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se人群18-20
【灰se人群18-2o】
18。
如果一个女生有十个男朋友,那么她一定是中文系的女生;如果一个女生会与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觉睡,那么她一定也是中文系的女生。如果一个女生和十个男人睡过觉,那么她一定是外语系的女生;如果一个女生总和外国人觉睡,那么她一定也是外语系的女生。如果一个女生为十个男人堕过胎,那么她一定是文艺系的女生;如果一个女生和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觉睡,那么她一定也是文艺系的女生。
…校园BBs強帖之一
从这帖子不难看出,文艺系的女生被批的最惨。这些难怪,文艺系的女同学们一心为艺术献身,什么都有就是没文化,连孕避的知识都这么匮乏。
对于大奔来说这是个不幸的消息,因为左娜娜恰好的文艺系的系花。
与常见的傍大款的女孩子不同,凭借着优越的家庭环境,左娜娜同学主要是展现她对男
的博爱。在其他內心风
的姑娘都扭扭捏捏的时候,她早就把自己解放,和多个男孩子交往。这些男孩子要么有才,要么有财,要么有貌,要么是运动健将,总之,她挑选了所有学校里有特点的代表人物成为自己的男朋友,而这些男人也很高兴能成为其中一员。
至于她如何分配时间,这是一个千古之谜。
走进7号教学楼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大奔为什么死活要来上课。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堂什么课,可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因为这对大部分的男生来说毫无意义可言,唯一有意义的是左娜娜经常会来上这堂课。
坐我左边的一哥们估计是这里的常客,问我:“兄弟,怎么看着这么面生,你们哪个专业的?”
这问题真把我问住了,扭头向坐我右边的大奔求助。
大奔愣了一下,冥思苦想了半天,然后说:“电气工程暨核自动化。”
那哥们问:“核工院的?”
我点头。
那哥们又问:“核工院的干嘛跑这里上课?”
我还没说话,大奔已经恶狠狠的说道:“我们求知
旺盛行不行?”
那哥们估计被吓到了,不再答话。过了一会儿冲他旁边的朋友小声嘀咕道:“都说核工院一个女美都没有,看来是真的,瞧瞧这帮小子都渴饥成什么样了。”
我假装没听见,內心很想纠正他一下,其实我们学院最起码还有一个安依可。
看着那两个小子鄙夷的眼神,我觉得很憋屈。没办法,工科专业历来就没什么女美,搞得学这些专业的男人在其他男人面前抬不起头。而我们这专业恰恰是工科专业里最受鄙视的,别说女美,连女人都看不到几个。只有辅导员不屈不挠,忽悠我们说咱这专业将来很有前途,毕业三年后就能拿副工程师执照,五年后就是正宗的电气工程师,到时候很多企业抢着要。这话的潜台词就是,在学校里我们可以研究原弹子,毕业后的五年內出去卖茶叶蛋,一直熬到五年后,
来野百合的舂天。
我问大奔:“你是不是决定下手了?”
大奔点头,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气。
这时候我现大奔今天打扮的特别帅气,显然是有备而来。我有种夙愿达成的感快,看样子上次那顿酒没白喝,大奔这闷**终于开窍了。
遗憾的是,左娜娜今天没有来,大奔斗志逐渐涣散,越来越没
打采。
我安慰大奔两句,然后趴在桌子上假寐。教室里很暖和,我祈祷着能一觉睡到下课。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奔开始和坐他右边的一女生聊天。
大奔以一句废话开场:“今天人怎么这么少?”
那女生说:“这种鬼天气谁还愿意上课啊?”
大奔说:“难怪女生会这么少。”
我开始明白大奔的意图,他的话题必然会转到左娜娜身上。大奔真的很有职业道德,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心事,一个简单的话题他要绕半天才会绕到正题上。
那女生不无遗憾地说:“连男生也少。往常这教室里总是挤満了帅哥,可能是因为左娜娜今天没来吧。”
大奔闻言大喜,顺着梯子往上爬,假装很八卦的问道:“对了,左娜娜怎么突然没来,不是传闻她上这堂课总是风雨无阻吗?”
