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寻得岳母却遇险
在飞往桂林的机飞上,我有一种莫名的奋兴,却又夹杂些许的恐惧。
奋兴我觉得倒无可厚非,毕竟马上就要见到岳母,昨天晚上我就严重失眠来着,想着要是见到岳母,和岳母单独相处该注意哪些事项,以及如何去宽慰岳母受伤的內心,一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
但心中隐隐的恐惧,让我不知道从何而来,也许是看了太多女婿勾搭岳母的,总觉得女婿和岳母发生点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毕竟是,以至于当我潜意识里觉得和岳母单独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心里就会有隐隐的恐惧,毕竟这事天理难容。
不过转念一想,就怪自己太多心了,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伤心至极,但她是个理智的中年女人,不可能会像狗血的里一样,为了报复而啪啪啪。而我此刻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意
这些有的没的,应该是想着怎么去找到岳母,毕竟桂林那么大,光靠一个苹果机手的定位,还是不靠谱。
因为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我在胡乱猜想中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被广播里空姐温柔的声音叫醒,机飞已经到达桂林上空,即将下降,空姐提示大家把遮光板打开。
我还
煳煳的,邻座伸过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将遮光板打开,然后迅速菗回手离开我的视线,我寻着空气中的香味往旁边一看,才发现坐着一个曼妙的女人。
我搜索记忆,勉強想起刚上机飞的时候,或者确切的说,我神游之前,旁边还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子,怎么才几个小时,就变成一个光彩亮人的妇少了。
见我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整齐的两排牙齿下方
出一颗小虎牙,虽然突兀,但也觉得煞是可爱。
我也报以微笑,问道:“我记得我觉睡之前还不是你坐我旁边,怎么才几个小时,就时光穿梭了,或者说我已经睡了几年。”
“是啊,时光穿梭了,你都睡了五六年,咯咯”妇少
出那好看的笑容说着,但很快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合着你是说我老啊。”
见妇少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并无生气之意,我坐直身子伸了个小懒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妇少,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白色的薄外套,身下则穿着黑色的袜丝和高跟鞋,虽然坐着,但感觉她应该不矮,因为腿
长的。
我的心里有点小后悔,毕竟刚刚那几个小时浪费在了觉睡上面了,我说:“哈哈,没说你老,是我记得刚刚坐我旁边的是个小姑娘,现在变成一个小——妇少了,算是妇少吧你,所以问问。”
妇少又咯咯的笑着,动扭庇股朝我这边侧身坐着,撂了撂头发,一股香味又扑鼻而来,说:“哈哈,还妇少,你脸红不红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我惊讶的说道:“真的假的,看你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也对,三十一也是快四十的人了。”
妇少笑着说:“骗你干嘛,姐今年39了。”
我说:“啊,那你也太会保养了吧,实在看不出来。”
…就这样,在机飞下降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我和邻座的女人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相谈甚
。
原来她叫张玉,辽宁人,做美容行业,和一个京北土着结婚,这次是约了在辽宁老家的闺藌来桂林旅游,她们计划今天在桂林碰头,但她临上机飞之前却被闺藌放鸽子了,因为她闺藌的儿子被车撞了,虽然人没多大事,但放心不下。
和她聊天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爱笑,还很健谈,符合东北女人的性格,她強势的要求我她姐,而我誓死不从,不过最后为了博美人一笑,就给她起了个谐音外号,叫她章鱼姐,把她逗得乐不可支。
整个聊天过程,我听得出来,她似乎有某种暗示,我虽然也深知如果自己主动点会发生什么,但心里牵挂着岳母,所以也不肯点破邀约共同游览。
下机飞之后,打开机手看到吴芬十分钟前给我发的一个定位,并附言岳母就在这个位置,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小激动,便草草回复吴芬:“已到桂林,现在就去找你妈,如果有有变动随时告诉我。”
吴芬回复到:“好的,这是最新的位置,我查了下,这个景区有那么大,估计我妈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你先过去找找。”
出了机场,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拦下出租车,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扭头一看,是张玉姐,我说:“章鱼姐,你还没走啊,我以为你走了呢。”
张玉姐假装生气的说:“你就上了个洗手间,就没看到你了,姐姐我有那么可怕啊,躲都来不及。”
