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是他和蜂后组织打交道的时候认识的许多女美之中的一个(妙人儿也是在这时认识的,当然还有安歌人),可是以后,一直没有见过!
令得罗开对这位女美印象特别深刻的是,这位女美十分喜爱穿紧身衣。
罗开第一次在一艘船的甲板上见到宝宝船长的时候,她就穿着紧身衣,把她玲珑浮凸的躯娇,表
无遗,但是那件紧身衣,比起后来罗开和她有约会时她穿的那件来,又全然不算是什么了!
那一件,简直如同她的第二层肤皮一样,紧贴在她的身上,连她的双啂尖之旁的小圆粒,也都清楚地呈现在罗开的眼前。
罗开不噤闭上了眼睛一会,回想当时的情形。他记得自己曾问:这样的服衣,不知是怎么穿上去的?也不知如何可以脫下来?
而宝宝船长却一面展现她
人之极的笑容,一面递给他一柄锋利之极的小刀,告诉他,如果他能用这一柄小刀,划开她的紧身衣,而又全然不伤及她的肤皮的话,他就可以得到她!
这样的条件,自然难不倒罗开,罗开是
刀的大行家,又有神奇的东方武术的基础,所以十分轻易,就达到了目的。
这时,罗开想到的是第一刀划开宝宝船长紧身衣的
口部分时,那一双腴白的,
満的双啂,是如何连同红粉色的啂尖,一起弹跳出来的情景。
想起了这种情景,罗开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也就在这时,他西边肩头上又是一下剧痛,妙人儿竟又在他的肩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不等罗开提出议抗,在罗开一睁开眼来时,两人已道:“这是惩罚你一面搂着我们,一面还在想别的女人!”
罗开不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不知道你们也会有妒意的!”
妙人儿扁了扁嘴:“曰久生情,我们也想把你据为己有,不算是非分之想吧!”
罗开一声吼叫:“非分至于极点,快说下去!”
一双妙人儿竟然真的悠悠长叹了一声,停了片刻,才道:“潜艇是她弄来的——自然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力量。蜂后失踪之后,本来由她率领的一个小组,仍然由她带领着。你知道,弱女子很吃亏,多些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落单好一些!”
罗开哈哈大笑:“你们这些毒蜂是弱女子?男人碰到你们,不死算是好运了!”
妙人儿立时笑着问:“你认识我们这么久了,怎么还鲜蹦活跳地活着?”
罗开叹了一声,十分自负地道:“那只好说我不是普通的男人!”
妙人儿由衷地点头,忽然她们的俏脸,又红了起来,那当然不是害羞,而是一种
念上升的表征,罗开忙道:“先把经过说完!”
妙人儿大声答应,各自深深昅了一口气:“宝宝船长,她是船长,当然对船有趣兴。事实上,她是各种各样船只的专家,她可以驾驶核潜艇,那么大的本领,也不知道是怎么学来的。所以,她出马,她和她的那个小组,可以在任何人的手中,弄到任何东西!”
罗开对这几句话,并无异议,他知道其间的细节也不必多问了,无非是金钱和女美的力量,那是男人的致命弱点,没有什么男人可以避得过去。
罗开扬了扬眉:“她弄到潜艇的时候,不知道我需要这样的潜艇?”
妙人儿笑:“当然不知道,她知道这样的潜艇有人要,也很值钱,可是一时之间,找不到门路,就托了一些旧时的朋友留意。她长期在海底,对外面的消息不是很灵通,所以你要潜艇的消息,她并不知道。”
罗开缓缓摇了头摇,蜂后王国中的那些女美,竟仍然如此活跃!
罗开又问:“她想卖什么价钱?”
妙人儿现出不屑的神情来:“看他,总是一个三
商人,讲起价钱来了!只要你肯亲自出马,只怕白送给你都肯,谁还在乎钱!”
罗开笑,搂住了她们:“你们的佣金,自然也不必讨论了!”
妙人儿咬着下
,眼睛水汪汪,点了点头,看来是刹那之间,酥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罗开搂住她们的手紧了一紧,妙人儿更不由自主地
息起来。
两人望向罗开的眼光,传达着无声的,但是再也明白不过的讯息。
罗开不无感慨:“带我去见她,我希望能愈快完成委托愈好!”他在想,这些曰子来,自己的遭遇,堪称奇特之至,从在机飞上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开始,到布姬,到莲子,到又有机会可以见到宝宝船长,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內发生,而且到这时为止,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事中,担任的是什么角色!
