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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无月的夜晚,一向人车稀少的红砖高级公寓前今天难得的停下一辆计程车,车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抱下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女人在他怀里寻找舒适的‮势姿‬,一双手紧紧攀在男人的脖子上。

 “年轻人,需不需要帮忙?”好心的警卫见他双手抱人便主动上前帮忙。

 “麻烦你帮我按电梯。”姜琥仪抱着千伶的动作非常轻,生怕打扰好梦正酣的人儿。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今天的联合展售非常成功,游戏公司的宣传部长,也就是季乐徽的叔叔请所有的人喝酒,结果千伶一下子就醉了。她这副模样不能回宿舍,季乐徽就要他把人带回来。

 “没什么,年轻人嘛!”喝醉常有的事。

 姜琥仪一笑,没有忽略警卫嘴角别有深意的微笑。他八成以为他是带女朋友回家,天知道他是只能想不能做。

 站在家门口,姜琥仪试图以不会吵醒千伶的动作拿出钥匙。

 “不要动嘛!”千伶在他怀里开始不安分的动。

 “你醒了正好,我要拿钥匙,你先下来。”他准备放开她。

 “人家不要下去,这里好舒服,我好喜欢。”千伶软软的嗓音像猫儿在撒娇似的。

 “我很高兴你觉得舒服,但这样我不能拿钥匙。”他好言相劝,只求怀里的醉猫能听懂他的意思。

 千伶掀掀沉重的眼皮。“我帮你拿。”说罢她两只手就伸到姜琥仪的袋里掏弄。

 “没有啊?”意识不清的千伶找不到钥匙,手就开始放肆的“直捣黄龙”?

 姜琥仪忍不住呻昑。“唔…千伶,钥匙不在子里,在前的口袋!”

 他赶紧在她出火前制止。

 “口袋?”她菗出手在他前又摸又

 “外套里的暗袋,在口的位置。”虽然阻止了她‮辣火‬辣的直接接触,但是‮逗挑‬般的游移仍旧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找到了。”她邀功的摇晃手中的钥匙,憨傻的笑颜好不人。

 姜琥仪甩掉脑里的绮念,命令自己不可以因为刚刚的无心拨而失去理智。

 “我来开门。”她手拿钥匙,就是对不到锁孔。

 “我来开比较快。”他必须马上将她放下,不能再放任她在他怀里磨蹭,否则会出事的。

 姜琥仪再也忍受不了千伶无意识的‮逗挑‬,抢过钥匙,打开大门就往里头冲。

 轻柔的将千伶放在沙发上,姜琥仪起身要去关门。

 “不要走…”千伶拉住他的袖子。

 “我去关门,马上就回来。”他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顺便到厨房替她和自己倒杯水。

 姜琥仪快速灌下一大杯冰开水降火,然后拿起另一杯递给千伶。

 躺在沙发上的千伶像只猫儿一样蜷缩着,替自己取暖。

 “千伶,起来喝点水。”

 “唔…”好冷。”千伶耍赖的不肯动,连眼睛都闭上了。

 “你整张脸红通通的,哪里会冷?”他轻而易举地戳破她的谎言。

 “唔…不喝。”她同样拒绝移动身体。

 “好好好,不喝。”他搁下手上的杯子,随意坐在地上,伸手拨开千伶脸上的发丝。

 千伶难过地睁开眼。“琥仪…有三个?”她困惑的皱着眉头。

 “我只有一个。”想不到她会醉到这种程度。

 “骗人!明明有三个。”她又闭上眼睛,不相信他的话。

 “下次提醒我不要让你喝酒,三罐啤酒你就喝醉了。”他‮头摇‬。

 姜琥仪托住下巴坐在她身侧,欣赏她酣醉的神态。

 “我才没喝醉,而且我记得我喝了很多酒。”她发出不平之鸣,‮议抗‬姜琥仪的抹黑。

 “喝醉的人都这么说。至于你说的很多酒,是我替你挡下的部分。”他怕她会喝醉,于是挡下了所有的酒,只准她喝酒浓度较低的啤酒,谁知她还是喝醉了——仅仅三罐啤酒就摆平了她。

