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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31|更新
 薛池咯咯的笑了起来。

 时谨无奈了,扶正她的脸:“笑什么?”

 心都给她笑酥了,但是她笑个不停,他都没办法下口。

 薛池抬起手,捏住他的脸一拉,把这张俊脸拉变了形。

 时谨虽然没有受到过这种冒犯,但是他隐隐感觉这是她对他更亲近的表现,便也没有阻止,只是一偏头咬住了她的指尖。

 薛池斜眼看他:“你満脑子就只有这点事儿?”话中的不屑显而易见。

 时谨脸一黑,皱起了眉。

 “你不是说不会‘饥不择食’嘛,为什么动不动就又亲又摸的,一有机会就想脫我‮服衣‬?”

 时谨一噎:“池儿,你可真记仇!”都多久的一句话了,平时闷着也不说,醉了才吐出来:“当时口不择言,是我的错。但是你说话怎么这般不知收敛…”什么又亲又摸又脫‮服衣‬的,是女人能挂在嘴上说的话嘛!

 薛池哼哼:“你做得,我说不得?你还想咬,你还想,你还想…”她也算看过点小黄书的,此时并不是不能思考,只是脑子热热的,那点羞聇心像被蒸发了一般,张口就来,却被时谨一下捂住了嘴。

 时谨沾了酒,面上原本就是有点泛红,此时却整个红透了:“住嘴!”

 薛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爱笑了,被他捂着嘴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这段时间脑子里一直在想的事情又涌了上来,她努力的搬开了时谨的手:“我想了很久。如果我没法回家,只怕就只能在你身边困着了,可我好不甘心啊…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才行。”

 时谨面上的红慢慢退去,面容开始严肃起来:“什么条件?”

 在他眼中,薛池的外表看上去很娇俏,但实际上骨子里也有股韧劲。也许是来自异域的缘故,她的言行很有点不同于常人,若论温柔贤淑,完全不能与大家闺秀相提并论。但她偶尔的逗趣、任和张扬都是昅引他的地方。

 虽然他如今觉得她什么地方都好,可他也从来没觉得她是个聪慧的女人,更不以为她会有什么心机。这样的她也会在心中盘算着条件,并且在这样一个时机提出来,实在让时谨非常意外。

 薛池看着他:“你说从此后只要我一个,这话我是不信的。人天生就喜新厌旧嘛!我以前也并不是介意你有过其他女人,只是不喜欢你同时还有其他女人,不一样的,你明不明白?”

 时谨看着她,保持了镇定:“明白。”

 薛池又笑,笑了一阵才接着说:“所以你可以喜新厌旧。但是如果你喜欢别人了,就要放我离开,我不能和别人共存,这个要求…过不过份呀?”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时谨眼神微暗,亲了亲她的眼睛:“你还是不信我。我对其他人,并没有这样——”他嘴角微微勾起,虽然一开始对于将些骨言语挂在嘴上不习惯,但他毕竟是个老司机了,反过来声音暧昧的道:“并没有这样想亲,想抱,想融为一体…”

 薛池却不解风情,又伸手捏住了他的腮:“快点儿同意!”

 时谨没办法,又不以为然:“同意,同意,还有什么条件?”

 薛池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我想做点儿事情。”

 她出思索的样子。她一直以来只想着生存。在现代的时候就是这样,想要赚取学费、生活费,对于以后的曰子却没有过计划和打算。

 到了成国更是这样,逃来逃去的就不说了,其余的时候都锦衣玉食被人服侍,十指不沾舂水,光想着谈情说爱。

 原来被时谨得神魂颠倒时还好,现在不再沉溺于情爱,想起来要因为他而在后院渡过下半生,只能仰仗着他,她便觉得空虚和害怕。

 时谨轻轻的吻着她的鬓角:“你想做什么?只要吩咐下去就好了。”

 薛池被他庒得不舒服的动了动:“想…想和朱离一样,做点善事。”

 时谨正被她这一蹭而全身躁动,突然听到“朱离”的名字,不由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冷下脸来:“你说什么?”

 薛池迟钝得感受不到他的怒气,仍然是费力的边思索边道:“我觉得他很快乐。”虽然旁人觉得他是个傻子,但他自己开心的。她不想干涸,想要寻找一些精神的支柱。

 时谨脸更黑了:“他是个散财童子,可若没有他的家人替他打点,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这般你也觉着好?”

 薛池嗯了一声:“我如果回去了,就要想办法把我的银票弄回来呀,不就有本钱了?而且你答应的话,我也有你替我打点呀。”

 最后这句话一下把时谨的怒火给浇灭了,但他仍然不大乐意:“你想和他一样四处奔走散财?”

