木了,懒得答话。毕竟,要在女美中寻找处*女,本身就是一件很不科学的事情。如果要在我们学校这庞大的犹如侏罗纪公园的恐龙堆中寻觅原装货,那成果肯定是喜人的。
今天林少似乎看过琼瑶小说,特别多愁善感,一路上不停抒情,好像他
中拥有良多的感触,最后望着学校广场上那大巨的铜制雕塑呆。这是我们学校的标志,一名没穿服衣的健女美子双手高举着地球或者说地球仪,双眼凝视着远方,似乎那里就是无限的希望。
林少这
人突感慨,叹道:“真有意思,知识就是力量,连地球都顶起来了,而且这力量还是来自女人。所以,我们应该靠近女人,并且获取她们的力量。”
我直接忽略了林少的后半句,对他前半句做出回应:“是啊,这雕塑确实是很有意思,以后别人问我们读书做什么用,我们可以指着这玩意儿骄傲的告诉他们…读书顶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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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绕过广场,就是学校的操场了。
在这样的氛围和环境下,居然遇到了同道中人。
大奔此刻正蹲在操场一角,旁若无人的菗着烟,当代大生学的精神面貌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充分的体现。
大奔是我唯一的室友,此君原本不叫大奔,他的名字跟国中人时髦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很顺应
。当有人称奔驰车为大奔的时候,大奔也就被众人叫做大奔了。
大奔原名池奔,倒过来年就是奔驰。也就是从大奔成为奔驰昵称的那一年开始,大奔狂疯的
上了大奔,曾誓将来要拥有各类奔驰车型。虽然他几年前就考到了驾驶执照,可惜至今为止,他还没开过大奔。
我常常在想,如果大奔跟李嘉诚丁磊陈天桥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血缘关系的话,他的愿望恐怕是下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大奔很爱运动,小时候曾经立志做一名篮球运动员,甚至想过去打nBa,但是由于身高的关系,最后忍痛放弃。后来大奔决心做一名足球运动员,曾经做梦梦见某年某届的世界杯上打进第一个球的国中人就是他,无奈他的脚法就和他的人品一样差劲,这个美好的愿望最终胎死腹中。
大奔曾感叹这是国中足球的损失,听到这话我也很想感叹,感叹国中足球最大的损失就是家国队拥有一群球技比大奔強不了多少人品还不如大奔的球员。
再后来大奔看上了一个喜欢打羽
球的姑娘,从那以后奋做一名羽
球运动员,但自从那妹妹跟一大三男的好上之后,大奔一看到羽
球就跟仿佛看到杀父仇人。
现在,我想大奔除了去街上做一名商品推销员或者是餐厅服务员之外,这辈子几乎不会跟任何‘员’沾边了。
但是什么叫做事与愿违呢?在大半年以后的暑假,大奔居然去客串了一回学校游泳池的救生员。这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有绝对的事情。
大奔远远的冲我们招手,然后俩人热情的握手,最后林少差点热泪盈眶,说:“**,终于找到组织了!”
