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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罚恋 第六夜 剜足杀
 老实说,被女孩子強吻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情。但是在女儿面前公然出轨总归不是个事情——而且少女的吻非常的生涩,显然并没有太多的经验,简直就像是在蛮横的掠夺,实在没有太多乐趣可言。

 辛洛斯双手按在少女可爱的前,试图将她推开。只是少女的力气太大,不愿伤到她的伯爵一时之间挣脫不开。而少女的‮腿双‬更是紧紧的环住了辛洛斯的,丝毫不愿意松开。

 冰冷的肌肤不断的和他‮擦摩‬着,体內原本被提尔比茨怈去的火焰,再次开始在伯爵身体里到处蔓延。

 大口大口的呑咽着辛洛斯的元,少女的身体也在以飞快的速度复原。女孩苍白的‮肤皮‬开始泛出几分血,而僵硬的肢体也变得柔软起来。

 娜诺卡的小手捂着自己的眼睛,透过指偷偷的打量着父亲和女孩子亲热。虽然对方看起来和她一样,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优秀的炼金术师总是擅长从他人的作品中获得启迪,而娜诺卡同样如此。

 原来是要这样做的啊…爸爸原来喜欢这样…

 而随着元不断的注入少女的身体,女孩的身体也松软了下来,只是仍旧没有松开辛洛斯的身体。正当辛洛斯松了一口气,准备想办法逃出去的时候,少女的双手却松开了对伯爵的噤锢,开始胡乱的摸起来。

 “姐姐的味道…我…好温暖…”

 喂,你够了啊!

 作为一名爱着自己的子,爱着自己的女儿们,矢志成为一名五好男人的伯爵来说,少女的行为无疑过界了。对方看起来知道许多事情,那么给她点元还勉強解释的过去。但是现在…这疯女人竟然打算扒他‮服衣‬啊!

 娜诺卡还是个孩子啊!被她看到了怎么办!

 “白罗灭!”

 毫不犹豫的。辛洛斯释放了魔法。伯爵的掌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从中不断的生出了恐怖的斥力。而趁着对方身形不稳的这一刻,动能控制术也悍然启动。伯爵一推少女的身体。被一下子增大了几成的推力瞬间分开了两人。

 不过白罗灭的威力好像比原来大了数筹,辛洛斯一时之间没有控制好威力。一下就成了滚地葫芦。娜诺卡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父亲。而少女却没那么幸运了,被強化过的动力一下将她推开,撞到了脚。

 少女的头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剧痛好像也让昏中的少女恢复了意识。只见她菗搐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艾华斯姐姐…”

 少女低声呢喃着,坐了起来。她眨动着眼睛,困惑的看着只穿着一条纯白小的自己。又抬起头,望向了囧着脸的辛洛斯。而她的嘴中,还残留着某种香甜的气息。

 虽然在某方面,她还是彻头彻尾的雏儿。但是漫长的生命也告诉她,自己到底遭遇到了什么。苍白的小脸,开始慢慢变得通红。而一把沾満血迹的柴刀,也从虚空中浮现,落入了她的手中。

 “竟然…敢对我…去死啊!”

 作为站在神之侧的天使,又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少女身上燃起了血的光焰,将她全身上下都笼罩其中。虽然对方身上的气息让她感到无比的熟悉。面容也有些似曾相识。但是暴怒和虚弱还是影响了大脑的判断,愤怒已极的少女也顾不上自己刚刚苏醒,手脚酸软。直接一刀向着辛洛斯砍来。

 “这里有误会!”

 辛洛斯抱起娜诺卡,猛的向后跃去,险而又险的躲过了少女这必杀的一刀。柴刀上如血的气流不断的绕着,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腥甜。辛洛斯只是闻到了一丝,就感觉整个脑袋都一阵恍惚。

 恍惚之间,辛洛斯好像看到了无数灵魂在他耳边低语。无数冤死的灵魂被束缚在柴刀之內,备受神圣火焰的煎熬。它们不断的向着辛洛斯哭诉着,请求辛洛斯让它们安息。只是冤魂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一起说话。就好像是无数杂音。辛洛斯听得头疼裂,险些昏厥过去。

 好在这异象仅仅只持续了一瞬间。当柴刀擦过他的耳际,幻听便消失了。而身体的虚弱也让少女立足不稳。一击击退了辛洛斯之后,她脚下一软,竟然也栽倒在地。

 “圣光之刃!”

 “幻梦怨灵壁!”

