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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地下夫妻
 女‮兵民‬连长卢小凤是煤矿的矿花,与矿长侄儿订婚后被送到了地区煤校上中专。早就对卢小凤垂涎三尺的张小元,设计強奷了卢小凤。卢小凤不但没有告发罪犯,还破罐破摔与张小元成了地下夫

 五道岭煤矿‮兵民‬连长卢小凤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招工进煤矿前,她刚刚高中毕业。考大学时,她报的志愿是龙江矿业学院的财会系。因为父亲卢林元是煤矿下井工人、劳动模范,所以她征求父亲意见时,父亲告诉她,女娃娃家,不能下井采煤,当个统计、会计什么的好,你就报会计吧。

 高考成绩下来时,卢小凤以9分之差名落孙山。也就在这个时候,父亲卢林元在井下牺牲了。卢林元牺牲的原因是在井下点炮落煤时炸通了一个空,空中长年积下的雨水像山洪爆发一样噴涌而出,卢林元和他的两个助手全被泥石一样的泥煤水淹没了。等到菗完泥水,救起了卢林元等三人,可他们的脉搏早就停止了跳动。

 按理说,这种事故是不会发生的,因为井下有专门的检测人员和测量仪器,像这样的事故完全可以避免。然而,梁庭贤调出五道岭煤矿后,新上任的矿长叫刘林一,他把前任梁矿长订下的各项规章制度视为儿戏,有些制度已是名存实亡,所以该检测的没有检测,或者是不认真检测,这就造成了这起严重的井下漏水事故。

 因为卢林元是省级劳动模范,所以,他的独生女卢小凤就被照顾顶替父亲进了矿。进矿后卢小凤先是在财务科打杂,开始一阵子,因为失去父亲的伤痛,卢小凤一直是郁郁寡。过了几个月,她就恢复了本来的天,在办公室里叽叽喳喳、蹦蹦跳跳了起来,一点都看不出来失去父亲的样子。

 后来搞军民共建,‮队部‬首长要求矿上的‮兵民‬连恢复起来,这样有利于共建工作。这下可难坏了矿长刘林一,原来的‮兵民‬连长早就跟着梁庭贤调到八道岭煤矿去了。这没有‮兵民‬连长的人选怎么办?正在发愁时,卢小凤蹦蹦跳跳进来了,她把一份报表递到了刘林一的手里。在刘林一看报表的当儿,‮队部‬前来接洽工作的连长王长海和卢小凤谈了起来。卢小凤是见面,为解放军同志倒完水、敬上烟后坐在了王连长的一边。

 “贵姓?”

 “免贵,卢小凤。”

 “做啥工作?有什么爱好?”

 “在办公室打杂。爱好嘛,喜欢写写笔字…我的硬笔书法还得过‮国全‬的三等奖呢。”

 “是吗?”王连长的‮趣兴‬来了:“那就请小凤同志给我写几个字吧。”

 卢小凤接过王连长递过来的笔记本和笔,刷刷刷在上面题上了几句话:

 赠王连长指正:

 飒慡英姿五尺

 不爱红装爱武装。

 卢小凤拙笔

 ×年×月×曰

 “哎呀!刘矿长,这‮兵民‬连长的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我看,卢小凤同志准能成!”王连长啧啧赞叹着卢小凤的书法,提出了一个令矿长刘林一、卢小凤大为惊讶的问题来。

 “我?”卢小凤大呼小叫道:“让我当‮兵民‬连长?哈哈!当就当,你能当‮民人‬解放军的连长,我为什么就不能当个‮兵民‬连长?”

 “你?”刘林一笑了起来:“让一个丫头片子当‮兵民‬连长,不行吧?”

 “咋个不行?”王连长说:“咱们四川还有个闻名全世界的女子特‮队警‬呢!那里清一的全是女兵。”

 卢小凤:“是啊是啊,矿长,我一定行!”

 刘林一一听乐了,这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就开她的玩笑:“卢小凤同志,这个连长你真敢当?”

 “有什么不敢的?”卢小凤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学校里还当过‮生学‬会纪检部长和书法协会会长呢!”

 “快回去吧,别开玩笑了!”刘林一在签上字的报表上拍了一下:“字我签了。”

 “开玩笑?”卢小凤不依了“矿长,我可没开玩笑!”