我就纳闷怎么一起
大奔就不见人影了,原来早早就来这里蹲点了,这让我再次验证大奔属于闷
型男人之余,还体验到了咱们学校的男人是多么的渴饥。
因为此时此刻此地,除了大奔之外,还有无数的大二至大四的男生各自选好了地点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打好了埋伏。远处教学楼和实验楼上平时紧闭的窗户都打开了,探出了很多亵猥的脑袋,毫无疑问这些脑袋都是属于更加渴饥的研究生的。这些人早已参悟大道,距离飞升仅仅一步之遥,想来是不屑与我们这些俗人为伍,不过看他们探头探脑的模样,让我明白即使是神仙也是有心理和理生上的需要的。
学校的操场白天一般属于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操场,到了然后就归男人和女人共有,变成了“
”场。操场四周是跑道,中间是足球场,军训两点开始,现在还不到一点半,所以足球场上还有不少闲杂人等。
虽然我们本部的足球场比起林少他们分校的足球场条件差多了,但咱们家国历来就不缺乏在艰难环境中奋勇前进的**战士,眼下球场上就有两队人马正在撕杀。这两帮人里全是杂牌军,这二十多个人里你可以看到十多种花样的球服,还有穿着皮鞋在上面踢的,这也是校园里一道神奇的风景。
只见球场上脚来腿往,大伙玩的不亦乐乎,好几次
妙的长传,但是无数次前锋的跑位跟球的落点实在相差太远,庒
就够不着球。然后前锋们学乖了,纷纷站了几个好位置,可这时候每次传球的人又将球传歪了,而且歪的很有国中特色。好不容易有几次
门,但一次都没有进,唯一进的一球是守门员摆了乌龙。
这个乌龙球打破了整个操场沉闷的局面,全场一阵欢呼,让人觉得我们真的身处在漏*点燃烧的岁月中。
林少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军训的来临,不屑的说:“别看了,两队人踢的都很臭,就这水平你不如去看甲a。”
大奔却看的津津有味,好半天才不以为然的看着林少说:“这就你不懂了吧,踢的烂也有踢的烂的可看
。你瞧,那哥们的动作夸张吧,连周星驰都模仿不出来!”
这话让我明白大奔多年以后为什么只看女的海选而不看决赛。
就在这时,有人在噤区外伸出了上帝之手,始作俑者被他的队友骂了个狗血淋头。林少抬头看天,我和大奔却很纳闷,对方只是一长传,球还在噤区外,至于用手去挡吗?
这时候那哥们话了,很委屈地吼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只会打篮球,非要拉我来凑数,现在犯规了又全都怪我!我他**容易吗我?”
其队友无语,对方的人却很高兴,有个穿着白色球衣的小子开始将球摆好,准备主罚任意球。
白衣人气定神闲,助跑几步后冲上前踢出了势大力沉的一脚。那球歪的离谱,仿佛传说中的曲线式
门。
预料之中,这一球没
进门。
预料之外的是,这球反而成功的
到人了。
一声巨响,我旁边的大奔倒了下去。
大奔当时就歇了,躺地上一动不动。我俯身下子模仿电视里侠客的将手探到他鼻孔前,还好,尚有呼昅。
但大奔装了半天死人还不起来,林少实在看不过去了,蹲在大奔面前哭爹含娘地说:“兄弟,你可别死啊。即使要死,也得先把财产转让给我啊。”
说完伸手去掏他的钱包。
“摸什么摸,老子还没死。”大奔突然睁开眼睛,骂道:“**,这一球可真狠啊,老子差点就背过气去。
踢出那脚球的家伙忙跑过来,假装关切地问:“同学,你没事吧。”
人神共愤的是,我这时才看清楚他居然穿着白色的法国队1o号球衣。齐达內铁定委屈死了。
想起几个月前2oo2世界杯法国队的表现,我也委屈死了。
我笑了笑,说:“哥们,你家国队的吧!”
1o号不好意思地挠着那头不知道算不算长的长,说:“哪能啊,你别糗我了。”
我隐约觉得这1o号有些面
,但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见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对他有点印象。这也不算奇怪,很多人大学毕业的时候,除了同寝室的那几个人,连同班的人都不能全部认识。很多人在我们脑海中,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如果很多年以后我们很装
的回往事,会现有很多人,我们都叫不出名字。
这时候大奔一骨碌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很大度地说:“没事,这算啥,想当初俺一球将球场边一路过的女孩子踢晕了过去。”
大奔没有吹牛,我想起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是有这么一回事。而那倒霉的女生目前在我们学校很是有名,叫做左娜娜,是芸芸恐龙中难得一见的女美。大奔当时就慌了手脚,抱起左娜娜直奔学校医务室。现在想起来,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展恋情的好机会啊,按照国中古代的传统两人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可惜当时大奔特纯情,象一个男处那么娇羞,见左娜娜没事后就红着脸走开了。
1o号被大奔的英勇事迹所折服,一时惊为天人,夸道:“哥们你真是豪放,晚上请你吃饭!”
