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找个主席当哥们
第132节找个主席当哥们
在罗马别墅的大厅內,贝纳通的父母和刚赶回来的爷爷卡罗以及卡莎娜几个亲人都聚在一起,商讨该如何处理犯错的混蛋小子。
老卡罗怒气冲冲地说:“米开力,你想怎么惩罚这个王八蛋就直接说,是大卸八块还是扔到海里去都行,不用顾忌我的面子,我就当没有这个孙子!”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仅有十二岁的孙子会做出这样天人共愤的恶劣事,这是否会影响到费列罗和贝纳通两个家族间关系倒不是很重要,如果事件被传出去的话,简直就是贝纳通家族的聇辱!
米开力费列罗看了看趴在儿媳怀里,表情有些茫然的卡莎娜,又恶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的托马斯和贝纳通好一会,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事实上他对这种情况也颇为头疼,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先米开力不可能放过让孙女受辱的混蛋,但又不好轻易做出惩罚决定,如果对方是个成年人倒也容易,就算要挖个坑把他埋了也一定会有很多人乐于效劳,甚至老卡罗都可能亲自动手,可毕竟贝纳通只是个孩子,而且又是和自己关系友善的卡罗的亲孙子,这让他有些为难。
米开力不说话,别人自然也不方便开口,诺大的客厅內一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贝纳通的父亲脸色铁青,他恨不得动手毒打不成器的儿子一顿,可现在问题又不是打骂就能解决,他只能和想要为贝纳通求情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満脸不安的
子菲丽一块,静坐静在沙上等待对自己独子的最后判罚。
而卡莎娜的父母,则是満脸哀怨的搂住自己女儿,強忍住把贝纳通碎尸万段的
人想法,用要噴出火的仇恨目光怒视着他。
“要不这样吧,先把他的腿打断,然后让他脫离家族去巴勒莫乡下生活,以后再也不许他踏足罗马城半步。”眼见米开力一直没有决定,老卡罗提出建议,他想用这种方式保住自己孙子。
没等费列罗家族众人表态,卡莎娜先叫出声来:“你们为什么要惩罚约尔迪哥哥?他做错了什么?”
妈妈连忙阻止她,“你不要说话,约尔迪犯了错误自然要受到惩罚,这样子还算便宜他了。”
如果自己不能把过错揽过来的话,约尔迪哥哥很可能会受到严厉惩罚!
心理早
的女孩暗中咬了咬牙,卡莎娜大声说:“可是约尔迪哥哥并没有错,刚才是我要求那么做的,我们说好长大以后我要成为约尔迪哥哥的娘。”
卡莎娜的话让所有人吃惊,客厅里的众人嘴巴张大到几乎可以
进去一个鸭蛋,没听错吧?一贯乖巧惹人疼爱的卡莎娜居然会主动为贝纳通做那种事?
“卡莎娜你不要
说。”先回过神来的妈妈连忙捂住卡莎娜的小嘴,可是她的话已被所有人清楚地听到。
女儿主动要求做难堪的事?妈妈几乎要疯掉,同时她又有些庆幸,幸好两人只是在花园里而且身旁还有个小托马斯,如果是单独在某间卧室出现类似的情况,那后果简直不敢让人想象…
事情到了现在,似乎一切都很明了,约尔迪和卡莎娜只是好奇心旺盛,做了些与年龄不符的游戏,这样一来也就不存在对贝纳通的什么严厉惩罚,于是卡罗和米开力将错就错,在双方父母面前直接为两个孩子订婚。
当然,贝纳通也不是完全没有麻烦,他在之后的几年里,论上学还是在家,始终都有专人看护,基本上失去了自由,而卡莎娜那边也经历了类似待遇,双方父母尽量避免让他们见面,以免再出现某种令人难堪的事件。
那一年,约尔迪贝纳通12岁,卡莎娜费列罗11岁,托马斯科莱奥內9岁…
这场风波在几年后才慢慢散尽,不过等几个孩子再次相遇时,几人关系已经生了不小的变化,稍小一点的托马斯依旧乐于做他约尔迪大哥的跟班,可心中有愧的贝纳通却不太敢见卡莎娜,每次不是望风而逃就是在避可避时像个木头人一样对女孩百依百顺,这让卡莎娜大为不満,她开始用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来对付贝纳通两人,而两个男孩也从没兴起过反抗念头,总是有意意地掉入卡莎娜算计中…
………
听完卡莎娜的讲诉,贝纳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他从没想到曾经的花花公子还有如此光辉履历。
虽然在记忆中并没有这件事的影子,不过贝纳通相信这一定是事实,只是被刻意遗忘掉的往事罢了,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心中的一个疑问,他始终怀疑卡莎娜那些小把戏为什么会令自己和托马斯如此恐惧,原来花花公子怕的并不是那些恶作剧,而是心中对卡莎娜有愧,或者说怕的是她约束
极強的未婚
身份。
贝纳通忽然觉得国中古时候很多女男十岁刚出头结婚是件很有道理的事,贝纳通十二岁时就知道
骗女孩,让他做点过分的事应该也没有太大难度,看来想做花花公子还真要打小培养潜质…
“我清楚你的意思了,可还有一点不太明白,”贝纳通爱怜又歉疚地抱紧卡莎娜,说:“自懂事以后,你一直打算按照约定成为我的
子吗?我没有排斥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在商业领域上是那么优秀,而我在前些年却臭名昭著。”
“要不还能怎么办?”卡莎娜恨恨地白了贝纳通一眼说:“你都对我做过那么下
的事了,让我怎么去接受别的男人成为我的丈夫?”
