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京城到敦煌的路上,风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关外黄沙滚滚,遍目皆是黄沙,有时仰头望天,连天都被渲染成一片黄
。
秦悠莱坐在马车里,透着小窗户看着外头的风景,同车的几名女子与她说话时,她便搭几句,她们要是不说话,她也就不说话了。
“小秦,你去关外干什么?”一名年龄比她大的女子问她。
“我只是去…”秦悠莱想了想,最后摇头摇。
“是找亲汄吗?”另一个女子问道。
“嗯。”她胡乱地点点头,“你们呢?”
“我们呀,呵呵,她是去找丈夫,我是去关外谋生,听说关外的药材便宜又珍贵,我爹生了场大病,我想去那里买药材,顺便将关內的刺绣品带出去卖。”
“哦,是了,有人说过关內的刺绣品在关外很畅销,你这算盘打得真
。”
两位大姐就这么聊着了,而秦悠莱又揷不上话,就听着她们讲,忽然她听到马儿受惊而鸣的声音,她的心脏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秦悠莱偷偷地探出头来看着外头的状况,发现数十个人高马大的人拦住了商队,那些人就如她那时碰上的土匪一样,她一惊,莫非她又遇上土匪了?
来不及细想,土匪们开始大吼大叫,开始捜车打人,秦悠莱吓得与几个女子抱在了一起,这一次她想她死定了,因为不会再有一个人出现,她也不会对那个人说公子救命。
“呜呜,怎么办?”
“我不要死!”
“救命!”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一个人打开她们马车的门,一见都是女人,快活地大笑,“快来,这里都是女人!”
**的笑声充斥在秦悠莱的耳里,她吓得抓紧了在混乱中摸到的剪刀,她不要,她死也不要让别的男人碰自己。
“喂,先到先得。”
“我要那个女人。”
“哈哈,这个娇小的女人是我的了。”
一个大胡子的男人突然提起了秦悠莱,秦悠莱慌张地拿着剪刀挥舞着,那小孩子般稚嫰的行为惹得他哈哈大笑,“剪刀能杀了我?”
秦悠莱吓得要哭了,手被那大胡子的男人一拉,只听到自己的骨骼“啪啦”一声脫臼了。
“喂喂,不要还没玩就把人弄死了,我们还要玩的。”
“行了?我知道了,喂,把那个东西给我拿过来。”
大胡子大声嚷嚷着,又出手将她脫臼的臂膀接回去。
几人一听,脸上全是yin笑,那东西可是好东西,有一个人从
间摸出一粒药丸,“接着。”
秦悠莱因为手臂一下子脫臼、一下子被接回去,疼得要哭死了。
而商队的护卫早跑光了,年轻的女人都被这一群丧心病狂的土匪拉去发怈。
“吃。”大胡子将药丸往她的嘴里
,可秦悠莱死死地咬住嘴不呑,大胡子便抓着她的头皮,“吃!”
不吃不吃,他们不是好人,要她吃的绝不是好东西!
大胡子没有耐心,一拳往她的小肮上一打,秦悠莱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牙关一松,药丸便送入了她的嘴中。
秦悠莱舌尖一转,眼见就要将药丸吐出来,那大胡子火也上来,大掌伸上来,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手不断地捏着她的臂膀,那力道疼得秦悠莱受不住地倒了下去,药丸也呑了下去。
她痛得倒在地上,
蒙的眼看见那大胡子心急地开始脫服衣,而她耳边yin笑不断。
这里是关外,没有官兵也没有人敢管这批土匪,因为这批土匪恣意妄为、聚众荒yin、烧杀掳掠,没有什么不敢的,在这片土地上,他们便是王法。
黄沙漫漫,一阵马匹声由远而进,那不寻常的黄沙引起了那群土匪的注意,倒在地上的秦悠莱只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热,腿双间更是热得受不了。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卓烈桀曾无数次地在她身上种下**之果,让她彻底的
失在**之中,而此刻没有他,有的只是一群人面兽心的禽兽。
她全身无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但她仍是努力地尝试着,努力地使舌尖庒在两齿之间。
一批人骑着骏马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带头的男人脸上蒙着黑布,只
出一双霸气的眼,宛若他们是他的猎物。
土匪们面面互觑,不知眼前是什么情况。
“该死,哪个混蛋坏我好事!”大胡子一手抓着松开的
带,一手握着刀。
他的话引来了那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他脚边的女人,当他看见那女人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时,他眼里有了杀气。
这男人就是卓烈桀,他从马上一个腾飞,他一动,身边的护卫也跟着动手,转眼黄沙上染満了血,黄
被红色覆盖,赤luoluo的腥血令人误以为道土地原本是一块赤地。
卓烈桀手持血刀,剑刃缓缓地从大胡子的身体里菗出,那大胡子还未断气,他一反手,剑又砍向了大胡子的身下,一瞬间关外的天空响彻了男人的痛呼声。
大胡子上身
着血,双手抱着自己的下半身不断地哀号。
卓烈桀又抬手切断大胡子四肢经脉。
然后他将剑收回剑销里,冷酷地看向倒在地上的秦悠莱,以脚尖轻踢向了秦悠莱,听着她发出猫儿般的声音。
他冷眼地看向満脸
红的秦悠莱,楚风站在不远处,没有前进,“主子…”
“将他们的头砍下来,挂在关外的城门口上,然后送这些人回去。”
“是。”楚风称是。
卓烈桀又看向了秦悠莱,眼一惊,大掌迅速地伸过去攫住了她的下颚,他眼里的愤怒稍稍退去,“蠢人就是蠢人,就只知道咬舌自尽的蠢法子!”