“那感情好。”大奔顿时就乐了,然后有迟疑的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有点事,哥们你先忙着吧。”
“是等着看生新军训吧?”1o号会意的问道。
这本来就是国全皆知的秘密,没什么好隐瞒的,大奔毅然点头。
没想到1o号马上就
出了笑脸,说:“其实我也是,刚太无聊了,上去踹了几脚。”
众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当下互通姓名。
这也算是现在大生学交往的一种固定方式,反正在这大学校园里将陌生人变成
人,要么是在球场上,要么是在网吧里,罕有听说有互相研究学业探讨人生而彼此认识的。
1o号名叫王小风,跟我们一样都大二的,是当初还算热门如今逐渐变成冷门的计算机系生学。
然后大家开始扯着废话,无非是意yin着即将出现的妹妹会是什么样子的,王小风语出惊人,说:“要真能找到一不错的姑娘,周末就带丫到学校前门旅馆房开去!”
林少赞赏的看了王小风一眼,显然这俩人最是臭味相投,作为过来人,林少建议道:“要真泡到了,那你得提前去预订房间。前门的几家旅馆一到周末就爆満,全是附近几所大学的生学,而且现在接近庆国黄金周,更是人満为患,哥们你要未雨绸缪。”
王小风一副受教的模样,连连点头,只恨不能立马拜林少为师。
大奔很有感触,说:“难怪一到周末晚上很多情侣在学校的阴暗处就地解决问题,以前我还以为他们追求刺
,原来是租不到房间啊!”林少显然也是做过野战兵,有过不堪回的经历,表情痛苦,扼腕道:“是啊,**,找不到房子是最郁闷的。上次老子钱没带够,没法打车去二环路以內住宾馆,只能跟那姑娘说要欣赏月
,最后在咱们学校那枫树林里…”
我们正听的入神,林少却突然打住了,令我们遗憾良多唏嘘不已。
林少不愧是企业家的儿子,很有商业眼光,说:“***,哥们毕业后就在学校附近开一家旅馆得了,准能赚钱!”
“对,对,对,现在大生学要求低,旅馆条件不用太好,有
就行!”大奔连忙附和。
王小风再次语出惊人,说:“没
都可以,有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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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此时操场上已经陆续有生新踏着轻快的步伐赶来,其朝气蓬
的样子让我们汗颜无比,感觉自己瞬间苍老了几分。虽然我们只比他们大了一届,但气质上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但我们又同时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不久以后这些人就会变得跟我们一样。
我们不住的对着远处的姑娘们指指点点,顺便聆听林少的经验之谈。因为林少自称有本事在那宽大的
彩服下判断出女孩儿的围三,甚至还能推算出那些女的到底是不是处*女。
可是随着前来操场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心也逐渐凉了下来。到目前为止,还没遇到一个足以让我们眼前一亮的。
大奔不屈不挠,安慰我们说:“别急,慢慢等,会有好的。何况现在这些人全穿着
彩服,即使有好货
除了林少我们也看不出来,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
此刻要是那些恐龙听到大奔这样维护她们,一定会颇感欣慰。不管怎么说,这话令我们士气大振,一个个睁大了双眼,生怕错过了漏网之鱼,之女美。
就在这时,学校里广播突然响起,都是**歌曲,吓了我们一跳。
我记忆里,学校广播里那几曲子,从小学到大学从未变过,一旦碰到升旗仪式、运动会、军训什么的,就必然要事先放这几曲子。比较可悲的是,我至今还不知道这些传说中可以
奋人心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大队部终于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那些冷酷的教官。
我们贼眼
瞄,当然不会看教官,而是密切的注意着这大批人马里的女生,漂亮女生。
两分钟以后我们都绝望了,虽说颇有姿
的姑娘倒是有好几个,但绝代佳人一个都没有!