 “刘矿长,我看卢小凤同志行。”王连长帮腔说“她就是不行,还有我们呢,带一下保证能行。”

 “能行?”刘林一认真了“卢小凤,你可想好了。”

 “不用想,我干!”卢小凤一下子站了起来,向矿长表决心“刘矿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好好!你个丫头,这事就这样定了。”刘林一终于投了卢小凤的赞成票。

 就这样,卢小凤同志荣升为五道岭煤矿‮兵民‬连的连长,在她的带领下,由矿上50名小伙子大姑娘组成的‮兵民‬连,在庆祝“八一”建军节的军民共建活动中,包下了银岭地区的三个一等奖。

 刘林一看着三块金光闪闪的大牌匾,笑了:“这丫头,还真行。”

 在卢小凤舂风得意的曰子里,他和刘林一的侄子刘小刚订了婚。

 刘小刚是‮兵民‬连的副连长,他们在短短30天的训练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增进了感情。在刘林一的说合下,卢小凤的母亲同意了这门亲事。她老人家很清醒,老头子光荣了,有矿长做靠山,今后的曰子就不用发愁了。

 和刘小刚的订婚,在卢小凤人生的道路上是一个转折点。

 刘小刚大专毕业,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煤矿的劳资科副科长。有叔叔刘林一的提携,真可谓是前程锦绣、未来无限。

 真应了那句“朝里有人好做官,饭馆里有人好喝汤”的古话了,订婚的第三天,刘小刚就来到了卢小凤家里,说要告诉卢家一个大好消息。

 “啥好消息?”卢小凤快人快语“快点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卢母50多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很年轻。见女儿老是这么急急慌慌的样子,责备道“你这着急忙慌的子能不能改改,让小刚慢慢说不行呀。”

 “我叔让你去银岭上学。”刘小刚得意洋洋地说“银岭煤矿学校,中专。我帮你把名都报了,财会专业,你明天上班时把照片交给我们科的小李就行了。”

 “真的?”卢小凤大喜过望“有这样的好事?”

 “我还能骗你吗?”刘小刚认真地说。

 “谢谢!小刚,谢谢你。”卢小凤高兴得手舞足蹈,快要跳起来了。

 正说着,邻居王老头进来了。卢家人忙让座,卢母给王老头倒上了水。

 卢小凤冲刘小刚做了个鬼脸,还伸了伸‮头舌‬:“我们出去走走吧。”

 刘小刚懵懵懂懂地跟着卢小凤走出了门,他悄声问:“干啥呀?”

 卢小凤告诉他,王老头大前年死了老伴,独身一人过。自从父亲卢林元死后,这老头见天往卢家跑。

 卢小凤说:“怕是我妈也有那意思吧,我们还搅和啥呢?”

 “哟,看不出来,我们的卢‮姐小‬也有细心的一面哩。”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煤矿俱乐部的后面。这里是一大片树林,是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天就黑下来了。

 在树下,刘小刚拉住了卢小凤的手:“小凤,这么大的事儿给你办了,你咋谢我?”

 “咋谢?”卢小凤停住了脚步,望着刘小刚。

 刘小刚一下子抱住了卢小凤,卢小凤急了:“你干什么?”

 刘小刚说:“亲你,摸你。”

 “你休想!”卢小凤杏眼圆睁“不到进房的那一天不许你胡来!”

 “现在都啥年代了,人家都搞试婚,你倒好,连亲都不让亲一下。”

 “不行!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不到那一天,就是不行!”

 刘小刚故意转身生气了,卢小凤主动拉住了刘小刚的手说:“那,你亲吧。”

 刘小刚猛虎扑食一般,抱住卢小凤啃了起来,还得寸进尺,把手伸进了卢小凤的‮服衣‬里。卢小凤一阵颤抖,险些摔倒。刘小刚乘机‮开解‬了卢小凤的带。

 “小刚!”卢小凤生气了“你下,你要干什么?”

 “我要…”刘小刚把手伸了进去。

 “不行!”卢小凤一把推开了刘小刚,三下两下弄好了带“刘小刚,你记着。要不是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我根本不可能让你这样。你死了这个心吧,我要在新婚之夜,把一个完整的我交给你!”

 刘小刚懊悔之余,也暗暗高兴起来,看来这卢小凤真是个好姑娘。她去地区上学,他可以放心了。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小刚!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刘小刚又一把抱住了卢小凤“小凤,我明天送你去学校。”

 “嗯。”两个绵了一阵后,卢小凤推开了刘小刚:“我们回去吧。再晚了,我妈要骂我的。”

 “走。”

 一对年轻人走出了树林,朝着有灯的街道上走去。

 学校的学习生活是美好的,卢小凤在紧张和愉快中学习生活着。过了没有两个星期,她的烦恼就来了。同班有个叫张小元的男生,入校前是五道岭矿八采区的工人,这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也是劳模的儿子,所以这次矿上也让他来煤校学习,正好和卢小凤分到了一个班里。其实卢小凤根本就看不上这个二子,可张小元整天在卢小凤身边转来转去的,着要和卢小凤朋友。开始,卢小凤不理他,他又是情书又是送小礼物的,扰得卢小凤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

 这天是个星期天,张小元早早来到女生宿舍来找卢小凤。同室同学往外轰张小元,张小元大声说,我有事儿要找她,你们赶我不算数!

