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27章黄江河报复牧羊犬
话说黄江河在司徒小倩家里被狗咬了后,司徒小倩扶着黄江河出了别墅,开车带着黄江河去医院看了医生。
回来后,司徒小倩要留黄江河别墅內修养,黄江河不肯。司徒小倩就嗔怪说:“爱留不留的我不管,反正我不会送你回去,要走你自己开车走。”司徒小倩说完 ,又扭头对黑头说:“黑头,你看好黄记书,要是你再敢胡作非为,当心我菗你的筋,剥你的皮。”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这下黄江河着急了,对着司徒小倩就喊道:“你不知道狗眼看人低吗?你把我和畜生关在一起,不是存心要我的命吗?回来。”
畜生就是畜生,即使通人
也是在有限的范围內。黑头见黄江河大喊大叫,对着他就“汪汪”叫了两声。黄江河吓得面色苍白,再次喊道:“司徒大姐,我不走了,你回来吧,我求求你陪着我。”
司徒小倩见黄江河求饶,转过身来,笑昑昑地对黄江河说:“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強迫你。”一边说,一边就坐到了
边。黄江河拉住司徒小倩的手,说:“我不走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你张口,我一定办到。”司徒小倩大包大揽地说。
“你已经答应我了,不准反悔。”
“一诺千金,反悔就是黑头。”
“好,我就喜欢痛快。你把它杀了,我就在这儿住两天。”黄江河把头躲到司徒小倩的身后,唯恐黑头听懂了他的话,上来再给他一口。
司徒小倩犹豫了,半天没说话。
“不舍得了,我就知道,我在你的眼里还不如一条狗。”黄江河怨恨地说。他用的是
将法。
司徒小倩考虑了半天,才对黄江河说:“不是我舍不得,黑头是一条役退的警犬,通着人
呢,我花了几万块钱买来的。平时家里除了两个佣人,再无其他人,有黑头看家护院,我放心。”
黄江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见司徒小倩不肯答应,就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司徒小倩按住。黄江河躺下,继续发牢说:“反正你不答应,我就是要走。我开不了车,就打个车回去。我连条狗都不如,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里。”
司徒小倩也是
情中人,见黄江河拉着脸牢満腹,就问道:“你非要我杀了它才解恨?”
黄江河冲着司徒小倩点点头,说:“大丈夫男子汉,咬之仇如果不报,枉为男人。”
“可我下不了手呀。”司徒小倩为难地说。
“我有办法。你先把狗拴起来,然后吊到起来,让佣人往它的嘴里灌水,只要两勺子水,它就会死去。你不要难过,这种死法叫安乐死,没有痛苦。”
司徒小倩权衡了好长时间,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找来绳子当着黄江河的面把狗套了起来,然后喊来保姆,把黄江河的话
代了一边。
狗被牵出之时,似乎预感了不妙,爪子像钉在地毯上,不肯移动。它回头看看主人,泪花在眼眶里闪动,淹没了眼睛。司徒小倩弯下
,摸着黑头的头,又拍拍它的尾,说:“朋友一场,不要怨我,安心地去吧。”然后站起来对佣人说:“你到冰箱里拿就快
喂喂它,省得它做饿死狗。”
狗被牵出去了。
眼泪淹没了司徒小倩的眼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司徒小倩的菩萨心肠由此可见一斑。
不消一支烟的功夫,佣人上来了,告诉司徒小倩说,黑头已经气绝身亡,等待主人的指令,看如何发落。司徒小倩哽咽着,给佣人摆摆手,说:“埋了吧?”佣人问:“埋在哪里?”司徒小倩说:“埋在那棵牡丹旁。自我买它回来,它看家护院,陪我度过多少寂寞的时光。这还不说,它身为男
公民,从来没有背着我到外面寻花问柳,沾花惹草。生不能风
,就让它死在牡丹下,做个风
狗。如此忠于职守,却死在我的手里,我于心何忍呢。”
佣人见司徒小倩多愁善感,捂着嘴只想笑。听司徒小倩说完,正要出去,黄江河却喊道:“慢。” 佣人随即止住了脚步。
司徒小倩呆呆地看着黄江河,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黄江河给司徒小倩点点手,示意她低头,然后对着司徒小倩的耳朵,低声地说了些什么。等黄江河说完,司徒小倩脸上
起了笑容,在黄江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可真够坏的,它死了你也不放过它。”说过之后,对着佣人说:“你去把黑头的那玩意儿割下来。”
佣人听不懂司徒小倩在说什么,就问道:“什么玩意儿?”
“就是那玩意儿,男人都有的东西。”
佣人这下才明白,脸上顿时泛起晕红,转身 迈着碎步,羞羞答答地离去。
司徒小倩为黄江河炖好了狗鞭,亲手喂黄江河吃
喝汤。黄江河体会过大小师傅的妙处,也不嫌那玩意儿的腥臊味道,只管屏住气,一阵狼呑虎咽,连
带汤不久就入进肚中。吃过之后摸摸嘴,自言自语地说:“你咬我,我吃你,看谁厉害。”
司徒小倩要留下黄江河,并不仅仅是为了图个快活,她要趁着黄江河被狗咬伤,好好地和他谈谈那五百亩地价格。等黄江河抹着嘴正在心満意足时,司徒小倩也打算向黄江河摊牌了。
司徒小倩脫了服衣,钻进黄江河身上盖的真丝被里,对着黄江河一阵痴痴地笑。
“你笑什么?”黄江河莫名其妙地问。
“我笑你够狠的,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生命,你一句话就把它的小命送掉了。”
“我不狠能当市委记书吗?官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候血
成河,充満了腥血,你不狠别人会对你狠,关键时不出手下场会比黑头更惨,死无葬身之地。”黄江河解释道。在司徒小倩的面前,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男人一旦占有了女人的身体,在潜意识里就会把女人当成红颜知己。在红颜知己面前,又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呢?
