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垠谷
在这燕山岭西岭內的山谷上呆了片刻,齐羽又将灵识延伸出去,观察了一下周围。
很快,他就依稀发现,在这山谷周围,还有着一些灵气充裕的山谷,他顿时恍然“看来,这燕山岭西岭一带,居住的內门弟子也不少…便是在我脚下的这一片山谷中,似乎也有四道浓郁的灵力在跳动,应是四个內门弟子。”
在齐羽灵识延伸出去的同时,他脚下山谷之內,突然就有了动静。
“什么人,擅闯我们‘无垠谷’!”
一道隆隆的惊喝从山谷內传出,随即就可以看到三道身影从里面腾空而起,当先一人,是一个犹如熊罴般
壮的青年汉子,这汉子虎背熊
,目光炯炯盯着高空上的齐羽。
另外两人,分别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女的俏丽。
两人动作间显得亲密,显然是一对小夫
…在这海外修真界,这般的夫
,一般被称作为‘道侣’。
“师兄,师姐,我是刚通过內门弟子考核,成为內门弟子的‘齐羽’,我并没有恶意,我来此处全是因为浮云长老将我的
府分在这山谷之中,这是浮云长老交给我的阵眼令牌,”齐羽看向这两男一女,为了避免误会,尚且将那一面水晶令牌取出来。
当看到齐羽手中的令牌
光转动,这两男一女的脸色都缓和了起来。
“原来是齐师弟。”为首的
壮青年汉子,对着齐羽微微点头,招呼道:“既然是浮云长老将齐师弟你安排在我们无垠谷,那从今曰开始,你便也是我们无垠谷的一员了…我叫‘旱魃’,这两位是我们无垠谷的一双道侣,分别是‘赤火’、‘漓水’,你可以唤他们一声赤火师兄、漓水师姐。”
齐羽连点头。招呼道:“见过旱魃师兄、赤火师兄和漓水师姐。”
眼见齐羽如此有礼,赤火和漓水也不由对他微笑点头“齐羽师弟。”
在知道齐羽将成为他们曰后同谷修炼的师兄弟后,旱魃三人对齐羽的态度就有了极大的转变,除了赤火和漓水跟齐羽打了声招呼就入进一个
府修炼外,旱魃带着齐羽在这无垠谷转了小半天,将整个无垠谷给齐羽介绍了一遍。
对于旱魃的热情。齐羽也有些受宠若惊,当了解了无垠谷的一切。再惦念旱魃的照顾。齐羽在这无垠谷找到了几分‘温馨’的感觉。
这感觉,还是他入进混乱域后,第一次自內心升起。
“旱魃师兄,先前我在无垠谷上便感应到这山谷內似是还有第四人,难不成还有一位师兄师姐?”
齐羽看向旱魃,问道。
先前他在无垠谷上空,确实感应到了山谷內的四道气息。如今他见到了三人,却还有一人未曾见到…在他入进无垠谷后。齐羽就发现,那股气息也突然消失不见了。很显然那人的修为不低,怕是能和旱魃比拟。
旱魃的修为,若是齐羽没猜错,应该是化虚境后阶,比他隐蔵在匿息符纹下的修为还要高上一阶。
至于那赤火和漓水夫妇,修为则和齐羽的修为相当。
当然,在旱魃和赤火夫妇的眼中,齐羽只是一个化虚境初阶的小师弟而已。
听到齐羽的询问,旱魃点了点头,道:“不错,在我们这无垠谷內,还有一个家伙…那家伙,名为‘鬼七’,寻常时候都怪异得很,就算是我和赤火师弟、漓水师妹,与他之前倒也算不上
络,只能算是点头之
。”…,
齐羽闻言,顿时恍然。
“不过…”
旱魃似是想到什么,看向齐羽,告诫道:“那家伙虽然古怪、脾气无常,可修为却是不低,已有化虚境后阶修为。齐师弟你平时无论做什么,切忌不要招惹到他,若不然,就算是师兄我,怕也是…”
“哼!大块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突然,一声冷哼在齐羽和旱魃耳边传来,随即齐羽就发现在他和旱魃身边的平地之上,一道虚影逐渐凝聚成型,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如竹竿般瘦削的青年人,这青年人浑身皮包骨,看起来颇为有些怪异,如今他正阴冷盯着旱魃。
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一般。
对于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青年人,旱魃显然一点也不意外,哼道:“鬼七,你别老是卖弄你的‘遁地仙术’,若是吓到齐师弟,我定当和你没完。”
“遁地仙术?”
齐羽惊讶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鬼七’,一脸惊诧。
他也看出来了,这鬼七的修为似乎也就和旱魃差不多,可先前鬼七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却让他分毫感应不到…开始齐羽开疑惑,如今听到旱魃的话,他顿时恍然了,原来这鬼七施展的诡异手段,是一门仙术。
仙术的神妙,齐羽是早就知道的。
纵使是他,如今也掌握了两种仙术,都是源自于那慕容家族的‘慕容雷’。
“我叫鬼七。”
鬼七看向齐羽,道。
虽然鬼七的声音干涩,没有任何表情,可齐羽还是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友善,不由点了点头,道:“鬼七师兄,我叫齐羽。”
“嗯,”鬼七看着齐羽一点头,身影渐渐化为虚无,遁入地下,消失不见。
一时间,鬼七的气息完全消失在原地。
“哼!故弄玄虚,”旱魃大大咧咧骂了一声,很显然对鬼七的作为不置可否。
“旱魃师兄,鬼七师兄倒也
好相处的啊,”齐羽看向旱魃,笑道。
“你说他好相处?”
旱魃翻了翻白眼,显然有些惊诧齐羽的话。
随即,旱魃脸上浮现出几分惊异,道:“不过,说来也怪了。这无垠谷,是我和鬼七最先来的,后来纵使是赤火师弟、漓水师妹来,他鬼七也没有这么郑重地出来打招呼…却不知道,这鬼七究竟看齐羽师弟你有什么不同,竟然从他那狗
里面钻出来了。”
齐羽笑道:“或许,先前鬼七师兄也见了赤火师兄和漓水师姐,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旱魃点了点头,道:“或许吧,那家伙,古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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