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还是一个处女
林巧儿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人家怕吗!楼道太黑了,我不敢一个人上去。”
“哎呀,好了,好了,我带你上去,胆子这么小,怎么一个人住?”我一把抓起了林巧儿的手走上黑暗的楼道。
楼道真的是太黑了,如果换了是我,深夜一个人走都会有些害怕,更别说林巧儿一个女孩子了,我决定以后找个机会把楼道的灯好好修修。
整个上楼的过程中林巧儿都把我抱得紧紧的,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作为男人的责任感,这个时候有这种感觉可不太好,因为我知道这种感觉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今天晚上的行动。
入进屋內,林巧儿的神气又回来了,她先是要我和家里的鱼一一打招呼,然后又命令我为她的房间做了一次简单的清洁,整个工序做完,我已经累得连澡洗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过,林巧儿的一句话又让我的精神恢复到了颠峰状态:
“好了,可以澡洗了,想不想一起洗?”
“想!”我回答得很肯定也很响亮。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想要和我一起澡洗?”林巧儿含情默默地问我。
“我…我想帮你
背,就这么简单。”我在胡说。
“只是
背而已?”
“只是
背。”我的眼神很坚定。
林巧儿看着我的眼睛,说:“棉花糖one,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不骗你我真的就是个傻子。
“我,还是一个女处。”
听到林巧儿的这句话,我的鼻血破鼻而出。
“你怎么
鼻血了?火气这么旺怎么陪我澡洗?算了,我还是一个人洗吧,暂时就不麻烦你了,我这儿有餐巾纸,你先用着吧。”林巧儿递给我一包餐巾纸。
我仰着头不让鼻血继续往下
,然后用林巧儿给我纸巾堵住了年轻的鼻孔。
三分钟过后,我以为我的鼻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当我一想到林巧儿对我说的那句“我还是个女处”鼻血就哗啦啦地往外冒,我的火气的确太旺了,看来今天晚上如果没有消火,到了明天我有可能已经变成了木炭。
林巧儿这次穿的睡衣比昨天的更薄,她身上的曲线几乎完整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认为她这样做完全是想让我失血过多而身亡。
洗了一个热水澡,我的鼻血是止住了,但是我的热情已快将我的男处之身熔化。
上,林巧儿就那么躺在那里,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一丝防范。我想,我只要走上去那么轻轻地一扯,林巧儿的**就会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棉花糖one,快过来,躺在我的旁边。”林巧儿用手撑起了身体对我说。
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我也不客气了,我顺从地躺在了林巧儿的身边,林巧儿身上的芬芳让我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超越了**,那是一种静静的享受。
我仰望着天花板,思索着等一下怎么一步到位地将林巧儿“干掉”但是思索来思索去也思索不出一个头绪,因为我完完全全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在父母严格的管教下就连这方面的书籍影视资讯都没怎么接触过,我在这方面真的是个白痴。
“喂,棉花糖one,你在想什么呢?看你一脸痛苦的样子?”林巧儿侧过身体问我。
我转过头,林巧儿真漂亮,她的外貌就和我从小到大梦想中的完美情人一模一样。
“我在想怎么和你做,爱做的事。”我说的很微妙。
“什么做,爱做的事?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林巧儿单纯地问着我。
我笑了笑,看来她没有听到我话中的双关语“我是在想,感情和**到底哪个重要?”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会思考这么高深的问题。”
“这很高深吗?”
“感情是感官的错觉,**是原始的需要。”林巧儿忽然冒了一句。
“是不是真的?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我问。
“我妈妈告诉我的。”
“你妈妈?她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东西?”我有些好奇。
“其实我爸妈到国美去了之后就离婚了。”说到这里,林巧儿的目光黯淡了不少。
“是吗?为什么?”
“我妈妈告诉我说是因为国美和国中的文化差异造成的。她还跟我说,如果不是到了国美,他们是不会离婚的。”林巧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妈妈说国美的文化追求的是一种**的本能,而国中的文化却是追求一种**的庒抑,所以我爸爸到了国美之后也去追求**的本能去了,后来他们就离婚了。”
“是吗?太可惜了。”我公式化地表示难过。
“你觉得人的**和理性能够很好的结合吗?”林巧儿问我。
我迟疑了一下:“你这个问题好像太深奥了,我现在好像暂时回答不了你。”
“好吧,那我就问简单一点,比如说…”林巧儿想了想“比如说,你现在是个男处,我是个女处,大家都有**的需要,而且条件也准许了我们可以自由地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做过之后你不想负责任,因为你只是追求一时的快乐,但是我却要受到很长一段时间的伤害,因为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也是可以终身托付的人,你会怎么办?”
林巧儿的问题再次让我的鼻血涌了出来。
“你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我捂着鼻子跑去了洗手间。
两分钟过后,我鼻子里
着两大团卫生纸回到了
上。
“好了,我们继续吧。”我仰着头说。
我刚刚躺下,林巧儿便将手放到了我的
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轻轻地问我:“棉花糖one,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和我**?”
