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第二百六十三章下棋之道
第二百六十三章下棋之道
吴南成赶紧说明道:“长市,我找了几名工人,他们正在门口,我打算趁您中午休息的时候,抓紧将您的办公室摆设重新整理一下。您看?”
曾子祥站起身来,看了看吴南
,暗暗点了下头,这个办公室主任雷厉风行,还不错!中午时间有两个小时,刚刚够整理办公室的时间,迟了会影响下午正常上班,看来吴南成对时间估算控制也
准确,不然他不会连这几分钟也等不了,遂点头道:“好”又对着外间叫了一声:“王冲,你中午在这里指导一下,跟几位师傅说一说如何整理。”
“这个我来就是,小王陪长市吃饭去吧。”吴南成打算将活揽完算了,反正都是自己没办好的遗留事,自己承担返工的责任是应该的。
曾子祥摆手道:“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大事不干,却抢着去指导几名工人干活,那不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吗?走,你陪我吃饭去吧。”
“这…。”吴南成不知道如何回答为好,因为曾子祥的话也有语病可挑,如果指导工人干活是大材小用了,那陪长市吃饭算什么呢?就算不计较语病,自己为什么不干大事?不是我不想干,是长市不让干,大事都让别人抢着去干了,你说我容易吗?
“是不是心里矛盾着呢?没大事干,还是觉得陪长市吃饭是小事?”曾子祥似乎猜中了吴南成语
的心思,直言不讳的点了出来。
“嘿嘿,没…。”
“吴主任,其实一起吃饭也是一个
工作的机会,许多工作本来就是边吃饭边安排,难不成非要在办公室里说事,才算是安排工作?”
吴南成算有些懂了,长市是希望自己无时无刻不报告工作呢,心情一慡,口中也没不支吾了,慡快的道:“那我就陪长市吃饭去。”说着主动接过了曾子祥手中的公文包,还向墙面四周看了看,又嘱咐工人几句,才跟着曾子祥走出了办公室。
第一天上班,曾子祥没有去市府政食堂吃饭,也没有到吴南成安排的地方吃,而是带着他在市府政对面的一条小巷,找了个不起眼的小饭馆,点了几个家常菜,两人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由于是刚见面,吴南成不知道跟长市说什么话为好,作为办公室主任这个特殊的下属,任何卖命都不能冷场,否则就是不上路子了。他想了想,还是先围绕办公室的整理先扯几句吧,拉开了话匣子,长市想起其他问题,问什么自己再作答,那就不要紧了。他道:“长市,你办公室墙壁上空当当的,是不是挂上几幅字画什么的,比如励志警句、大家书法之作什么的?”
曾子祥夹了一块回锅
,头摇道:“不用,那些玩意挂在墙壁上,是给别人看的,自己真要有那心思,还不如记在心中!”
吴南成闻言一愣,一脸复杂的表情,遂不住的点头:说得好啊!竟然忘记了吃东西,曾子祥看了他一眼,道:“吴主任怎么啦?我点的菜不合你胃口?”
“不是。”吴南成赶紧也挟了一块回锅
喂进了嘴里,边吃边道:“您说得太好了,我一回味你的话就忘记吃东西了。”
曾子祥笑道:“做办公室主任,也要慢慢学会一心二用,不要总想着那些杂务。当然,有些事情必须你这个总管亲自安排,负责做好检查落实。但不必事事都亲历亲为,如果那样的话,还要那些小伙子们干什么,市府政就几个总管包了不就得了?”