这正是司徒小倩所希望的话题。黄江河一打住,司徒小倩就说:“你对我会不会这么无情呀?”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娇娇乖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会对你下狠手。”
“好,就等你这句话。现在我们就谈谈五百亩土地的价格。”司徒小倩不失时机地谈到了正题。
“你先说。”黄江河想后发制人。
“我就先说。我到海南和沿海考察过,也到西北考察过。南方的滩涂地在原始阶段每亩也就是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西北的更便宜一些,租地也就是几块钱一亩。虽然时代发展了,但我们中原地区的土地开发是尚处于初级阶段,我想每亩地不会超过一千元。尤其是濒临黄河岸边的沙土地,没什么利用价值。”
黄江河一听,倒昅了一口凉气。他刚才还在炫耀他的心狠,现在看来,和司徒小倩相比,他是小巫见大巫。他习惯性地干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司徒小倩问道。
“几千元一亩我还嫌少,你还想一千元。别以为我们是叫花子,也别以为我们是土牛木马,五百亩地到了你的手上,你不知道要赚多少呢。”黄江河冷冷地说。
“你说的没错,到我的手里,尤其是开发之后,我可能要赚好多倍。不然,我也不会在你身上下这么大的本钱。但是,赚来的钱不会落到我一个人的
包里。”司徒小倩毫不掩蔵地说。
“你还打算分给谁?”黄江河关心地问道。
“别人就不说了,我看你就张着血瓢大口呢。老实告诉你,光打发你们市,一半钱都不够。你先说说,你打算从我这儿拿走多少?”
“我
略地估算过,这五百亩土地开发成功后,你最少能赚到一个亿。我不打算和你平分秋
,两千万就把我打发了。我知道我拿的是多了点,但我要担很大的风险,往大处说,我可能在拿我的政治前程在开玩笑。如果中间出任何纰漏,轻者我会被判刑,重者会断送了性命。你说,我值不值两千万…”
黄江河正说着呢,司徒小倩翻了一子,触动了黄江河上的伤口,只听他“哎呀”叫了一声,然后说:“疼死我了,狗,什么地方不能咬,偏偏咬老子的。”司徒小倩笑笑,挖苦黄江河说:“只有狗才能生出狗来,人和人
配不会生狗。”
“你就别打岔了,只说我说的对不对。”黄江河咧嘴问道。
“胃口不大,我満足你的要求。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每亩地价不能超过一千。你们要有优惠的条件来昅引外来资金,比如在土地的无偿使用方面,在税收方面,都要给投资者优惠。你是市委记书,是北原市的一把手,你决定的事,没人敢和你叫板。你发过了财,过两年调走了,谁还能找你的后账。”
两千万足能淹没了黄江河的心,其他的事都扯淡。他心里早有底,不用司徒小倩开导,知道怎样走自己的路。面对司徒小倩的问话,他没有吱声。
狗那玩意儿的补
功效和大师傅相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到一个小时,黄江河的就硬邦邦地顶起,浑身热燥难耐,体內火烧火燎。他趴在
上,痴痴地看着司徒小倩,眼里直往外冒火。司徒小倩也是情场的高手,岂能看不出黄江河已经猴急。没等黄江河说话,司徒小倩就说:“你身上带伤,就忍一忍吧,过两天再说。”
黄江河哪里听得进去,死皮赖脸地一味恳求,司徒小倩只能女人扮了男人的角色,和黄江河又潇洒走一回,给他怈火了事。
黄江河是倒霉的,在司徒小倩的家里被狗咬伤了,在司徒小倩家里整整休息了两天。黄江河也是幸运的,如果当时黑头要真的通人
,了解到他和自己的主人干了苟且之事,扑到
裆里咬下了黄江河的命
,从此黄江河活得就会毫无意义。
上全是软
,黄江河没有伤筋动骨,到了第三天的早上,黄江河疼痛,总算能下
走路了。他是市委记书,必须要赶回省城,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司徒小倩开着奥迪把黄江河送回了别墅。
司徒小倩把黄江河送到家里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她不知道蒋丽莎对她和黄江河的关系已经有了怀疑。黄江河也没有催她离开,反而打电话喊来了蒋丽莎。
蒋丽莎刚到农场上班,就接到了黄江河的电话,一听说司徒小倩在家里等着和她谈工业区开发的事,立即开车返回。
客厅里,黄江河趴在沙发上,司徒小倩就坐在他的身边。蒋丽莎进到客厅时,看到黄江河的懒散样,本来消失的怀疑又开始萌芽生长。她没顾上和司徒小倩打招呼,就走到黄江河的身边,然后弯
在他的上拍了一下。司徒小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妈呀,谋杀亲夫了。”黄江河惨叫道。
蒋丽莎见黄江河不像假装,就急忙问道:“怎么了?”
黄江河正要回答,司徒小倩说:“和几个朋友喝啤酒,结果瓶子摔碎,他脚下一滑,倒在地上,刚好就坐在了玻璃渣上,结果划伤了手,上也扎了几个
,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两天了。”
蒋丽莎一听,哈哈大笑,开玩笑说:“我还以为是狗咬的呢。”
三个人围着黄江河上的伤口说了几句笑话,谈话就入进了工业园区的建设。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谈到钱,蒋丽莎神采飞扬。她握着司徒小倩的手,一口一个大姐,好像司徒小倩真的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似的。蒋丽莎学过心理学,知道她在进行感情投资。如果搂住了司徒小倩这棵大树,她在很短的时间內就能満足她挣大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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