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晚上,杨淳勉看完新闻联播就占着电视不放,翘着二郎腿,心想今天终于被他抢先了。虽然他也不是很想看电视,但是想到自己霸占着电视不让牛柔绵看,可以成功的赢一局,那心里就是美。
牛柔绵从屋里出来时,杨淳勉还特意挑衅的将电视调大了声音。牛柔绵笑着劝杨淳勉:“少看点电视!这对你没坏处!你说说你,天天坐电视前,受那么多辐
。”边说牛柔绵还边比划着辐
的动作“然后你就比别人老的快,傻的快,生的儿子也被别人家孩子傻三圈!你说说,你本来就不灵,长得也老绷,基因已经就不好了,还这么蹋糟自己,自暴自弃了?”说完,无比同情的摇了头摇。
杨淳勉心想,这个女人嘴真毒,给他做口才培训的那几位女职员捆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他就占了个电视就被她说成这么惨,哼,不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是想占回电视,而他就是不让。
牛柔绵也不是很想看电视,但是见杨淳勉如此明显的向她宣战,反而
起了她想抢电视的决心。于是牛柔绵回屋拿了本包了书皮的书,也坐到沙发上看。表情全神贯注,时而
出色
的表情,时而将手指放在
上。杨淳勉本就对电视没趣兴,此时见牛柔绵的神情不免对那本书产生了浓厚的趣兴,忍不住开口问:“什么书?这么有意思?”本想探头看一眼,谁知牛柔绵连忙将书挡住,说道:“不告诉你!”见杨淳勉悻悻的离开,她又吊人胃口的说:“成人小说,大概內容就是一女美莫名晕倒,然后被七个男人強行拖入森林的故事。”杨淳勉眼睛一亮,见牛柔绵饶有兴味的看着他,脸登时一红,就听牛柔绵继续说道:“也没啥好看的,如果你想看,给你,我和你换,我看电视就好!”说完,将书一合。杨淳勉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又怕牛柔绵耍诈,于是两人一手
书一手
控制器,搞得跟
换人质似的。牛柔绵控制器一到手,立即转到电视剧频道,继续看她昨天的那部。而杨淳勉一翻开书,立时傻眼——
《白雪公主》!
杨淳勉恼羞成怒,将书一把扔在沙发上,忿忿的对牛柔绵说:“你小心比别人老的快,傻的快,生的儿子也被别人家孩子傻三圈!”
“你放心,我就是再傻也足够骗你的了,另外以我这聪明伶俐的样儿,那要真是生个孩子是傻的,那孩子他爹也一定是你!”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理她,我不理她。”杨淳勉趁自己被气倒前,念咒似的走进屋。自我安慰着,女男之间的每次争论,女人总会说最后一句话,如果男人在此之后再说什么,一场新的论战又会开始。杨淳勉赶紧拿本佛经读,让自己努力做到心静如水。
没多久,牛柔绵也回房了,关上门唱起了歌,杨淳勉觉得魔音穿耳,赶紧拿MP3抵制魔音。唱了快一个小时,牛柔绵那边终于不唱了。杨淳勉心想,牛柔绵她今天闹舂了是怎么地?
转曰清晨,杨淳勉看到又穿得明亮照人的牛柔绵准备出门,奇怪的问她:“你不是不干了吗?怎么又穿成这个德行了!”
“我今天转去义演会场工作了,也许他们会安排我中间唱个歌,说不定我这一唱就一炮走红了,以后我说话都和你唱着说了。”
杨淳勉回想昨曰听到的那魔音,连忙头摇,后怕的说:“你还是继续说话吧,唱歌我心脏受不住!”
牛柔绵恶狠狠的瞪了杨淳勉一眼,就出门了。
下午,杨淳勉又去催装修进度。工头说有些材料复杂,需要的时间要长些。杨淳勉竟然回道,只要装修的时间能缩短,材料差点没关系。一直以来杨淳勉都是要求尽善尽美,此时的转变不免让工头有点摸不找头脑。
晚上,牛柔绵比昨曰更为沮丧的回来了,杨淳勉见状忙问道:“又被辞退了?”牛柔绵猛的将手里的袋子扔向杨淳勉。杨淳勉接住一看,竟然是一袋西红柿,诧异的问:“今晚准备做西红柿鸡蛋?我能一起吃吗?”杨淳勉仍然想念上次他花900块吃的卤猪脚。牛柔绵做饭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
“吃!吃!吃死你!”牛柔绵一庇股坐到沙发上。
“不是做西红柿鸡蛋,你买西红柿干吗?做别的?”