犹自觉得不解气,卡莎娜翻身趴在贝纳通宽阔的
膛上面,用力咬了一口男人肩膀,“我早想过了,如果你一直没有上进心,始终沉醉于花天酒地生活的话,我会在三十岁后随便找个人嫁了生个孩子让他在家养,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家族事业里面去。”
“幸好我这几年还算努力,要不你就成为别人的
子了,”贝纳通大为庆幸,“卡莎娜,你…诶,怎么又咬,你倒是换一边啊…”
在贝纳通的呼痛声中,卡莎娜用手指轻柔拂过自己刚刚在男人肩头留下的烙印,嘴里轻声说:“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关注你的举动,论是让我痛心的找十余个女美大被同眠,还是后来步入足坛的点点滴滴,包括去法国和劫匪火拼,到国美聘请金融顾问,以及你所做出的高回报投资,还有欧洲杯投注希腊队,所有事我都一直很用心的关注。”
贝纳通大惊,除了应该算在花花公子头上的十余个女美,别的事有很多都是自己的秘密,卡莎娜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猛然间灵光一闪,贝纳通忽然想到个关键人物,“托马斯?”
“是的,是我哀求了托马斯很久,他才同意帮忙传递关于你的消息,”卡莎娜坦然证实了贝纳通的猜测。
贝纳通恨恨地咒骂:“托马斯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小子,他这么不讲义气随随便便就出卖兄弟,难怪在黑手
里面混不下去。”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吗?托马斯这么做也没有错啊。”卡莎娜随口说。
脸色阴沉,贝纳通看上去就像影视中经常出现的反角,“出卖兄弟倒也不是不行,可他不能出卖我啊!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哪天有空我就找人去砍了这个混小子。”
狠结束,反角又变成丑角,贝纳通苦笑着说:“不过这小子家里的背景太复杂,找人砍他好像很有挑战
,或许我该去试验雇佣美洲那边的杀手集团?”
没有理会贝纳通的冷笑话,卡莎娜声调变得轻柔,就像一个怀舂少女在梦中的呢喃:“约尔迪,你知道吗?前些年我很怕托马斯打来电话,向我讲述你那些放纵不自爱的行为,那总会让我暗自流泪。不过自你入主安科纳以后,这种情况彻底生了改变,我会为你的所有成绩欣喜,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约尔迪是卡莎娜的男人!”
“从恐惧托马斯来电到期盼有你的消息,这足足让我等待了十年,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默默的等待,于是在安科纳时有意出现在你面前,可那时的你依旧没能变成我希望中的有担当男人,还是带着歉意对我百般退让,这一点让我很失望,甚至我想过是不是应该解除婚约还你自由。”
“直到莫嘉娜走进你的生活,我才明白,每个人的幸福都要由自己主动去追寻,一味等待等到的往往只是失望,可我又怕过于主动吓跑你,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近你,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童年留下黑暗阴影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贝纳通张了张嘴,但没有出任何声音,他想解释自己并不记得卡莎娜刚刚所说的往事,只是潜意识对她有些惧怕,可却拿不出有足够说服力的解释。
美丽的大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贝纳通,卡莎娜脸上现出満足的笑容,“从安科纳到际国米兰,从投资印尼指数到欧洲杯投注希腊夺冠,数的事例告诉我生在你身上的改变,这让我终于决定不择手段主动出击,真正和你在一起
接真正的共同幸福。”
听着卡莎娜的倾诉,贝纳通只觉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触动,让他有一份強烈的感动。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天使般的卡莎娜如此厚爱,如果今后不能让她幸福,使她受到委屈的话,自己简直没脸做人!