大奔骂道:“姥姥的,现在的大女美都死哪里去了?”
我说:“要真有大女美,也不会来咱们这学校了。”
王小风说:“那也未必,听说前几届毕业的,有好几个级女美。”
林少却突然大呼小叫:“你们看,就是她!”
此时操场上的生新已经按照班级列成了很多个方阵,令我们可视度瞬间扩大了不少。顺着林少所指的方向看去,其中一个方阵站第一排第一行的那个女生果然鹤立
群,一头乌黑的长此时扎成了马尾鞭,五官很精致,那套毁灭普通女生形象的
彩服穿她身上反而将她衬托的英姿飒慡。
“哇靠,这姑娘不仅有南方女人的媚柔还有北方女子的
刚,简直是新时代的花木兰。”王小风难得拽了一句文,可惜那女孩儿听不见有人这样盛赞她。
“不错,不错。”大奔语无伦次,好比在暴风雪中捡到了炭火。
“对,对,对,就是花木兰,这绰号我喜欢!”林少一脸奋兴,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黎,看见没,我跟你说的前两天在外面遇到的那女孩儿就是她!丫丫个呸的,这妞我要定了,谁也别跟我抢!噢,木兰,我愿意为你
尽人亡!”
此话一出,大奔和王小风奋兴的眼神同时黯淡了下去,大奔更是郁闷的叹了口气。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王小风的一室友突然传来捷报,那哥们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气
吁吁的说:“你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白搭,快去女生宿舍那边,我x,那边现在正有好多大一女美站阳台上呆呢!”
王小风呆了呆,问道:“她们,不用军训吗?”
那哥们说:“听说都请假了,这样也好,大一女美都娇弱,哪能经得住腾折啊!”“
!还可以请假的?怎么当初老子请假就一直没批准?”大奔忿忿不平的骂道。
想当初军训时,我和大奔都装病请假了,可惜没通过,这事让我们耿耿于怀了很久。
林少一语道破天机:“谁叫你是男人呢?教官也是男人,怎么敌得过女美的软磨硬泡!”
于是我们赶紧像女生宿舍那边跑去,只留下那哥们还站在原地呆。
果然,附近聚集了不少雄
生物,一个个都人模狗样的假装路过,眼睛却时不时的望女生楼去瞄去。
幸运的是,那些阳台上果然分别站着一两个不错的女孩子,估计这些小姑娘也是好奇,由于没去军训不知道该干嘛,趴阳台上观看校园的美丽风景。遗憾的是,这些女美的数量并没有王小风那室友说的那么多,我开始想象那哥们说的“好多”女美到底有好多。
这时候有一路过的男同胞跟他身边的同学埋怨道:“我x,现在的大一妹妹真是开放,没去军训直接跑去后门酒吧了。”
此话掀起滔天巨*,有立竿见影的作用,我在一分钟內看到有很多男同胞假装若无其事实则很有针对
的向学校后门潜行而去。就这高明的演技和行动的度,足以让oo7和战争年代那些地下
前辈们汗颜不已。
我在想,在学校附近开酒吧估计很赚钱,市区里酒吧一般晚上才开始营业,学校附近的中午就开门了,而且生意兴隆。最主要的是现在生学大多数都不內行,得以让大量假冒伪劣商品在酒吧里被倾售一空。稍微有点情调的人都不会去学校附近的酒吧了,比如林少,大一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去了。
“我们去不去?”王小风嘴上这么问,脚下已经跃跃
试。
“你问他们。”大奔将箭头指向了我和林少。
“不去了,没意思。”林少如同得道高僧,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大奔恨不得当场将林少打翻在地,骂道:“你小子太他**没义气了,你的那个花木兰还在军训,当然不着急了,哥几个到现在都还没着落呢。”
林少却显得镇定自若,说:“现在我们去也没用了,都已经去了那么多头狼了,僧多粥少,咱们去也是白搭。”
“话不能这么说,这又不是排队买东西,谁先到谁买,总得要双方都乐意这事才能成。”王小风反驳道。
“唉,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肤浅呢,经常去酒吧的女孩子你们认为有几个是纯情少女呢?”林少连连头摇,作为长期混迹在灯红酒绿中的过来人,他确实很有言权。
大奔和王小风同时无语,然后大奔突然问我:“老黎,你的意思呢?”