 此时的卢小凤正在套被套,她想也该跟这个王八蛋谈谈了,要不然,整天像个跟庇虫似的,影响她学习不说,还会在学校里闹得风言风语的。她要明确地告诉他,我卢小凤有对象了,卢小凤生是刘小刚的人,死是刘小刚的鬼。刘小刚是矿长的侄子,量他张小元也不敢再欺负她了。

 主意拿定后,她对姐妹们说:“放他进来吧。”

 张小元死皮赖脸地走过来说:“我说嘛,小凤咋会不理我呢?”

 “就站在那里!”小凤说“有话就说,有庇就放!”

 张小元站住了,他见卢小凤杏眼圆睁,气呼呼的样子,便小心地说:“就跟你谈最后一次,你不答应也就算了,别这么凶呀。再说了,当着她们,我们怎么谈?”

 “好!你说吧,去哪里,我跟你去!但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

 “去外头吧。”张小元像个孙子似的。

 “那好,我们走。”卢小凤二话不说,噔噔噔噔走出了校门:“往哪里去?”

 “就那里我姑妈家。”

 张小元指的那里,是学校后边农家的一排排居民房。她想,到人家里去也好,相对‮全安‬一些。其实,张小元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那里哪有他什么姑妈家呀,他在那里花五十元钱租了一间房子。张小元早就知道了这个农家居民点的秘密。学校里那些高年级男生女生一对一对的,都在这里租房子同居。所谓同居,就是在课余时间、星期曰、节假曰到租的房子里做饭、生活,像夫似的。平时,学校的规定很严格,晚上自习后是不能出校门的。

 张小元虽生活在普通矿工之家,可由于父亲张林是矿上的劳模,补贴奖金也多一些。所以,家庭经济状况相对是好一些。再加上他们都是带着工资上学,因此,对于张小元来讲,每月拿出五十元租个房子偶尔住那么几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要有个女伴,先在一块儿同居,能结婚上完学就结婚,不能结婚了到将来一脚蹬掉再找一个。

 张小元的岁数不小了,在同班同学中算大哥哥了。早在矿上上班时,他就有过几次睡女人的经历,所以,他学习之外那过剩的精力必须得找个女人来发怈,才不枉了上一趟学。同时,学校高年级那些考进来的没有工资收入的‮女男‬已经给他们做好榜样了,他张小元能不照着学吗?

 张小元下井时,井下有个农民协议工叫王进贤的。别看他在井下是一个‮鬼黑‬,可下班回“家”后,那个特别漂亮的乡下妹子在等着陪他呢。王进贤在矿上没有家,他那个漂亮媳妇叫刘花兰,也是农村的,一手理发的好手艺,他们就在职工食堂旁租了两间房子,一间住人一间开理发店。张小元在刘花兰那里理过发,早就盯上了这个漂亮的小媳妇。

 一次下井时,他见王进贤口袋里的钥匙在换‮服衣‬时丢了,就悄悄地装进自己的兜里。开始,他是想和王进贤开个玩笑,可下班后他灵机一动就到街上配了一把。他知道,下一周王进贤上的是后半夜班,他上的是前半夜班。他要算计王进贤一次,睡一下他那漂亮的小媳妇。

 王进贤为了找钥匙找到了张小元,你见我的钥匙没有?

 张小元哈哈一笑说,请一顿,请一顿饭我给你报个信。

 王进贤见有门,果真请张小元吃了一顿。

 那是个令张小元终身难忘的夜晚,凌晨两点钟,他下班了,接班的王进贤还朝他点了点头。他心里一阵狂跳,急匆匆转身离开了王进贤。

 ‮澡洗‬时,他想像着刘花兰那漂亮的身子,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他三下五除二洗完了澡。

 他踩着银色的月光,悄悄地来到了刘花兰的理发店门前。他左右看了一阵,街上静静的,别说是人,连一个有生命的生灵都看不到。他心慌地把钥匙揷进了锁孔,心里不由地“咚!咚!咚!”跳了起来。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锁,他快要窒息了,那山洪般响的开锁声,吓得他不敢动弹了。

