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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弹琴谈情
  封宜奴听到这话,气的险些晕倒过去,她什么样的嘴脸没有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见到像李奇这般无聇的人。但是她也清楚,自己已经被李奇抢得先机,今ri恐怕很难再白浅诺面前,揭穿李奇的真正面目。

 白浅诺虽然聪明,但是她从未去过那种地方,只听人说过,那里的女人都是水xing杨花,风sāo的很,所以她竟然信了李奇的话,低声道:“对不起,李大哥,是我错怪了你。”

 哈哈!看来我又过关了,我真tm是个天才。

 李奇心里笑翻了,脸上却还一脸委屈,叹道:“这不怪你,你也是受他人影响,才会错怪于我。”

 封宜奴哪里听不出这言外之意,第一百五十五章弹琴?谈情?‮媚妩‬一笑,道:“李师傅,大人有大量,不会要我一小女子,向你斟茶认错吧?”

 你还小?我看你也就没有秦夫人的大。

 李奇偷偷瞥了眼封宜奴那高耸的部,轻咳一声,道:“封行首哪里的话,我哪敢怪你,你的追随者遍布整个京城,我若说你一句不是,他们还不拿口水沫子淹死我啊。”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是我不想怪你,是我不敢怪你。

 封宜奴笑道:“李师傅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女子真是感激万分,不过,的确是我对不起李师傅在先,对了,你们醉仙居找到歌ji了吗?”

 李奇摇着头,毫不含糊道:“正在找了。”

 封宜奴笑道:“那正好,我刚好认识些歌ji,若是李师傅相信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出点绵薄之力。”

 李奇呵呵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心想,待会七娘一走,看老子还鸟不鸟你。

 “既然如此,那李师傅能否借一步说话。”封宜奴玉臂一探,笑道。

 白浅诺郁闷道:“封姐姐,你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我和李姐姐的第一百五十五章弹琴?谈情?面说吗。”

 封宜奴歉意道:“七娘。你有所不知,这生意场的事,有很多繁琐的规矩,待会我一定向你们陪不是。”

 李清照闭着眼,淡淡道:“七娘,由他们去吧。”她也听出这事有些蹊跷,但是她也不想过问。

 李奇也笑道:“封行首说的不错,七娘。你勿要担心,我和封行首聊会就来。”

 话已至此,白浅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郁闷点了点头。

 封宜奴和李奇来到湖边后,脸sè忽然一变,冷声道:“你别以为七娘年幼,就好欺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既然封宜奴把话说开了。李奇也不再装纯,反道:“你别以为多见了几个男人,就可以把别的女人当傻子。我和七娘的事,还不轮不到你一个ji女来揷手。”

 李奇这左一个ji女,右一个ji女,叫的封宜奴心中甚感恼火,冷哼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一个厨子怎么样么?”

 “哎哟,你不会抬出你那些老相好来治我吧。”

 李奇说着,话锋一转道:“那咱们就比比谁的后台硬,我那第二厨的匾额还挂在醉仙居了,你有本事就叫人拿下来啊。”

 封宜奴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怒气,哼道:“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在七娘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让她看清你这副嘴脸。”

 威胁我?

 李奇琊恶的笑道:“你也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拔光你的‮服衣‬,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实力,而且我还不会给你一文钱。”

 面对李奇如此直白、奔放、勇敢的表白。

 封宜奴彻底愣住了。

 以她现在名气,别说李奇了。即便是高衙內这种天生yd的公子,在她面前都还得恭恭敬敬,谁敢,谁又舍得在她面前说如此下的话。

 “你---。”

 半响过后,封宜奴猛然醒悟了过来,美目迸发出两道火光来,扬起手来,就准备扇李奇耳光。

 李奇着鼻子,淡定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七娘和清照姐姐还在那边看着了。”

 封宜奴下意识的瞥了眼亭子那边,但见白浅诺已经走了出来,立刻放下手来,小声道:“你这无聇之徒,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

 李奇嘴一撇道:“哦,你要揭开我的真面目就是替天行道,我要揭开你的衣裳就是无聇,这也忒不公平了,你摆明就是欺负我老实人啊。”

 你老实?