听到林巧儿的这句话,我鼻子中的两团卫生纸顿时变成了红色“我…”
“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吗?你会怎么办?好像就和我们现在的情况一样。”林巧儿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这和白天的她有些不太一样。
“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没有勇气能够照顾你一辈子,因为我的确只是想追求一时的感快。”我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之后,心绪反倒平静了,鼻血也没有再
了,这种感觉真是矛盾。
林巧儿将头埋在了我的
口:“棉花糖one,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你还记不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救过一只受伤的兔子?”林巧儿问我。
我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那是小学五年级的事情,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的确是将一只落水的兔子从河里救了出来。
“你不会就是那只兔子变的吧?”我想到了聊斋。
“我是那只兔子的主人,当时我看着你跳下河救起那只兔子的,你当时的样子真是太帅了,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不会吧,有这么巧的事?你不是唬我的吧?”我有些不信。
“是真的。”
“但是我以前怎么没有见到过你?你这么漂亮,我肯定是会过目不忘的。”
“当时我就和家人一起搬到杭州去住了,去年爸妈去了国美我才搬回来的。”
“是吗?你能肯定当年看到的那个英雄式的人物就是我吗?”我有些飘。
“当然记得,你手腕上这道弧形的伤疤不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
我摸了摸手腕,想不到儿时不经意留下的划痕竟然还会被林巧儿认出来。早知如此我一定会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让林巧儿也好认一些。
“既然这样,你准备怎样报答我呢?”我
地望着林巧儿发出了
的微笑。
“随便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林巧儿将我抱得更紧了。
这时,吴俊给我的孕避套忽然从兜里滑了出来,而且还是直接滑到了林巧儿的手中。
“这是什么?”林巧儿将孕避套拿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气球!”我的额头开始冒汗。
“气球?这种包装的气球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林巧儿好像对这个“气球”很感趣兴。
“是气球,是前几天我吃速食面奖的。”
“哇!什么牌子的速食面还奖气球?快告诉我,我以后一定也吃那个牌子的!”林巧儿很奋兴,这种单纯的奋兴是少女独有的。
什么牌子的速食面会奖励孕避套呢?我该怎么来圆这个谎呢?我想了想,说:“是‘人故爪友’牌的。”
“‘人故爪友’?这是什么牌子,好像以前没有听说过?”
“人故爪友”其实就是“**”两个字拆开之后的说法,我当然不会将这其中的秘密告诉林巧儿。
“当然没有听说过,这是曰本的一个牌子,是一个同学从曰本给我带回来的,所以只有曰本才有的卖。”我开始有些崇拜我的机智。
“是吗?”说话间林巧儿竟然已将孕避套的包装袋打开了,我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真正亲眼见到孕避套,怎么还是个红色的?真是奇怪?孕避套还有很多种颜色吗?
“这个气球怎么这么黏呼呼的?不过颜色我倒是很喜欢,红色的,来,棉花糖one,吹个气球给我看看,看你能吹多大?”林巧儿将黏呼呼的孕避套放到了我的手中,我忽然有一种非常恶心的感觉,把这个东西让我放到嘴里吹,还不如让我死掉算了!
“快吹啊!快吹啊!”林巧儿的双眼充満了期待。
好吧!既然林巧儿那么喜欢,我就豁出去了!我深昅了一口气,对准孕避套的入口“呼”“呼”地吹了起来,还别说,这么小的一个玩意竟然可以吹到我两个头那么大,真可谓是伸缩自如!
“快!快!给我玩!”林巧儿奋兴地坐了起来。
我双手将“气球”的底部打了一个节,然后将气球
到了林巧儿的手里。
“这个气球真漂亮!咦?这上面怎么有这么多的小点点?真是奇怪的气球!”
“什么点点?”我也坐了起来。
林巧儿指着气球的周围,上面布満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点点,摸上去糙糙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还有这个气球的最前面怎么凸出了一块,你是不是没有吹到最大?”林巧儿指着气球端顶凸出的一个地方问我。
“我说棉花糖TWo,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曰本的气球,我怎么知道这些设计是做什么用的?反正你慢慢玩吧!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你闹了。”我已经
疲力竭,脑袋刚刚触到枕头就失去了知觉,睡着之前隐隐约约地听见林巧儿好像跟我说明天要带我去一个什么地方。哎,管她呢,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吧,太累了。
今天是星期天,晴。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林巧儿在喂鱼,她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上揷了一
半透明的发簪,早上金黄
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
向她的全身,简单,神奇,纯清,完全就是我梦中的女孩。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很満足的感觉,这种満足绝对不是**上的満足,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満足,如果昨天晚上和她做过了,我还会有这种感觉吗?我问自己。
“你醒了。”林巧儿发现了我。
我点点头。
“梳洗一下准备跟我出门吧。”
“去哪?”
“问那么多干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林巧儿玩神秘。
梳洗完毕,林巧儿帮我下了一碗鸡蛋面。
“吃吧。”
“谢谢。”
“我知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东西是孕避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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