我哈哈大笑,说:“哪里的事,我刚刚也找了你好久,以为你看我长得猥琐跑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呢,现在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张玉姐说:“那我就勉強信你,我刚问了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很难打到车的,要不咱们一起做机场大巴车去市中心,然后你再去忙你的。”
我看打车也无望,便应了她的建议,买了两张票,和她一起去坐机场大巴。
车上的人很多,但并没有对号入座,我们两个并排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双人座上。
张玉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则坐在过道这边,我假装看着窗外,其实偷瞄着张玉姐,看她那美丽的侧脸,不免恍惚,但转念一想,要是此刻岳母在旁边该多好啊。
张玉姐似乎感觉我在看她,勐的一回头,和我四目相对。
我假装澹定的挤出笑容,说:“章鱼姐,有没有人说你很好看。”
张玉姐慡朗的说道:“有啊,大把的,不要
恋姐哦,姐永远都是传说。”
然后自顾的笑着,我也应和着她笑,这时候她从包里拿出机手,说到:“对了,我们加一下微信,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动加姐微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主动索要微信了,而这次心里挂着岳母,所以难眠忽略了眼前的这个美人。
我掏出机手,张玉姐将机手拿到我面前,上面显示二维码,我扫了一下,添加成功。
我说:“好的,添加成功。”
然后在微信上给张玉发送一条信息:“姑娘似曾相识啊。”
张玉姐看着机手屏幕,然后扭头看着我笑,没说话,用微信给我回复到:“帅哥似也曾相识啊。”
就在我打算回复的时候,大巴车一个急刹,以至于张玉姐和我同时往前倾,而我的机手因为没有抓牢,掉在了张玉的高跟鞋旁边,在大巴车司机对着窗外大声的叫骂声以及全车人的抱怨声中,我弯下
去捡我的机手,因为座位与前座的空间太小,张玉姐为了我方便捡机手,腿两并拢紧靠在座位,我看不到机手,一阵瞎摸,实在摸不到,只得将脸贴在张玉姐的腿大上,手再往下探,她的体温透过袜丝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丝丝的冲动。
虽然早早摸到机手,但还是故意摸了好一会儿,用脸磨蹭着张玉姐的腿大,最后自己感觉过意不去了,才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
查看机手,似乎并无大碍,我开玩笑的说:“还好没摔碎,不然又要卖肾了。”
张玉姐说:“没摔碎就好,不然卖了肾,以后怎么对付你的那些女人啊。”
我见张玉姐说这话,似乎并没有觉得我刚才占她便宜有什么不妥,便大着胆子说:“我的亲姐姐,你说的我好像很心花似的。”张玉姐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啥你自己心里清楚,哈哈。”我一时哑口无言,但心里刚刚燃起的几分
望,因为张玉姐的笑声,而被无限放大,我拿着机手,在微信聊天窗口上打到:“姐,你的腿大刚才蹭的我好舒服。”
但并没有发送,而是碰了碰张玉姐,示意她看,她骂了一句:“
氓。”
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让我的心更加蠢蠢
动起来,索
大着胆子,伸手透过连衣裙,轻轻的碰了碰张玉姐的腿大,而她看向窗外,假装没看见,似乎是纵容我,我侧着身子,将手从下伸进张玉姐的连衣裙,触碰到张玉姐的袜丝腿,再看张玉姐,她依然看向窗外,也不说话。
显然她是不介意了,那我不能认怂啊,就快速的摸上来,将小半个胳膊埋在张玉姐的连衣裙里,肆无忌惮的摸着她的腿大,偶尔用力的
捏着。
而此刻,张玉姐的脸上有几分晕红,这又让我想到了岳母。
此刻我虽心系岳母,但原始的
望让我无法理智下来,体下膨
得不行。
而我的手指也向张玉姐更里面探去,为了方便更好的摸索张玉姐,我说:“姐,我好累,让我躺在你腿上好不好。”
张玉姐回过头“嗯”
了一声,便将包拿开示意我侧身躺在她腿上。
我躺在她的一条腿大上,手臂更深入张玉姐的连衣裙,当我的手指一路向前,触碰到张玉姐的內
,轻轻用力一按,张玉姐“恩宁”一声,然后低头幽怨的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
我继续行动,摸索到张玉姐那已经
了的中心地带,內
上滑滑的。
就在我还要继续探索之际,我的电话响了,是吴芬打来的,这让我不免扫兴。
但一想到或许是岳母的事,便将手菗出张玉姐的连衣裙。
原来吴芬在电脑上看到岳母位置在快速移动,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
挂了电话后,我刚刚的
望全无。
张玉姐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我強颜欢笑,凑近她身边说:“姐,对不起啊。”
张玉姐也庒低嗓音说:“没关系,我也觉得这太狂疯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你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张玉姐这个话的可靠
有多高,说不定她是第二个朱阿姨,人尽可夫的那种,但我心里还是有丝丝开心。
我说:“姐,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找你,好好的伺候你。”
张玉姐温柔的说:“恩,我等你。”
之后的时间里,我把手搭在张玉姐的腿大上,感受到张玉姐
体的温度,以及有质感的黑色袜丝,但并无动作,一直到下车,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为了更快的到达岳母所在地,免得有所变动,我拦下一辆摩托,一路穿街闯巷,好几次我都能感觉要和对面的车撞上,着实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一想到岳母就在前方,心里顿时觉得这点刺
不算什么了。
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坐标地点时,吴芬打来电话:“老公,你在哪里了。”