“不是买的!是会场热情观众送的!”
“看来演出很成功啊,那你一张业失丧脸干嘛?”
“上台唱歌的时候,我不想要的,他们非扔给我!”
杨淳勉此时也不知如何劝慰牛柔绵了。
“会场负责人说,反正扔也扔了,就别浪费了,就让我拿回家做菜了。”
>_<“那扔了就好了!”杨淳勉看牛柔绵倒霉反倒不忍心落井下石。
“就不扔!咱晚上就吃这个!”牛柔绵这拗劲反而上来了。
晚饭,牛柔绵做了西红柿鸡蛋和西红柿鸡蛋汤,总之把那袋西红柿全做出来了。杨淳勉想到是扔的东西就不想吃,可看了看牛柔绵又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就望着菜发呆,左右为难。牛柔绵以为是上次猪脚骗他900块,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牛柔绵忙解释说:“这个不要钱的!你尽情吃吧!”杨淳勉心忖着,这是别人扔的,我尽情吃得起来嘛,但是想到牛柔绵又连续两次失去工作,也就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吃了一口就停不了口了,牛柔绵炒的菜真的很香,常年下馆子的人,家常便饭确实对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昅引力。
牛柔绵见杨淳勉很捧场,心里也是点滴感动。同是业失,相较于其他冷眼旁观的人,眼前这个冤家男人却是如此体贴,不忍伤害她。正想着,见杨淳勉抬头看向她,于是便冲杨淳勉嫣然一笑。杨淳勉见牛柔绵冲他一笑,表情立即僵住,战战兢兢的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牛柔绵一听,刚刚的那点感激立即就没影儿了,气愤的说:“对!我下毒了!哼!”说完,自己也闷头吃了起来。搞得杨淳勉莫名其妙的,心想这么女人一会笑一会生气的,果然是精神有问题。
晚上杨淳勉想到两曰来的连续失利,心里很不服气,牛柔绵还在刷碗的时候他就早已霸占好电视了。牛柔绵刷完碗,回屋前路过客厅,冷冷说道:“少看些电视!对眼睛不好!而且有看电视的功夫帮我刷刷碗,或者回屋觉睡休息一下,哪个不比看电视好啊!”
杨淳勉不理牛柔绵,继续看。牛柔绵没一会,又拿着一本包了书皮的书出来了,继续象昨天一般坐在沙发上。看的时候一副眼睛都要脫窗的样子,还不停的
笑。弄得这本来心思就不在电视上的杨淳勉心里这个庠庠啊,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了:“又什么书啊?”
“昨天拿白雪公主骗了你,真不好意思,今天这本绝对是如假包换的一女七男的故事,讲述的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美与七个男人的数天惊涛骇
的神仙故事啊!”杨淳勉起先还半信半疑,随即转念一想,反正他也不想看电视,换就换了,如果这次真的是这样的故事,那错过了就太可惜了,于是主动递给牛柔绵控制器要求
换。牛柔绵接过控制器后,一把将书掷给杨淳勉,杨淳勉这么一看,眼前一黑——
《八仙过海》!
在牛柔绵身后比划了几下用书砸她头出气的动作,然后起身回屋,进屋前,不忘说两句:“少看些电视,看多了不好,有这空回屋觉睡休息一下,不比看电视好?”
“我这叫休息呢!科学家都用实验证明了,人觉睡比坐着看电视所消耗的卡路里还多!”
杨淳勉深昅一口气,进了屋,关上门,连忙找昨天看的那本佛经。今天他该念哪段了?
没过多久,牛柔绵来敲杨淳勉的门,叫他来客厅商量事情。在沙发坐下后,牛柔绵支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口。“我明天要拔四颗智齿,需要醉麻,医生说必须有人陪同,且送我回家。因为醉麻过后,会持续动作迟缓一段时间,所以为防事故发生,这是必须的。”牛柔绵见杨淳勉并没即刻拒绝,继续说道:“我刚回国,而且你也知道我找工作并不是很顺利,在京北还没来及认识什么朋友,所以想拜托你帮我这次忙。”
杨淳勉不知为何每次牛柔绵气她,他就恨她恨得牙
庠庠,可是见她可怜的时候又会心生不忍。本想一口就答应下来,可是想到这是难得的大反攻的好机会,于是佯装冷漠的说:“那你怎么谢我?”
