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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因果不爽话当年
 “法师,我叫柳致知,请问法师法号,不知和这帮曰本人有何因果?”柳致知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这位老和尚的姓名。

 “老和尚叫法空,出家在南岳衡山的南台寺,南台寺有一具唐代高僧元际禅师身,历千年而不朽,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潜伏在湖南一带、以牙科医生的身份作为掩护的曰本间谍渡边早就知道元际禅师身的价值,在一个夜晚,施琊法暗算寺內的小和尚,夺取元际禅师身并隐蔵起来。那个小和尚就是我师兄,当时并未死,我当时不过十来岁,刚出家,随师父下山做法事,回山后,师兄告诉我们一切,便去世了,师父将佛法传承给我,让我离开云游,师父后来还俗,抗战之中,在台儿庄遇到东密的高野僧,一人屠十数人,战死台儿庄。而不久以后,寺庙毁于兵火之中,世人都以为禅师的身也一起遭劫了。直至抗曰战争末期,渡边看到曰本侵华军大势已去,便将身伪装成货物,偷偷地装船运回了曰本。身现存横滨鹤见区总持寺,被曰本视为‘国宝’。”法空说出自己的事。

 “法师,你就没有想过去曰本找回国宝?”柳致知问到,话一出口知道孟了,又说到:“法师,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事,老和尚修行不到,仅成就心念力,对世人来说,算是奇人,可想要回国宝,却实力不够。在别人国土上,除非真的成就罗汉果,才有把握带回国宝,本来身体不过是臭皮囊,我并不畏死,但去送死,也不会。”法空说到。

 “刚才那个渡边炼的是什么法门,我的乌眚幡按理来说,佛法对它有克制作用,却发现渡边所用法术。不仅不克制,甚至幡都有一种类似‮奋兴‬的感觉?”柳致知不解地问到。

 “这个渡边是东密的高野僧,年龄只有比我大,恐怕已过百,修为深厚,不过他们的法门和心却不能让他们达到蔵密的高度,密法的修行里面分为外密跟內密,东密以外密为主,外表上的那个坛城弄得很漂亮。护摩炉、仪轨也弄得很漂亮,內心修行就不如蔵密。渡边修行的是大黑天神法。被你的幡收取的就是他念力所成的大黑天,将一些佛法弄得不伦不类,近乎琊术,所以才被你的那个琊门法器所收。你剑术倒是正大,为什么炼制这种琊派之物?”法空问到。

 “法师,此幡不是我所炼,是我得自一个妖物手中,原来幡中有一些灵,我将之放出超度了。想不到今天却炼化一个老鬼子。不知那些小鬼子会不会来找我麻烦?”柳致知有些担心,自己这阶段好像与曰本修行界积下仇怨不小,自己不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付自己的家人。

 “不用担心,这也是因果,渡边在华夏做孽不少,这是他的报应。你也是无意间所为,不牵涉善恶,高野僧不会来找你麻烦,曰本这个民族有一种奇特性格。植在民族本之中,就是对強者的崇拜,你今天所为,他们不会找你麻烦,甚至都会不自觉地敬畏你。”法空说到。

 “法师的话好像有道理,曰本对‮国美‬服服帖帖,就是在其经济最強盛时,被‮国美‬当肥猪宰了,也不敢有怨言,好像是这回事。”柳致知低头一想,法空的话很有道理。

 法空笑了:“老和尚活了近百年,经过的事多了,当然看得透一些。施主怎么晚上来到这里?”

 “我是受一个前辈所托,到八公山救一个人,是山下一个普通人,本来以为他仅是先天不足,不料却发现居然有人想拘他的魂魄炼宝,便破了法,昨夜与那人隔空斗了一场,今天是来找那人的,不料那人却死了,不知谁下的手。”柳致知说到。

 法空捻着手上黑檀木念珠,柳致知看了一眼,这是一件法器。法空边捻边说:“原来我昨晚感到有人隔空斗法,原来是你们,你怎么知道对方死了,看到对方尸体了?”