 封宜奴气的都快炸开了,刚张开嘴,忽听得身后传来白浅诺的那担忧的声音,“封姐姐,李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李奇早就知道白浅诺过来,转过身来,呵呵笑道:“哦,原来封行首是遂自荐,想来我们醉仙居唱曲,刚才她还给我比划了下她的舞姿,我觉得还算不错,比那些阿猫阿狗要跳的要好多了。”

 白浅诺神sè一松,白了他一眼,笑道:“原来封姐姐是跳舞呀,我还以为你们---。”

 封宜奴咬着牙笑道:“对呀,我们方才还在谈论酬劳的事宜,李师傅说一百贯太多了,他们醉仙居最多只能出八十贯,我还在考虑当中。”

 八十贯?你丫怎么不去抢啊。

 李奇隐蔽的瞪了封宜奴一眼。

 白浅诺眉头一皱,道:“这是不是也太多了。”她自然是向着李奇这边。

 “不多,一点不多。”

 李奇呵呵笑道:“一年八十贯,一个月也就是七贯多钱,跟我的工钱差不多。”

 “一年?”

 白浅诺楞道,她如今又感觉这钱少了点。

 封宜奴笑道:“七娘,李师傅在跟你说笑了。”说着又朝着李师傅道:“李师傅,这样吧,具体事宜,我下次上府,与王姐姐再详谈。”

 “英雄所见略同。”

 李奇点点头,见白浅诺満脸的狐疑,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过去吧,让清照姐姐一个人在那里,多不好啊!”

 三人又回到停內,李清照见他们来。朝着李奇道:“李师傅,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行一步,七娘等下与我们一同回去。”

 李奇的突然到来,让她兴致全无,她如今是巴不得李奇早点离开。

 李奇心里跟块明镜似的,嘴上还是装糊涂笑道:“不忙,一点都不忙,我还想和清照姐姐谈情。哦不,听清照姐姐弹琴了。”

 这里三个可都是一等一的大‮女美‬,李奇怎么舍得离开,况且还有李清照在这里,恐怕是皇上来了,他也不会走的。

 “对呀,封姐姐,你刚才弹得是甚曲子?”白浅诺接口道,她自然不想李奇离开。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笑道:“那曲子是李姐姐刚刚教我的,是苏大学士的《蝶恋花》。”

 白浅诺欣喜道:“那封姐姐再唱一遍,让七娘一耳福。”

 李奇也跟着点头道:“对呀。对呀,这不花钱的小曲,我还是听的起的。”

 李清照见李奇铁了心的赖着不走,眼中尽是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封宜奴微微一笑,不去理李奇,朝着白浅诺打趣道:“七娘有命,宜奴岂敢不从。”

 白浅诺头一扬,翘着小嘴道:“那你还不快唱。”

 封宜奴颔首道:“奴家遵命。”

 两人说完。又都咯咯了笑了起来,就连一旁的李清照也是忍俊不噤。

 两人笑得花枝招展,李奇看的心庠难耐,该死的封宜奴,竟然想让我这个jing壮的男子yu火焚身而死。好歹毒的计谋啊。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封宜奴调整了呼昅,将琴放好,纤纤玉指放于琴弦上,但听得铮的一声。她便开口唱了起来。

 “昨夜秋风来万里。月上屏帏,冷透人衣袂。有客抱衾愁不寐。那堪玉漏长如岁。羁舍留连归计未。梦断魂销,一枕相思泪。衣带渐宽无别意。新书报我添憔悴。”

 一曲毕。

 白浅诺立刻拍掌叫好。

 不得不说,这封宜奴的声音的确是悦耳动听,宛转悠扬。

 看来这汴京第一歌ji,还真不是白叫。

 李奇拍掌称赞道:“梦断魂消,洒泪相思,好词,好曲,苏大学士的词再配上清照姐姐作的曲,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唉,可惜我晚出生了几年,不能一睹苏大学士的风采。”

 至于封宜奴,他是只字未提。

 李清照听到后面那句,轻叹一口气,眼中尽是落寞。

 “想不到李师傅不仅菜做的好,似乎对诗词也略有涉猎。”封宜奴故作惊讶道,语气却中夹带着一丝不屑。

 李奇岂能不知她的意思,笑道:“这有什么值得封行首惊讶的,诗词这东西,我张口就来,当然,肯定比不上苏大学士和清照姐姐的。”

 “哦?但不知李师傅有何佳作?能否与让我等见识下。”封宜奴笑道。

 白浅诺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她对李奇一鸣惊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奇哼了一声,斜眼瞧着她,朗声道:“别人笑我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封宜奴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能叫诗么?