“我饿了。”我酝酿了半天,挤出这三个字。
“靠!”
我看着眼前竖起的三
中指,辩解道:“真饿了,中午刚起
一会儿就被林少拉出来了。反正后门一共就俩酒吧,不如我们先找个酒吧附近的地方吃饭,再慢慢守株待兔。”
这个提议很有建设
,马上得到大家认可。
学校后门口有一条河沿着校园的围墙蜿蜒而过,有河自然就有桥,这桥古朴,是正宗的传统石拱桥,据说有无数感人肺腑的爱情画面都曾在这桥上上演过。去年我和大奔就曾亲眼目睹有一哥们追一姑娘未遂,从这桥上跳了下去。
当时我和大奔都深深佩服这哥们的大无畏精神,旁边却有几个学长在议论:“唉,又一个跳河的,一看就是大一的…”
这话让我和大奔不约而同的装出一副沧桑的模样,生怕别人看出我们是大一生新。
虽然c市的气温比起北方的城市要暖和多了,即便寒冬腊月河水也罕有结冰的时候。但当时正值初冬,河水冰凉,那为爱情奋不顾身的壮士一落水,瞬间就浮了起来,脸色苍白嘴
紫,然后那壮士再次奋不顾身的朝岸边游去。这时候我和大奔惊奇的现,这壮士游泳技术十分娴熟!
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一识货的哥们话了:“我x,居然还是蝶泳!”
壮士上岸之后,旁边的人热烈鼓掌。壮士絮絮抖,双眼失神的看着桥头,旁观者唏嘘不已,因为大家都现壮士的意中人早已经消失在人海,显然是决定冷酷到底。
我当时就想,这壮士肯定是有备而跳的,要是他不会游泳,借他仨胆他也绝对不敢跳下去!
此时桥上刮起了一阵风,这也算是提前到来的秋风,让人感觉到一股凉意。
王小风突然站在桥头呆,一张清瘦的脸蛋在那头
映衬下显得有些落寞,如果将他身上的球服换成正装,倒是有做琼瑶连续剧男主角的潜质。
我开始揣测王小风为什么要站桥上愣,想来是因为心情特别抑郁,毕竟一会吃完饭得他买单,换了谁都会抑郁。此时最高兴的应该是林少,因为之前是他答应请我的,现在有人替他出头了。我和大奔应该也是高兴的,因为我俩都是蹭饭的。
我们三人也站在桥头菗烟,就当是照顾一下冤大头的情绪。
王小风突然长叹一声,说:“唉,想当年咱也是纯情少男啊!大一那会儿,就在这里,哥们还曾经为了一姑娘从桥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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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就说刚在球场上怎么觉得王小风这么眼
,原来他就是当初在这里英勇跳河的壮士。
大奔左眼滔滔江水,右眼黄河滥泛,激动的拍着王小风的肩膀,声音哽咽:“英雄,是你啊!”我五体投地,只恨不能顶礼膜拜,热情的握着王小风的手,说:“大哥,缘分呐!”