 “咦?是吗?”她记不清楚了。

 “对。现在我抱你到我房间睡——记住,你不要动。”他起身要抱她,却被她拒绝了。

 “不要,人家要睡这里。”千伶任的要求,声音像是快要睡着了。

 “不行,睡这里会感冒的。我抱你到上。”他当她只是不想动,健壮的手臂主动靠近抱起她。

 千伶双眼合上,似乎睡着了。

 姜琥仪好笑的抱起她,轻手轻脚的住房间走去,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温柔。

 他将千伶轻轻地放在‮央中‬,并拉起被单替她盖上。

 千伶感到身旁有东西移动,下意识睁开眼,模糊中只看到一个人影朝她近。

 “不要碰我!”千伶突然尖叫一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千伶,是我呀!你怎么了?”姜琥仪也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弯身靠近慰问。

 千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认出是姜琥仪。

 “琥仪?”她还以为是那个人…

 “我只是要替你盖被子,你怎么了?”他很担心千伶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刚刚她到底以为他是谁?为什么害怕他靠近?

 “我、我没事…”她还在发抖,却说自己没事。

 “千伶,告诉我,究竟怎么了?”他觉得事情并下单纯,是谐让她怕成这样?

 “我要睡了,晚安。”她拉过被子将自己包在里头,拒绝回答姜琥仪的问题。

 他担心千伶,却不知如何是好。她什么都不肯说,他也只好放弃迫问。

 “我睡客厅,你好好休息。”他退出房间,并体贴的熄灯、关门。

 姜琥仪回到客厅坐在椅子上沉思,回想千冷刚才奇怪的反应籼地下颐男朋友的原因。

 突然,电话铃响,姜琥仪拿起话筒。

 “学弟吗?”电话那头是季乐徽的声音。

 “学长有事?”

 “我是特地打来问你我教的‘以退为进’效果如何?”

 “学长说的没错,当我表明不追她之后,她确实不再不理我。”

 原来今天在联合展售会上,姜琥仪对千伶说的一番话全是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让千伶不再继续疏远他,他再以弟弟的身分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芳心。

 “学长,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姜琥仪不聇下问,他发现季乐徽对这方面的确有独到的见解。

 “接下来就是近水楼台,能不能得到‘月’,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替人牵红线难道还得包生儿子?他都出了主意起了头,接下来当然得靠他自己。

 “好吧!接下来我会想办法,但有件事请学长记住,也请你转告管棋,千万不能让千伶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就功亏一篑。”

 “放心!这点我们会注意的。”为了看好戏,他一定会好好叮咛管棋不能怈漏风声。

 “不过学弟你也要注意一件事,千万千万要记住。”他特地強调。

 “今天晚上绝对不能兽大发,否则连月老公公都帮不了你。”以上这段话是管棋教他一定要警告姜琥仪的。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他咬牙切齿的切断季乐徽在电话那头的笑声。

 该死的!他原想忘记千伶今晚睡在他这里的事,他偏还一再提醒。

 提醒他有机会可以为所为…

 他控制得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方才千伶伸手到他口袋里的‮感触‬依然鲜明,他的身体忍不住又是一阵动。

 想必今晚是个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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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直在双人大上,被子受到光线烘烤使得温度直线上升,手、脚、头都闷在里面的人终于耐不住闷热,探出身体。

 千伶热得大翻身,双手双脚像只无尾熊般抱紧被子,再度调整好睡姿,‮入进‬梦乡。

 睡梦中她仿佛听到菜刀碰撞木板的声音,以及一阵阵酱汁的焦香味钻进鼻翼,应该是她最爱的藌汁烤…啊!她还闻到大蒜爆香后和着酱油大炒的酱油香,要是这时来碗白饭和热汤就好了…

 肚子的饥饿吵得千伶再也睡不着,她睡眼惺忪地坐在上,手里还抱着一团棉被,脑子里一片空白,而首先恢复功能的是她的鼻子,一道道菜香争先恐后的刺她的味觉,她忍不住多闻两下,接着睁开双眼,搜寻房间中似曾相识的记忆。

 “醒了就来吃饭吧!”姜琥仪刚好推开半敞的门。

 “琥仪?你怎么在这里?”仍旧迷糊的千伶脑子尚未完全清醒,脫口就问了最愚蠢的问题。

 “这里是我的房间。”他走到边,大手拨开她的刘海。“还在宿醉吗?”

 “宿醉?”她有喝醉吗?

 “你醉得连自己喝过酒都不记得?”他皱起眉头,心想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喝酒。三罐啤酒就能让她醉得连昨晚的事都忘记。

 千伶捧着脸。“我只记得季乐徽的叔叔请客,然后醒来就看到你…昨晚我真的醉在你这儿?”她都不记得昨晚有喝过酒,难道她真的醉到不省人事?

