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逼婚(二)
流星遁法,是九曜星辰诀的秘技之一,遁如流星,转瞬既过,不仅仅是速度极快,而且配合星河真身施展,直宛如一颗流星,冲击力度堪称杀伤力超強。
可是刚刚御剑飞至林海上空,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将要接近天元宗的山门时,终于停了下来。
四周十八位心海境的高手,齐齐从林海之下,一个接一个的飞起,将他围了起来,个个眼中
着奋兴的光芒。
还有一位道基期修士,正満脸笑容的看着这个黑袍男子,虽然他身后跟着的九尺大汉是心海后期,可他依然有充足信心,毕竟他可是道基中期,一个大境界,稳稳握住了这条大财鱼。
钟夏心中发苦,但却不惊慌,迅速的冷静下来,朝他们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天元宗附近闯事!”
“哈哈,天元宗的弃徒,口气还
大!”那位道基修士讥笑,道:“看在张混天的丰厚报酬下,也让你甘心束手就擒,兄弟们,告诉他,我们是什么人!”
那十八人里有一人立即高声道:“我们就是暗夜阁的精英,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暗夜阁可是佣修组织中的前十排名,连我们的精英长老墨刀老人都出动了,如果你不想被分尸成十八块,还是随我们去见张混天一趟吧。”
这十九人都想着活捉,这样的话,那报酬可就是能翻倍,每人都是十枚灵宝级符箓、三枚真魂法宝符箓,而墨刀老人更是还可多得三十块灵石,翻倍的话,那足以让所有心海修士为之沸腾。
钟夏闻言,方知是东海群岛雇佣的人,居然一直埋伏在这里!
“就不能好好的彼此修练,非要我双手沾満双血?”
叹息一声。钟夏也不理会什么暗夜阁,更不理会什么佣修前十,他只知道既然没法善了,只有用最干脆的方法解决,即便他很厌倦,毕竟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
长剑,横天,无数的黄泉小龙呼啸着,从剑中游出,瞬间遍布全场。黄泉之气浩
,像是把这一片天域变成了黄泉地狱。
“出手!”
道基修士年近五十,被称做墨刀老人,可是手段狠辣非常,扬手就是一片毒雾飞向钟夏,同时将右手一柄二尺长的精致墨玉
小刀,倒握于手中,竟是一种很奇特的刀法。
但人多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墨刀老人先让十八位心海境士轮番试探。他还是在一旁掠阵,不过在墨刀老人看来,恐怕钟夏十息都撑不过。
可是七十二道黄泉龙剑煞,漫场
飞。威胁极大,那片毒雾更是大补品,被一条黄泉龙剑煞转眼昅了个干净,钟夏更是觑准战机。反冲入十八人之中,趁着混乱,手中太戮剑剑取人要害!
但毕竟是心海境修士。三人联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小三才阵,堪堪又将钟夏围起,其余的人一边抵御着黄泉龙剑煞,亦不停向钟夏放去一些道术。
“你们三个快点!”
正在纠
黄泉龙剑煞的心海修士们有些烦心了,连忙朝着那三位同伴呼喊,这一声,顿时惹了祸事。
噗!一声呼啸,钟夏身影暴闪,转眼之间连出十八剑,一声炸响,漫天血
炸开了花,纷纷扬扬的血雨落在一袭黑袍上,袍帽里的眼睛,突然闪起了妖异的苍绿光芒。
“都…死罢!”
钟夏妖瞳之下,声音嘶哑,但在青冥之眼下,这次心海境修士的动作,宛如被放慢下来,无数破绌现在在眼前,随着他的心思,一处处的契合上了黄泉太戮的剑锋。
噗噗噗!其余两个修士与钟夏错身而过,四十七剑过,连护身法宝都碎裂,碰的一声化成了漫天碎块,血雨纷扬,煞是惊人。
那离得钟夏最近的一位修士,还未反应得及,钟夏手握长剑,一步拉近了几百米的距离,让他看清楚了那双黑瞳之下,狭长妖异的苍绿妖瞳。
“啊!妖怪!”
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一截剑锋自口中穿出,落在脑后,但心海修士魂体合一,钟夏只将剑光一绞,转身搞撤去。
乘着墨刀老人还在错愕中,钟夏将这些心智不坚定,在生死战中还发呆的对手,一连碎了一十三具
身,才让他们逃到了墨刀老人身边。
漫天血雨落下,下面的树林被染成一片血红,钟夏黑袍浸润得暗红,双手持握太戮,剑锋转向墨刀老人。
“你可満意?”
墨刀老人脸色菗搐,且不说死了这么多人,他难以回去
代,单是这人的剑术、反应、身体素质,无一不是超越了在场所有人,但这也不足以让墨刀老人忌惮,他只是冷如毒蛇,道:“这样強度的战斗,你还有多少法力?别挣扎了!”
钟夏看不见的眉毛轻挑,口气中充満嘲笑,道:“我还有多少法力?足以让你们吓得逃跑了!”
话音刚落,悄无声息的戊已都天太戮剑煞阵,也随之发动,七十二道黄泉龙剑煞,突然分化无数,漫天遍空,足足百米方圆,尽是剑影飞动!
钟夏的星辰法力鼓
,疯了似的灌注入剑阵中,冻魔魂煞侵入神魂,使得他们行动和思绪都慢了下来,在九曜星辰之力的侵袭下,他们调动天地法力异常的艰难,在星河真罡附着黄泉龙剑煞,变得坚固无比、难以摧毁!
这一方天地,如同随着钟夏创造出的另一天地,只为了杀戮而生。
钟夏大步踏入,开始了另一场更精致的杀屠!墨刀老人无法想象,这个人才多年轻?
“绝不能让他逃走,成长起来,暗夜阁都会保护不了我!”
毕竟是道基高手,墨刀老人最善刺杀之道,之前以为胜券在握,正面战的时候,他的真正实力至少要被打落一个层次,可也还是道基高手。
于是,墨玉刀飞出了手中!
咝!
正配合黄泉龙剑煞,绞杀了两个心海修士,钟夏突然眼见一道墨光飞来,心中骇然它的速度,只来得闪过身,肩膀依然被擦过,哧的带起一篷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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