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奈何世人好奇重
柳致知见他们真的不知道,于是说:“世界轴心,据我所知道,它关系到昆仑
天,昆仑
天自宋以后,各大门派陆续迁入
天之中,到了明代,世间虽说尚有大派在行走,但高手几乎隐于
天,只是派弟子在世间行走,这个原因之一,就是道家三十六
天已经陆续消失,消失的原因,在于昆仑
天之中,不知怎么的丢失了一件宝物,导致
天之中的建木逐渐失去了生机,附着于昆仑
天的三十六
天随之萎缩消失,这就是我所了解的关于世界轴心的秘密。”
柳致知这一说,叔侄两人才恍然大悟,张叔毅说:“我还奇怪武夷山第十六
天如何消失不见了,原来里面的这个缘故。”
“那么,像五行
天之类的,世间还有几个
天,他们怎么没有萎缩,对了,你的格物
天又是怎么回事?”张启威想了起来,忙问到。
“五行
天和我的格物
天,严格来说,他们并不算
天,他们只能算一个秘境,但因为形式上与
天相似,人们也称之为
天,不过是利用空间技巧,将现实中的空间一部分偷偷的隐蔵,加上人为的挪移地脉,里面灵气充足,不亚于真的
天,所以人们干脆叫它
天。而真正的
天,我听前辈说,是于虚空之中,无中生有,重炼地水火风,是一个真正的空间,地球上有真正的
天,其数量之稀少,真的很罕见。一般所见的
天。不过类似于我的格物
天。”柳致知据实相告。其中有些知识,是邵延留给他的。
张叔毅也点头:“据一些秘传资料,是有过
天与秘境之说,不过由于修行衰弱,这种说法已很少有人提及,甚至
天在修者之中,已成为传说。”
“不错,
天之类已成为传说。世界范围內也是如此,我见过海德堡一处的一个
天,西方称之为神域,作为修者的市场,明显的当地修者只知应用,而不知维护它,已经失去了一部分的功能。”柳致知说到。
张启威眼睛一亮,说:“海德堡有
天,哪一天我得过去见识一番。”
“好了,启威。等我们出去再说,道友。我们该如何出去?”张叔毅问到。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是以一缕神念入进此间,这种地方,我们所现,只是一个暂时不变的空间假相,我们忽略了大部分信息。”柳致知说到这里,心中一动,脑中灵光一闪,奋兴地说到:“既然这样,我们重回世界的实真,说不定可以出去。”
“世界的实真?”张启威奇怪道,他不太懂柳致知的话,柳致知见叔侄两人望着自己,心中一愣,转眼明白过来,他们两人一个是被世界轴心卷入,世界轴心却不见踪影,另一个被拉入梦境,根本没有经历那种场面,他们也根本没有朝这个方面想,他们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也将大量的信息视而不见,因为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虽然他们修为很深,偶尔也触及柳致知遇到那种状况,但只是以《道德经》中的“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来解释,并没有深入思索,更未如柳致知从现代科学角度入手思考,自身意识没有这个需求,当然就见不到这付景象。
柳致知头疼了,他们身处这种状况之中,却看不见,事实上,每个人都处于永恒变化的宇宙大
之中,可是又有几个人能见到世界实真,每时每刻,无数的中微子穿越我们,我们却丝毫没有感觉,这就是一个常人眼中的世界,也许就是这样,我们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如此安祥,却没有认识到,就在我们的身边,世界更加不可思议,更加绚烂多姿。
柳致知看着两人,又一次陷入沉思之中,张叔毅说到:“世界实真,难得是那种恍惚之中,其中有象,这就是世界实真?”