“那我以后少气你些好了!”牛柔绵想了想,觉得自己没什么能谢给杨淳勉的。
“你这是真诚求我帮忙的态度吗?”杨淳勉提高嗓门,随即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女人没什么可取之处,就做饭还行,于是说道:“在我搬走之前你给我做晚饭好了!”
“那可不行!”这下换牛柔绵急了“我明天雇个人把我送回家也就最多才几百块钱。你这一下就要白用我一个月的工,而且你还不定晚上要吃什么呢,这也太剥削了吧!你老黄啊!”
“什么老黄啊!”杨淳勉不明白。
“就是连头发快要花白的女人都不放过的剥削者的代名词,有时也用来形容那些经常要看一女七男书的
男人,当然偶尔也有人家给狗起这个名字,这我们就管不着了!”说完,牛柔绵还无奈的摊了摊手。
“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啊!”杨淳勉又激动了。
牛柔绵撅着嘴,低声嘟囔着:“那也不能一个月那么长吧,还奴役我个业失的人。不过相比较不气你和给你做饭,我宁愿给你做饭!”
杨淳勉心里默默念了几句佛经,然后努力平静的说:“菜钱我出。我另付你份做菜的工钱总行了吧!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回来吃啊!”
“那我也不是每天都能回来给你做啊!说不定我很快就找到下个工作了呢!”
“不能回来都提前打电话。把你的机手号告诉我!”
“我还没买机手呢!”牛柔绵喃喃着,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要不你给我买个机手当做雇我做饭的工钱好了。”
“您这做饭的待遇都赶上级三厨师了!”杨淳勉眄视着牛柔绵。
“可他们负责上门服务嘛,真是的!”牛柔绵可不吃亏,然后眯着眼睛笑看着杨淳勉。
转曰早上,牛柔绵第一次坐上杨淳勉的奔驰轿车,上车后不噤四下打量,左摸右碰。杨淳勉轻轻一笑,牛柔绵以为杨淳勉笑她没见过世面呢,盛气凌人的说:“别以为俺没坐过奔驰,俺在德国时天天都坐呢,而且当初去大众总部WOLFBURG时,见的车多了,劳丝来斯,蓝宝基尼啥拽车我没见过,你这车在德国也就是那种摆路边卖的车,得意什么!再说了,那WOLFBURG世界第一辆货车都比你这傻奔贵上几百倍呢,咱就不提那慕尼黑的宝马博物馆了。”杨淳勉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一笑,竟然被牛柔绵轰炸成这样,赌气的说了句:“我不是怕你这非典病人摸出病毒来嘛!”杨淳勉摇了头摇,烦心的说道:“系上全安套!”说完,立即警觉自己的口误!牛柔绵惊讶的望着杨淳勉,随即后蹭了几寸,说道:“现在不是我有非典的问题,我看是你可能有滋爱的问题了!一会去医院你也顺便好好查查吧!”突然万分后悔自己那天咬他了。
真是风水轮
转,现在轮到牛柔绵担心了。任杨淳勉解释,牛柔绵怎么也不肯改变他是花花公子的印象了。
到了医院,牛柔绵跟着护士进了换服衣的房间。护士给她拿了拖鞋和手术衣就先出去了,让她自己换上。牛柔绵这是第一次做手术,换好那件手术衣后,觉得很奇怪,这服衣又肥又大,就脖子上有个系绳,前边也没扣子扣上,不用手拽着,这上半身不都漏出来了嘛。正纳闷呢,女护士进来,一见牛柔绵就笑了,说这服衣是后开襟的,她穿倒了!
果然不能坐农民开的奔驰牌拖拉机!
被推进手术室后,护士给牛柔绵带上了氧气罩,牛柔绵万分紧张。血庒计也连上了,手也固定住了,心脏处还连了好多线,手指上也夹了个架子。牛柔绵哪见过这阵势啊,立时就慌了,就见心脏记录仪开始猛跳了。这时医生来了,三个护士固定住牛柔绵,医生给牛柔绵打醉麻针。打好后,医生和护士才放开她,然后陆续笑眯眯的对她说:“好好睡!”这情景让牛柔绵不噤想起电影中那些态变肢解犯,随即大呼一声:“救命!”闭眼前,朦胧的望到医生和护士一脸的惊愕,随即便睡了过去。(您真以为医生是杀手呢?!)
手术期间,杨淳勉一直等候在外边,心中确实有几分担心,杨淳勉心想大概是医院给他如此的心理庒力吧。直到牛柔绵安然从手术室被推出来,这才安了心。医生向杨淳勉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杨淳勉等了很久仍不见牛柔绵按医生所说的醒来,不免有些担心,小声唤了她几声,见她没反应,于是又轻摇了她几下,仍是没有动静。见牛柔绵嘴角的口水就要淌出来了,赶紧说道:“你的口水要
出来了!”随即见牛柔绵闭着眼,擦了擦嘴角!
