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9 李白:你可算是来了
一边庆幸还不用死,一边淡笑着安慰道:“女侠何不再寻附近之人问问?没准只是去哪家走亲戚去了,对了老头子听说李家有族人在当涂做县令,何不过去看看?”
陶宝转头看他,他也不
,直接告诉他他想晚点死。
看着看着,陶宝就笑了,摇了头摇,干脆推开这扇连锁都没有的木屋,走了进去。
天色渐晚,再赶路要紧不合适,她到不急于一时。
进屋来找烛台,发现烛台有,蜡烛半点都没,不噤感慨了一把屋主的穷。
屋子里除了一张半旧不新的桌子,便只剩下一张木
,一
旧椅子,还有一个笔架。难怪没有锁,这点东西小偷都不想要。
没有蜡烛那就没有,陶宝转到屋外,见韩书已经在外间灶边搭好柴就等着她来点火,笑着走了上去用打火机把火点燃。
韩书已经麻木了,她就算是现在抗出大炮来,他也不会吃惊了。
淡定的添柴烧火取暖,就这样窝在灶边不动了。
他什么都不太好意思找陶宝说,饿了就忍着,但陶宝秉着尊老爱幼的想法,还是出去弄了些吃的回来。
到了夜晚,气温猛的下降,衣衫单薄的韩书更是盯着火不让它熄灭,就这样敖过了一晚。
陶宝都佩服他的体质,不愧是当过将军的人,即使破败至此,他的体质还是比普通老人強上很多倍。
第二天一直等到太阳高升,陶宝两人这才出发。
先想办法弄来一个马车,又继续打听李白的踪迹,得不到什么有用消息后,这才照着韩书说的方向往当涂赶。
什么车陶宝都玩得转,马车自然不在话下,二人乘坐马车一路往西,一天夜一后,抵达当涂。
据韩书说,李白有个族叔在这当县令,名李
冰,因一手特别的篆书在学者中颇负盛名。
如此,傍晚抵达当涂时,陶宝两人直奔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韩书下意识往后缩了些,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有人认出他来,便在衙门门口请辞。
不,应该是请死。他一直觉得陶宝不会让他活下去,便低声请道:
“女侠,韩某时候到了,还请送韩某一程!”
陶宝挑眉,看向县衙,“在衙门口送你一程?你想害死我?!”
“呃…”韩书被噎住了,他竟无言以对。
陶宝摆摆手,朝墙角抬了抬下巴,吩咐道:“诺,先去角落里待着,回头我出来寻你。”
说着眼睛眯了起来,警告道:“别妄想着自己逃走,后果不是你一个人承担得起的!”
言罢,挥了挥手把韩书撵到墙角等着,自己抬步走上衙门大门口。
这会已经很晚了,衙门大门紧闭,外头无人看守。但旁边有个鼓,陶宝走过去拿起上面的锤子正准备敲,缩墙角的韩书赶忙跑了过来,焦急道:
“女侠,这鼓可不能
敲啊!谎报可是要进大牢的,且现在已经这么晚,咱们本就该躲蔵才是,不然被巡夜官差抓到,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说到底,他还不想死,至少不想死在大牢里,起码得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听见他这话,陶宝这扬起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纠结两秒,终究还是放下了锤子,拽着焦急的韩书转到了衙门后面去。
这边还有个角门,是衙门內里照顾县令的下人们进出的地方。见陶宝上前要敲这个门,韩书不说话了,默默退到墙角,继续等着。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大不小,內里人能听见的同时外头的人也不会被打扰到。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呀?”门被打开一条
隙,一只満是鱼尾纹的眼
了出来,见门外站着个穿胡服的黑衣姑娘,惊的赶忙缩回去。
手一推,正要把门关死,没成想却反倒被推开了,那力道极大,门后的传话老伯根本挡不住,惊得大喊:
“来人啊!来人!有人擅闯衙门啦!快来人啊!”
他大喊着,陶宝已经进了门,吓得他赶忙张手上前来拦,倒不是他多大胆,只是害怕到时贼人闯入而他又未阻拦被主人家责罚罢了。
不过,陶宝却没有再往前一步,而是笑道:“老伯莫慌,小女子只是来寻个人罢了,并没有恶意。”
她话音刚落,刷刷刷数道人影拿
拿
的跑了出来,把她围了个结实。那老伯见此,赶忙退到这些官差身后去。
不过见这些官差准备上去拿人时,他赶忙出声道:“不可轻举妄动,等老爷来了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面前这个姑娘不简单。大晚上的一个女子胆敢一个人前来,绝不是普通女子。
还有,重点是,这些官差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她那份淡定从容来看就可看出来,她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正僵持着,主人家在下人的包围中匆匆赶来,陶宝眼尖,一眼便看见远远坠在队伍后头一副看好戏模样的白袍老头身上。
“目标人物出现,请在其死亡前把人带回公寓。”小艾的提醒也在此时传入耳中,陶宝立刻便确定了那人的身份。
不过,李白的族叔真的比他年轻好多啊!
匆匆赶来的李
冰见仆人口中的贼人竟是一位姑娘,顿觉奇怪,正想开口问,没想到对方倒是先开口了。
陶宝取出险保单,抖开,然后看着李
冰后头的白袍老头微笑问道:
“请问是李白先生吗?”
白袍老头一怔,而后想到了什么,一双老眼顿时放光。
“正是老夫!”他激动的快步上前来,看着陶宝手中的险保单,不噤红了眼眶,庒抑着心里的狂喜,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来接老夫的?”
见他这么激动,陶宝淡笑道:“李白先生,不要激动,我叫陶宝,我就是来接你的人,请跟我走吧。”
李白颤抖着身躯,越过官差走到陶宝面前,颤颤巍巍接过她手中的险保单,终于
下了喜悦的泪水。
“你可算是来了!你可知老夫等你等得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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