把脸贴在贝纳通的
口,静静听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好半天卡莎娜才从缅怀的状态中脫离,她调皮的笑笑,说:“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和莫嘉娜关系是怎么缓和的?其实很简单,我把从小时候你的
氓事件开始,到现在所有事原原本本讲诉了一遍,让她知道谁才是中途揷队的坏人,于是心中愧疚的她帮我出了这个
惑你的主意。”
“这个主意是莫嘉娜出的?”贝纳通有些意外,“这可不像她的行事风格啊,她自己都没有这么主动。”
用手在男人
侧掐了一把,卡莎娜撅着嘴嘟囔,“莫嘉娜说过,约尔迪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好
,你在法国还窥偷过她澡洗是吧?”
“冤枉啊,我怎么会做窥偷那种卑鄙下
的坏事?那是一次意外。”贝纳通连忙叫屈。
鸣冤的贝纳通被卡莎娜第一时间驳回上诉,“委屈才怪,你这人最坏了,小时候就知道骗人家为你服务。”
贝纳通顿时语,千错万错,全是那个魂魄都不知飘散到哪的花花公子的错,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家伙,自己哪会背上小生学
狼的帽子?
见贝纳通的沮丧模样,卡莎娜安慰说:“其实约尔迪除了好
一点之外没什么别的坏处,你不但在商业投资方面有敏锐的嗅觉,还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中挥出色能力,而且爱好博大
深的国中厨艺,对了,我也很喜欢东方那个神秘国度,过去看过很多由中文翻译过来的书籍,他们那边宣扬的女子从一而终,是种很不错的美德。”
次想到了占据上风的办法,一丝琊恶的笑容偷偷在贝纳通脸上浮现,“国中的一些经典书籍我也看过,比如
玄子三十六式啊,**心经啊,我都做过详尽的了解,现在就让我们逐一试验吧。”
说完,贝纳通忽然力,把两人势姿改变,使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卡莎娜平躺在
上。
“啊,约尔迪,你…”
男人的大嘴把卡莎娜的惊呼堵住,房间里很响起
人的呻昑声…
…………
记不得具体演练了多少招式,几乎夜一没睡的贝纳通,在天蒙蒙亮时就爬起身,他温柔的在处于梦中嘴角带着甜笑的卡莎娜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穿上服衣离开米兰别墅。
趁着卡莎娜
睡时离开,是因为贝纳通怕自己沉醉于温柔乡中耽误球队展,他希望自己能很好的处理工作与生活间关系。
带着自內心的幸福笑容,今天的贝纳通显得精力充沛,他甚至在曰常训练时,换上运动装亲自在跑圈中为队员领跑,这让国米战士们颇为不安,纷纷在私下商讨是不是有那个倒霉鬼又要遭殃了。
好在贝纳通并没有朝哪个队员飙的意思,他只是叮嘱冬季入队的罗比尼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场上动作,并没有过于指责的意思,而且他态度极其和蔼,甚至让罗比尼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结束一天训练,贝纳通像个普通的居家男人一样,先去菜市场买了一堆食材,在心中盘算着晚上应该准备的菜
,驾车返往米兰别墅。
“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贝纳通拿起机手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约尔迪,你哪位?”
一个
着英语的陌生中年男人声音在听筒里响起:“你好,贝纳通先生吗?我是欧足联的代表,来意大利调查关于你在欧冠比赛中的一些问题,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出来谈谈吗?”
贝纳通愣了一下,说:“现在吗?”
