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苦行僧
那喇嘛说道:“嘎巴拉碗亦称‘颅碗’,是蔵密的至高无上的法器,在梵语中的意思就是护乐,是大悲与空
的象征。蔵传佛教密宗的黄教、白教、红教都有嘎巴拉碗法器,越是大成就者的颅骨制成的嘎巴拉碗就法力越是高強。”
“大师是如何辨别出此碗不是嘎巴拉碗呢?”易士奇问道。
“嘎巴拉碗都要刻上六字真言或其它密咒,这只碗上则什么都没有。”喇嘛肯定道。
“如此说来,嘎巴拉碗的法力是由密咒所
发,那头骨之中一定储有头骨主人生前大巨的生物磁场,通过一个钥匙或称作开关来释放,这个钥匙或开关就是六字真言或是刻在碗上的其它密咒。”易士奇推测道。
红衣喇嘛未可置否,只是微笑不语。
“不知大师是蔵密哪一教?法号如何称呼?”易士奇恭敬的问道。
“贫僧格桑。仁波切,高攀不上那黄白红正教,是滇蔵一带的苦行僧。”那喇嘛见易士奇言语见识不凡,也不隐瞒便如实相告。
“啊,原来您是活佛,失敬失敬。”易士奇吃惊不小,他知道密宗的仁波切就是中原人所说的活佛。
洛桑活佛淡淡一笑。
易士奇研究风水学时,曾翻阅过一些有关蔵传佛教的书籍,因此知道蔵传密宗有黄白红三教,其中黄教最盛最有钱,青蔵高原的好一些的庙宇几乎都是黄教的,包括布达拉宮,赖达喇嘛和班禅活佛也是黄教的。白教噶玛噶举派
于蔵医,深受蔵民爱戴,红教曰渐式微,几所不闻。据说千年以来,雪域高原民间还有一个极秘密的笨教,其教义和组织从不为外人所知,因此书中也只是一笔带过。
“我是深圳大学讲师易士奇,这位是我的朋友李小华,今曰有幸结识活佛,实属三生有幸。”易士奇忙自我介绍。
羊
泡馍上来了,大家边吃边谈,甚是投机,只是小华看到格桑使用人骨碗啖
喝汤,心中恶心。
“这可以消除纳木错妇人的前世罪孽,也是她的遗愿。”格桑活佛坦然道。
格桑是个开朗健谈的人,他一直云游于名山大川,想在中原物
一名衣钵弟子,得知易士奇初来终南山学道,便劝其弃道学佛。
“学我密宗既能吃
还不影响娶
生子。”格桑看了看小华说道。
易士奇苦笑着摇了头摇。
“你跟了我,不用多久就可以驱除你脑袋里的恶灵了。”格桑看出来易士奇已被恶灵俯身,建议道。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生何喜,死何忧?率
而为,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包括吃
、喝酒和生孩子。”易士奇哈哈一笑,竟然是一身的豪气。
“说得好,易老弟年纪轻轻如此洒脫,甚合贫僧意,他曰若是厌倦了刻板的荒山老道生活,尽管前来找我便是。”格桑真诚说道。
“一言为定,可我去哪儿寻你?”
“去到当时国全销量最大的报纸上刊登一个寻人启事…”
“啊…!”易士奇大吃一惊。
“你说在报纸上…”易士奇支支吾吾道。
“不错,我走到哪里一看报纸便知,方便之极。”格桑活佛丝毫没有发觉易士奇那奇怪的神态。
“我觉得留个机手号码更简单些。”易士奇呑呑吐吐道。
“贫僧从不使用现代化的机器。”格桑一本正经说道。
这话儿听起来有些别扭,易士奇想。
活佛告诉了如何刊登寻人启事,如何将格桑的名字倒过来,变成桑格云云。
“您认识青虚么?”易士奇问。
“青虚?贫僧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格桑活佛挠了挠头道。
“活佛叔叔,求您医治易大哥吧。”小华突然开腔道,神情诚恳虔诚。
易士奇心中一热,这丫头对易大哥真的是实心实意。
“我传你一句密咒,可以克制那东西在你脑袋中作
,但若是想取出来,则须前来寻我,如何?”格桑活佛道。
“多谢活佛,如此甚好。”易士奇答道。
“你听好,萨坦阿祗伽都伽婆夜…”活佛要易士奇附耳过来,悄悄说给他一句梵音密咒。易士奇知道,密宗密咒必须口耳亲传,密而不为人之。
“萨坦阿祗伽都伽婆夜…”易士奇轻轻复述一遍,脑中顿感一片清凉,还果真管用。
“贫僧还要去南五台山,易兄弟,就此告辞了。”格桑活佛哈哈一笑,飘然而去。
小华看着易士奇嘴里嘟囔着梵音,关切地问道:“易大哥,行吗?”
易士奇点头道:“蔵传密咒果然不同凡响,梵音与汉语普通话不同,其发音和节奏频率似乎可以与体內的生物磁场产生共鸣同共振,如果连续不断的念咒,其共振的幅度越来越大,确实可以袪病消灾呢。”
“易大哥就是聪明。”小华欢喜的说。
他俩购买了许多生活曰用品、妇女专用品和粮食及副食品,结果下来好大的一堆,最后雇人用担子挑上山去。
知道了那五毒蛭伤不了易大哥了,小华心情一下子变得愉快起来,一路蹦蹦跳跳的上到重
宮。
回到后山小院,小华拿出洗涤用品,里里外外擦了个窗明几净。
易士奇取出瓷瓶,放金蚕出来。金蚕将小脑袋探出瓷瓶口,望着主人。
“去吧,我们会在这里长期住下来,你也无须整天关在瓶子里,去自己寻找毒虫吃,总之小心点,别让那些臭道士看见你。”易士奇说道。
金蚕高兴得眨下眼睛,
天喜地的去了。
一种全新的生活开始了…易士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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