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罗开觉得自己使用了“不正常程序”这种词句之后,他愈感到自己十分幽默,所以在他表情严峻的脸上,居然泛出了一丝笑容。
一直注视着他的布姬,这时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意一样,在跟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罗开伸出手,布姬忙把她的手放在罗开的手中。
罗开仍然带着笑容:“我想…我可以使你们在三个月之后有潜艇用!”
布姬笑得更甜:“我们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罗开笑得更
:“一大半还是要靠那十亿美元——有钱可使鬼推磨,这是一句古老的国中谚语,而且,近乎真理!没有那笔钱,我不会有办法!”
布姬像是想说什么,可是抿了抿嘴,并没有出声,在那刹间,她的脸上。有一种少女的涩羞的显
,看来更是动人之极。
罗开知道她想说什么,把她拉了过来,轻轻搂在怀中:“当然,要是没有你,我根本不会去做这种事。”
当罗开这样说的时候,手指轻轻地摸抚着她的Rx房上的红印。布姬的双啂,小巧柔软,有着近乎
红色的,同样小巧的啂尖,在罗开的轻抚之下,她身子有轻微地颤动。
她忽然把自己的鼻尖,抵住了罗开的鼻尖低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罗开“哦”地一声:“别告诉我说你爱我!”
布姬轻笑了一下:“我来之前,有准备…会和你一起狂疯。”
罗开笑:“那算是什么秘密!”
布姬道:“秘密是,我注
了一种物药,这种物药,能刺
人体的微血管,使微血管高度扩张——”
她只说到这里,罗开就发出了“啊”地一声,
开了她仅可遮掩的亵衣,在她丰臋上,噬痕不是太多的一边“拍”地打了一下。
随着那一下拍打,布姬圆浑翘耸的臋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而布姬就像是说了谎的小女孩一样,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可是目光却是从指
中
出来,望向罗开。
她说到一半,罗开就明白了!
她注
了一种物药,能使微血管扩张,微血管扩张的结果,是容易破裂。而微血管破裂的结果,是发生轻度的皮下出血,轻度的皮下出血的结果,就是身体上出现红色的伤痕!
布姬的躯娇上布満了伤痕,固然是由于罗开的狂野,但如果不是布姬接受注
,伤痕自然不会那么多,那么深,那么令罗开心痛,令罗开自动答应了她的要求!
那是美人计和苦
计的综合,亚洲之鹰罗开,中了计!可是罗开一点也不生气,他感到这样的“中计”任何人都梦寐以求,尤其是布姬那么快就自己揭穿了秘密,还有什么可以责怪的呢。
他伸出手,把布姬掩住脸的手,轻轻拉了下来,布姬立时垂下了头,罗开靠近她,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布姬这时靠向罗开——两人之间,不用多说什么不必要的话,布姬在说出自己的秘密之前,没有说“你不责怪我我才说”这时,她也没有说“你不责怪我,我太高兴了”她只是用她的身体,来表示她心中的喜悦,这时,她紧贴着罗开的身躯,由于她心情的喜悦,而在发抖,而是动人之极的微颤,一个男人若是一生之中,竟然没有享受过拥有一个躯娇微颤的女
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的生命之中,有着相当程度的空白。
就这样,罗开,亚洲之鹰,来到了荷兰。
自然,在他来到荷兰之前,另有一些事,必须说一说,这才对他到了荷兰之后所遇到一些怪事,比较容易了解得多。
他和布姬一直
绵到了第二天,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在那一段时间中,他们也都商议过一些十分严肃的问题,主题当然是“如何进行”
罗开一再摸抚布姬滑光无比的身子,一面发表着他的计划:“循正常途径,决无可能在三个月之內,获得一艘核潜艇的。我知道亚洲某国,向荷兰订购了几艘核能潜艇,制造已接近完成阶段,希望可以通融一下,先让给我其中一艘!”
布姬笑得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好主意!”
罗开十分高兴:“好主意岂止一个,若是这个主意行不通,还可以买现成的——向有核潜艇的家国打主意,当然不是公开购买!”
布姬听了点点头,做了一个鬼脸:“不得了,要策动人家的海军政变!”
罗开举起手来:“你触发了我的灵感了,再要是不行,我就去抢一艘!”
布姬睁大了眼,望着罗开,故作惊讶:“唉,你的称号要改一改了,亚洲之鹰应该改作亚洲之鲨才行!不然怎么在深海之中去抢潜艇。”
罗开眯眯笑了起来,美丽的女人,不但能在
体上満足男人,又知情识趣的话,那就自然更成了男人心目中的宝贝了。所以,当布姬离去的时候,罗开握住了她的手,足有一分钟之久,才道:“如果想和你联络,有什么方法?”