“是的,我刚刚才到意大利,希望能尽和你见面,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答复让贝纳通大为意外,他从来没听说过欧足联的人会如此敬业,在下午五点后的非工作时间里惩治欧冠赛场上的不当现象,这让人有种怪怪的感觉。
可即便如此,贝纳通也很答应了这个请求,怎么说欧足联也是导领部门不是,自己还有小辫子拿捏在对方手里呢。
问清电话那边欧足联员官所在,贝纳通找了个合适地方把车调头,赶往那个他并不熟悉的小咖啡屋。
“你好,我是约尔迪贝纳通,请问二位怎么称呼?”在约定的座位前坐下,贝纳通见到了两个来自欧足联的员官。
其中一人大约刚四十出头,他带着金丝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年轻有为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欧足联的生界代表,而另外一人的样子则有点古怪,他身材圆浑略显肥胖,鬓角间的少许白说明他已经不在年轻,这些倒也不算什么,他在房间內居然带着鸭舌帽还弄了幅大镜片的墨镜!
“贝纳通先生你好,我叫弗里斯克,现在担任欧足联记书官。”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先开口介绍自己身份。
欧足联的记书官?这好像是一个负责法规布及组织曰常会议的职务,偶尔也担负着人事方面工作,不过似乎与处罚不当行径关?
贝纳通心中疑惑甚,他觉得这事越透着古怪,在这么晚的时间里,欧足联记书官找自己,难道是他们那某个职位空缺,准备邀请自己过去工作?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可能
荒谬,贝纳通笑着摇头摇,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扔到一边,只要对欧洲足坛略微了解的人,谁不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刺头,恐怕在那些大老爷眼里,自己早是上了黑名单的人物,躲都都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把自己弄到他们的老巢里去?
“不知道这位是?”贝纳通把视线转移到带着墨镜的老人身上。
“小伙子,或许你曾听过我的名字,我叫约翰松,现任欧足联主席一职。”老人微笑着摘下墨镜。
靠!贝纳通险些叫出声来,这不分明是故作神秘吗?在足坛混过的人谁会不知道约翰松是谁?这可是欧足联的现任掌舵人,是他们的一号头目。
该不会是自己劣迹太多,欧足联专门出动重量级人物,准备把自己来个终身噤赛之类的重罚吧?
贝纳通心中有些不安,但在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
,他礼貌地说:“约翰松先生你好,之前没想过你会亲自到意大利来,没什么准备,请不要见怪。”
呵呵低笑了几声,约翰松说:“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你看我的打扮也该明白,我这次来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看着约翰松的古怪行头,贝纳通含蓄地笑了笑,说:“约翰松先生是公众人物,论走到哪都能引起别人注意,谨慎一些也是好事。”
约翰松神情严肃地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就不兜圈子了,这次我来意大利,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谈,先,我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际国米兰主教练,还是私下与朋友聚会的约尔迪贝纳通?”
心中一动,贝纳通立刻意识到两个看似相近的回答,有着截然不同的效果,要是约翰松想找的是国米主帅,他只要用官方身份向际国米兰一封电函,自己就得乖乖去欧足联总部报到,何必要绕这么大弯子,乔装打扮到米兰城来见自己?
故意看了看腕上的名表,贝纳通笑着说:“现在是工作以外的人私时间,如果约翰松先生不介意的话,坐在这里的当然是朋友身份的约尔迪贝纳通。”
“当然不介意,”约翰松如释重负,他转头告诉身边同伴说:“弗里斯克,你先去旁边另外开一张桌子,我和约尔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一些私事要谈。”
文质彬彬的弗里斯克点点头,他礼貌地和贝纳通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为两人空出一个安静的谈话空间。
贝纳通猜测约翰松一定是有些不方便被人知道的**话要说,甚至他可能是有求于自己。
“约尔迪,大约两年前,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个人,在之后你的名字和种种事件,经常传入我耳中,很多人都觉得你是一个行事随心所
,很难相处的坏小子。”
虽然双方都清楚接下来谈话一定与处罚关,但或许是习惯使然,约翰松还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先批后褒方式做了开场白,“暂且不说你把欧冠赛场当成自己后花园,在场边又喝饮料又吃果品带来了多不好的影响,单说你几次在赛后的不当言论,就给我们欧足联带来了很大困扰。”
两年前?贝纳通有些奇怪,那个时间段自己还没有入主际国米兰,正在执教小球队安科纳,根本没有参加欧洲赛事的资格,怎么会入进约翰松的视野?不过他并没有揷嘴,认真听约翰松到底想说些什么。
“你在去年公开质疑主裁执法不公,这简直就是在当众打欧足联的脸面,今年是偏袒手下队员,在媒体面前声称马特拉齐的恶意伤人动作是误判,这让我们的名声受到很大影响,波尔图俱乐部和不少足联员官纷纷向我提出申请,必须对你从重处罚。”
一口气把话说完,约翰松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静静等待贝纳通对以往过失做出检讨。
或许这就是谈话的技巧吧?想在入进正题前从气势上庒倒自己以方便接下来的谈话內容?
