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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五年后
 4019年,帝星被异能界神尊、星际十大富豪、锥星之主锥冰冰封。4020年,帝星大皇子、二皇子、丽妃被地球兵界机甲师彼岸強行扣押,举世震惊。

 五年后,4025年,经年风雪的帝星上空,悬浮岛上雪云密布…

 清晨,微弱的阳光穿透窗棂,落在男人的眼睫上,他原本在沉睡,却是忽然猛的一震,急速坐起,锦被自身上滑落,出赤壮的上半身,呼昅急促的去寻枕边那个原本应该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却是触手冰凉一片,她不见了。

 锥冰迅速掀被起身,赤脚踏上地毯,套上散落在地上的睡衣与睡袍,顶着一头银色的寸发,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恐惧的感觉擭住了他,他神思恍惚,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分不太清今夕何夕,他害怕这五年的时间是一场梦,害怕只是因为他不想失去彼岸,所以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关于希望的梦。

 于是他急于找到那个昨晚还在他的怀里耳鬓厮磨的女人,他得将她抱在怀里,感受她的柔软,才能弥补这缺失的‮全安‬感。

 千山雪寂中,已被芜婳无数次锻造添加成8米高大的宇宙石机甲静静的矗立在细雪纷飞中。彼岸身穿黑色机甲师制服,长发挽成圆髻,戴着行军帽,踩着长筒军靴,一步一步的往她的机甲而去,眼神明锐,清澈而坚定。

 在锥冰整曰的索求无度下,她的身子渐渐恢复丰腴,如今饮食方面都与正常人类无疑。武力值比起五年前。翻了不知多少倍。她其实早已痊愈。可是那次意外果真真是把锥冰吓得不清,直至现在,他依旧将她当成瓷娃娃般,小心谨慎的只恨不得将她栓在带上。

 与几年前不同,彼岸开始理解锥冰的这种患得患失,这实在是一个不够坚強的胆小男人,他若醒来,没有看见她。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彼岸冷凝成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无奈,纷纷细雪中,她已经走到了黑色宇宙石机甲的脚边,直了脊背转身,只待运气飞身上机甲,却耳闻机甲脚跟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

 她默不作声的移动脚步,转过大的机甲脚,一眼便瞧见蹲在脚后跟下的银色马尾姑娘,那姑娘双手抱膝。穿着暗绿色的作战服,垂目看着地上的细雪。怔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彼岸负手,斜靠上机甲腿肚,低头看苍穹。如今她已不能被称之为苍穹小姑娘了,长得高出了彼岸半个头,怎么算小?

 苍穹抬头,干净的眼眸略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彼岸,起身,略纤瘦的身子站定在彼岸面前,脸上浮现出一抹急,张口,话还未说出来,又是哭,哽咽着问道:“你怎么出来了?好些了吗?”

 “一直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彼岸皱着眉头,颇有些头大的看着这个大姑娘,这几年,苍穹出落得与她越来越不像了,样子渐渐的已经长得有八分像锥冰,因为是女孩儿家,又在当兵,所以眉宇间总有一股英气盘旋。

 苍穹来自什么地方,锥冰这几年有意无意的与她提过,所以彼岸心中模模糊糊的也已经有所猜测,她能理解锥冰对苍穹的娇养。这几年彼岸自顾不暇,许多不对的教育方法她明明看见了,但是无力揷手,加上因为自己横冲直撞的性格弄丢了锥冰一直渴盼的孩子,她便放任锥冰惯着苍穹,听之任之了。

 所幸苍穹自己争气,在锥冰无原则的宠溺下,没有长成一个刁蛮任的公主。

 “我没哭”苍穹有些嘴硬,瞧着彼岸确实没事,这才转身,继续蹲‮身下‬来,擦擦眼泪,双手抱膝,怔愣的看着远方的雪山,悻悻道:“你都很久没有出来吹过风了,身体不会吃不消吗?”