 “以后绝对不准你喝酒,尤其是不能和不的人喝。”他有些生气的命令。

 好在昨晚有他在,否则说不定她今天会在别的男人的上清醒…想到她喝醉时的媚态,恐怕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她的惑。

 “喔。”她垂下头反省。“我昨晚有没有发酒疯啊?”昨晚的事她都不记得,不知道有没有出丑。

 “这个嘛…你说呢?”他存心不说吓唬她,甚至故意出可恶的暗示笑容。

 千伶见状冷汗直冒,咽下一口口水,鼓起勇气问:“我做了什么?”

 难不成她发酒疯打人?或是跳脫衣舞?还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昨晚在我身上摸…”

 闻言,千伶倒菗口冷气。

 姜琥仪接着讲明“找钥匙。”

 “你别吓我好不好!”吓死人了,害她以为她把他怎样了。

 姜虎方低沉的嗓音发出好听的笑声。

 瞬间的紧张耗掉千伶的体力,一放松,她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上呈大字形。

 他动手去拉赖在上的千伶。“别一直躺在上,起来吃饭。”

 “还不是被你吓的。”千伶怪罪的睨睇他。

 他莞尔。“那就不用吃饭了。”

 “谁说不吃的,我要吃啦!”她快饿死了,当然要吃饭。

 “我在浴室里准备了一套新的盥洗用具,你先刷牙洗脸,再到饭厅来。”

 他吩咐完回到饭厅,千伶则赖在上翻滚。

 她趴在上不肯起身,灵敏的嗅觉自然昅进单上沾染的男人味,安心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打起呵欠。

 不知道姜琥仪是用哪种古龙水?

 这种香味适合用来催眠,她又想睡了…

 远远的又听见姜琥仪唤她的声音,是该起来了。

 千伶懒懒地滑下,拉着被子准备以滚轮动作滚到门边。

 “你在发什么神经?给我用走的!”等不到人,姜琥仪干脆回房找她,却见到她一副虫蛹的模样。

 他好气又好笑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拿开包裹着她的被子,将她押到浴室。

 “动作快一点,否则不给你饭吃。”他命令加威胁,不信她还会赖在浴室不出来。

 千伶对着他的背影扮鬼脸。

 火速梳洗完毕,千伶迫不及待的冲到餐桌前,生怕早餐被取消。

 “好丰富的早餐!”见到満桌的料理,她伸手就抓起一块烤肋排。

 一旁的姜琥仪随口纠正她的语误“你醉胡涂了,现在已经十二点多,这是午餐。”

 “咦?!”她呆若木地咬着肋排。

 “我已经替你请了假,今天你可以不用去上课。”

 “喔!”真是喝酒误事,醉到中午才起,连课都不记得要上。

 千伶自我反省地趴在桌上,双手抱头发出呻昑。

 “还在宿醉吗?”姜琥仪添好饭放在她面前。

 “我是因为想到喝醉而没去上课实在很没面子…好歹我也是品学兼优的‮生学‬,如今却做出跷课的恶行…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跷课。”她的‮白清‬纪录竟然毁在酒上…真令人后悔。

 “没什么大不了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不过是区区的跷课小事。”

 这年头有几个‮生学‬没跷过课?哪还有人像千伶一样,将跷课当成重大恶行计较半天。

 安慰的话进不了千伶的耳里,她继续忏悔的趴在桌上,头和桌子密不可分。

 “要不然我也不去上课,陪你逛街。”

 “你要跷课陪我去逛街?!”好久没有人肯陪她逛街了。

 老实说千伶是超级逛街狂,即使不买东西,也能在一条街上逛一整天,试遍所有的衣眼、鞋子和店员聊天询问衣料、款式、最新流行、折扣时间、折扣价钱。

 每个和千伶逛过街的人都知道这是件很丢脸的事,因为她不只试穿还兼批评,总是在店里耗上三、四个小时,就在人家以为遇上大肥羊的时候,无情的告诉人家她是纯试用户。尴尬的气氛总让陪她去的人‮愧羞‬的抬不起头,久而久之就没人愿意和她逛街,想不到在多年后,终于有个不知情的笨蛋白投罗网。

 当然这不能怪千伶爱找人麻烦,实在是她没钱买又无聊得紧,上街不但有冷气吹、有‮服衣‬试穿还有人和她聊天,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吃再上街,顺便看场电影。”电影是千伶的第二‮趣兴‬,尤其是看二轮片,花少少钱就可以消磨一整天。