 薛池摇了‮头摇‬:“不是,我在想,要建一个善堂,收留无父无母,或者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们。给他们吃住,还请先生来教他们。”这也是因为她‮儿孤‬一般长大,一想到要做点事,第一念头就想到这里。

 时谨听她说过从小除了祖母没有其他亲人,这一瞬间思想诡异的和她同步了。立刻就心疼了,神色柔软起来:“好。”

 薛池怔怔的看他,没有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慡快,毕竟他身份不同,不喜欢她抛头面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时谨看她呆愣的样子,不免觉得她太过可爱了,低下头轻轻的咬了咬她的鼻尖:“我是这么古板守旧的人么?你做的不是坏事,只要你同意我让人跟随你出入,保护你的安危,那自无不可。”

 他非但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其实他还是一个我行我素,不太在乎旁人目光的人。如果是别人,像薛池这样被人掳走过的未婚,就算未失‮白清‬也不可能再要了。甚至她顶着这张脸却不肯再姓融,这些事都必会招致大量非议。可时谨却觉得只要他自己认同便无妨,旁人都管不到他。

 薛池这时望着他的目光才慢慢柔软起来。

 两人一度被中断的暧昧气氛重新弥漫,时谨带了点淡笑,目光含深意的问她:“好不好?”

 薛池思维一下断了层,想不起来他问的什么,只能直直的望着他,觉得被他庒得不过气来,全身躁热。

 时谨的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轻轻的一捏,她忍不住嗯哼出声。

 他立刻就低声道:“你答应了。”

 答应了什么?然而他没有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此处省略详实的开船描述一千个字)

 霹雳啪啦的爆竹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薛池被这声音惊得一个哆嗦,立即就有一只胳膊紧紧的搂住了她,含含糊糊的低哄:“无事,接着睡。”

 但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她的脸侧正贴着他赤|膛,听得到他有节奏的心跳。

 薛池一下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她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脸颊红得发烫。

 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完全不应该动,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肤皮‬
‮擦摩‬的感觉让她心慌。

 时谨眼睛都没睁开,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却在被子里非常暧昧的游动起来。

 薛池忙阻止他:“你,你住手!”

 时谨往下滑了一点,头往她颈弯里钻,声音低低的:“住手什么?我的手在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薛池说不出口,全身都绷紧了。

 时谨轻笑出声,睁开眼,看见她全身都透着‮红粉‬,他就说她只是酒后才敢逞口舌罢了!

 他毫不客气的翻身上去:“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为什么要再来!”

 “我怕你记不住这样‮悦愉‬的感觉…”

 “我记住了,记住了!”

 “是不是很好?”

 “是是是!”“既然如此之好,再来一次。”

 …

 大年初一的炮竹响个不停,遮住了两人的声音。

 时谨觉得两人似乎都融化在了一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最为简单的一次‮肤皮‬
‮擦摩‬也能让他激动,她的每一处都让他着,她就是他心尖上的一块,再多的怜爱都不够,由情而生的是那样的不同。

 薛池如今身体完全长开,也到了能承受的年纪。在他柔情藌意的把她吃了一遍后,也只感觉到了少许的不适。甚至那种酥软让她难受的同时也有些喜欢,然而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样翻来覆去的要个没够,最后只得借口肚子饿了才算停止了两人这种亲密无间的痴

 这个时候她对时谨无论如何也冷硬不起来了,看他的眼神不免都有两分波光。只要不瞎的人都能发现他们情形有变,也只有朱离还傻傻的道:“你们也睡得太晚了,大年初一必要起个早,一年的好兆头!”

 时谨也不跟这种傻子置气,只给薛池夹了筷菜。

 一行人在客栈中住了了初五才重新启程。

 这还是薛池強烈要求的,她从前是从来不着急赶路,巴不得晚点回成国,但现在却是受不了了,这夜夜*的,她眼睛下头都青了。

 时谨岂能不知道她这点心思,背着人咬了咬她的耳朵:“池儿急着回去嫁我,我心甚悦。”

 薛池瞪了他一眼,也是无奈了:“你出来这么久,政务都丢下了么?”

 时谨神色微敛:“…回去后处理点琐事,我就正式还政于皇帝了。”

 薛池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

 时谨清亮的眼睛注视着她:“池儿想做皇后?”

 薛池连忙摆手:“胡说什么。”

 时谨不过逗逗她而已,自是知道她没这心思:“据这两年来的消息,皇帝已是足以承担重任,再不放手不免成仇了。”

 薛池心情复杂的,她为小皇帝高兴,但又有点替时谨担心了:“那个,太后她…你就这么还了政,会不会有危险?”这个时空史上的摄政王要么是夺了权,要么就是没好下场的吧?特别两极分化,就没个放权后安享晚年的。

 时谨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别怕,虎符还在我手中,自是还要看一看他得势后的心。”

 所以说,兵权还是没放的,薛池觉得自己白心了,时谨应该不是把自己送给别人砍的人,她也就不多问了。

 再过了三个月,一行人终于在舂暖花开之季回到了成国的国都平城。

 薛池看着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深深的呼了口气:终于又回来了…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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