淡然笑笑,贝纳通全然没有正面接招的打算,他避重就轻地说:“约翰松大哥,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既然是人私场合,还说那些工作的烦心事干嘛?要不是有个大哥在欧足联身居高位,我哪敢这么胆大妄为?”
“不介意,不介意。”被贝纳通的称呼雷得外焦里嫰,约翰松愣了好一会才连声答应,他记不清有多少年没人这样称呼自己,这个狡猾的小子还真会顺杆爬和自己拉进关系。
当然,抱着某种目的专门来到意大利的约翰松,绝不会为称呼上的小细节计较,甚至他很乐于得到贝纳通的人私友谊。
“按照你这么说,你在欧冠赛场上的胆大妄为,全是由于我的关系?”约翰松有点哭笑不得,天地良心,这可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怎么自己就变成贝纳通的靠山了呢?
“是啊是啊,”忙不迭点头附和,贝纳通说:“约翰松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以后能不能别整天忙于重要事务,适当时候也该加強对下属成员的管理,不要让害群之马影响整体形象,我脾气这么好,他们都能
得我火,你该明白他们有多过分了吧?”
“约尔迪,等回去以后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现在我们先说点别的事。”约翰松不敢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
,他怕说下去,恐怕自己得把所有下属送进监狱,才能抚平贝纳通的愤怒。
这下该轮到正戏了,贝纳通坐直身体,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约翰松大哥,你说。”
“我听说你和法国的阿诺特家族关系不错,不久前还与伯纳德的**举行了订婚仪式?”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约翰松看似漫不经心随口
问,可实际上他却竖着耳朵等待贝纳通的回答。
“是,伯纳德伯父确实很赏识我,不光是阿诺特家族,我和德国的阿尔巴切特家族也有良好私
,另外在意大利国內的几家大型财团,也或多或少与我有着点关系。”
贝纳通心中狐疑,这是欧足联要拉赞助吗?可他们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要让最大头目亲自出马,找到自己头上吧?
暗自松了口气,约翰松说:“约尔迪,不知道在某些方面你能否左右伯纳德先生的决定?”
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莫非欧足联经济方面真的出现了问题?可怎么一直紧盯阿诺特家族,其他几大财团势力加起来,只会比法家国族強而毫不逊
。
仔细想了想,贝纳通谨慎地说:“这方面我不敢给出太大承诺,阿诺特是大型财团,他们每次决策都要进行多方面考虑,不是伯纳德伯父的一言堂,比如在商场决策上,我就一定法改变他们家族的想法。”
听到贝纳通的回答,约翰松反而放下心来,他重重舒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个人通过间接关系找到伯纳德先生,想让他看在同胞份上给予一定程度帮助,而我希望伯纳德先生能拒绝他这个不当请求。”
没有立刻回答,贝纳通仔细思考约翰松的话中含义。
找到伯纳德请求帮助的法国人?和欧足联或者说约翰松的切身利益有关?
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很在贝纳通脑中浮现。
前法国著名足球运动员米歇尔普拉蒂尼!
到了这一刻,贝纳通才恍然大悟,难怪约翰松放低身段,私下跑来与自己称兄道弟,原来是他自身位置受到严重威胁,所以想出这种曲线救国方式,希望自己能说服阿诺特家族放弃对普拉蒂尼支持,使他在欧足联获得连任。
普拉蒂尼导领下的欧足联和前任相比有很大差距,包括贝纳通在內的数球迷,喜欢的欧足联主席还是约翰松,如果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对他进行帮助,不但能避免欧洲足球最高仲裁机构曰后变成世界足联的跟班,还能让自己在足联里多出一座大神为靠山,这种利人利己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想通问题关键,贝纳通轻声笑笑,他向约翰松做出稍等的手势,然后拿出机手拨打起一个熟悉的号码。
“亲爱的莫嘉娜,你在家里没有觉得聊吧?难得从繁重的商业事务中脫离,应该好好奖励下自己,别整天待在房间,多和卡莎娜出去走走,一届米兰时装节就要开始,有空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服衣吧。”
“好的,约尔迪,我会和卡莎娜多在米兰城转转的,希望你到时候别心疼迅减少的存款数字,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今天又要去你的单身公寓吗?”
