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二郎神的忧郁
第622章二郎神的忧郁
俗话说得好,自古人生三大铁。
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
’过娘…
咳咳,或者是一同泡过妞?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想让二郎神另眼相待,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来他的‘
’格显然是那种将一切默默放在心中,让外人看不出內心情感之辈。
二来对方乃是三界战神,难免有些心高气傲,若想与之成为朋友,要么得有与之对等的实力,要么就要做出让对方刮目相看的事。
那么…有什么比替二郎神攻略到三圣母更合适的事吗?
“你要做什么?”二郎神眼神不善。
肖宇眨眨眼睛,嘻嘻笑道:“当然是去送点心啊。”
“…”看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却又让人生不起气的家伙,二郎神也是颇有些头疼。旁人往曰里见了他,哪个不是战战兢兢,恭敬有加,偏偏眼前这个人却丝毫不觉,反倒是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难道他嫌自己命长?
当然不是。
但凡有底气者,大都是有所倚仗。
肖宇也不例外。
直播系统里的功法数不胜数,同样的,可以兑换的道具也是种类繁多。肖宇这几天就购买了几枚价格昂贵的两界挪移符,使用之后,可以在指定的位面来回穿梭,免除了后顾之忧以后,肖宇的胆气自然就大了起来。
他拱手抱拳,走出了书房。
‘门’外,小师姐与大萌神正俏生生站在一起,宛若一对并蒂莲‘花’。
冷面判官李焕章看着两人手中的字帖,脸上表情相当古怪。
等肖宇走出书房,冷面太尉动了动嘴‘
’,‘
’言又止,终究是忍不住道:“老夫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就不要问了!”肖宇抬手一挥,“真君让我出去办事,您歇着,我先走一步。”
“…”本太尉好歹是此地的二把手,庙中一应大小事务全都归我掌管,‘门’下草头兵的升迁任调,周围仙家妖王的贺礼往来,谁见了本太尉不是恭恭敬敬,你小子倒好,竟敢无视我,真真是不知好歹…
只是一想到近几天真君大人的莫名变化,冷面太尉就是摇了头摇。
能入得了真君之眼,必定不是虫蛇之辈。
观其修为,却是不俗,也不知是哪位‘门’下修行,或者哪位仙家转世。
“罢罢罢,自己的试探本就是一念之事,就此罢手,倒也并无不妥。”李焕章摇头摇,转身去了。
似他的心机城府,绝不会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
三人出了二郎庙,两个姑娘都是松了口气。
“那就是二郎神?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小师姐道。
“就是就是。”
二郎神这等天庭正神,虽然民间供奉的不多,甚至没有土地、灶王爷的神庙多,但名气之大,却是有目共睹,在诸多位面都广为
传。
小师姐与大萌神她们所在的世界,与这里乃是一脉相承的文化,自然也听过二郎神的赫赫威名。
方才的时候还不觉得,此刻回想起来,自己竟然与三界战神打了个照面,而且还从对方手里“讹诈”来了一副字帖,心里就忍不住砰砰直跳。
肖宇耸耸肩,道:“本来就没什么区别嘛,都是一个嘴巴一个鼻子…嗯,顶多就是他长了三颗眼睛而已。”
“嘘!”小师姐白了他一眼,“声音小一些,咱们不要背后议论别人。”
大萌神也是点头,左右看了眼,小声道:“要说咱们走远点儿再说,不然可能会被听到的呀。”
肖宇哈哈大笑,捏了捏大萌神的小脸道:
“放心,真君大人的心‘
’可没那么狭小,能受天下万民信仰,非大气魄者不可为。”
“真要说与我等有什么区别,也就是二郎真君相当強大吧,那是我等目前所不能及的修为。”
这话小师姐和大萌神都没法反驳,纵使她们两个对肖宇有绝对的信心,但也没自信到他会是二郎神的对手。
“不过…”肖宇脸上浮起一抹自信笑容,“再过一段时间,也未免不能追上呢。”
与此同时。
二郎庙后书房里。
二郎神嘴角掠过一抹笑容,微微头摇,“此人倒是有些意思,实力不过是人仙之境,语气倒是不小…”
以他的修为,早已经开启了天耳神通,若是真心想听什么东西,方圆百里之內,事无巨细,虫鸣鸟叫之音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肖宇三人说话的声音着实不小,又离了二郎庙没多远,根本不用刻意关注,就能听在耳中。
然而下一刻,二郎神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变。
甚至连握着狼毫笔的右手也是轻轻一动,在桌案的宣纸上落下一点墨汁。
这一幕若是让其他人看到,必定大吃一惊,相顾骇然。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能让这个‘
’襟仿佛渊海的男人,‘
’出如此失态的一幕?
“待会儿说媒的时候,重任就‘
’给你们了。”
“诶?说媒?”
“什么说媒呀。”
就听肖宇道:“以我做了这么多年老司机的经验来看,二郎真君显然对圣母娘娘有意…”
这话宛若一道惊雷在耳边落下,二郎神第一个念头就是追出去,让肖宇休要胡言‘
’语,但肖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停下了动作。
“真君虽然尊为战神,却也是有血有‘
’,有情有义之辈,这样的人,实在不想看到他为情而苦。有些时候,我们欠缺的仅仅是一时的勇气,若是胆大一些,未免不能柳暗‘花’明,踌躇犹豫最终只能误人误己。须知时间无法倒
,有些美好若是错过,就再也追不回来,只会抱憾终身…”
“当然了,咱们此行前去,只说请三圣母来赏雪看梅,其它的事情,就看真君心里的想法了…”
“许多时候,我们欠缺的仅仅是一时的勇气…”二郎神喃喃自语。
他放下‘
’笔,默默打开了书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画像,边角甚至都因为长久的挲摩而微微泛黄。
画上是一个身穿粉‘
’羽衣,眉目如画,肤若凝脂的少‘女’,正在漫天的桃‘花’中翩翩起舞,眼角眉梢的笑意让人沉醉。
不是三圣母还能是谁?
或许她只拿自己当做哥哥。
可如果真能放下,为何又要收蔵这幅画像?
许久之后,才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书房內响起。
恰如少年的忧郁,飘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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