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42插头
刘燕妮被黄珊要挟,不得不向她低头,窝了一肚子的火,来到房间就拨通了高寒的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一顿牢,只听她对着话筒喊道:“都说女人的嘴松,你一个大男人,嘴巴比女人的更松,都能
进小孩子的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的老婆,好要她在公司里要挟我。亏我以前还对你一往情深,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和你老同学好了,你是不是不甘心啊,你要是真的不甘心,就和你老婆离婚,我马上和你结婚,决不食言,不然,以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要谈论我…”
刘燕妮唠唠叨叨的,把受到黄珊的气,七红八绿的,一股脑发怈给了高寒。
高寒正在上班,被刘燕妮莫名其妙地数落一通,听口气一定是黄珊又在公司和刘燕妮较劲,并且很可能占了上风。没等刘燕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和女人打交道,高寒现在也学会了一套,就是能保持沉默时尽量保持沉默,如果实在不能保持,也不能
发脾气。 因为他懂得,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骂的,更不是男人的出气筒。
这一挂断,更惹恼了刘燕妮,她试图再次拨通高寒的电话时,白宝山的电话打了进来。
白宝山昨晚出院了,由于没有房子,他出院后只能回到了学校。他的脸部早已消了肿,除了鼻梁的伤口还在愈合,其他部位完好如初。在医院住了几天,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出院时刚到校门口,就听到了下晚自习的铃声。为了避免碰到老师,就躲在一家饭店的门口。
白宝山住院的第二天就给学校的一位副校长打了电话,声称自己有事出差。他不想让学校里知道他住院的事,免得老师们来医院探望他,人多嘴杂,把他和高寒打架的事透
出去,影响了他校长的形象。校长和人打架,还挨了打,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等放学的过去,白宝山正要走下饭店的台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借着白色的雪光,他发现那人就是李修长。
虽然有雪光的反照,但白宝山依然看不清李修长的脸。仅从轮廓看,骑着单车的李修长犹如一尊雪中仙子,白宝山的心砰然一动,就朝着她喊了一声“喂”
李修长被这突然而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她扭头看看声音的来源,手里的车把就失去了控制,随着“哎呀”一声,车子一歪,连人翻倒在地上。
车子倒地,在雪地上划了一个圆弧,李修长被甩出去,一坐在雪地上,接着是一个直
的仰躺。
李修长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白宝山已经走到跟前,伸手把李修长扶了起来。
“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鬼,吓死我了。”李修长一看是白宝山,嗔怪他说。
白宝山呵呵一笑,说:“女人都是属麻雀的,胆小。我就知道你会骂我的,但我喜欢。”
“为什么?”
“你喜欢被鬼上身。”白宝山开玩笑说。说话时,他抓着李修长胳膊的手依然没松开。
“死鬼这段时间到哪儿去了,连个人影也不见。”李修长问道。言语中充満了关爱,当然还有其他的什么。
白宝山的脸部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理生功能完好无损。听着李修长亲密的话语,他不噤产生了冲动。他捏紧了她的胳膊,用另外一只手在刘修长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把,说:“走吧。”