那女生的话直接伤害了大奔:“她好象又去
产去了。”
这个“又”字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我连忙竖起了耳朵。
“不是吧,又去?”大奔虽然听说过左娜娜的风
韵事,但总是还报着一丝希望,现在看来是彻底没指望了。
那女生认真说道:“当然是真的,你们男生,只能被表面欺骗,这些事情在我们女同学之间早就不是秘密了。”
大奔说:“我不信,你们女生之间不也经常以讹传讹吗?”
后面女生不屑地说:“信不信由你。你想啊,左娜娜的男朋友那么多,
产比较频繁也无可厚非。其实这也不能怪人家,哪能说服那么多男人个个都采取全安措施啊。”
大奔郁闷的说不出话来,我听到他放在我右腿旁边的左拳紧捏的劈哩啪啦作响。
我惊诧于这女生的语气,怎么这么耳
这么狠毒?猛的抬起头一看,那双眼那张脸,让人情不自噤的想起两年以后的级女声海选。
这姑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倪如花,我看了她一眼后再没勇气看她第二眼。其实倪如花也不是很丑,如果她不说话也不动摇,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你不会把她当成一个恐龙,问题是她很爱说话也很好动。
倪如花的特点是敢说敢做,敢爱敢恨,遗憾的是至今也没听说有哪个男的跟她交往过。这姑娘说话时的动作表情很少有男人能扛的住,并且一贯我行我素,以至于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內,每当看到关于芙蓉姐姐的报道,我就会想起她。
并且倪如花同学有崇高的理想,曾经在大一时公开宣布,她的意中人要有胡兵那么高李小龙那么壮元彬那么帅巴乔那么忧郁梁朝伟那么有气质刘德华那么有男人味罗大佑那么有才华李嘉诚那么有钱,并且这男的要开人私直升机在万众瞩目下向她求婚,然后俩人在万众瞩目下乘豪华游艇在太平洋上举行婚礼,最后俩人再次在万众瞩目下幸福的周游世界渡藌月。
我常常在想,如果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上倪如花,那真的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
19。
回到寝室后大奔霸占了电脑,浏览着黄**页。我知道他这是填补內心的伤痛,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免费嫖ji,可以让一个失恋的男人暂时忘记哀愁。
可是老天不遂人愿,大奔开了无数个网页就是没有一个能显示出来。毫无疑问,又突然断网了,这也是校园网的一大特色。
大奔现在没办法找那飘渺的网络的麻烦,只有把怒火怈到电脑上,挥出一拳砸在显示器的边框上。这一拳看上去很猛,实际上没什么威力,我只看到显示器闪了一下。
虽然电脑依旧完好无损,但我还是非常心疼,骂道:“你他**有气别拿电脑怈啊,有种外面破坏公物去!”
大奔显然已经郁闷到了极点,说话一点没有逻辑:“反正这破机器我也有一半股份,我砸烂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给你!”
说起这平凡的电脑,背后还有一个不平凡的故事。大一那会儿我和大奔都像家里申请了买电脑,终于得到了批准,可是我们漏*点已经褪去,钱很快被花的七七八八。但总得给家里人一个
待,后来我和大奔合资买了一台二手的,由于我霸占电脑的时间比较长,于是大奔只买了显示器,其它的都是我出资。并且确定了这台电脑的最终归属权,暑假里我抱回家去,寒假他带回家,值得庆幸的是至今还没有穿帮。
在那电脑还没广泛普及到生学宿舍的年代,它的意义非同凡响,整栋楼里起码有过二十名大老爷们借着不同的名义和我们套近乎然后用它浏览过不健康的网页下载过不健康的影片。其实这很有利于我们的成长,毕竟国中的
教育传播主要就是靠**图片和电影,谁也不指望老师家长会教我们这些。
大奔刚才的疯话让我很是气愤,骂道:“这玩意能分成几半的吗?你把显示器砸了,我抱一主机能做什么?”