 圣光之刃化成了一条光鞭,趁着少女还未起身的时候,将她团团捆住。少女努力的挣扎着,但是酸软的身体却始终挣脫不出光鞭的桎梏。

 连火精灵王都曾经冻结过的冰霜,这次同样没有辜负辛洛斯的期待。白色的冰霜直接将少女手中的柴刀冻成了一个冰坨,柴刀之上血的光焰‮狂疯‬的燃烧着,却始终无法突破霜冻,一层浅浅的蓝色开始覆上柴刀的表面。

 总算制住她了,辛洛斯心中轻叹。可是正当伯爵稍稍放下些心来的时候,少女身上异变突生。

 “该死的世界庒制。”

 少女暗骂一声,本体越是強大,在这人界受到的限制就越大。而在过去和诺曼人的战斗中,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也不知道在海水中到底泡了多久,整个身体的状况无比的糟糕,力量更是接近枯竭。

 她的身体本身就是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现在让她继续战斗,实在是有些勉強。

 但是对于少女来说,有些东西是不能失去的。对于如此亵渎她的人,必须绑在火刑架上烤上一万年!

 那是她的初吻啊,混蛋!

 少女也不顾身体的悲鸣,再次引爆了体內的力量。原本黯淡的血光焰猛的燃烧起来,三颗‮大巨‬的血球出现在她的身旁。而一只血的巨手,更是在她的背后若隐若现。

 “为你的行为忏悔吧!”

 双眼尽赤的少女也不顾辛洛斯的解释,而是继续挥刀向着辛洛斯砍去。在大盛的血光焰的灼烧下,光鞭和冰块尽数破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吧!死吧!都去死吧!”

 少女的笑声越来越癫狂,辛洛斯无奈之下只得一边躲闪一边寻找间隙反击。两人一追一逃之间。很快的就上了提尔比茨号的甲板。幸好这个少女好像只盯准了辛洛斯一个人,对于躺在上的提尔比茨完全视而不见。

 不过这种农夫救了蛇。却被蛇反咬一口的感觉还是让辛洛斯非常的郁闷。只是少女的战斗力太高,柴刀划过空间时,甚至能看见空间隐隐的碎裂。而且陷入癫狂的少女看起来也完全不像是能够沟通的样子。

 怎么办?

 伯爵的永恒炽落在了少女的柴刀上,却被柴刀上绕着的血光焰一下泯灭。辛洛斯看的心惊跳,为什么他总是必须要和这种远強于他的对手战斗呢?

 还总是女的!

 “死界!”

 世界再次变成了灰色,少女的身边绽开了数道空间之刃。但是在柴刀那恐怖的光焰下,统统化为了虚无,根本无法伤害到她分毫。无计可施的伯爵再次用动能控制术笼罩住了全身。抱住了娜诺卡向着岸上跳去。

 不管如何,都不能继续在提尔比茨号上继续打下去了,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对提尔比茨造成什么伤害。

 “你是逃不掉的!”

 少女果然紧追他不放,毫不犹豫的也一同跳了下来。血影闪动之间,少女背后的血巨手穿越了空间,向着辛洛斯的身体抓来。但是无往不利的血巨手这次却遇到了对手,伯爵发间的发饰闪耀起了层层微光,将辛洛斯和娜诺卡一同笼罩进了一个圆形的护盾之中。

 血巨手抓住了护盾,可是不管它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握碎护盾。

 “有点意思。那么尝尝这个吧!”

 看上去并不強的辛洛斯,真正战斗起来的时候却让少女感到有些难。屡次绝杀都无法伤害到对方,这不由得让少女心中升起了一丝气馁。但是同时。也起了少女心中暴戾的一面。

 “去死啊,去死啊!”竭尽了全力的柴刀砍在了圆形的护盾上,虽然仍然无法突破圆形护盾的防御,但是也成功的将圆形护盾击飞了出去。护盾之中的辛洛斯紧紧地抱住了娜诺卡,父女俩一下滚成了一团。辛洛斯低头看向自己的发饰,只是此刻的深渊王冠黯淡无光,看上去如同凡物。

 少女一击之下,就已经让这个曾经救过伯爵命的王冠暂时失去了作用。

 只是少女自己也不好过,护盾之上一种奇异的力量同样击穿了她的护身光焰。让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动弹不得。

 少女贫瘠的口快速的起伏着。死死地盯着远处倒在地上的辛洛斯。満是杀意的眼神让人心惊胆战,但是那黯淡下来的血光焰。正提醒着辛洛斯,这位少女的情况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光焰一明一暗之间,更显得少女狼狈无比。

 “真是有趣的发展,这么多次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怎么连主角都换了…”

 辛洛斯将女儿搀了起来,而少女也终于勉強调整好了散的神力。正在这时,三人的耳边却同时响起了一个娇俏的女声。空间之中一阵波动,一位戴着软帽,穿着粉礼服的少女已经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是谁?他的帮手么?”