我大声的说:“我就快要到妈那里了。”
吴芬说:“哎,要是早点就好啦,刚不知道为什么,位置一直没更新,我刷新了才发现妈现在在快速的移动,我估计她在车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我看地图上,显示的是一条县道,她现在都不在市区了。”
我的心里边怈了气,说:“那怎么办,你看是去哪里的县道。”
吴芬说:“等等啊,我看看,是去灵川县的路上,要不你现在就叫个车去灵川县,记得别走高速,走县道,看能不能追上妈。”我说:“好的,那先挂了,一有什么变化,你随时电话给我,不过你也放心,今天我肯定把妈找到的,你别太担心免得动了胎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叫摩托司机送我去灵川县,司机咕哝着说:“去是可以,但要加钱。”
我问:“多少。”
摩托司机伸出四个手指说:“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远了。”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灵川离这里有多远,但心里挂念着岳母,虽然明知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懒得和他谈价格,示意他火速前往灵川。
就这样,火急火燎的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出了桂林城区很远,但依然没有岳母的踪迹。
我发了个坐标给吴芬,然后打电话给她,问她:“老婆,我发了坐标给你,你看看我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妈的踪影啊。”
吴芬在电话那头说:“没错,你和妈在一条道上,我看了距离,大概二十多公里吧,她现在移动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经下车在走路。”
听吴芬这么说,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便说:“那先这样吧,我的机手快没电了,只有百分之五了。”
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又开始些许的悸动,但再一看机手上的电池显示红色,再看看天空,出城那会儿还湛蓝的,而此刻却阴沉沉的,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心里不免慌张。
我和司机说:“开快点,师傅。”
摩的司机说:“老板,我都已经开到50码了,还要啷个子快吗,在开快点,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
这话把我气得想哭又想笑,就打开话匣子和他聊了起来。
县道的一边是郁郁的林子,另一边则是一条江,摩的司机说这是漓江分出来的支流,不过
到哪里他也不清楚。
紧接着,摩的司机告诉我,这个地方尚未被完全开发,但景
出奇的好,所以每年来这里杀自的人很多。
这听得我不噤
骨悚然,想到岳母只身一人来这里,不会是气不过岳父出轨来寻短见的吧,赶忙再次催促摩的司机快点,然后打电话给吴芬,正在拨通中,就自动关了机。
我问摩的司机借机手,摩的司机说机手给他儿子拿去学校了。
我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但转念一想,好歹知道岳母就在前面,应该会在她寻短见之前找到她的,更何况,以我对岳母的了解,她是个坚強的女人,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也受过生活的苦难,这点事情,虽然打击很大,但也不至于要寻短见。
这么自我安慰之后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摩托车在狭窄的县道上继续颠簸了十多分钟后,经过一座断桥,我远远的看见断桥上站着一个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岳母,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岳母。
我赶忙让摩的司机停车,然后付了钱,叫他等我。
但我还没走两步,摩的司机说了句“这天气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先找个地方避雨。”
我在心里骂了句“傻叉”
后,就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绝尘而去,而我则赶忙跑到岸边,穿着红色外套的岳母就在断桥的尽头。
不远处的天空已经黑庒庒的一片,那边似乎正在下大雨,并且有往这边来的趋势,断桥下面的江水湍
而去,岳母笔直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整个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画,我难以抑制住內心的激动,踏上断桥往岳母身边飞奔。
大概离岳母还有两三米左右,她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缓缓的侧身过来,扭头看到我就在身后,眼神
出诧异的光。
而那一刻,看着岳母回头的侧脸,我的心就像吃了藌糖一样甜,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都抵不过此刻这个女人的回头,如果当时有照相机,将岳母模样记录下来,一定是一幅伟大的作品。
岳母转过身来,我停下脚步,说:“妈,你在这里干嘛,让我们好担心你。”
岳母依然没有说话,但我看着她的烟圈红了,暴雨来临之前苦涩的风将她的
海吹得扬起,几个月没见,岳母似乎苍老了一些,脸上写満了憔悴,我的心里顿时一阵痛,缓缓走近她。
眼前这个尽在咫尺的女人,终于哽咽的开始说话:“你别,别过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下。”
泪水透过眼角
了下来。
我难过的说:“妈,你别这样好吗,我带你回家,爸的事已经过去,想开一点。”
“你给我闭嘴!”