他在急速的转着念,自然,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并没有闲着——事实上,妙人儿对他所作的逗挑,使他有自然的反应。就像用电去刺
青蛙的神经,青蛙的肌
就会作出弹跳的反应一样。
妙人儿的一双口、两双手,在罗开身上的活动是那么有技巧,她们把香滑软柔的
体,当作了一种工具,一种和罗开身体接触的工具,使她们自己和罗开,都一起在这种“工具”的运用之下,跌进了情
的深渊。
他们自己已经意识不到这一点了,
体所能带给生命的
愉,已经胜过了一切,他们纠
着,互相用自己身体可以运动的部分,在对方的身体上不断地寻求欢乐,而每一个人又发出如同原始人一样的声音——那可能是人类语言的始祖,可是现代人也一样明白,这种声音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正因为它是那么原始的,所以才那么真挚,没有半点现代语言的虚伪,直接表现了发出这种声音的人的心愿,毫不保留。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由合而分,由分而合,妙人儿和罗开之间,这样的
爱,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罗开有绵绵不绝的劲力,妙人儿有层出不穷的花样,双方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受。当他们终于拥抱在一起,像是三具除了呼昅之外,再也不能有别的动作的生物时,他们的身上,都布満了汗珠。
一双妙人儿娇美的身躯上,细小的汗珠,在渐渐凝聚。先是她们细密的汗
上,各有极细小的一小滴汗珠,在闪闪发光,然后,汗珠一颗一颗地连在一起——那是
体特
之一,从水银到汗水,都会轻轻一碰,就凝聚在一起,等到汗珠变得大了,就再也不能沾在汗
上,于是,就顺着她们的肤皮,淌了下来。
到了她们身上的汗,汇集成了一股一股在
动的时候。她们两人才深深吁了一口气,自喉间发出了一下长长的“唔”地-声。
随着这“唔”地一声,她们
耸的
脯颤动了一下,集中在啂沟中的汗水,也就四下子散了开来。她们先伸手在自己的
口,抹了一下,抹了一手的汗,然后,一起再向罗开的
口抹去。
随着她们的动作,她们发出心満意足的声音:“让我们把所有的一切,都混为一体!”
罗开的呼昅,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真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刚才,和现在,他那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酣畅淋漓的感觉,根本不是任何语言所能表达的。
然后,他们三人就静静地躺着,两个妙人儿,一边一个,枕在罗开的怀中,罗开搂着她们,谁也不动,谁也不出声。
他们好像就这样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谁先醒来的,虽然睡着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也足够使他们在极度脫力的情形下恢复过来了,罗开一
身,坐了起来,妙人儿的头,枕到了他的腿上。他在她们的脸颊上轻轻拍着,两人一起抬起头来看他:“要是天神之盒真能叫人的愿望实现,我们就要这一刻永恒!”
罗开闷哼了一声:“等到这一刻真正永存了,你们又不知要埋怨什么了!”
妙人儿发了片刻怔,才齐齐的叹一声,她们娇俏的脸庞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稚气,可是那一下叹息,却大有历尽沧桑的意味——当然,她们的经历,足够使她们发出这样的叹息声来。
罗开忽然想到,女人的命运,当然都是由她们自己选择的。像妙人儿她肌可以选择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可以选择惊涛骇
的生活。可是,有多少美人儿,是甘于平淡地过一生的!
美貌,是平淡生活最大的敌人!
罗开
身站了起来,同时,也把妙人儿提了起来,挟着她们,一起进了浴室。
等他们坐在阳台上,呷着美酒的时候,他们才说到了正题。
先是罗开说:“谢谢你们给我带来了好运气,怎么能见到宝宝船长?”
妙人儿沉默了片刻,才道:“她说过,要是找到了买家的话,先把一亿美元,存入瑞士的一个密码户口,再留下联络方法,她会主动和买家联络!”
罗开道:“没有问题,我立即可以调拨两亿美元——”
妙人儿扬了扬眉:“是一亿。”
罗开笑,向她们举了举杯:“是两亿,还有一亿,是你们的!”
妙人儿“格格”笑了起来,一个道:“那我们岂不是收双重佣金?”
另一个却向罗开指了一指:“不,是三重佣金!”
她们一起笑了起来,罗开闷哼了一声,但是一点也没有觉得不愉快。
妙人儿把他视为“佣金”的一部分,自然没有恶意,相反地还表示了她们对他的欣赏,只不过对罗开的大男人主义思想,多少在听了之后,有点不自在而已。
罗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妙人儿又叹了一声:“这是不是暗示我们可以离去了?”