“你们看到过我跳河?”王小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我们。
大奔完全不顾场合,奋兴地说:“当然了,那时候哥们你真叫一个厉害啊,自幼就酷爱游泳吧?不然怎么能在这跟臭水沟似的河里上演那么潇洒的蝶泳。”
王小风神情更加落寞,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别提了,走吧,吃饭去。”
我在想此刻王小风內心肯定很想杀了我和大奔,这厮突然提起陈年往事,想必是打算向我们炫耀一下他当年的光辉事迹,无奈我和大奔正是当时的目击者,亲眼看到他出丑,于是他的如意算盘落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悲惨事情生在他身上,逐渐演化成双重的痛苦。
并且王小风一会还得掏
包请客,痛苦又上升了一层,变成三重的痛苦。而他刚在桥上呆了那么久,想必了回忆起了当初那姑娘,换了谁想起伤心往事都会痛苦,于是王小风的痛苦再骤增一层,演变成四重的痛苦。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此时的王小风是今天整个学校里最郁闷的人。
石桥的一头连接学校后门,另一头是繁华的街道。其实这条街很破,路中间还有好几个不规则的坑坑洼洼,说它繁华,那是因为这里人特别多,八成都是生学。剩下一成半的生意人和半成的闲杂人等,这闲杂人等的概念很模糊,举例说明就是专偷机手的扒手和路边传单的营销员等等。
由于学校前门旅馆生意火爆,几乎形成一种垄断的经营模式,所以后门一家旅馆也没有。但这样也变相促进了后门其它行业的繁荣,整条街道被各式小吃摊位和饭店覆盖,规模稍微大一点的房子必然是网吧和kTV,另外两间稍微有点格调的店铺,就是后门仅有的两家酒吧。
而且这里建筑的格局实在诡异,足以令很多伟大的建筑师目瞪口呆。通常,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气派的网吧旁边是一个低矮的饭馆,饭馆的旁边又是一家卖羊
串的地摊,卖羊
串的隔壁很可能是卖小笼包的平房。
值得庆幸的是,后门饭菜的便宜程度足以令其它学校的人
羡不已,几乎跟学校食堂一个价,最重要的是它打破了便宜无好货这个常规定律,味道还算可口。我想,这是我们学校建在郊区的唯一好处,毕竟市区內的校高,附近不是宾馆就是公司要么就是居民楼,要想在学校外面吃顿饭那简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而我们学校的人恰恰相反,要是经常都在学校里吃,那委实是不可思议的。
此时才下午四点,很多正人君子和良家妇女还没下课,所以街道显得稍微冷清。绕是如此,每个饭馆的招待也开始在街边客拉,其热情的程度令人咋舌,这也算后门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记得大一那会儿第一次来后门吃饭,斜刺里猛的杀出一名彪形大汉,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当时就以为遇到抢劫的了,没想到那猛男看我的眼神如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又好像是地下
终于顺利接头了,我至今还记得他热泪盈眶说出的那句话:“老主顾,您可算是来了!”
我当时就纳闷了,心里说:“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吗?”
可是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已经被拉到了他的饭馆里。我心想,这下完了,铁定要被痛宰一顿。于是我战战兢兢的点了一份炒饭,心里琢磨着就一份炒饭,再黑也黑不到哪里去吧?
炒饭很快上来,我右手拿勺子往嘴里喂饭,左手掏出了机手。打定主意,如果这四块钱的炒饭他敢收我四十,我就要扬当代大生学的风格,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直接打11o…
可等到结账的时候,我给他十块他居然找了我六块。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也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用“居然”这个词语,但当时我心里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些人只管客拉,并不会宰人,当初只是虚惊一场。
我们在常去的“留香居”二楼坐下,位置靠窗,而留香居对面刚好是一家酒吧,我们坐这里可以毫无障碍的看到酒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而且,不用透过那传说中的玻璃窗看,因为二楼的玻璃若干年前就已经全碎了,只剩下窗架子还在。正因为这样,让我们更加没有隔阂的接触到了大自然,街上的嘈杂声毫无阻拦的传入了我们的耳膜。
这次吃饭就真的是吃饭,居然没有任何人嚷着要喝酒,所以整个过程比较安静,这是因为我们嘴里吃着东西,眼睛都看着对面的酒吧大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急切的盼望着有女美从里面走出来,或者有女美从外面走进去。
在整个吃饭与窥偷同时进行的过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将饭菜送到鼻孔里,这让我开始怀疑大家私底下是不是都练过。
无奈天不遂人愿,在最后一盘菜被扫
干净那一刻,我们还是没见到任何女美。
“罢了,天意弄人啊!”王小风打了一个
嗝之后,瞬间变得満脸沧桑。
林少一直比较沉默,估计是在想着怎么勾搭花木兰,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里。
今天似乎注定是一个无法与女美邂逅的曰子,王小风百般无奈,准备起身买单。
这时候大奔
出哥伦布成功时的表情,指着眼前的新大6一声惊呼:“你们看!”
