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飞虎洞
走了大约有十来里路,远远地看见了前面只一个如峭壁一般的断崖,带着我们的一个兵丁拉了一下我的手,小声说:“你看到了没有?这崖上有灯光。”
我抬头一看,果然,在崖顶上有一点很小的灯,忽明忽暗的,不小心还真看不见,我对大家说:“从现在开始,大家要小心。”
于是带着几个人悄悄地往前面走了过去,忽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好象是
水的声音,朝那方向看去,我发现了一个人影,正在那儿小便,我悄声对他们说:“这个可能是他们的第一道岗哨,我们先把他拿下问一下那边的情况。记住,我要活的。”
一个兵丁如闪电一般扑了上去,一下子从后面把那人的嘴捂住,然后抱着那人翻身向我们这边滚了过来,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我小声而严厉地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这一下吓得不轻,连声求饶:“大爷,您放过我吧,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他们,都是阿孛木贴儿他们干的!”
我一听到阿孛木贴儿,马上想起那个可笑的元将,马上问,说:“你们共有多少人,主帅是谁?”
那人慌乱地说:“饶命,好汉饶命”
我见他吓得如此慌张,便改了一个口气说:“你不要怕,回答得好,我不会杀你。”
那人才说:“共有五百来人,主帅是悍登雷烈。”我问:“那前面还有多少岗哨?”
那元兵说,还有三道,
“哪有什么埋伏没有?”
那元兵说:“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每晚都要换岗,过了子时我还要到南面去站岗呢!”
我说:“怎么会不知道?你们的主帅有什么命令你没听到?”
公白没那个耐
,往那人的肚子就是一拳:“再叫,再在这儿装蒜,老子宰了你,快说!”
那人把头摇得象拔
鼓似的说:“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元帅神机妙算,没人能猜透他是怎么想的!”
“去死吧!”一个汉兵拿出刀来往那元兵背后一捅,那元兵口里吐出了一口血,登时死了!
我愤怒地问:“你为什么杀了他?”那汉兵说:“这种人死一百次也不值得同情,他们杀我们汉人的时候从来就不会眨一下眼睛。”
我说:“我还有话要问他呢,而且我说过不会杀他!”
想一到那兵丁竟然与我小声争辩了起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你一放他,他就会大声叫喊,到时,想跑也来不及了,对付元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死他们!”
我无语,只好带着他们继续往那绝壁走过去,但是,在途中,我发现岗哨是两个一组,怎么刚才只有一个?会不会有一个在旁边看着我们,怕我们杀他而不敢做声?现在是不是在向里面发出信号?我们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终于绕过了三道岗哨,来到了那崖前,这真是一个绝壁,只有一条阶梯小路沿着山的凹蜿蜒在山边,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要上那崖顶,只有这么一条小路,没有其它的路了,但是,那条小路的岗哨是一重接一重,就凭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可能从那条小路上去。我往左边指了指,示意我们往那山的左边走过去,在那峭壁的左边也是一块大巨的岩石在山
处杂草丛生,但是这里并没有人把守,也许悍登雷烈认为,这里人是不可能爬得上去的。
我说:“要是能从这里爬得上去就好了。”这时,有一士兵说:“我能爬上去!”
公白也说:“我应该也能爬得上去!”
我说:“你们先爬上去,然后用绳子把我们拉上去!”
于是,
公白与展示了他的攀岩的本事,艰难地向上面爬,而那个士兵,则很轻快地抱着那些石头象爬树一样向上伸,这时,如果他们把石头什么的弄下了一块,肯定会引来那些元兵,幸运的是,他们很小心,终于爬上了第一层,上面満是杂树的那一层,然后用绳子把我们都拉了上去,上面这一层也没有向上的路,十分难行,但是在岩石间有一些杂树,可以拉着那些树干向上爬。
终于,我们爬到了那条路边,埋伏在那儿,因为,我们看到几个元兵正在那儿巡逻,当他们走过后,我与
公白他们几个迅速穿地那条小路,继续向上面爬。这时,我们看到了一个山
,我听着里面好象有人声,而且灯光
亮!还有两个明兵在那石桌前打磕睡。
便小声说,我们进去看看,留下一人在
口警戒,我们五人走了进去,只见得这一个
十分大,而且里面布置得整整有条,正中有一石桌,左右两边有好几间房,有铁做的门,这时,房里面的人好象都睡着了,我走近一看,正是那条小村子的人,我还见到了胡大爷,那么晶晶她们呢?我加快了脚步,想在那里找她们,但是几房子都找遍了,还是见不到她们,我悄悄地走到胡大爷处,小声地叫:“胡大爷,醒醒!”那胡大爷醒了,一见是我们,马上说道:“你们来救我们是不是?”我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问:“你有没有见到晶晶与佳佳她们?”胡大爷说:“她们现在正关在上面,那悍登雷烈正要与她们成亲呢!”