 柳致知摇‮头摇‬:“没有,我在他暂住之处,发现他受伤留下血迹,我利用他血迹想查探一下,结果此人不存在世间,应该是死掉了,昨夜手我知道,对方虽负伤,根本不足以致命。”

 “他是死在渡边手上。”法空说到:“我昨晚在另一山头打座,见到此人受伤而逃,却误入到渡边那帮人所在,结果被渡边所杀,我从他们出手中发现他们应该是高野僧,由于相隔较远,我才用心念力传音,结果发现是渡边,便约他在此处了结因果,结果他们在此设伏,你闯入其中。”

 “原来是这样。”柳致知感叹到,自己居然替昨晚那个对手报了仇,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收了他一柄骨剑,却为他报仇。

 想到这里,柳致知心中一动:“法师,我昨晚收了一柄骨剑,剑中的一个灵,应是一个被炼魂的无辜者,却成了器灵,不知法师能否超度这个灵,我却没有这个能力。”

 法空一听,有点动容,忙问是怎么回事,柳致知就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取出那柄骨剑,法空以心念力仔细查探了一番,说到:“冤孽,拘人神魂,为己劳役,报应不慡,我能超度,还请施主为我护法。”

 柳致知点点头:“法师尽管超度!”

 法空走到树下,盘坐在一块石头上,柳致知也走到树下,看到渡边的‮服衣‬,不觉用脚踢了一下,当的一声响,渡边身上有一个小包裹,里面好像有什么金属物品,柳致知好奇‮开解‬,一‮开解‬,目瞪口呆。

 这里面是一件青铜匜,柳致知想起昨天那五人所说的话,开启八公有四件青铜匜,其中一件在曰本的高野僧手中,想不到曰本人将它带来,看来是想分润八公中的东西。

 柳致知看着这件青铜匜,法空刚坐下,听到响上,向这边看来,一见青铜匜,顿时脸上出激动之,念了一声佛号,合什而谢:“想不到这件宝物终于回到了华夏。”

 “法师,这东西你认识?”柳致知问到。

 “当然认识,它的来历我都知道,等我将剑中灵超度了,再与你细说。”法空说到,柳致知拿着这件青铜匜,上面蝌蚪铭文还是不认识,却与上次青铜匜上不一样。

 法空已开始作法超度剑中灵,柳致知在一旁护法。法空左手结皈依印,右手持莲花印,右手莲花印却轻轻拈着那柄骨剑,好像骨剑就是莲花:“南无地蔵王菩萨,现有信女中身,坠入物界牢笼中,愿效菩萨大悲行,身受此灾度中。”

 法空口中念罢,手中拈着骨剑陡然震动起来,将法空右手大拇指切开一道口子,鲜血诡异渗入剑中,法空右手立刻瘪了下去,变成皮包骨头,柳致知大吃一惊,知道法空是以身承灾,此时法空正在施法超度,柳致知不敢打断他的施法,心中对这个和尚不由生出敬佩,为一个不认识的已成魂的生命,做出如此之事,柳致知自问做不到。

 法空先念的是一段《心经》,脸上没有一丝痛苦之,手中剑绿光大盛,甚至将他笼罩在其內,他显得宝像庄严,口中经文连成一气,就是柳致知在一旁听到,心中也升起一种平静之感。

 绿光渐渐淡了下去,经文也转为《地蔵王菩萨本愿经》:“炉香乍热。法界蒙熏。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现全身…慈因积善,誓救众生。手中金锡,振开地狱之门。掌上明珠,光摄大千世界…”

 随着经文,绿光渐渐淡不可见,剑开始出现裂纹,猛然如沙一样,又如沙漏中的细砂,纷纷扬扬地飘散,一人女孩的身影出现,一身绿衣,向法空深深一礼,又向柳致知一躬,然后上前一步。

 柳致知看到这个女孩踩着法空的膝盖、踩着肩膀,向天空飘去,天空之中,似乎隐隐约约出现一个通道,女孩投入其中不见,经文也戛然而止。

 “法师,你辛苦了。”柳致知也合什表示敬意。

 “没什么,和尚平时做的就是这一类事。”法空笑到,散开了手印,柳致知看到那只右手,如同爪。

 “法师,你的手怎么样?我这边有一种培元丹,专门能补充人的先天不足。”柳致知掏出了玉瓶,倒出一颗,递给法空。

 法空并没有接,说:“这药是好药,老和尚的手却不是丹药所能恢复,不过是臭皮囊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渐渐好传,世间任何事情都不是没有代价,施主还是将药收好,以后也可以用来救人。”

 柳致知只好将药收回,又将青铜匜递给了法空:“法师,这件青铜匜有什么玄机?”

 “此件青铜匜是实是道家之物,后来这一件落在南台寺中,从唐代一直传到上世纪,与元际禅师身一起被盗,想不到又回到华夏。”法空感叹到。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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