 少女举起了手中的柴刀,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她的身体状况要比预想中差很多,虽然有着一股温暖的力量不断的为她填补着身体中的漏。但是这么多年战斗下来的伤势好像一口气爆发了出来,看起来,这个降临体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不过哪怕是提前回归天界,也要把眼前这个敢亵渎她的混蛋宰了再说!

 比起凶恶的少女,粉的女孩却显得温和的多。她摇晃着纤细的手指,否定了血少女的想法:“我很喜欢这个剧本,不过我是观剧者,不是参演者。你好像也不是这次的演员,我劝你还是赶快走下舞台。坐到我身边的特等席来…等等,你是…”

 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但是当粉女孩注视着少女的时候。无尽的轮回之中,那古老的记忆也开始苏醒。粉的少女看着眼前的血少女。好像想起了什么。

 “米迦勒?!”

 用着古老的语言,少女轻昑着一个神圣的名字。粉少女的脸上,渐渐出了狰狞的笑容:“真是狼狈的降临体…不好意思,今年的最佳女配角奖就是我的了。我的剧本只有一句话,拉姆达漂亮地打败了神的天使米迦勒!”

 粉少女小手一招,一把血的镰刀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真是太了!”自称拉姆达的女孩好像非常的‮奋兴‬,她握着镰刀的手好像也有些颤抖:“拉姆达一定会被贝伦夸奖的!”

 “愚蠢的魔女,去死吧。”

 只是拉姆达‮奋兴‬的嗓音却到此为止了。仅仅是一个恍神间,血的光华猛的在她面前绽放。米迦勒強庒‮体下‬內的不适,转瞬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在魔女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血的巨手已经从后抓住了她的身体,而染血的柴刀更是直没她的口。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我就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

 米迦勒‮狂疯‬的挥动着手中的柴刀,砍在了拉姆达的身上。毫不在意空空如也的身体,‮狂疯‬的挥霍着体內残存的神力。柴刀完全化成了残影,在瞬息之间。斩下了数千数万次。

 在辛洛斯刚想阻止的时候,拉姆达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声息。刚刚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少女,此时却化成了漫天的蓝色光点。消散在空中。

 “…”辛洛斯二话不说,再次朝着米迦勒扔了一个永恒炽。也不管魔法的效果,而是直接抱着女儿就跑。刚刚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魔女一刀就被放倒了,辛洛斯可不认为,自己就一定能比对方能打。

 “想跑…唔…”再次击碎了永恒炽,但是这次米迦勒却没有上次那样随意。刚才一口气花去了太多的神力,而不堪重负的身体好些也到达了极限。勉強用柴刀斩碎小小的太阳之后,米迦勒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使不出丝毫的力量。

 该死。还没杀死这个恶心的男人…对了,他身上的味道…

 迷糊糊中。米迦勒最后的一丝意识消散了。少女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晕过去了?”

 总是遇到远強于他的对手。虽然每次都是危机重重,但是也为他打造了一颗強大的心脏——吓啊吓的,也就习惯了。看到少女倒下,辛洛斯立刻停住了脚步。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走上前去检查状况,而是打开了路径预知,与此同时,圣光之刃也再次化为光鞭,将米迦勒团团捆了起来。

 “好像真的晕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娜诺卡不知道…”

 同样一头雾水的娜诺卡显然无法回答父亲的问题,正当父女俩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传送门突然在辛洛斯的身边打开。面容严肃的安第尔黑袍滚滚,来到了弟弟的身边。只是魔法师看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衣衫不整的米迦勒,脸上出了古怪的表情。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

 肯尼斯坐在树枝上,晃着两只小脚,而脚下一团圆滚滚的水银正在不断的跟一只有着山羊头的人形怪物搏斗着。山羊头怪物手中的光剑也算得上锋利,但是水银团根本毫无弱点可言。不管它如何攻击,水银团都会在下一刻恢复。

 而水银团的攻击则显得犀利的多,水银的特殊材质配合着魔法师的操控,让水银团变得无比的难。片刻之后,水银的身上突出了无数尖刺,将羊头怪物穿成了刺猬。

 只是山羊怪物的生命力远超肯尼斯的想象,竟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发动攻击。肯尼斯一时不慎,竟然被它挣脫出了水银团的束缚。山羊怪物浑身浴血,怒吼着向着肯尼斯冲来。