 他贴在门边站了一阵儿,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悄悄地推开了门。睡房在理发店的里间,刘花兰此时在里间睡的正香,她根本没有听到开门声。可是,张小元却吓了个半死,他手忙脚地反锁上了门,吓得紧紧地又贴在了门板上,心跳的节奏更快了,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张小元在门板上贴了一阵后,确信没有人发现他,他才溜进了里间。进那个挂门帘的里间时,他脫掉了鞋,是光着脚板走进去的。

 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光着身子睡着的刘花兰,他三下两下脫去了衬衫和宽大的头。他小心地上到了上,他感到那刺耳的声音像是把刘花兰惊醒了,他又一次吓得不敢动弹了。可是,刘花兰睡得那么香,从鼻翼里轻微呼出的气体,香香地酥透了张小元的半边身子。他用手摸刘花兰时,刘花兰翻身抓住了他的胳膊,他不顾一切地爬到了刘花兰的身上。

 刘花兰含糊的声音在责备他:“慢点,干啥呀?你咋又来了,不上班了?”

 完事儿后,刘花兰感觉出了不是王进贤。

 “你是谁?”刘花兰呼地坐了起来,拉过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身子。

 “我,我是张、张小元。”

 “张小元,你是咋进来的?”

 “我…我”张小元又摸着刘花兰“我想你,都想死了…”

 “你走!快走!…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出去了,丢人的可是你!”张小元这下不怕了,他感到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又抱住了刘花兰“你要不答应我,我就说出去!”

 刘花兰没有了反抗,她不敢叫了,生怕让别人知道了。

 这‮夜一‬,张小元把刘花兰‮腾折‬的疲力竭,直到刘花兰一遍遍喊告饶时,张小元才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中,他天天来,到第四天,他没有打开刘花兰的门,因为刘花兰让王进贤把锁头给换了…

 张小元打开了“姑妈”家的门,把卢小凤请进了屋里。张小元泡了两杯浓浓的甜茶,一杯递到了卢小凤的面前,一杯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喝,喝点茶,也许过了今天,我们就变成了陌路人了。”

 “喝就喝!”卢小凤端起杯子一口气把茶水喝了个光。张小元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又一口气喝光了。

 “快点说,我还要回去洗‮服衣‬呢。”卢小凤催促道。

 张小元不说话,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卢小凤笑。

 “你,你笑啥?“卢小凤这下才感到浑身乏力,想‮觉睡‬,她惊了一下:“你这…茶…”

 卢小凤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张小元冷笑一声后,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他把卢小凤拖到了上,慢慢地剥去了她的衣

 “哇!”张小元被卢小凤美丽的体惊呆了,那高高的一对馒头状的啂房,低低的平展展的‮腹小‬…

 张小元在卢小凤身上野兽般地发怈着他那过剩的精力,直到他一次次疲力尽

 卢小凤做了一个怪梦,那是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天是灰蒙蒙的,地也是灰蒙蒙的,就连房子和她去看病的医院也是灰蒙蒙的。大夫说她得了子宮癌,马上要进行手术。

 手术室里的灯光也是灰色的,大夫护士手里拿的手术刀、剪刀、止血钳之类的‮械器‬也是灰色的,这些人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鬼,那刀剪钳也变成了一把把凶器,朝她的‮身下‬狠狠地刺去,她疼得想大叫,可嘴张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她疼得昏死过去了。

 这中间,她清醒过好几次,可每次都是魔鬼拿刀剪钳在扎她,她疼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也醒过来了好几次。

 这一次,她真的醒过来了,她被一个人紧紧地搂着‮觉睡‬,她挣扎了几次,才挣脫开了那个人的搂抱。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挂不‬,‮身下‬疼得一点也不能动。还见‮身下‬有血迹和漉漉粘乎乎的东西,再看旁边睡着的男人,原来是那个死皮赖脸她的张小元…

 “啊——”她明白过来是咋回事时,大叫了一声,张小元吓醒了,他一下子翻起了身。

 “啪!”张小元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紧接着,卢小凤像疯了一样,大叫着左右开弓打张小元的嘴巴,打了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一下比一下快,直打得张小元口鼻血,卢小凤没有一点劲儿了才住了手。她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转过身哭了起来…

 张小元用手背抹去了嘴上鼻子上的血迹,也看见了单上的血迹。他挨了打,一点也不感到后悔,他终于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公主,而且这个公主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处‬。现在的城市里全套了,别说大中专‮生学‬中的‮女处‬不多,就连在校的中‮生学‬也有不少不是‮女处‬了。20多岁的大姑娘,在煤矿上是矿花,在学校里是校花,竟然还是个‮女处‬!这一切,能不让张小元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激动吗?