“对,这种状况接近于世界的实真。”柳致知心中一动,看向周围永恒变幻之中的背景,笑了,随手一挥,顿时一声龙昑,一条金龙蜿蜒而出,大巨的龙威令人
不过气来,叔侄两人惊讶看着这条金龙蜿蜒而出,心中判断,这真的是一条龙,大巨的龙威可以说明一切,但飞到叔侄面前,陡然散着満天的金光,龙威也消失了。
“这是怎么做到了?”张启威发问了,柳致知虽然能够召唤一些异兽,但那不仅要咒语,在脑海中也在从分子上构建其原型,根本做不到如此随意。
柳致知能做到如此,得益于身处的空间,也只有在两人都处于这种状态中,才能如此,换一个环境,他根本做不到。
“不是我怎么做到,事实上,你也能做到,我们的身体都是幻化,当然,天师却是一个意外,修真,不过是借假修真,世界的实真,我也不能见到,我只是一种接近,你们却更加远离,这不是人的能力问题,而是你们的思想,你们的感官所接受的虽然比常人要多一些,但远远不够。”柳致知说着,手又一挥,一声鸾凤的清鸣,一只金凤凰出现。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我困在此处,原来出去就这么简单!”张叔毅说完,身形陡然散来,柳致知感觉到他一下子入进恍惚之境,迅速深入下去,人已经消失,匆匆一瞥,不由苦笑,他还是没有掌握好,在从这种状态中脫出,空间时间一刹那间发生了作用,他虽然脫出了,但却在二百多里外的一个小镇上。
柳致知摇头摇,向张启威一推:“你还不醒!”身体已经消失,一缕神念瞬间脫出,回归自身,自身先前半睁着眼,神念归身,反而闭上眼睛,他把这段经验体验一把,而张启威却哎哟一声,睁开了眼睛,立刻向四周望去。
东张西望了一回,没有发现张叔毅,难道他没有回来,此时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眼睛深处似有无量的颜色一闪,便恢复了正常。
张启威急忙问柳致知:“怎么不见叔叔?难道失败了?”
“没有失败,不过出了点小例外,张天师一下子跌了出去,离我们此地有二百多里,放心吧,一切都好得很,我们去找他。”柳致知说着起身,腾身御器飞起,向一个方向而去,张启威立刻跟了上去。
张天师从这种状态中跌出,正在一个食客的头上,那个食客正在低头吃面,其他人有的在吃面,有的在吃米线,一个小女孩在她妈妈带着,边吃边张望,忽然她停下了筷子,空间似乎一涨,接着张天师就出现了,偏偏是脑袋朝下,砰的一声,正好和那个食客来了个头碰头。
那个食客没抵防会在他头顶上出现一个人,一下子就砸在他的脑袋上,好在张天师反应迅速,双手一撑,正好搭在他的肩上,两个人虽然头相撞,并不算重,就是这样,那个食客砰的一声,整个脸扎入面碗之中,人也往前一趴,伏在桌子上。
而张叔毅却一个漂亮的后翻,稳稳的落地,这时才明白过来,好像闯祸了,而那个食客猛然跳起,脸中汤面还很烫,烫得他嗷了一声,他也懵了,自己吃面好好的,陡然脑袋上受到重击,接着肩膀又被人一推,脸便和碗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其他食客呆呆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张天师从哪里来,那个小女孩叫道:“妈,这位伯伯凭空就出现了,像一个…”她想不出话来形容张天师的诡异出现,小女孩的话让那些食客中小年轻们一怔,接着又是一喜,掏出了机手,冲着这里的场景就是一阵猛拍。
那个食客脸上挂着面条,満脸都是汤水,总算回过神来,怒吼一声:“草尼马!”一拳就向张叔毅冲了过来。
张叔毅一见闯祸了,急忙摇手解释,还未等他解释,拳头已到,无奈之下,顺势一带,张天师可是武道双修,一手太极拳虽不说出神入化,但也是极具高手风范,不过理亏在前,可不敢将对方打伤,只是轻轻一带,一旋,将他冲势化解。
嘴中说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有料到自己脫出空间,一头撞在你的脑袋上。”
“什么
七八糟的东西,我没有惹你,你怎么就选择我?”食客心中哪个委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小兄弟放心,我是无意之中碰到你,我负责补偿。实在对不起!”张天师心中也是叫屈,自己好不容易出了那个空间,却一头撞在人家头上,不得不说好话,还要补偿。
好在对方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在众人劝解下,张叔毅进行了补偿,一声风波就这样了去,不过张叔毅陷入另一个麻烦之中,旁边的人可是亲眼目睹凭空多出了一个大活人,而且,他们是在饭店之中,并且在二楼,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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