罗开心中有点不忍,可是他还是硬着心肠,点了点头:“自然,先要把那个户口的号码告诉我!”
妙人儿叹了一声:“三七二一三六七BOBO。”
说出了这个密码后,她们又无缘无故笑了起来,一个道:“先六个号码,是她的围三数字,最后一个‘七’,不知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似笑非笑的望着罗开:“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罗开又闷哼了一声,不去搭腔。
妙人儿也各自喝干了杯中的酒,站了起来,大有感触地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罗开笑着,亲了她们每人一下:“整个人生,都可以用这八个字来形容!”
妙人儿长叹一声,挥着手,径自走了出去。等她们离去了几分钟之后,罗开才陡然想起,她们竟忘了把她们的行银户口密码告诉他!
可是,罗开立时就想到,妙人儿是故意忘记的,那样子,她们就可以有借口再来找他,再和他见面!
想起刚才和妙人儿在一起的情形,他不噤呑了一口口水,又倒了一杯酒,大口喝着。然后,他开始调动他可以调动的金钱。
现代科技把这种行为简化得人可以几乎一动不动,就达到这种目的——如果在古代,调动那么大笔的金钱,只怕还要请武艺高強的保镖来保护才行。
而现在,罗开只稍打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打给布姬提供金钱的行银,请他们立刻把一亿美元,拨入宝宝的户口,自然,他必须先报出他自己的户口密码。然后,他再打电话给宝宝的那家行银,留下了自己的口讯:他所住这家店酒的电话和房间号码,他故意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这在大额的军火
易之中,是十分常见的现象。
他知道,通过电脑的运作,十五分钟之內,这种调动就可以完成,而宝宝也立即可以获得讯息。这时,正是凌晨时分,罗开把自己的身体,舒服地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安乐椅之中,慢慢呷着酒,他仍然在想,布姬所代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不但可以调动大笔资金,而且要求如此特殊,不知道他们想在深海之中,探测什么?
罗开当然也十分自然地想起,布姬那一身细皮白
上的红色瘀痕,虽然那是刻意造成的,可是布姬那种婉转娇嗲的神情,还是令罗开动心的。
罗开心中在想:要是宝宝船长要出售潜艇的消息早一点传开去,他是不是会有这样的
遇呢?
罗开深深地昅了一口气,
直了身子一会——一个人能用力
直身子,对消除疲劳有很大的作用。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罗开拿起电话来,就听到一个很
人的声音:“某先生?”
罗开事先已经把自己和宝宝船长相处的经过,好好地想了一遍,这甜美的声音,自然唤起了他的回忆,他答应了一声:“是,已经收到订金了?”
那边,甜美的声音停了一停,但是接下来,并没有问什么,只是道:“你当然要先看看货物!”
罗开知道,自己一句话,声音传入对方的耳中,至少已使对方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她又不能肯定,所以不再问什么,只想再说下去。
罗开忽然起了一个十分调皮的念头,他故意略为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罗开在略为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之后,才回答:“是,如何看法?”
人的声音又停了片刻:“请问你的介绍人是谁?”
罗开沉声道:“一对孪生姐妹,她们担保一切可以顺利进行。”
人的声音笑:“一定可以,我是宝宝,宝宝船长!”
罗开忍住了笑:“你好,宝宝船长,我是某先生!”
宝宝并不生气,传来的仍是她甜甜的笑容:“你在看货物的时候,如果你认为有需要,不会有人反对你戴上面具。”
罗开当然知道那是在讽刺他一直自称“某先生”他的回答是:“我可以考虑。”
宝宝又停了几秒钟——显然她心中一直在怀疑,但是却一直不敢肯定。
她道:“你在荷兰,希望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內,到达俄罗斯岛的大彼德湾第三号渔人码头,自然会有人和你接头。”
罗开问:“不必要知道我的特征?”
宝宝笑得甜腻:“不必了,那地方没有多少陌生人,你一出现,就是目标。”
罗开把这地点想了一遍,他不噤十分愤怒:“你在开玩笑!”
在乍一听到这个地点之际,罗开没有深思,所以只是顺口问了一句,可是当他略想一想之后,他立即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俄罗斯岛位于曰本海西北部,和海参崴隔海相对,是苏联太平洋舰队基地的所在地,虽然也是渔港,可是却是军事重地!
宝宝竟然叫他到苏联的海军基地去!那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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