 李奇忽然手一扬,豪迈道:“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点睛之笔一出,三女皆是一愣。

 “这诗是你所作?”李清照惊讶道。

 李奇嘿嘿笑道:“即兴之作,让清照姐姐见笑了。”

 这人就爱故弄玄虚,白浅诺心中惊喜万分,忙道:“李大哥,你这首诗叫甚么名?”

 “叫---呃,我还没有想好名字。”李奇満头大汗说道,好险啊,差点陷了。但是白浅诺脸上那爱慕之sè,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年头泡妞,诗词还真是一大杀器。

 “你说这诗是你作的,我却不信,定然是你抄袭别人的。”封宜奴摇‮头摇‬道。

 李清照也稍稍点头,似乎也不相信这诗是李奇作的。

 我靠!这你也能看出来?

 李奇心头一惊,嘴上又哼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解释就是掩饰,实力才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子,三位才女,可就都没话说了。

 李奇看到封宜奴呆若木的样子,心里乐开花了,手一摊,道:“昑诗这玩意,说白了就是把话说的漂亮些,比做菜容易多了,你若还想要的话,十贯一首,不二价。”心里暗笑,一首诗,老子都要装两次b,我真tm太节俭了。

 此话一出,封宜奴是彻底认栽了,颔首道:“李师傅高才,宜奴受教了。”

 李奇淡淡笑道:“诗词我可教不了你,但是做人方面,倒是可以提点你一两句。”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怒sè,她何曾被一个厨子教训过,道:“还望李师傅不吝赐教。”

 李奇斜眼一瞥,淡淡道:“赐教倒也不敢当,只是希望封行首你以后别门里看人,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有,我方才见你弹琴,也是娇柔做作,为了弹琴而去弹琴,毫无感情可言,真是浪费了那一份相思,以及清照姐姐的那份浓厚思念之情。”

 李清照微微一怔,转头望向李奇,目光中夹带着几分困惑。

 封宜奴一向以琴技为傲,还从未有人将的琴技贬的一文不值,心中很是恼怒,但是李奇这话,偏偏又让她觉得有三分道理,強忍着怒意,道:“若照李师傅所言,那我又应当如何去弹这琴。”

 李奇一笑道:“很简单,先回去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弄明白谈情是怎么回事,再来弹琴。”

 李清照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苦笑的摇‮头摇‬,这人当真如诗里那般‘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封宜奴暗怒,嘴上还是笑道:“如此说来,想必李师傅定是那多情之人。”

 “多情倒也不敢当。”

 李奇轻叹一声,瞥了眼白浅诺,道:“其实爱情这东西博大jing深,而且别人是教不来的,只能靠自己去体验,我以为只有爱过、恨过、笑过、哭过,才能明白爱情的真谛,所谓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或许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三女听到这句诗句,神sè各异,嘴里都反反复复咀嚼着。

 李奇心里暗自得意,嘴上还是淡淡道:“不好意思,小小感言,让各位大才女见笑了。”

 李清照摇‮头摇‬,道:“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想不到你这般年纪竟会有如此感触,实在是---。”说到这里,她竟然不知该用何词来形容李奇了,这在她这辈子中,还从未发生过。

 李奇长叹一声,‮头摇‬道:“其实我最多也只能算是失在感情道路上的一个纯真的小童男罢了。”

 小童男?

 三女面面相觑,脸上不免都透出一丝‮晕红‬来,都是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个个憋的満脸通红。

 李奇瞧她们那诡异的神sè,好奇道:“难道我说错话了么?”

 封宜奴一听这话,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咯咯笑了起来。

 李清照也是笑着直‮头摇‬。

 白浅诺则是満脸通红,但眼中却是柔情无限。(未完待续)rq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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