“到哪儿。”李修长问道。
白宝山松开李修长,弯
扶起车子,把车子的前轮对着学校的方向,推车就走。
李修长跟在后面,他知道白宝山要干什么。很久以来,她都没有被白校长恩宠过了,她也想在这个无声的雪夜释放一下自己积蓄的能量。
和白宝山相好,既是一种奉献,又是一种精神的解脫,李修长从来么感到过厌烦。
离校门还有二十米远,白宝山突然看见有个身影闪进了门岗,凭着直觉,他知道是莲花。于是,莲花小巧玲珑的身影在白宝山的脑海中不停地跳动。白宝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和李修长一块进校园了。他停下了脚步,悄悄地对李修长说:“好了,我只想叫我陪我一段路,你孩子还在家呢,先回去吧,明天见。”说着,空出一只车把,等待着李修长来扶。
李修长恋恋不舍地走了,白宝山加快了脚步,向门口走去。
晚上放学后,莲花正要给生学烧水时,发现电路出现了问题。经过检查,她发现揷头的线发生了短路,就锁了门来到门岗,要李师傅给她修理一下。
白宝山弯
从小门进去时,看见李师傅和莲花正在忙乎,本想在外门给他们打个招呼——当然主要是想给莲花打个招呼,但又怕李师傅问长问短话太多,就一闪身离开了门岗。
他站在草坪旁的一个垃圾桶旁边,静静地等待着莲花出来。
可是,十几分钟过后,莲花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白宝山等不及了,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熄灯铃响过,校园里一片寂静,寂静得似乎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白宝山躺在
上,悄悄地拨打了莲花的电话。
任何人都不知道白宝山已经回到了校园,莲花也在其中。她一接到白宝山的电话就欣喜若狂。校长能在出差的途中深夜打来电话,只能说明校长一直惦记着她。作为普通的学校职工,能被一把手惦记是莫大的荣幸。莲花钻在被窝里,把机手贴在耳朵上,问白校长身在何处。
“不要管我在哪里,我只想知道,你想我了没有。”白宝山赤
地问道。
莲花嗔怒道:“我就是想你,你人在旅途,我也飞不到你的说身边。”
“但我能飞到你的身边,我在门岗看到你了。”白宝山说。
莲花一听,瞬间喜出望外,她知道,白宝山回来了,现在就在校园里。
“我在门岗修揷头呢。”莲花说。
“揷头没坏呀。”
“坏了,我正在烧水,突然断电,就到门岗让李师傅修理一下。”
“巧了,咱们可都遇到了倒霉事,我的揷头也坏了,麻烦你过来给我修理一下。”白宝山不怀好意地说。
但莲花以为白宝山说的是真的,就说:“我要是能修,怎么还会麻烦李师傅呢。如果你自己修不了,也拿到李师傅那里吧,他以前可是干过电工,对于修理电器很內行。”
白宝山哈哈大笑,说:“我的揷头和你的不一样,你的揷头塑料带金属,我的揷头是长在身上的,喜欢的是
揷座。它现在又热又膨
,没有女人是修理不好的。”
莲花这才明白,白宝山所说的揷头不是她烧水用的揷头,而是他
裆里的那个破玩意儿。
“你真的好坏。”莲花说完,挂断了电话,迅速穿好了服衣,悄悄地带上了门,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在这个无声的雪夜,当刘燕妮和王笑天在省曰报社的单身宿舍进行感情的如火如荼的
时,爸爸膨
的揷头也正在接受着莲花火热的洗礼。
雪花无声,也听不见女人的和男人的放
的呻昑声,对于那些肮脏的灵魂来说,只有天上飘下的雪花是洁白的,也是洁净的。
当莲花终于平静了校长的渴饥的
望,莲花不噤问道:“听说你要和你的前
刘燕妮复婚了?”
“是。你们的消息
灵通的。”
“长相那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还和我好呢?”莲花想让白宝山夸奖自己几句,比如小巧玲珑之类的奉承话。
“嗯。”“你和她结婚后还想我吗?”