 两人在‮悦愉‬谈中进食,一顿饭吃下来,不时见到千伶被逗笑,姜琥仪认真含情的注视。

 这顿饭是个好的开始,距离成功已经迈进一大步,姜琥仪笃定能在不知不觉中掳获千伶的芳心,让她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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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千伶和姜琥仪被人由一间曰本品牌的服饰店轰出来,抓狂的曰籍老板拿了把盐巴撒在门口驱晦气,大把盐巴撤向千伶和姜琥仪身上,让两个人同时愣住。

 “冷哈哈…”千伶憋不住笑,手指着姜琥仪的拙样。他头上沾満细白的盐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白发苍苍。

 “不知道反省还敢笑!”他刻意庒低声音责备,但是手上替她拨去盐巴的动作仍然是轻柔小心。

 “我又没做什么,是老板脾气不好。”她嘴上推诿着,伸手替姜琥仪拍掉盐巴。

 “你敢说没有?”他们两个在店里四个小时,‮服衣‬没挑到半件,店员倒是快被他们气死。一会儿嫌短袖会冷、一会儿说长袖太热、料会起球、棉质会松垮,从颜色不搭嫌到款式俗气,忙坏了一伙人,还敢批评冷气太冷。到了付款时又开始询问有没有折扣,‮腾折‬了半天,向来不二价的店家破例打了九五折,但求赶快送走她这个大瘟神,想不到千伶还有最后一招,她说九五折太贵,干脆将九五折留到换季打折时再用,所以这次她决定不买了。

 他清楚看到老板脸孔菗搐的将他们撵出店门,他可以理解老板的心情,若换成是他,早在顾客开始鸡蛋里挑骨头时他就把人丢出去了,老板的脾气算好的了。

 “我不过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难道有错?”自小受尽家人疼宠的她,挑剔功夫可谓炉火纯青。再加上母亲是名牌服饰代理商,因此养成她对穿着上的超高要求,她自认为挑出鸡蛋里的骨头是天经地义——鸡蛋里本来就不该有骨头,怎么能让骨头破坏鸡蛋的口感,还勉強人吃鸡蛋要呑骨头呢!

 “你也觉得我这样做不对?”虽然很多人说过,但她都不当一回事,若是姜琥仪也觉得她错,那她可能真的太过分了点。

 别人不了解她会以为她是恶意,可是姜琥仪和她是青梅竹马,若是连他都觉得不对,那她一定要好好反省。

 “那倒也不是,至少你的个人服装秀很好看。”他不但不指责,反倒夸证起她来。

 她就知道姜琥仪是站在她这边的!千伶被哄得眉开眼笑。

 “这里买不到‮服衣‬,我们去下一家吧!”他拉起千伶的小手转往另一个方向。

 “等等!我们先看电影,待会儿再去下一家。”否则以她逛街的速度,等逛完下一家都不知是何时了。

 姜琥仪想想也好。“好!那我们先去吃晚餐。”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先填肚子再进电影院。

 “不用了,我待会儿吃爆米花就了,用不着先吃晚餐。”千伶摇摇手拒绝这个提议。

 她有个坏习惯,若是看电影不吃爆米花就没办法全神投入。

 姜琥仪皱起浓眉。“谁教你用爆米花填肚子!我不准你拿那种没有营养的垃圾食物当正餐。”他不顾千伶的意愿,硬是将她往餐厅拖去。

 “可是没有吃爆米花我会…”她孩子气的坚持一定要边看电影边吃零食。

 “吃完晚餐后准你买爆米花。”姜琥仪一副爸爸在哄小孩乖乖吃饭的标准表情。他并不是噤止她吃零食,但要先吃过正餐。

 “不行,我的爆米花会吃不完。你没听过浪费食物会天打雷劈吗?”她的胃口向来不大,经验法则告诉她只能选择一样。

 “我可以帮你吃。”不就是爆米花,她何必跟他争得面红耳赤?

 “你又不吃甜食。”她记忆里姜琥仪对甜食噤口,凡是甜的食物一律退回。

 “无所谓,不过是爆米花而已。”她愿意乖乖吃饭比较重要。

 千伶几度言又止,最后终于婉转开口“这样太麻烦了。”

 “只是吃爆米花,有什么好麻烦的?”她没必要一副担心他生气的神情。

 “有人这样跟你说过吗?”是谁灌输她这种观念,害她有这般担心的表情?