布姬的回答是:“我有一个二十四小时有人接听的电话,不论你在世界上任何角落,都可以通过这个电话,尽快和我联络!”
当她离开之后,罗开才感到,布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可人儿:她竟然没有反问他,如何可以联络他!
罗开需要休息,他好好地使自己得到真正的休息,以恢复体力。他拨了一个电话,立刻听到夏天可爱的声音,接着,又是莲子甜腻腻的声音——一个动人的小妇人所能发出的最好听的声音。
莲子的话,谁都听得出她的心意:“我以为你很快会来探访我们——不必解释为了什么,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罗开笑:“我有远行,在离开之前,我一定会来探访你们。”
莲子约有半分钟没出声,才道:“
!”
罗开离开了店酒,驾着租来的车子,向着莲子告诉他的地点驶去,车行一小时左右,他就到达了一幢十分精致的小洋房之前。
那房子的前后,都被修剪得整齐,看来如同丝绒一样的草地包围着,更妙的是,修剪者保留了草地上的一些小野花,使得草地看来大有生气。
罗开在房子前略停了一会,心情十分矛盾。他本来是一个要做什么,就立即去做的人,不会为了别的事而耽搁时间。
这时,他答应了布姬的要求,在三个月之內,去进行一件至今为止,绝无把握的事,他就应该尽快去荷兰才是,为什么又会来到了这里?
这时,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到这里来,是为了可爱的小夏天的纯真的笑容,还是为了莲子滑得像缎子一样的肤皮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早就有人种学家指出过,世界上的人种,肤皮最油腻滑润的是棕种人和棕种人与其他人种的混血儿。莲子自称是典型的印尼人,她秀美动人的脸型,当然不是典型棕种人的脸型,可是她那种浅棕色的肤皮,尤其在奋兴的时候,透出一层异样娇美的红色来,却又是世界上任何人种所没有的。
罗开猜想她多半有巴黎人的血统,巴黎人自十五世纪开始,在印尼的历史上占有极重要的地位,曾建立煊赫一时的麻诸巴歇王国,是印尼历史上最強盛的王朝,商务和军事活动,曾控制了整个印度洋,爪哇海,西里伯海和南国中海。
这个王朝,和历史上所有盛极一时的王朝一样,在历史的岁月之中,由盛而衰,终于消失。但是它却也还留下了许多古物古迹,供人凭吊。
罗开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想起了这个曾在历史上十分強盛的王朝来,是因为当他走进那屋子,走过草地时,看到那木结构的尖顶屋子,正中的大门之上,挂着一个相当特别的木雕一一在一块椭圆型的木牌上,是一个狮首图案的雕刻。
罗开对历史多少有些认识,他一看就认出,那样的图案,曾是麻诸巴歇王国的标志,当年,強大的舰队的舰首和大巨的风帆上,都有这种徽号,这种徽号的最大特点,是狮首图案之中,一双狮眼之中。有两只鹰首探出来,看来十分诡异。
罗开由于自己的外号的缘故,故一切和鹰有关的事,都十分留意。他曾就这个王国的徽号,问过几个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可是都没有一定的意见。有的说法十分空泛,说什么“狮代表勇猛,鹰也代表勇猛,加在一起,是加倍勇猛的意思”
也有的说:“在图案中,眼睛用别的东西来替代,是常有的事,波斯的一些神像,双眼是两个火炬,国中的神像之中,有一双手自双眼中伸出来。鹰的目力超绝著称,自然是象征虽勇猛如狮,但是目光要锐利如鹰的意思。”
罗开对这种意见,都持保留的态度,他认为必有十分独特的原因,但是当然,这种原因已像许多历史上的谜团一样,多数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罗开在门口站了一会,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装饰”上,心中隐隐感到有点奇怪!莫非屋子主人,曾和麻诸巴歇王国有什么关系?
正当他在发怔之际,忽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门打开,又是一种金属铃声。罗开低头看去,看到夏天扬着头,骑着脚踏车,疾冲了出来,一下子就在罗开的身边擦过,向罗开挥着手,叫道:“再见!”
罗开一怔,怪叫:“你到哪里去?”
夏天回过头来,叫:“到朋友家去!”
罗开还想叫什么,夏天却把脚踏车踏得飞快,同时,他身边响起了一个柔柔腻腻的声音:“夏天去找小朋友了,两个佣人都进城去办事了。知道你要来,所以只留下我一个人等你!”