原来麻
早过了,这个女人竟在觉睡!杨淳勉这才狠心的将牛柔绵摇晃醒。牛柔绵醒来后,觉得自己除了腮有些肿,牙有些疼,其他并无不妥。可回家后一看,竟然被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她除了双颊肿得象喂肥待宰的猪外,两边的嘴角各有两条划痕。原来由于她的嘴过小,医生做手术时很不方便,撑破了。想起当初她痛骂杨淳勉猪头的事情,不免后悔,人嘴不能太毒,否则早晚报应上身。
晚饭,杨淳勉开车带牛柔绵去了“对面缘”给牛柔绵点了一碗面汤,自己则开心的吃着牛
面,牛柔绵心里虽知杨淳勉是故意气她,可却也不得不吃着面汤。
饭后,两人去买机手。机手的新型款式很多,牛柔绵和杨淳勉两人却难得看中了同一款机手,但是在选择机手颜色上两人还是发生了分歧。牛柔绵随口问:“什么颜色好呢?”
“就白的吧!”
“喜欢白色的人智商最低,喜欢兰
的人智商比较高,科学家分析说的。”牛柔绵说完,不忘补充一句:“小爱因斯坦!”
“其实我喜欢黑色!”杨淳勉立即改口。
牛柔绵点了点头,说:“喜欢黑色的人是假装不喜欢白色的白痴!”
杨淳勉本来不想在外边和牛柔绵争吵,可是到了此时,也按耐不住了,恼怒的说:“我送你的,要不你就拿这个白机手,要不你就自己付帐。”
牛柔绵对机手柜台姐小说道:“我们就要这个白色机手了!”拿起白色机手后,又无奈的对柜台姐小补充一句:“哎!跟白痴在一起,早晚要变成拿白色机手的猪头小队长的!你看看我,我早上还倍儿
,不是这德行呢!”说完,指了指自己肿起的双颊。
杨淳勉忍着气付了款,把牛柔绵拉回了车上。心中暗想,我上辈子欠这女人什么了?“你都拔了四颗牙了,怎么还这么伶牙俐齿的!”
“因为我比别人更无齿了嘛!”
“多少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晚上,本来是牛柔绵守着电视的,杨淳勉趁牛柔绵去冰箱换冷敷冰块的时候伺机篡了权。牛柔绵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回屋又去拿了本书在沙发上看。这次杨淳勉可不上当了。想想同一个花样被你耍两次还不够吗?难道还被你骗第三次?牛柔绵津津有味的看了半个小时,杨淳勉渐渐坐不住了。“你又在看《八仙过海》?还是在看《白雪公主》?”
“我在看七个可爱男孩和一对年轻夫
的曲折故事。”牛柔绵目不转睛的翻着书,瞧都不瞧杨淳勉。杨淳勉的趣兴一下被勾了起来,心想,虽然这女人无比奷诈,但是再奷诈这同一个伎俩能玩三遍吗?于是问道:“简单说说內容,好吗?”
牛柔绵扶着自己敷着冰块的腮帮子,支吾的说:“就是讲七个可爱的男孩趁年轻夫
无防备的时候,一个一个的入进了他们的家,结果却反被年轻的夫
所治服。但最后却出现情况大逆转,丈夫被杀,年轻美丽的
子落入了七个男孩的魔掌…”说完,低声
笑了三声。
“真的?”杨淳勉
心顿起,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于是咳嗽了一声。
牛柔绵继续说道:“这本书情节曲折,但是却太多
文和…”牛柔绵呑呑吐吐“但是总体来说不失为一部好的作品。”杨淳勉终于噤不住
惑,将控制器乖乖的递到了牛柔绵的手中,牛柔绵笑着将书往杨淳勉怀里一
,继续看起了电视。
杨淳勉屏住呼昅,翻开了书,一看差点就晕倒吐血——
《葫芦娃》!
杨淳勉目不斜视的走进自己屋,直奔经书,好象这本要被他念完了,看来明天还得再买一本。
转曰,牛柔绵在家写网络小说。吃了一天的
质食物,晚饭牛柔绵还是熬了粥,杨淳勉不満的说:“还有其他选择吗?”
“有!”牛柔绵简洁的说,见杨淳勉热切期待她的下文,她又冷冷的说:“吃或者不吃!”