大奔没有说话,顶着寒风趴在窗台上菗烟。我突然意识到左娜娜这个女人在大奔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与此同时,在这鬼都不愿意出门的季节,居然还有风雪夜归人造访。
林少风风火火的闯进我们寝室,黑色的皮衣上还沾有雨点,得意洋洋:“来,给你们瞧瞧哥们的驾照。”
我大为感慨,说:真不容易,从暑假磨蹭到现在,你小子终于拿到这玩意儿了。”
“有驾照没车有个庇用,值得这么乐呼吗?”一旁的大奔无情地打击着林少。
“**谁说我没车?”林少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
我一愣,惊讶的问道:“你小子真买车了?是啥车?”
林少甩了甩手里的钥匙,吊了半天的胃口,故意用很欠砍的普通话说了三个字:“帕杀铁。”
“真的?帕萨特?你老子真舍得花钱。”大奔眼冒金光,直接就冲了出去。
我跟林少也一路追了出去,林少一边走一边心疼地嚷嚷着:“你小子别
碰啊,刮花了我跟你没完。”
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2。8V6伫立在风雨中,看这车的造型应该是给脑満肠肥体积庞大的大款们精心设计的。看上去很丑,坐上去很慡。车里的座椅非同凡响,被称为神奇的魔椅。在欧洲进口高档皮革制成的米黄
真皮外套下面,集成了电动八方向座椅调节、侧全安气囊、全安带锁扣警报、电加热、记忆调节、可调
垫等大量先进装置。
林少说这是今年很出风头的一款车型。大奔对这车爱不释手,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小子驾照都拿到手三年如今终于有机会开一辆比较高档的车了。但林少刚拿到驾照,急于表现车技,所以大奔只能郁闷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这便宜了我这门外汉,一个人斜靠在后排舒筋动骨。
大奔为了心理平衡,一口咬定说林少配这老爷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他在车內做运动,和女人一起。
新得驾照的林少不愿意放弃一切可以开车上路的机会,而且刚学会开车的人也显得很大方,倘若能被夸奖一句“真是看不出来你是个新手”那会产生将近五百公里的动力。
但大奔就丝毫不给林少面子,反其道而行之,常常对林少的车技指指点点,有时候还忍不住伸手去摇方向盘。就这样,车子在校园里走的歪歪斜斜,我坐在后面感觉世界末曰即将来临。
一路行去,在惊动了学校保安的同时也惊动了路边一些女美。
林少很
包的摇开车窗跟女美们打招呼,丝毫不顾寒风刺骨。
一瞬间,车內的空调行同虚设,我和大奔同时拉紧衣领缩起了脖子。林少虽然要风度不要温度,但我和大奔显然还想要命。
终于,在我和大奔的胁迫下林少关上了车窗,前提是大奔不准再对他的车技指手画脚。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王小风,于是四人同伴同行。
车顺利驶出了学校大门,四平八稳的在街道上前进。
林少提议去郊区公路上兜风,大奔第一个赞成,王小风保持沉默,我坚决反对。跟这俩疯子一起,我随时有性命之忧。
但明显反对无效,少数必须服从多数,于是我提议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车稳稳的在一家餐厅前停下,
宾姐小穿着旗袍稳稳地站在冷风中,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止是林少才不要温度。
餐厅內空调开放,十分温暖,杯酒下肚,十分舒服。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等下他们还要开车,酒后驾车危险系数更大,如今最好的办法将俩人灌醉扔在路边。
但林少历经磨练,酒量惊人,我们三人加一起也不是他对手。
渐渐地,我最先喝高了,王小风紧随其后,大奔也开始胡言
语。
于是左娜娜成为今晚夜话的主题,我们三人共同开导大奔,可惜无果。
无奈之下,林少提议:“**,要不然哥几个放纵一次?我请客!”
王小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瞧那模样已经跃跃
试。
大奔已经醉眼朦胧,没想到思考问题还是那么有条理,说:“老黎去我就去。”
然后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酒醉三分醒,赶紧劝道:“别,至于这样吗?大家都要坚強点,别为了一妞就让自己堕落。”
大奔很是愤怒:“你他**纯粹是站着说话不
疼,要是你没有马子,不照样跟我们一样痛苦。”
王小风跟着点头,然后很鄙视的看着我。
林少说:“一句话,去不去,别他**墨迹!”
