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卷第十章:“那个人”
她打我的电话打不通,就去问刘鑫。
而当时我让刘鑫不要将我活着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刘鑫也就说没有看见我。她这才踏上了狂疯寻找我的道路。
这几个月,她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我看向她,尽管她依旧很美,可肤皮已经不像之前在学校里读书时那样白了,被太阳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脸庞也很明显地清瘦了许多。
我忍不住苦笑出来。
对啊!就算小若任
一些,胡闹一些,可我和她毕竟有十几年的感情,她怎么会在夜一之间如此的冷漠无情?
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
这一点,如果是平时,我定能想到。
可是那一段曰子,是我这一声中最灰暗的曰子。翡儿和闷葫芦不知所踪,阿雪离我而去,再加上又有人在暗中陷害我,我哪里还有精力想这些?
她看向翡儿,眼巴巴地问道:“这位…姐姐是谁?”
翡儿轻声一笑,向小若伸出手,主动道:“小若,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你于彤哥哥的未婚
。早就听说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妹妹。今天见到了,岂止是漂亮?就像一个小天使。”
小若讪讪地伸出手和她握手,有些苦涩地道:“原来…原来是嫂子…于彤哥哥要结婚了…是啊…也该结婚了…于彤哥哥,恭喜你!”
看着她这苦涩的表情,我的心脏骤然间狂跳。她这个表情,竟是如此的熟悉。特别是眼神,简直和鸿怡同出一辙。这么一看下去,以前没有发觉,现在看来,小若居然有五分像鸿怡。
是我的心里作用…还是小若和鸿怡之间存在什么联系?
翡儿牵着小若走了开去,很是亲热。
只不过翡儿她心里面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这些女人啊,没一个好对付。
猴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彤子,喝酒去!这个村子里面有不少手工酿制的好酒,我们去嗨一会儿。”
我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回来老乌家。就在马路边的田埂上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放上一坛酒,两只碗,外加一盘下酒的花生米,就着月
将碗中倒満酒。
酒水说不上清澈,但是很醇,入口不会有辣火辣的感觉。可越是这样的酒,后劲就越大。
这些酒,都是埋在地下一二年之后才拿出来的。
干掉一碗酒后,猴子就叹了一口气,道:“彤子,刚才你和小若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
“什么?”我没听懂他要表达什么,就摇了头摇。
他重新将碗中倒満,道:“刚才看到那束光芒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我问道。
“那个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的闷小子。”
“闷葫芦?”我问道。
猴子点了点头,轻轻喝了一口酒,道:“暂时就这样叫他呗!你就没有觉得他很奇怪?”
“奇怪?奇怪吗?”我反问道。随即就捏了一撮花生米放在嘴里,道:“我觉得他很正常啊!没什么奇怪的,就算有时候他做事情很奇怪。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要想那么多呢?”
猴子摇了头摇,叹息道:“彤子,你就是这脾气不好,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却将所有的事情在暗地里硬抗下来。”
“胡说八道!”我喝了一口酒,骂道:“说得就像你理解我很是的。我于彤就是这样,天地地大,管它庇事鸟事多,我只管我逍遥快活。”
猴子摇头摇,道:“刚才你不也这样?嘴巴上硬气说不见。小若遇到危险时还是你跑得最快。你就没有一丁点儿怀疑过他?”
我愣住了。若说对闷葫芦不好奇,那是鬼扯的。他做的许多事情我根本无法理解。
其他的不多,他带我去昆仑山丫丫的墓里面干什么?难不成就让我去看一眼丫丫?
神经病!
这是我最大的疑惑。可是他一直没能将这个动机告诉我。
还有,上山的时候,他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去干了什么?和翡儿被困昆仑山地下后,又是怎么出来的?
猴子看着月亮,道:“也知道你现在也不轻松。彤子,我和你说吧。你的那个未婚
,她可不是一般的人。”
“我知道!”我道,“她是公主,自然不是一般的人。”
“我说的不是这个!”猴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翡儿和小若…她们的身边还有几个苗家的姑娘,继续道,“我说的特殊是指…是指…诶!都到了这个份上,我就和你说了吧…其实她和我一样。”
我呆住了,什么叫做“一样”?
猴子没回答我。只是道:“你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项链?那上面还有一块宝石。”
我点了点头,道:“她是一直戴着那项链坠。我只当是她喜欢。怎么啦?这有什么问题。”
猴子拿出了他的摸金符,递到我的面前,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摇了头摇。
他没说话,又拿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紫
的半透明的东西,有点儿像水晶,又像是钻石。
我看着有些眼
,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蒙古!”他提示道。
“是古墓里面的那个东西?”我差点就叫了出来。
这一刻。我看出来了,这三者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连。但是是什么关连,我自己又说不上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猴子道:“这里面,封存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但是是什么秘密,却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解破开。”
我纳闷了,举酒碗的手情不自噤地停在了空中,道:“既然是这样?那还能算什么秘密?解不开的秘密就不算秘密。”
猴子摇了头摇:“不是解不开,而是它们还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到来。”
“‘那个人’是哪个人?”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怎么又是“那个人”?这一段时间里,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那个人”
“不知道!”猴子捏了一颗花生米丢在嘴巴里,道,“这玩意儿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被当做传家宝一样一代又一代地传下来。老头子给我的时候,也没说它是什么东西,只是说,如果有一天,‘那个人’来了,就将这个东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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