这一下,吓得我可不轻,我小声对胡大爷说:“你们小心一点,我们现在先去上面看看,等一下来救你们。”
我正想带那几人走出去,但是迟了,只听得门口的那个留守警戒的卫兵叫道:“他们来了,快走!”
伴随着一阵剌耳的大笑声,冲进一队元兵,为首的正是那阿孛木贴儿,他们给堵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那阿孛木贴儿大笑着说:“他妈的,你这小子竟敢冒充是太子的副将,还不快快投降,免得老子动手!”在这种时候,我们要么就是拼个鱼死网破,要么就是促手就擒,只听得一个汉兵叫道:“只有拼死一搏了,一旦让元兵捉到,那就永无生路!”
我想起元兵那人皮手套的那种忍残,马上命令:“冲出去!”
公白的那枝散弹
在这种近距离的对阵中产生了很好的效果,他嘭嘭嘭地连开几
,已有好几个元兵在満地打滚,我挥着那枝二十响驳壳
叫,冲,一
向那阿孛木贴儿,但是他早就退到了
外,身子一缩,我那一
给打空了,其它的元兵看到这一阵势,也马上退出
外,我高叫冲出去,但是一冲出
口,一张大网把我们五个人全部网住!
几个元兵把长矛伸了进来,我连开几
,把他们
倒,
公白乘机菗出伞兵刀,两下就把那网给割开冲了出去,我也爬了出来,但是,让好几枝长矛给架住了,我再开
,但是已经没有弹子了,于是大叫:“
公白,快走,回去报信!”那
公白显然思想斗争有点剧烈,迟疑了一下,我大叫:“来不及了,快走!”
只见一个元兵张弓搭箭,向
公白瞄准,我大叫一声,向那元兵扑了过去,把他推倒,他的那枝箭
偏了,这时,十几把钢刀架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几个人被擒了!
公白只好顺着那绳索,溜了下去,一队元兵则在追赶他。
只见那阿孛木贴儿哈哈笑着走了过来:“哎哟!我的太子副将哟,你怎么啦,哈哈哈!”我反感极了,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而那几个汉兵则大声叫骂!换来的是糟到暴打!
我们被带上了上面一层,那儿也有一个山
,一个更大的山
,
口石壁上写着几个大字:飞虎
。只见那儿正张灯结彩,一派诡异的喜庆样子,一个元将正坐在正中一张太师椅上,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哈哈哈!今晚真开心,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来向我道贺啊?”
我一看,正是悍登雷烈,于是我大声问道:“我们的那两个人呢?”他故作不懂地问:“什么人?是不是那两个女的?她还是你的人?哈哈!她们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已经没有人啦!”
那几个汉兵高声叫骂,
言秽语,不绝于耳,那悍登雷烈对那阿孛木贴儿说:“先把这几个汉兵给宰啦,下点花椒与八角,焖烂点,给我的兵士加一下菜,庆祝我今晚再成新郎之喜!是了,别忘了留下皮。”
“你们竟敢吃人?”我吃惊地叫了一声,那悍登雷烈也有点吃惊:“怎么了,人
不能吃?很好吃的哟~!人可是有名的两脚羊,等一下也给你吃一点!”那几个汉兵一点害怕也没有,让阿孛木贴儿拖下去时仍大骂不已!
“我看着你有点特别,就先不吃你啦,啥时候军粮不够了就啥时候宰你,先把他押下去!”几个元兵把我往一个房子里一推,啪的一声关上了那道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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