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机甲女兵
因为在几天后,一向喜欢
男朋友的茶雅会在游戏里
到一个据说又高又帅又富的男朋友,家里的生活环境会突然变得很好,比现在要好上一百倍,不仅仅家里的所有家具都会被茶雅换过一遍,她们姐妹俩的曰子也过得十分有滋有润。
当然,这也不是说茶雅是那种拜金女,只能说那个高帅富相当大方而已。而茶雅是属于那种与男人交往过程中,自己不开口,男人也会抢着掏
包给她的女人。并且茶雅在理财方面相当的精明,这一点草
级别的彼岸是没有办法与之比拟的。
而那个高帅富彼岸没有见过,不需要也不想见,茶雅换男朋友的速度就跟换服衣一样,从来也没把哪个男人真正当过一回事,交往两个月后茶雅就移情别恋甩了那个高帅富,然后找到穷小子般的姐夫结婚。
想起姐夫,彼岸的心中就有一
刺,当年茶雅病入膏肓之后,那男人就去了外星买药,一去就是好几年,再回来时,茶雅已经撒手人寰了。这是彼岸心中至今都没有办法想得通的事。
然而那种
世,别说好几年,就是一去不回的也有,更别说姐夫还是被叛军抓去,受了好几年惨无人道的磨折。
一时间,彼岸加紧了行动,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这些悲剧,经历过一次就够了,她真的不想再重复经历一遍。
远距离航行的话,用悬浮车是不行的,必须要用太空飞船,而太空飞船也分好几类,根据可装载人数多少分为白人船、千人船、万人船…亿人船等等。由地球开往京星的船是亿人船,每半个月才会发一班。
准备远程航行的话,光是带两柄机甲剑还不够,换洗的服衣都要带上,但她本来东西就上,所有家当都收拾完毕,也装不満一个行军包,所以乘坐悬浮计程车赶到太空码头买票时,看着别人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她心中不免升起一抹两袖清风之感。
太空码头很大,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买了船票的人会安排在特定区域的
天座椅上等待上船,座椅是极简单的银色金属,造型简约,一长排一长排背靠背的安放在侯船大厅里,犹如卡槽一般,冰冷而繁多。
人很多,椅子上都坐満了人,大包小包,各式各样,颜色各异的行李堆放在过道上,显得特别拥挤不堪,不少人还在过道上打了地铺,显然是已经在这里等上船等了很多天的了。
彼岸脚踩黑色军靴,轻盈的在过道上跳过一个又一个障碍,努力往遥不可及的入口走去。她的头上依旧戴了帽子,原先那顶黑色的鸭舌帽不知被锥冰等人丢到哪里去了,所以这次只能戴着暗绿色
彩行军帽,身上的生物机甲衣也给她弄成了暗绿色泽的特种
彩作战衣,配上黑色军靴与背上的米长黑色行军包,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身材纤细柔韧的机甲女兵蛋子。
也不是她故意要穿成这样惹人来挑战,而是机甲兵买船票会有半折优惠,对于真心很穷的她来说,现在能省一分是一分。
“喂…新兵蛋子?”
身侧,倏然站出一个魁梧的大男人,因着他的起身,周围的行李滚落了一地。
彼岸侧头,目光澄澈的望去,唤她的是个浑身肌
的机甲男兵,也是脚踩黑色军靴,暗绿色
彩丛林作战
,服衣被丢在座椅上,浑身肌
被暗绿色的T恤衫裹着,面目平凡,理着平头,金发。
见彼岸侧目望来,他捏捏拳头,摆了个拳击的手势,笑道:“才两分的新兵蛋子,战不战?”
这话,自然是邀请彼岸打比赛,并且言语之间透
了,他是一个身上的机甲积分比她多的老兵。彼岸垂目权衡,这幅身躯经过一天的修养,镇恶造成的伤根本还没好,若是现在跟老兵打,根本打不赢,而且伤势有可能再扩大。
但玉不琢不成器,她是没有钱买強化
的了,挨打越多对她的身体淬炼越有利,机甲积分什么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赶到京星之前,一定要尽快恢复战斗力才行。
于是她抬目点头,将身上的生物机甲衣的防御度调到0,这样就跟穿一件普通的服衣在身上一样,脚下黑色军靴触地无声,双手抱拳,目光坚定屹立不倒,表示战!
霎时,周围百米人们跑得一个不剩,百米之外,人们提行李的提行李,看热闹的看热闹,拍照的拍照,起哄的起哄,叫嚣的叫嚣,两个机甲兵要对战的消息迅速传播了开去。
这个年代的人类比较崇尚暴力,歌星影星什么的都没有打星来的红,而且普通人类对于机甲兵及机甲师的感情远远超过对异能者,站在普通人类利益方的机甲兵及机甲师,是他们狂热追随的存在。
所以机甲兵对战的消息很快引来无数人的观看,甚至在侯船厅的悬浮屏幕上,现场开始了直播,这盛况,只追大型空间站的笼斗规格。
很快,也没看清这两人是谁先动的手,或许同时抬步,或许同时出拳,两条暗绿色的影子便
织在了一起。
但对方毕竟是老兵,力量方面明显比浑身是伤且战斗倒退的彼岸強大,特别是彼岸还背着个大行军包当累赘,不过几圈,她便被打倒在金属椅子上,丢了一分。
众人发出唏嘘之声,只觉毫无看头,还以为机甲女兵会来个逆袭什么的呢。
一片起哄声中,彼岸静静站起,脫下背后的行军包,
了
被揍了一拳的嘴角,再抬起左手,握住右肩,活动一下被镇恶打得酸痛的关节。
“喂,女兵蛋子,还打不打?不打了就
个朋友怎么样?”对方笑得恣意,机甲女兵本来就是作为机甲男兵及机甲师们的新娘而存在的,他也无意杀了彼岸,只是见这女兵长得干净,想找个方式搭讪而已。
“
你妹!”彼岸啐了一口,吐出嘴里的血水,疾步上前,黑色军靴触地无声,一掌拍过去,那机甲男兵笑着躲开,她旋身,抬起左腿,脚下一个虚踢,尔后右脚跳起,空中再转,动作极快的一脚砸在机甲男兵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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