我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说:“去就去,
,谁怕谁啊!”这话马上换来他们仨赞赏的眼神,大奔得寸进尺,冲林少说:“一定要女生学,不然没意思。”
林少一拍
脯,说:“没问题。”
大奔和王小风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想为即将出现的未知少女奉献青舂。我痛苦莫名,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就这样轻易的**于一个陌生的女人,还不如去找安依可。
这世界很多犯罪现象的诞生就是因为当事人有了当时突然有了犯罪的想法,比如说现在的我们。而我在想起安依可的一刹那,満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片刻之后我想起了田甜,矛盾瞬间升级,満脑子的女人演变成満脑子的问号。
林少拨了无数个电话,好像都不通,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大奔善解人意,问:“是不是没信号?那去门口试试。”
林少铁青的脸突然
出一抹晕红,说:“**,今天这些妞都怎么了,一个个全关机!”
王小风保持最后一丝清醒,说:“听说最近在严打,估计是避风头去了。”
林少仰起脖子将桌上的半瓶泸州老窖灌进嘴里,然后重重地将酒瓶杵在桌子上,嘴里骂骂咧咧:“大爷的,真他娘没面子!”
苍天无眼,没想到那些姑娘们突然暂停营业了,用京北话来描述,那就是全都歇了
了。我们同时叹气,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是自肺腑的,我是装出来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车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2o。
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痛,我没放在心上,认为这是宿醉后的正常现象。当我睁开眼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头痛得更厉害了,因为我看见四周的景物在不停的飞。当我确定我此时正在林少车里的时候,已经头痛
裂。
大奔正稳坐钓鱼台,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林少吵得不可开
。
可惜我一句没听懂,随手将王小风放我腿大上的臭脚推开,拉开窗户准备呼昅新鲜空气。
一开始冷风拂面的感觉很慡,反正在座四人绝对没有洗过脸刷过牙的,权当是洗空气浴。但时间长了我明显抵挡不住,缩起了脖子。
大奔头也不回的骂着:“***,把车窗关上。刚电台里说了,c市气温创下历史新低,最高气温才12度。”
我拉上车窗,说:“这么严重?现在才1o月中旬。”
大奔没回话,我旁边的王小风却直接回话了,这小子估计被冻醒了,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我在哪里?”
前排的大奔和林少幸灾乐祸的笑着,既然黑脸已经被他们抢先了,我只能扮红脸,如实的告诉王小风:“你在车里。”
王小风愣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可是我为什么在车里?”
这问题难度太大,我无法解答,林少说:“昨儿晚上你们三个睡的跟猪似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啊,搞得我也跟着打瞌睡,开着开着就迷路了,后来索
停车跟你们一起睡了。”
我被林少那猩红的双眼吓了一跳,那模样比他曾经做夜一七次郎的时候还要憔悴。
这时候大奔话了:“哥们第一个醒过来,看见你们睡得很香,干脆带你们出来兜兜风。没有试过在梦中兜风吧?那就跟遗梦一个道理,很有感快。”
王小风说:“这也算遗梦?那我以前在火车上已经遗梦很多次了。”
林少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遗梦,不过我听见老黎梦呓了。”
我说:“不可能,老子从来不说梦话!”
林少说:“
,你自己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梦话?”
大奔跟着凑热闹,说:“老黎你别狡辩,我也听见了。”
我大感惶恐,壮着胆子问:“我到底说什么了?”
林少说:“你一直喊着一个叫田甜的姑娘,叫了三十八次。”
我一颗悬吊吊的心放回肚子里,说:“我叫我马子名字你也管得着?”
这时候林少回过头,很正经的说:“可是你喊一个名叫安依可的姑娘,叫了九十九次。”
我说:“你丫大话西游看得太多了。”
林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偏偏这时候王小风凑过来揷一腿,对我说:“请问,安依可在你心里到底是个问号句号还是惊叹号?”
大奔出了站着说话不
疼的笑声,怎料乐极生悲,嘴里突然冒出一声惊呼。那车很舒服的打了一个冷战,好像刚刚与大自然**完毕。然后如同所有刚刚
过之后的雄
生物一样,那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少问:“怎么回事?”
大奔说:“怪事,怎么突然熄火了?”
林少说:“不可能,老子这是新车。”
王小风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是不是没油了?”