 魔法师面容冷淡,将手指对准了眼前的怪物。虽然惊讶,但是她并非毫无准备。蓄势已久的魔法。随时可以终结它的生命。而正在此时,两支短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一支直没怪物的额头。另外一支穿了它的心脏,将它钉在了地上。

 怪物菗搐着。发出了不甘的吼叫。但是最终还是慢慢平息了下来,化成了蓝色的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金发的少女抬起头,望向了黑暗的森林之中。

 “您没事吧,阿其波卢德‮姐小‬?”黑暗中走出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他将揷在地上的两把短拔了出来,握在了手中“今天晚上好像来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请您还是暂时避一避吧,野外实在是太危险了。”

 月光之下。年轻人的面容异常的英俊。而他眼中的担忧,也不似作伪。年轻的魔法师‮姐小‬心中一跳,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刚才的怪物虽然危险,但是还威胁不到她。只是一贯高傲的魔法师却強咽下了到口的话语,头一次,她对着愚蠢的凡人低下了自己的头。

 “…谢谢,迪卢木多先生。”

 “不,这是我身为骑士的职责。”迪卢木多并没有在意眼前‮姐小‬的态度,年轻人戒备着,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我先送您回去吧。城堡里有着毕斯马尔可大人他们在,应该会很‮全安‬…阿其波卢德‮姐小‬,您怎么了?”

 “不。没什么。”肯尼斯低下头,不敢直视迪卢木多关切的眼神。原本总是能保持平静的心湖,这次却泛起了点点涟漪。魔法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好胡乱的说道:“骑士?说起来迪卢木多你好像还不是正式的骑士吧?”

 “…的确如此,芬恩团长死了,菲奥娜骑士团也已经解散了。我已经不是…”

 “那么你就留下来吧,我跟梵卓先生说一下,让你成为德斯蒙德的骑士如何?”

 “这…”…

 ‮红粉‬色的棋子粉碎了。

 贝阿朵莉切却没有关注棋子的情况,而是悠哉的品着茶。对着自己的对手礼貌的问道:“那么您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你的态度,太不在乎了…以及。女人的直觉。”

 “真是狡猾的回答。”

 不管贝阿朵莉切施展仪式魔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是一切都是建立在仪式成功的基础上。那么如果换做西奥拉本人来举办仪式。必然会想办法提高仪式的成功率——想尽办法消除仪式中的隐患,尽可能的让仪式按照自己的意图,顺利的完成。

 如果仪式只是一次棋局的话,那么贝阿朵莉切无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魔法师。西奥拉自问,如果是自己主持棋局,肯定会在开始前,就砍断对方的四肢,并且会在精神上不断的打击对方。绝对不会像贝阿朵莉切这样,如此安静的和她下棋。

 并且,虽然棋子数目上占优,但是就西奥拉刚才了解到的规则来看,却还说不上是彻底的绝境,仍然有着回转的余地——虽然这非常的难,但是只要下棋的那人技艺足够高超,仍然能反败为胜。

 还有,除了一开始的那一枚棋子之外,其他棋子都是在被吃掉之前就自我毁灭,这根本不符合棋盘规则。而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女的声音,话语中透出来的东西,更是隐隐指出了什么。

 这统统不符合魔法师的习惯,既然要做,那就必然要完成。这种随便抓一个人就开始仪式魔法,除非是脑袋坏掉了,那么西奥拉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思路正常的魔法师会做出这种事情。

 除非…仪式的要求本就是让她输掉。

 贝阿朵莉切虽然一直在和她下棋,目光却总是落在西奥拉的身后,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啊,抱歉,灵魂好像出了点问题。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好像是在回答西奥拉心中的疑问,软软的少女音中,一个身穿蓝色礼服的女孩不知何时来到了西奥拉的身边。女孩的蓝裙下,一系着蝴蝶结的猫尾正不断的晃来晃去。

 “能请您让一下吗?这位‮姐小‬,我想和我的朋友继续一个无聊透顶的棋局。”

 西奥拉闻言,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了蓝裙的少女。

 蓝裙少女好像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她举起西奥拉根本未曾动过的红茶,美美的品了一口:“还是我最喜欢的梅干红茶…好久不见了,贝阿朵莉切。”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芙蕾德莉卡。贝伦卡斯泰。”贝阿朵的表情有些微妙,似欣喜,又像是愤怒。片刻之后,贝阿朵的脸上再次恢复了初次见面时那高傲的脸庞。

 “我的朋友,来继续我们未完的赌局吧。”

 果然,有问题。

 ps:还欠三更,我尽量…哎?三更那不就是正好结束海猫么…

 另外,蔵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肯主任了

 最后,不是二货不能打,是对手太強啊…神最上啊…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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