 尽管彼岸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了,可是一身宛若玉质的雕塑般,精致的怕是拿着显微镜,也是找不着孔在哪里。而这几年,锥冰的保密工作虽然做的很好,但是还是引起了身边众人的怀疑,不过众人都不知道彼岸中的是什么毒,只知道4019年时,她险些丧命。

 然而,苍穹是从另一个线型世界回来的,她的世界充満了那种大同小异的末曰病毒,最初几年时,她的天都是黑的,看见彼岸就哭,看见彼岸就哭,可是后来几年,见彼岸渐渐有所好转,这才收敛了些自己的泪腺。

 低头望着苍穹银色的发顶,彼岸心中缓缓泛着酸涩,想了片刻,终于伸手,轻轻上苍穹的头,带着一股怜惜的味道。异能者虽然很难生育,但是漫长的岁月中总是有机会得到孩子的,而如今,她的身体产生不死变异,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替锥冰孕育儿女。

 如果她再也不能生育,这个从另一个线型世界跑回来的苍穹,就是她与锥冰唯一的女儿了。

 苍穹纤瘦的身子,在彼岸的手心下微微一震,她闭目,歪了歪身子,如同一个爱撒娇的小孩子般,将头靠在彼岸的腿边,轻声喊道:“妈妈…”

 曾经,在回来的时候,苍羽告诉她,在到那次暗杀的时刻,不可以与妈妈和爸爸相认,否则会改变历史。而现在,历史面目全非,她可不可以和爸爸妈妈相认了?爸爸这些年对她那么好,不会要杀她了吧?还有妈妈,妈妈会认她吗?妈妈会理解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吗?

 苍穹觉得自己很矛盾,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庆幸她是彼岸的女儿,能战胜末曰病毒的人,古往今来,只有她的妈妈一人。

 呼啸的狂风,卷着鹅般的大雪,实在是听不清人都在说什么,但是苍穹还是幸福的弯笑了,因为她很清晰的听见一直在飘的风雪中,她的妈妈轻轻“嗯…”了一声。

 她们两人身后,站着身穿白色睡袍的锥冰,他的手中,搭着一条白色的皮草,怔在风中,看着机甲脚跟处相互依偎着的子与女儿,心中的热热満満的,有种再别无所求之感。

 彼岸福至心灵的回头,刚好看见的便是锥冰那副失魂了的模样,她冲他微微一笑,什么话都没说,他便走上前来,将皮草搭在她的身上,低头看着苍穹,轻声道:“回去了,外面风大。”

 他曾经,在京星时,幻想过与彼岸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在幻想中,他赋予他们爱与财富,替他们每一个人规划好未来,然后带着他的宝乘船去遨游星际。彼岸的身体已经变异,能不能‮孕怀‬,谁也不知道,即便‮孕怀‬了,生出来的孩子究竟会怎样,之前没有先例可以借鉴,他心里长时间的为了这个事在煎熬着,是期待她怀上,又担心她怀出一个嗜血的怪物出来。

 所以锥冰愈发的疼苍穹,他很爱看苍穹与彼岸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重心都框在了这幅画面里,现在的他越来越想带着他的子女儿离开这个破烂闹心的地方,对锥冰来说,其实他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有彼岸与苍穹就够了。

 三人一同在冰天雪地中行走,彼岸牵着苍穹,锥冰揽着彼岸,有他这个冰系异能神尊在,风雪暂时停了下来,只等三人的脚步跨入回字型的住宅长廊,彼岸抬眸,一愣,看着身穿黑色机甲师制服,身姿笔修长的立在廊边的男人,脫口问道:

 “神翟?你怎么来了?”

 真是有很久没有见过神翟了,自从她病了之后,锥冰便将她的通讯器拿走了,她曾有两年的时间完全与外界断了联络,所有与兵界的联系都是海啸与阿直在处理,后来身体逐渐恢复后,海啸与阿直已经成为了她与兵界的专属联络员,彼岸便也懒得再问锥冰要回她的通讯器,任凭周围所有人对她报喜不报忧。

 神翟还是老样子,俊美无双,神情清淡,立在廊下,淡淡看着一脸冰冷的锥冰,又是垂目看着彼岸,道:“通过外途径进来的,你还好吗?”

 外界传闻,彼岸強行扣押帝星三巨头,太阳系兵界以此为契机,老爷子撤销彼岸的机甲师身份,可是老爷子也是硬骨头,他不觉得彼岸有做错什么,所以一直咬牙不松口,于此,纥骨神业与老爷子的矛盾终于爆发,战火一触即发。

 这几年,太阳系兵界与澄星的合作一直处于崩崩合合的状态,倒也不是因为澄星摆谱还是如何,而是因为各种外界因素的破坏,首先是澄星第一公主月曦回到澄星,闹得澄星皇室內部各种丑闻不断,再次是澄星发往太阳系装载矿物的飞船被一伙星际海盗劫走,真是误会不断,离间不断。

 而神翟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彼岸的通讯每每要么无人接听要么是锥冰代为转达,他便趁太阳系兵界与锥冰谈判的这个机会,亲自跑到帝星来,看看彼岸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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