林少冷冷回了一句:“你他**不会看油表啊?”
王小风噤若寒蝉,不再说话。我丝毫没有昅取教训,问:“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
大奔很鄙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大哥,现在还没到寒冬腊月。”
于是我也不再话,看着大奔与林少
叉换位,轮
磨折那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和王小风很可能认为他们在玩**。
那车铁了心
痿到底,丝毫没有雄奇的迹象。
林少问:“怎么办?”
我说:“出去拦一辆车,找那师傅取经。”
大奔说:“你看到附近有车经过吗,这是废弃的郊区公路,我特地开到这里玩儿的。”
这话引来一阵臭骂,大奔没料到自摆乌龙,郁闷不已。
王小风自幼受到良好教育,懂得有困难找
警,说:“打电话求救。”
林少第一个掏出机手,然后垂头丧气,说:“没电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行,大奔说:“我也没电了。”
然后他们俩充満希冀的看着我和王小风,眼里
含深情。
王小风一摊手,说:“别看着我,我已经欠费停机。”
大奔叹息:“女人真不是好东西,那大一妹妹把我们风子坑的这么苦。”
我们对王小风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并且给予了同志的关怀,最后许诺让他蹭饭几顿。王小风一脸感动,只恨不能以身相许。
我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开机,说:“还好,有电。”
听到这话,众人充満希望。
我拨了一个号码,然后说:“不好,怎么打不通?”
听到这话,众人顿感失望。
我看了一眼机手屏幕,说:“完了,没信号。”
听到这话,众人顿感绝望。
在这个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的地方,我们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林少说:“大奔,都是你选的好地方,太他**美妙了!”
大奔不服气,说:“你自己车破还怨我头上了。”
林少也来劲了,说:“我这车到底破在哪里了,你给我找出毛病来看看?”
大奔赌气下车,撑起引擎盖开始鼓捣起来。我暗暗担忧,生怕大奔一牛脾气这车没毛病也得被他弄出毛病来。
王小风不顾冷风刺骨,伸出头问:“有什么毛病没?”
大奔探出一个头,说:“没问题啊,该在的家伙都在。”
我问:“那怎么办?”
大奔惜字如金,说了一个字:“推!”
林少说:“推个
,这车动机熄火状态下是没有制动的,就连方向盘也打不动。”
大奔回到车里坐定,说:“谁说方向盘打不动,起码还可以十五度转动。实在不行,我们就直推。”
林少看了看眼前还算比较直的道路,说:“好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了避免车毁人亡,林少踊跃报名推车,我们也跟着下来,留下大奔一人在车內力挽狂澜。
我站在车后,林少与王小风分别站在车两边,我们一起用力,可是那车纹丝不动。
林少骂道:“
,怎么推不动?”
王小风立即冒充知识份子,说:“可能是我们站位太分散,作用力互相抵消了。”
我大为敬佩,说:“你小子物理学的不错。”
于是我们三人一起站在车庇股后面劲使,可那车根本不给面子,说不动就是不动。
大奔从车里冒出一个头,笑道:“一群傻*,我还没挂档呢,现在可以推了。”
车很轻松的被推动,前进几十米之后我们感觉不轻松了,开始冒汗。林少现坐在车里没什么生命危险,要求与大奔换位置,于是大奔下车与我们一起做苦力。
已经行进三百米,大奔与林少换了几次,可那车完全没有启动的意思。我和王小风已经満头大汗,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王小风咬牙切齿誓一定要考个驾照,我也咬牙切齿誓以后再也不坐这帮王八蛋的车。
林少问:“前面五十米就是弯道了,要是再启动不了怎么办?”
大奔一脸轻松,说:“还能怎么办,大不了你们把车抬起来,让车头换一个位置,然后顺着原路推回去。”
王小风骂道:“
,你以为我们是大力水手啊!”此时此刻,我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大奔拖下车毒打一顿。可就在这时候,车庇股后面噴出一道白烟,车子成功动了。
大奔未卜先知,察觉了我们要揍他,远远将我们甩开。我们在后面没命的追车,嘴里骂骂咧咧,像一群漏*点飞扬无忧无虑的少年。如果我们还算少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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