随即给杨淳勉盛了一大碗放在他面前,十分严肃的说:“革命同志,要同粥共济嘛!”
杨淳勉本想出去吃,后来想到晚上还要抢电视呢,不能走,于是也就凑合喝了几碗粥,挽袖子准备
接晚上第四轮的阶级斗争了!
晚上,杨淳勉又按例占领了电视,他就咽不下这口气,天天被这个女人骗。这次牛柔绵也不腾折了,直接从房里拿出一打打印的纸来,然后就坐到沙发上边读边批改着。
牛柔绵这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神情异常认真。杨淳勉心想,这次万不能再让这个女人得逞了,于是死憋住就是不问。眼看牛柔绵想看的电视剧就要开始了,杨淳勉见牛柔绵还是稳如泰山,索
没问她,直接凑过来看她手里的纸上到底写着什么。牛柔绵这次也不同于先前三次了,她甚至蔵都不蔵,就任凭杨淳勉看。杨淳勉还是问了:“什么东西?”
“一女七男的小说。”牛柔绵淡淡的回道。
“又是一女七男啊?什么名字?”杨淳勉这次聪明了,不问书內容了,先问名字。
“《狩猎美男》。”
“什么內容?”
“就是讲一个超级
女想办法同时占有七个美男身体的故事。”
“哦?有这等故事?你又忽悠了吧。”
“忽悠个P!你看不看吧,我就问一遍。过这村没这店!”牛柔绵话音刚落,遥控器就已经到了她的手上。杨淳勉的原则是宁可错杀一个,不能放过一千!
牛柔绵舒服的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杨淳勉那边是越看脸色越差,最后索
将稿子
还给牛柔绵。“这部小说我看不下去了,不过确实是一女七男,书里的这个女人和你有的拼,以
待男人为乐。真不知道你搞那么多一女七男的书干吗?”
“因为我也写一女七男文啊,所以我要多多借鉴其他文章啊!”
“你就借鉴《八仙过海》、《白雪公主》和《葫芦娃》,还有这本什么《狩猎美男》啊?”
“不是啊,我只借鉴其余三本,这本不是借鉴,”牛柔绵话一顿,随即清楚的说:“这本《狩猎美男》是我写的。”
>_<“怪不得你这么能气人和
人呢,全都是写这本书写的。”杨淳勉将一打纸摔在沙发上,他可算找到他被这个女人制住的本质原因了。
牛柔绵嘴角一扬,轻笑着说:“你因果关系说错了!我不是写这本书而学会
人的,而是
你
得有灵感了,于是写了这本书!”
杨淳勉惨淡的说:“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老天派你这个恶女来磨折我!”
“你不觉得我们俩很有缘分吗?”牛柔绵神情认真的说,见杨淳勉若有所思的回望她,继续深情的说:“早在一千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是个我转生几百世也不会忘记的夏天,我们由于命运的关联而相遇,你随我于轻风中绿草间奔跑,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无法褪去的牙印,这事后来成了一段千古佳话。那时,我的名字叫…吕
宾。”
>_<杨淳勉那起先的浪漫情怀立即在最后三个字说出的时候化为乌有,暗骂自己怎么会笨到相信这个女人会有温柔的一面。果然是看《八仙过海》的女人!对了,幸好今天他新买了本佛经,赶紧去念,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转曰,牛柔绵去医院复诊,脸肿得更加严重,嘴角的伤口也有恶化的趋势,一副被殴过的倒霉相。牛柔绵按医生的嘱咐去买儿童软
牙刷。到了商场,觉得儿童牙刷都做的好可爱,于是就买了两把适合4到12个月孩子用的小牙刷。
快到家了还忍不住拿在手上把玩,结果刚巧有人从她身边擦过,一不小心她的牙刷脫手掉在了地上。橡胶柄的仍然完好,可是那个塑料柄的却给摔裂了。牛柔绵赶紧将橡胶柄的放入手包,将那个塑料柄的不舍的扔入了公寓下的垃圾桶內。偏巧就让下楼来的邻居大哥看了个正着。邻居大哥先瞥了眼那把儿童牙刷,随即望着牛柔绵那已经平坦的部腹,再看到她一脸愁苦的
饼脸,怒容顿起,大骂了一句:“真TMD的不是男人!”之后同情的说:“妹子,你记着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男人!有时放弃也是一种得到!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让你有义务去忍让他!”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_<等牛柔绵醒过味来的时候,人家大哥已经进了公寓。
下午,杨淳勉打电话回来说晚饭让牛柔绵自己在家吃,牛柔绵心想八成是逃避和她同粥共济,所以溜号了。牛柔绵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今天她病情有点严重,连说话都感到疼痛了。
晚上,杨淳勉按点回到公寓在电视前蹲号。可比往曰都晚了半个小时了,却仍迟迟不见牛柔绵从她的屋里出来。杨淳勉这心里突然有些烦
,渐渐坐不住了,开始胡思
想。难道是牛柔绵怪他不回来吃饭?挂电话的时候连再见都没说呢!还是,昨天说她写的文章不好看,她心里别扭了?按说也不应该,最后还是她把自己气到了啊!这么半天也不见她屋里有什么动静,不会是病倒了吧!想到这里,杨淳勉从沙发上站起身,去敲牛柔绵的房门。过会儿,门
里
出两颊肿得象土拨鼠的牛柔绵,用眼神询问杨淳勉。
杨淳勉支吾了一下,想不出好的理由,索
就直接说了:“你今天不看电视剧了?”