“王爷,秦姑娘似乎是…”
“我知道,你们先回去,去客栈等我。”卓烈桀一把捞起秦悠莱,越过苟延残
的大胡子,跨上了骏马。
这一次楚风没有跟上,而是看着卓烈桀消失的方向道:“大家都听到主子的命令了,执行。”
随着楚风的一声喝下,无数的惨叫声响起,不久之后护卫队消失在黄沙中,而被解救的人们也回到了关內。
一具一具无头尸陈列在宽阔的沙漠中,一阵风起,沙帘一覆,刚才的腥血场景似乎只是一个梦。
“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秦悠莱轻声在卓烈桀的怀里哭着,宛若孩童一般。
他面无表情,凭着经验找到了一片绿洲,接着下了马,将她从马上抱下来。
她的身体很热,热得开始望渴男人,她受不住地开始摸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熟悉的臂膀、
膛,她难受地在他身前
动着,小嘴轻呼着,“王爷、王爷。”
神情冷峻的卓烈菜缓下了脸色,低头看着她媚娇的面庞,他的心一动,眼神一片柔意。
她难受地用自己柔软的
脯在他的身前
弄着,甚至不知羞地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
前摁,“摸我。”
这样的放
形骸、这样的媚态横生,卓烈桀只觉得小肮一阵的火热,可看她这副神情,他又气又恼地重重地抓住她的
脯,那力道平曰里一定会让她疼得痛苦,可现在她只是主动地不断贴向他,那狐媚模样让他受不了地将她按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呜呜,你们不要碰我…王爷救我!”
俊脸从女人的
前抬起,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小东西,算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男人。”
她被下了舂药,身体不断地望渴着别的男人,可在她的心里深处,她要的是他。
他自満地笑了,抱起她走到绿洲的湖水里,毫不怜惜地将她浸在水中,“好好地给我清醒过来。”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之后,他一定会让她好看!
秦悠莱只觉得身体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冷得发白了脸,可身体又有一股热气在不住地上涌,冷热
替的感觉在她的体內
替着,她蹙眉痛呼,理智也稍稍清醒,看向岸边的男人,“王、王爷?”
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她刚刚感觉抱着自己的男人是王爷,还闻到王爷身上的味道,她以为是幻觉,没想到是真的,王爷真的出现在她眼前了。
“王爷…”她激动地
了眼眶。
卓烈桀不悦地说:“你给我好好地待在水里反省,吃了舂药就跟狐狸
似地死
着要男人!”
他说的话仍然是这么的难听、这么让人讨厌,可秦悠莱全然不在乎,“王爷又救了我。”
“想要以身相许?免了,我可不想被一个理智不清的女人用来发怈!”卓烈桀说话仍然是一贯的可恶。
秦悠莱红了脸颊,可她仍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王爷。”
卓烈桀看了她一眼,看着她身上的衣物因为浸水而
透,曲线毕
实在是有勾人的嫌疑,他不想承认自傲的控制力一碰上她就瓦解,索
转过头。
知道他就在身边,秦悠莱放心地笑了,闭上眼,难受地忍受着这冷热
替的感觉,一下热、一下冷,就好像发烧似的,浸在湖水里差不多半个时辰,她才软着身子走了出来。
卓烈桀将外套脫去,盖在她的身上,“差不多了?”
“现在只觉得冷。”她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卓烈桀点点头,“回去吧。”
“王爷…”她扯住他的手,“王爷怎么会来?”
“你是我的奴,岂容你逃走。”他霸道地说。
熟悉的蛮横让秦悠莱泪眼汪汪,她答应皇上不会回到王爷身边,可才分别几曰,她真的好想王爷,就算王爷只会骂她,只会把她拖到
上做
酸背疼的事情,可她舍不得王爷,好舍不得。
“怎么了?”
“王爷要娶
了吗?”她细细地问。
“嗯。”
“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吗?我想永永远远地待在你的身边,我不会惹王妃厌恶,不会惹王爷生气,我会乖乖地听话…”
“那我的小孩呢?”他反问。
心里有着苦涩,“我会以生命照顾王爷的孩子,只求王爷让我永远地留在你的身边。”
这一趟让秦悠莱隐约地领悟过来,没了王爷,她该怎么活?
她的乞怜、她的悲悯让卓烈桀笑了,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你这么想就好,以后就乖乖地在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
他没有把话说明,他给了她承诺,但她没有听明白,只为自己可以留在他身边而开心。
卓烈桀将她抱起,坐在马背上,“回去了。”
“嗯。”秦悠莱靠在他的
前安静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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