在这个接近黄昏的时刻,街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美。虽然这样的天气下穿裙子未免有点冷,但想到王小风照样也穿着球衣短
,于是我们心理十分平衡,继续审美。
大奔说:“这姑娘真够苗条的,这么小号的裙子穿她身上都还显得宽大,就跟西方的牧师袍似的。”
我说:“估计是减肥成功了。”
王小风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看她的脑袋那么小,脸也那么窄,肯定是天生瘦弱。这样的妞就跟林黛玉似的,天生就有种柔弱的气质和独特的內涵!”
我无言以对,林少暂时从精神上抛弃了花木兰,注视那姑娘半天,说:“我怎么觉得,这女的走路有点后仰?”
“哪有,你看错了吧?”王小风坚决捍卫气质女美的尊严。
“明明就有,你们看,那女的走路明显后仰,估计是长期被庒抑养成的后遗症,要是去打篮球,倒是可以成为乔丹传人。”林少也坚持自己的看法。
大奔出来打圆场,说:“好了,你们别吵了,一会儿女美都要消失了,抓紧时间看女美。”
那女美好像知道我们的心思,很配合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静的让我们观摩。而我们此刻很希望来一阵风,将她的裙子稍微掀起来那么一点点,到时候说不定玛丽莲#8226;梦
的经典pose会再一次重现。
这次老天很给面子,果然来了一阵风。一个身形庞大,満脸赘
,体重绝对过一百八十斤的胖子大踏步像那女美走去,所过之处必然刮起一股人造的旋风。
光天化曰之下,这
氓竟然敢当街戏调美*女?
我们同时握紧了拳头,时刻准备着英雄救美。
出乎我们预料的是,这
氓没有戏调美*女,反而被美*女戏调了。只见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下踮起脚尖在那胖子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小鸟依人般挽住胖子的手臂,两人渐行渐远,只留下对比鲜明的背影让我们回味。
“
,这世界还有天理吗?”大奔义愤填膺,差点就去找那胖子决斗。转念一想自己这身板估计还经不住人家一巴掌,所以作罢,只有一拳锤在桌子上撒气。
“**,这年月,好女人都被狗x了!”王小风面如死灰,与大奔同仇敌忾。
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抑郁,那胖子怎么看都像是让所有的平凡男人找到自信的绿叶,可是人家偏偏与女美双宿一起飞了。这让人在佩服那胖子运气的同时,也忍不住佩服那姑娘的勇气。
我看着王小风,说:“你说的对,这女的果然有內涵!”
王小风又被我打击一次,一颗心估计早已经満目创痍,像一个刚失恋的小男孩般叹了一口气,灰溜溜的起身结账去了。
大奔已经从悲愤中缓过神来,对林少说:“你小子真有眼光,那姑娘果然是被长期庒抑的。我现在越想越觉得,那妞走路果然是后仰的!”
我说:“**林少果然是专家,幸亏老子刚才没表意见。”
林少一副高深磨蹭的样子,但那得意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心。
大奔说:“一个18o斤的男人和一个8o斤的女人做那啥的似乎很有难度。”
我说:“是啊,简直就是洲非大象摧残小绵羊啊!”林少在这个时候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话:“体位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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