“不,我回别墅那边,今晚我准备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准备让俩馋猫吃个痛,不过现在暂时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可能稍晚点才能回去。”
“哦,约尔迪,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聪明的莫嘉娜当然不会认为贝纳通专门打去电话,只是为说家常那么简单。
“有点小事想要问你,你听说过有个叫做普拉蒂尼的法国人吗?”
“知道,不过没见过这个人,他是足球明星吧,好像还为意大利什么球队效力过,该不会是际国米兰吧?他有什么地方招惹你了吗?”
“普拉蒂尼过去是在尤文图斯队踢球,我也没见过这个人,谈不上有什么过节,我只是听到一些很不好的言论。”贝纳通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这是一个不地道的家伙,他到处宣扬和阿诺特家族关系友善,经常借助你家威望做一些欺男霸女的恶事,听说还以阿诺特家族生意伙伴的名义,在外保养了近百个妇情,这对伯父的声望造成很大影响。”
莫嘉娜听得啼笑皆非,普拉蒂尼怎么说也算是公众人物,论年纪或社会威望都不可能做出那么离谱的事,这摆明是贝纳通朝他身上泼污水,“亲爱的约尔迪,看不惯普拉蒂尼就直说好了,何必把你的往事強安在他的头上,这些分明是你的行事风格才对。”
连忙捂紧话筒,贝纳通生怕约翰松听到这些话,可他却在欧足联主席的脸上看到一丝名为戏谑的笑容。
声地叹了口气,贝纳通说:“聪明地莫嘉娜宝贝,我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好吧,我承认刚刚那些话都是捏造出来的,我只是对普拉蒂尼印象恶劣,不希望他通过阿诺特家族支持而爬上某个并不适合他的高位,这会对我今后工作造成很大负面影响。”
“前段时间我听说普拉蒂尼找到间接关系专门求见了父亲,请他在欧足联竞争中予以帮助,你指的是这件事吧?”莫嘉娜若有所思地说:“他是前尤文图斯球员,而你是际国米兰主帅,你是怕他当上欧足联员官后,暗中支持尤文图斯干涉意大利赛场公平吧?”
贝纳通当然不会指出莫嘉娜的理解错误,他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亲爱的宝贝,你简直是太善解人意了,我真想现在立刻回去,把你拥在怀里狠狠吻上几口。”
饶是有着未婚
的身份,还没迈过女男重要关口的莫嘉娜也觉得双颊烫,她轻淬了一口,说:“那我给父亲打电话过去,探探他的口风吧,希望能如你所愿。”
“现在就问吧,我在这边等你的消息。”
“很重要?”
莫嘉娜有点奇怪,家族支持普拉蒂尼竞争欧足联官位与否,好像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问题,怎么自己男人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很重要!我要在最的时间里得到答复。”
贝纳通知道,欧足联主席竞选将在2oo7年才会进行,普拉蒂尼也是在那时才击败约翰松当选,自己倒是等得起,可对面的现任主席绝不会有那么好耐心。
“稍等,我会尽量说服父亲放弃对普拉蒂尼的支持。”
听起来事关重大,莫嘉娜也不敢
开玩笑,她急忙挂断电话,找出父亲的号码拨打过去。
把机手放在一边,贝纳通尬地笑笑,说:“约翰松大哥,让你见笑了。”
大度地挥挥手,约翰松说:“年轻人罢了,谁没有过荒唐往事?说实话,我很羡慕你的手段,能娶到像莫嘉娜这样的优秀女孩,什么时候见到我儿子,传授他一些相关技巧吧。”
贝纳通嘿嘿一笑,说:“等有空闲时间,让大侄子来意大利找我吧,做长辈的总不能蔵私不是。”
呃,约翰松觉得有些别扭,自己已经四十多岁的儿子,怎么稀里糊涂就成了眼前这个只有二十多岁的意大利小子晚辈?
适时响起的电话铃声缓解了约翰松的尴尬,贝纳通拿起机手看了看,说:“是莫嘉娜,但愿这会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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