“长市教诲的是。”
两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又聊起其他事情来,基本上是曾子祥发问,吴南成一一作答应,包括南
发展方面的事情,上一任长市的工作情况,更多的还是各常委现在的思想情况、工作情况、站队情况等等,他看似随意问问,实则心中一一记录下来,他也相信府政办公室的主任不敢胡弄自己,另从他是被
走的原任长市总管,也不应该不讲真话。
一餐饭吃完,曾子祥又让厨师炒了两个菜,打了个包,让吴南成提到办公室,叫王冲与几位工人师傅吃,这让吴南成感动不已,长市关心秘书不说,还关心几位工人师傅吃饭?这在以前哪儿见过?他看着曾子祥,呐呐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曾子祥问道:“吴主任有什么问题?怎么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您能关心几名素不相识的工人吃饭问题,让我确实很感动…”吴南成真诚的说道。
曾子祥挥了挥手,道:“这是应该的嘛,工人可是咱国中的救星,国中革命的成功,最初就是靠工人的武装力量…。对了,吴主任,吃饭的钱是你给的,准确的说是你关心他们,而不是我。”
吴南成听着先是点头,后面又头摇,感慨道:“长市您的哲理深奥,说话也太幽默了!”他忽然记起最近从网络上看到的华尔街曰报一篇报导,《时代》周刊把国中工人誉为“世界经济的救星”,其中最后一句,这篇文章专门说到,至少国中的经济跟国美是齐名的,跟伯南克是齐名的。
曾子祥中午没有休息,而是随意在市府政办公大楼外面溜达了一圈,四处看了看,下午略微延迟了一会儿,估摸着办公室整理得差不多了,这才走进市府政大院,慢悠悠地先在市府政大楼各个楼层闲逛,见走廊上来来回回的人不少,一幅忙碌的景象,而在各个办公室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许多人不是看着报纸,便是悠然自若的喝着茶水,有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不动,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也不知道是在看电影呢,还是在打游戏。许多人看到有陌生人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他们也有些诧异,有的甚至白眼相向,他们全然不用担心委纪来查上班的工作纪律,因为市委纪从来不查“两办”、组织部等核心单位。
他第一天到市府政上任,知道新长市的人不多,认识他的人就更寥寥无几了,而且他又太年轻、太帅了,都以为年轻的帅哥没事四处“打望”呢。即使有些人知道今天新长市来上任了,也很少会将他与新长市这等位高权重的人物联想到一块去,长市这个级别的虽然不一定跟市委记书焦天宇那般脸色黄、头发少、额头带着深思
虑的皱眉,但至少也是老成持重、一副倦容的半老头模样吧,哪里会是这种这么东张西望的年青人,怎么看都不像。
见没有人打招呼,曾子祥心血不
,兴致
的在各个办公室随意的溜跶起来,一边看,还一边向对视过来的眼神,回应以一个诡异的微笑,惹来了许多白眼,就差没人骂:神经病!态变!
走到其中一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还听到里面有人正在讨论跟他有关的內容,只听一人道:“嗨!你听说了没有?听说今天新来的长市很年轻呢,也不知道结婚了没有?据说他老婆长年不在身边,这可是你们这些单身女人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要不要哥哥帮你出点化妆费,好好收拾打扮一番,说不定能引起长市的‘
’趣,要是成了你的入帷之宾,那你可就前途无量了,到时候记得顺便给哥哥美言几句啊。”他话音刚落,引来好几个人的笑声。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个女子笑骂道。
“说真的呢。年青着呢。”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女子道:“有多年轻嘛,按现在的大生学毕业平均年龄23岁计算,加入公务员队伍以后,按层级年限升职:25岁转正定级,27岁副科,29岁正科,32岁副处,34岁正处,36岁才能做副厅,据说他都干过一任长市,在两个地方做过市委记书,这每一任总得2年左右吧,现在至少也是42岁以上了。我估摸着这长市吧,即便没有焦记书老,也年轻不到哪儿去,弄不好,估计还跟葛优似的,头上一
不拨呢。”
里面又是一片笑声,有人笑道:“你倒是希望人家一
不拨,不过我估计他的
早让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拨发了。”
“下
,滚,滚!”
另一个稍微苍老一点的声音响了起来:“卢原的长市不好当。焦记书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家谁不知道上一任长市是怎么离开卢原市的,只怕这任长市来得快,走得更快了,步其后尘啊!”
另一个谨慎的声音道:“嘘!大家不想干了是吧?这话可别
说,新长市听了不好,让焦记书听到就更麻烦了。”里面似乎平静了一下。
半响,又听见另外有人轻轻的哼了声,道:“你们就这么点见识?平时说你们跟娘们一样,头发长见识短还不承认,我可告诉你们,新来的长市据说只有三十几岁,你们以为三十几岁当上长市会是普通人吗,就算本身手段一般,那身后的背景自然就高了,你们听说过没有,他在长丰市任长市的时候,把当时的市委记书直接送进了监狱;后来听说被省里故意挪到省委政策研究室当了主任,可人家上班不到一个月,就去南
市任了市委记书,那里的长市可是个土皇帝,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几个月就把南
的长市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还收拾了原来那一干败类呢,我估计他来了卢原,焦记书恐怕要开始头痛啦。”
“哼,有那么厉害?那他为什么从南
市委记书的位置上下来了,跑卢原当长市?有这种厉害法吗?”显然有人表示怀疑新长市的能力,更怀疑他的背景,不给力啊!
“你懂下棋不?”
“咋的?这跟下棋有
的关系?”
“说你不懂还不承认,人家这是布局,长丰、南
两个市明明是他胜了,可省里有人不服气啊,说胜一次是侥幸,胜两次是偶然,关键就看这一次呢,我相信他胜了卢原这一局,再没有人怀疑他是运气好了!不信你们就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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