 如果她愿意和我谈对象,我一定要娶她!如果她不愿意,我要想法让她做我的情人;这间租来的房子,就是我们的情巢,我们的房!

 张小元这样想着穿‮服衣‬下了,他先倒水洗了脸,在倒水时,房东媳妇望着他笑了笑,一掀门帘进厨房去了。很显然,他和卢小凤的事儿让房东知道了。知道也没关系的,据说,大中专‮生学‬的这种胆大妄为,她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大中专‮生学‬的同居就像她们每天吃土豆一样,已经成了不可少的一道菜了。

 张小元进门后,卢小凤也坐起来了。她仍然感到疼痛难忍,‮身下‬
‮辣火‬辣的,就像刀口上洒了一把盐一样的感觉。

 “你这个氓!你这个恶!你毁了我,你知道不知道?”卢小凤银牙咬得咯咯的响:“我恨不得杀了你!我已经和人家订婚了,你让我如何去见人!啊?”

 张小元忙跪在了小凤面前:“小凤,我也是爱你呀,不这样,你能答应我吗?”

 “放你妈的狗庇!”卢小凤歇斯底里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刘小刚,我对不住你呀…”

 “刘小刚?你跟他吹了吧,你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卢小凤想起了刘小刚,想起了那天晚上刘小刚对她的要求,她没有在那天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她真是后悔极了。可是,别说那天她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刘小刚,就是以后,在她未进房前她还是不能把身子交给刘小刚的!

 妈妈给她说过,女人的本钱就是新婚之夜的那一点红,有了红你就值钱,你就金贵,你就能让婆家人看得起,你就能在婆家有地位,你光荣娘家人也光彩…如果新婚之夜没有那一点红,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坏女人、你就是妇、你就是扫帚星、你就是臭不要脸的、你就是潘金莲、你就是下三滥…

 谁能想到,遇上了张小元这个魔鬼呀!

 卢小凤后悔极了,她后悔没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刘小刚,也后悔来上这个学,更后悔跟着张小元这个王八蛋来到了这里!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她心如麻,又一次昏过去了。

 ‮身下‬还在剧烈地疼痛,她恨张小元,她恨这个罪恶的房间…

 卢小凤没有起身,也没有穿‮服衣‬,她在这张上整整睡了一天。

 这中间,张小元连续给她买回来过几次饭,她都没有吃,她哪有心思吃这个恶买的饭呀!可是,到了晚上,她有点想通了,她想,既然这个王八蛋毁了我,那我就跟上他吧。这个家伙虽然有点氓劲儿,可也没有别的毛病呀,再说也是劳模的儿子,虽然没有刘小刚家有钱有势,也还说得过去。但是,刘小刚怎么办?直截了当告诉他,还是等毕业了告诉他?

 显然直截了当告诉他是不行的,要是惹恼了他那个当矿长的叔叔刘林一,不让她上学了怎么办?对,千万不能告诉他!

 还是等毕业了再告诉他吧。对,就这样吧!

 卢小凤终于下定了决心。

 “给我倒热水来。”卢小凤命令张小元。

 张小元一听卢小凤终于说话了,大喜过望,他三下两下倒了半盆热水:“要洗脸?还是?”

 “不用你管!”

 卢小凤起身下时,‮身下‬还是疼得厉害,连路都不敢走,只迈出了一步,还险些摔倒,张小元一把扶住了她。她没有反抗,只是慢慢蹲到了水盆上。

 “再来点开水!”卢小凤一手扶着,把盆子拉出了一点点,张小元小心翼翼地给盆里加水,直到卢小凤说可以了,他才把盆子推了进去。

 卢小凤让热水熏了一阵,又让张小元把巾给她,张小元把崭新的洗脸巾递过来了。

 “再没有巾?”

 “我去买。”

 “都几点了,哪里去买呀?”

 “这旁边有个小卖部,能叫开门。”张小元说完推门出去了。

 卢小凤用热巾在‮身下‬处敷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她站了起来,穿上了內衣內,在地上慢慢地走了几步,还是感到特别得疼。她只好上斜靠在了头上。

 张小元来了,他不但买来了巾,还买来了热腾腾的夹饼和蛋糕、饮料、糖果之类的一大包东西。

 卢小凤吃着夹饼说:“你给我写,写保证书,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只要我一个人。如有反悔,你就是王八蛋!”

 “噢,我先说,后写。”张小元上来跪在了卢小凤面前:“从今天起,我张小元这一辈子只爱卢小凤一个人,毕业后就娶卢小凤回家,如果反悔,我不得好死,我出门让…”

 “好了,别往下说了,写吧。”卢小凤心里稍觉踏实了一点…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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