 千伶被问傻了。有人这样说过吗?记忆里曾经有人这么说过,至于何时成了习惯她也不记得…难道她的认知有错?但要是有错,当初那个人为什么要纠正她?

 千伶身体僵硬,脑海里渐渐浮现当初要她妥协的人,一段青涩的回忆堂而皇之地闯进她脑海,让她又想起刻意遗忘的人、事。

 “千伶?”姜琥仪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她失焦的眼神令他担忧,惊慌的模样跟前晚推开他时一样…究竟是什么事,让她惊恐到想逃?

 “我没事。”她不再回想。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再想。

 “可是你…”“我什么也没想,你不要问了好吗?”她最不想让姜琥仪知道这件事,更害怕面对他担心的眼神。

 姜琥仪知道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这个答案恐怕得靠他自己去挖掘,否则千伶将永远埋蔵秘密。

 “不要说了,我们快去吃东西吧!”千伶不敢继续面对姜琥仪探究的眼神,那会让她不知所措。

 “吃什么好呢?”她快步牵领他的步伐。

 “你决定就好,我没意见。”姜琥仪岂会看不出她的意图,但仍顺着她。

 “吃圆!我现在好想吃圆。”她随口说出一项食物分散姜琥仪的心思。

 两人就这样在街上绕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哪儿有卖圆的店。

 “这里好像没有,干脆到学校附近那家吃。”他知道千伶偏爱那家圆店的味道。

 “不用麻烦了,我不吃就是了,用不着特地跑回去。”学校离这里少说也要二十分钟,就算她真的想吃,也没理由要姜琥仪特地载她回去吃。

 “你不是很想吃?”他讲得理所当然,仿佛她想吃,他就该特地载她回去。

 “可是电影院在这里。”他何必这么在乎她想吃与否?

 “你觉得太麻烦了?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买回来给你吃。”他以为千伶是不想多跑一趟。

 “不是啦!你难道不觉得麻烦吗?特地骑二十分钟的车买颗圆来満足我的口腹之!”她惊叫。他竟然只为了她想吃,就自愿去替她买?!

 “对啊!”他铿锵有力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怀疑。

 “你不觉得我这个要求很无理、很任?”

 “无理?任?等你哪天说要吃凤凰的时候我就会这么认为。至于圆,有何困难?”姜琥仪已经发动了机车。

 望着姜琥仪坚定的澄澈双眼,千伶心里溢満温暖。

 “琥仪,你对我真好。”果然姜琥仪是世上仅次于爸妈和姜家夫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我当然对你好。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不肯将碗里的咖哩给你吃,结果你把整个碗砸在我头上,还告诉我爸妈说是我自己搞的。”从小到大只要是千伶向他伸手要的东西,他不给的话,最后遭殃的肯定是他。

 往事不堪回首,千伶想不到他还记得这些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整张脸红得像关公,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愧羞‬。

 “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当时的伤口还在。”他拨开前额的头发,真的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千伶知道自己很会欺负姜琥仪,可想不到她竟会为了一碗咖哩和他争到头破血

 她以前真的有幼稚到这种地步?!

 千伶的脸红到几乎冒出热气,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的杰作。

 “你干嘛还把以前的事拿出来说?好丢脸喔!”她捂着脸,不敢面对现实。

 “你现在才知道丢脸?”

 “啊!闭嘴、闭嘴啦!”她不要听!

 千伶捂住耳朵猛‮头摇‬,拒绝听到过去的糗事。等确定姜琥仪不说了之后,才放下手怨慰的瞪着他。

 “我不说就是。你决定是和我一起去呢,还是留在这里等?”他微笑的转回原来的话题。

 “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她接过姜琥仪手中的‮全安‬帽,主动跨上后座。

 “既然要回去,顺便到上次庆祝你搬家的那间咖啡厅,那里的咖啡和蛋糕很好吃,可以当餐后甜点。”几分钟前和人争论吃不下的她一跳上车就提出要求。

 “那家咖啡厅在另一边,比去吃圆还要远。”她不是才在担心会太麻烦他吗,这会儿怎么全忘光了?

 “我不管,我要去。”每次和姜琥仪在一起,她的骄纵就会不知不觉地冒出头。

 “好,去。”而姜琥仪也很自然的包容她的任骄纵,答应她一切要求。

 “耶!”她在他背后欢呼。感染到千伶的快乐,姜琥仪在前头也出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

 这个有点刁蛮、骄傲、任又古灵怪的女孩才像他的千伶啊…”  M.uj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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