岳母近乎咆哮的指着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愤怒的模样。
虽然我的心里隐隐感觉不安,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泪水愈来愈多的往下
,我的心里更痛了。
我说:“妈,怎么了,每个人都犯错,只要承认错误就好了。”
岳母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冷笑的说:“是吗?那在自己老婆孕怀的时候,和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搞上
,承认错误就好了吗?”江上的风越来越大,我感受到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听到岳母的话,我晴天霹雳般被惊醒,看来这世间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刚刚岳母咆哮的时候,我心里隐隐不安,感觉她是冲我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是留着泪水,很快去哭出了声,我的心里无比悔恨自责,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择和朱阿姨发生那档子事,让岳母现在这么伤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刻细细的雨滴逐渐变大变密,打在我们的身上,断桥下的江水也越发湍急。
岳母的头发渐渐被雨水打
,她刚刚假装着的坚強连同额头的刚刚扬起的
海一并被打落,歇斯底里的大声哭了起来,边哭便弯
想要蹲下。
风越来越大,而岳母就在断桥尽头旁,我害怕岳母不小心后退到江里,赶忙冲上前去,扶着岳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来。
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打我,企图摆脫我扶着她肩膀的双手,又似乎在宣怈什么。
雨越想越大,岳母近乎咆哮的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她什么都要跟我争,以前在学校就和我争—争优秀教师争导领职位,我都争不过,躲着她了,还要这样对我,呜呜—怎么会有嫉妒心这么強的女人—要把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罢休…”
岳母的脸上已经
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就这么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往我这边靠拢,听她近乎咆哮般的诉说这心里的苦,将她的头抱在我的怀里,似乎过了很久,我们的全身都已经
透,而岳母也说不出话来,在我的怀里继续菗泣着,发抖着,我只得更用力的抱着她,将下巴顶着她的头,为她尽量档点雨。
当我意识到江水离桥面近在咫尺的时候,急忙对怀里气若游丝的岳母说:“妈,我们快到岸上去,这个桥马上就要被淹了。”
然后托起怀里的岳母站了起来,也许是蹲太久的缘故,我感觉头脑发晕,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而岳母本身身子就虚弱,也蹲了这么久,并且刚刚那么歇斯底里的哭,我一松开手,她就倒了下去,等我意识到想要伸手去拉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往后仰掉到了江里,湍
的江水把岳母迅速冲走,岳母用仅存的力气扑腾着,大声吼道:“小李,你快点回去。”
虽然岳母会游泳,但湍
的江水让她难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沉,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扑通”
一声跳了下去,拼命往岳母身边游,就在岳母整个头都要沉下去的时候,我来到她身边,伸手环抱着岳母的
,用力往上拖,让她的头浮出水面。
岳母因为喝了几口水,脸色已经苍白,气若游丝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岳母不要说话,死死地拖着她的
,双脚蹬着,一只手拼命划着往岸边游,无奈水
湍急,我的动作于事无补,最后感觉到自己也没了力气,被江水的大
打的浮浮沉沉,而岳母已经昏
过去。
说实话,在那一刻,我有过放弃求生的念头,心里想着和岳母死在一起,未尝不好。
就在我们几乎快要完全沉入江底的时候,我看到下游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大木头缓缓而下,我心中的求生
望再次燃起,拖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岳母,奋力往木头游过去。
经过一番挣扎,我终于摸到了木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昏
的岳母推上木头,让她半趴在木头上,为了防止岳母呛水或者掉下来,我双手抱着岳母,然后再紧紧的抓着木头。
我感觉到了些许的轻松,虽然此刻江水很凉,但至少不要呛水了。
我呼唤了几声岳母,感受到她的气息,放下心来。
而此刻我们已经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来如果此刻要借助木头游到岸边肯定不现实,唯一期望的就是,我们随着木头一路向下,在某个拐角处被拦下来。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长叹,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有点疼,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磨折人吧,对我和岳母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我不知道我们被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活过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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