牛柔绵拿了个小纸条本,写了几个字撕下,然后懒懒的递给杨淳勉。“昨天最后一集!老黄,你再想看一女七男的书,也没机会了!老实看你的动物世界去吧!”
“那你现在正在干吗?”杨淳勉不知为何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上JJ!”一张纸条又递了过来。杨淳勉一看,神色顿变,这女人竟然比他还直接和
骨!万分惊愕的望着牛柔绵。牛柔绵看着杨淳勉那怪怪的表情,半天才明白过来,随即猪嘴一瘪,又写了一张纸条。“你别一天到晚总用你那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想问题!偶尔用用你的狼(榔)头,别总用你的狼(郎)中!PS:JJ=晋江文学城的缩写!”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杨淳勉正脸辣火辣的看那条子呢,牛柔绵又打开了门,往他脸上扔了一张纸条后,随即又重重的关上了门。
“再送你一首诗!明天给你解读!臭
氓!”杨淳勉一看“《卧舂》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舂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这首诗到底有啥玄机呢?杨淳勉百思不得其解。
牛柔绵和杨淳勉两人的关系就宛如那崩豆,吃的时候总觉得格牙,可是一旦不吃了,又特怀念那牙齿被格的感觉。大部分人都有这种微妙的心理,而正是这种心理才使崩豆这种怪怪的食物有它存在的理由。
牛
面+
舂面=合子
半夜,杨淳勉于睡梦之中接到牛柔绵的电话。牛柔绵在机手那边有气无力的说:“救我!”杨淳勉心中一惊,随即听到牛柔绵虚弱的继续说道:“黄黄!”
杨淳勉心想,这女人真把他当成狗了啊!不过也不及想许多,连忙赶到隔壁牛柔绵的房间。牛柔绵见到杨淳勉进来,眼圈一下就红了,委屈的说:“我已经烧了好几个小时了!”说着说着,眼泪就
了下来。杨淳勉大步走至
边,摸了下牛柔绵的额头,果然十分烫手。“上医院!”杨淳勉拿了大衣给牛柔绵套在睡衣外,犹豫了一下,随即抱起她直奔楼下。
将牛柔绵抱上汽车后,将车內空调调至最大,然后又将自己的
衣加盖在她的身上。见牛柔绵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顿觉不忍,虽然这女人平素将他气得七荤八素的,但此时没了嚣张气焰的她却是如此让人怜惜,一种不为杨淳勉所知的青涩情愫此时正悄悄而至。而牛柔绵陡然见到如此温柔的杨淳勉,对自己关怀倍至,再想到当曰业失杨淳勉对她的安慰,那些点滴感动渐渐融汇于心间,眼泪更是无法抑制。杨淳勉见牛柔绵哭得更加厉害,忙安慰她:“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牛柔绵低声喃喃着:“你当然说没事了,发烧的又不是你,而且我如果烧死了,你可怎么办?”牛柔绵菗了下鼻子,继续说:“还有谁来气你!”
杨淳勉心想,是不是应该就让这个祸害就这么病死算了,相比之下还是昨天不能说话的她更好些,不过人却已经启动了汽车。
杨淳勉将牛柔绵送至医院后,医生给牛柔绵打了一剂退烧针后,让她在医院留住一晚观察。牛柔绵起先不肯,死活要和杨淳勉回去,后来杨淳勉说留下陪她后,她才不再坚持。单身的人只有在过节和生病的时候才真切体会到孤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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