“嗯。”“我以后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白宝山终于问了一句。
“我都被你那样了,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呢?”莲花爬在白宝山的身上,不由伤感地问道。只要心里稍微正常的女人,都会对自己未来的婚姻充満关心和憧憬,可莲花很茫然,她清楚地知道,不管是郝琦和白宝山,只会把她作为物玩,从她的身上夺走青舂的朝气和年轻的温柔,不会把她作为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更不会和她厮守一生。
白宝山才不关心这些呢,他只想及时行乐。
听到莲花伤感的话语,就不但没有替她着想,反而开玩笑说:“我也只不过是用用,又不会磨出茧子来。我和燕妮都是老夫
了,我和结婚不纯是结婚,还参杂着其他的东西。即使我和她结婚,我也不要你离开我,她在明处,你在暗处,明着她是大,暗处你是大,在家她是大,在校你是大,我会把我的全部感情倾注在你的身上。”
白宝山说着,在莲花的臋部轻轻地捏了一下。他认为很开心的话并没有给莲花带来任何安慰。莲花失望了,她拿开了白宝山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穿好服衣离开了校长的房间。
走在飘扬的雪花中,莲花想哭。她伸手接了几片雪花捂在了脸上,脸上凉凉的,心里也凉凉的。
男人,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莲花在心里骂着。
白宝山拨通刘燕妮的电话,第一句话就说:“我昨天出院了,咱们下午就去登记。”
刘燕妮呵呵地笑,她在寻找托词。和人结婚,肯定登记,可她庒
就没打算和白宝山结婚,哪里肯和他理办登记手续。等笑了两声之后,一句谎话就脫口而出。
“我这几天正想着这事呢,可是我的身份证正在补办。结婚不在乎形式,我把人都给你了,你还担心什么。我想好了,咱们下个月就结婚。过两天你把黄江河的老宅子好好装修一下,我就从他家的别墅里出嫁,你看如何。”刘燕妮避重就轻,绕过了登记的话题,直接奔向要马上和白宝山结婚的话题。
“老婆大人,我听你的。”白宝山热情洋溢,讨好地说。
黄珊在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说是办公室主任,其实也就是个闲差。在公司闷了一天的她,到了下午下班时主动帮助冰莹打扫起卫生来。
做事爱冲动,但从来不过火,这就是黄珊的性格。和高寒共同经历了几年的婚姻生活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乖巧,学会了忍让,学会了怎样讨高寒的喜欢。
从刘燕妮宣布黄珊为她的助手开始,冰莹就很纳闷,两个冤家路窄的女人怎么会在转眼间就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由紧张的关系突然飞跃上升到亲密朋友一般的友谊。她一边拖地一边问道:“黄珊姐,你给刘总灌了什么
魂汤,她突然就提拔你为她的副手。”
黄珊停下擦桌子的手,朝冰莹笑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该充満友情而不是仇视。”
“我不信,里面肯定有猫腻,你不会是把对付我的办法用在了她的身上了吧。不然,她一个总裁,怎么会忽然间对你那么客气,连我都吃醋了呢。”
黄珊正要说话,刘燕妮进来了。她似乎感觉到两人在议论自己,就对冰莹说:“以后在公司里别说长道短的,像个长舌妇。”然后转向黄珊说:“你回去后请转告你爸爸和蒋阿姨,我八点钟到家里去拜访他们。”
黄珊不知道刘燕妮又在玩什么把戏,但她掌握着刘燕妮的命脉,谅她不敢对自己不利,就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
雪花飞扬,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刘燕妮驾着丰田,八点整准时出现在别墅的客厅里。
黄江河和蒋丽莎像对待尊贵的客人一般接待了这个女冤家。
一番寒暄过后,刘燕妮直奔主题,说:“我下个月十六要结婚。”
蒋丽莎一听,拍手叫好,首先恭喜道:“就是嘛,女人只有有了家才有全安感,到时候我给你预备一份厚礼。”蒋丽莎说完,黄江河接着说道:“原汤化原食,冤家成夫
,破镜终于重圆,可喜可贺,早该如此。如果需要红娘,我和你蒋阿姨绝不推辞。”
刘燕妮听黄江河抬高了蒋丽莎的辈分,就纠正说:“请黄记书口下留情,我和蒋场长一贯以姐妹相称,这样更显得亲密,你说是吗,蒋场长。”
蒋丽莎当仁不让地说:“燕妮说的没错,我们从来就是姐妹相称。”
“既然是姐妹,我就直接开口了。我以前对你说过,我结婚想从这栋别墅里出嫁,蒋大姐当时已经答应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落实一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蒋丽莎站起来,欣喜不已,正要说话,黄江河突然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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