罗开昅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到莲子倚在门口,穿着一件式样十分古怪的浅绿色的裙短,一双修长的腿玉,全
在外,而上半截却又把她丰満的Rx房,
了一半在外。她不知用什么香料薰过她自己,罗开隔得她还有几步,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香味。
她的脸上,没有化妆,可是那样更显出一个女
原始的美丽,她似笑非笑的望着罗开。罗开作了一个手势:“这算是什么暗示?”
莲子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放肆,所以她侗体的各部分,也随着她的笑而有相应的配合动作,她提高了声音:“暗示?男人,这不是暗示!这是明示!”
她说着,跨出了一步,张开了双臂来,罗开不由自主
了上去,莲子的来势更快,一下子就扑进了罗开的怀中,而且立即腿双盘起来,
住了罗开的
,气息咻咻,在罗开的耳际,发出
人心魄的声音:“我是一个成
的女人,太成
了,你一定未曾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是实在因为我太需要了!”
罗开只觉得全身发热,他也不由自主
着气:“在这个岛上,难道就没有男人?”
莲子把罗开搂得更紧,声音也更
:“相信我,一天换五个也不能満足我!”
罗开的双手,深深陷进了她的丰臋之中,狠狠地道:“我也不一定能満足你,你这小
妇!”
莲子的身子向后仰,把她的丰啂重重庒向罗开的
膛:“我是
妇,不折不扣的
妇…”
罗开抱着她走进屋子,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自然不会再去打量屋子的陈设,而是一下子就把她抱到了
上,莲子奋兴得叫了起来:“我已感到了你的強壮,你的…”
她一面
着气,一面还想说什么,可是罗开哪里还容许她再说什么有条理的话。她既然自己承认了是一个渴饥之极的女人,罗开自然也有责任使她得到満足,这是男人对女人,女人对男人的天职!
莲子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她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只是叫着,嚷着,大
着气,发出毫无意义的不知是什么话,及一连串赞美声,都是含糊不清的!
而且,她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部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
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
响乐。
汗水最开始,是从他们两人身体的哪一部分沁出来的,当然他们都已不记得了,而结果是他们全身的
孔,都有汗水沁出来。所以当他们渐渐回复正常时,他们都感到了极度的口渴。
罗开缓缓抬起头来,莲子立时又用自己的口封住了他的口,两人的口中都像是含着一团火,感到了无比的热和燥,莲子松开了口,想起身,可是接连几次,她已经站直了身子,可是她那双修长的腿玉,显然由于发软和颤抖,而无法支撑她的身体不得不重重跌进罗开的怀抱之中。
别说莲子,就算坚強如罗开,亚洲之鹰,他这时也无法抱着莲子站起来,全身那四肢百骸像是都错开了位,无法凑在一起,所以,他自己能够站直身子,已经十分不容易了。等他站直了,他再去拉莲子,可是却一连几次,都拉不起莲子来。
莲子
息着,摇着手:“别拉我…我整个人都散了,没有法子站得起来!”
她一面说,一面就在地上爬着,爬向一扇门,罗开就跟在她的身旁。
这时候的情景,连罗开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莲子在地上爬着,看来像是什么动物,可是世上唯一如此美丽的动物,也就只有美丽的女人,她的
那么细,圆浑的臋部如此高耸。
她一面向前爬,一面还不住转过头来,望向罗开,俏脸之上,还全是汗珠,可是还充満了无比的満足。
罗开先她一步,推开了那扇门,那是一个布置齐全的厨房,有极大的冰箱,莲子向那冰箱指了一指,罗开走过去,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瓶有汽的淡酒来,他用最快的手法打开酒,递了一瓶给莲子,两个人对着瓶口,大口喝了起来。
喝到一半,罗开在一张圆凳上坐了下来,莲子也停了一停,又继续喝着,两瓶淡酒,一下子就全给他们喝了个
光,他们互望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莲子仍然无法站起身,她在地上挪动着身子,来到了罗开的身前,靠在罗开的腿前。
她先抬头看了罗开一眼,然后陡然顽皮地亲了罗开一下,令得罗开陡然抓紧了她的头发。莲子重新抬起头来:“我是不是
妇?”
罗开昅了一口气:“如果
妇代表了真正的女人,那么你确然是!”莲子十分动人地笑了起来:“我的祖母告诉过我,我们的家族血统,专出
妇,其中厉害的,甚至曾令得一个王朝覆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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